夏隱澤終于見到一璃,卻是在自己兄弟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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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隱澤這邊的人辦事效率也不弱,叁天后,被監(jiān)控拍到一璃在洛都的行蹤按照時間軌跡排列好,被呈上夏隱澤的辦公桌。線索停留在最后一張,一璃上了一張低調的黑色車輛。 “這車是去什么地方的?” “查了后續(xù),監(jiān)控就斷在這個路口,”助理指了指照片上路牌,“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月水灣方向。其他岔路的方向我都排查了,并沒有這輛車的蹤跡。只有月水灣方向的監(jiān)控,我沒有權限拿到。” 月水灣,是洛都最高端的住宅區(qū)之一,司家老宅也在那個方向。 “嗯,好。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必再查?!?/br> “好的,老板?!敝砟顺鲛k公室。 “呼”夏隱澤長舒一口氣,試圖平復心情。閉眼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銀發(fā),再睜眼時,一向溫柔多情的眼眸里滿是不耐。司意,就算你是我兄弟,要是讓我知道是你搞的鬼,我不會手下留情。 一路驅車狂飆到司家老宅門口,狂按喇叭。大門一開,夏隱澤一個甩尾停在前院,下車快步走向大門。 “夏少爺來啦!”老管家熱情地把夏隱澤引到會客廳,吩咐人上茶水糕點后,對夏隱澤說道:“你稍作休息,我去通知少爺?!?/br> “鐘叔,不用了,他在哪我直接過去找他?!?/br> 看著夏隱澤起身,管家一急,只身攔著夏隱澤不讓他離開會客廳,更是讓夏隱澤感到其中有鬼。但他的素養(yǎng)不允許自己向年長的人動粗,何況司意的管家一直對他很好。一時間氣氛僵持,直到司意的聲音傳來:“鐘叔,你去忙。我跟隱澤說會兒話” “好,那你們有話好好說。我先忙去了?!?/br> 司意難得地在他面前不修邊幅,寬松的家居服加拖鞋,冒出的胡茬沒有刮,倒有一絲頹廢的俊美。 哥哥李維為條件逼她離開洛都,可千算萬算,沒算到司意竟然把她綁到了自己的床上。 “怎么回事?幾個星期不見,這是換了個風格?”看著司意的模樣,夏隱澤氣已經(jīng)消了一半。畢竟是自己兄弟,就像鐘叔說的,兄弟之間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司意一反常態(tài)的沒接茬,只是盯著夏隱澤看,仿佛要把他看透。被好兄弟這種奇怪的眼神看,夏隱澤感到渾身不適,正要開口打斷他的凝視。 “我知道你為什么來找我?!彼疽饴曇舭祮。路饚滓箾]睡好。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嚨,司意繼續(xù)道:“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的。” 夏隱澤一時反而被堵得說不出話,過了半響問道:“那你告訴我,她在哪?”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問?!彼疽馍袂檎J真道讓夏隱澤以為接下來他會問什么生死攸關的問題。 “你對阿李一璃,有幾分真心?” 真是個出乎意料的問題,不過夏隱澤還是坦誠道:“如果真心滿分十分,那我是一百分。司意,以你對我秉性的了解,你一定覺得不可信。但是這就是我的心里話。我以為我一輩子沒想過會定下來,不過就是沒遇到一璃而已。” “那只是現(xiàn)在而已。你又能保證幾年,甚至幾十年后還始終如一嗎?” “這個問題我想我比你更有發(fā)言權,我家人丁這么單薄,不就是因為個個都是癡情種?我以為我是個例外,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是我想多了。”夏隱澤笑著自嘲了一句,然后目光堅定地看向司意,“我從不輕易給出承諾,但我有言必現(xiàn)。 人也一樣,一旦我認定了,就絕不改變?!?/br> “好,很好”司意不愿意再看夏隱澤的眼神,那就是往他心窩子捅刀。一句句話刀起刀落,捅得他的心口鮮血淋漓。這是他的報應。他沒有接阿梨回家,沒有保護好她,明明在傷害了她之后還想貪心獨占她的報應。而現(xiàn)在,只要能保證一璃的性命無虞,他全盤接受,甚至接受讓自己的好兄弟共享他。 “那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她在哪了嗎?”夏隱澤再次急迫的問出口。 “記住你剛剛說過這些的話?!睕]有正面回答問題,司意沙啞道,“跟我來?!?/br> 不明所以的跟上司意走上二樓,司意在一扇門前停住腳步,握住門把正要開門,卻突然停下動作,收回手握成拳后狠狠錘向旁邊的墻壁,像是在做劇烈的思想斗爭。夏隱澤越發(fā)奇怪,打算上前替司意打開房門,卻被司意制止。 “我來?!?/br> 司意仿佛下定最終決心,握住門把推開房門,示意他進去。夏隱澤邁步走進房間,不經(jīng)意抬眸環(huán)視屋內的瞬間,讓毫無心理準備的他睚眥欲裂。李一璃這個讓他想到瘋的女人,雙手被綁在床頭,以一個任何男人看一眼就能瞬間充血的姿勢,全裸的躺在房間中間的一張大床上。夏隱澤沖到床邊第一反應就是給一璃解綁,被司意一把拉住。 “放開!” 夏隱澤轉過身,反手向司意的胸口揮手就是一拳,司意沒躲開,或者說他也沒想躲。 硬生生吃下夏隱澤的全力一擊,司意痛的悶哼,但仍然面不改色拽住夏隱澤不讓他給一璃松綁。 夏隱澤愣了一下,隨即以從未有人見過的兇狠姿態(tài)拽住司意的領口,憤怒的問道:“你對她做了什么!” “不能松綁,她已經(jīng)把自己把自己的乳尖掐破了。你松開她,她會把自己傷得更狠?!?/br> “Yi…司意…我好癢,好難受啊…幫幫我,求你…給我好不好…“”…我好渴,水…” 此時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聲呻吟傳進兩人耳朵里。司意立刻放開拉住夏隱澤的手,坐到床邊,一只手端起起床頭柜上的水杯,一只手微微抬起一璃的頭,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喂她喝水。 “馬上就給你,乖寶。先喝水,再忍忍,很快就不難受了?!彼疽庖贿呂梗贿呡p聲安撫道。 看到如此不可置信的畫面,夏隱澤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在他的理解中,司意是極度討厭李一璃這個女人的。他腦海中的劇本是,司意乘著他不在洛都的時機,以治好她的哥哥李維為條件逼她離開洛都。可千算萬算,沒算到司意竟然把她綁到了自己的床上。自詡聰明無雙的夏隱澤,在這件事上竟然錯的離譜! “這都他媽的到底怎么回事??” 夏隱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明顯看出一璃的狀態(tài)不對。她渾身都是激烈歡愛后的痕跡,但好像仍然不滿足,像是被下了烈性春藥。 一璃豈止是狀態(tài)不對,豈止是不滿足,她已經(jīng)快被一把火燒干了,渾身空虛干渴到發(fā)瘋。喂進嘴的清水對她而言就是炎熱沙漠里下微雨,杯水車薪。全身肌膚敏感到微微泛紅,和床單的摩擦都能引起全身戰(zhàn)栗。瘙癢不堪的乳首,叫囂著想被撫慰,想被蹂躪。更別提下面兩個小口,即使都被使用過度,被摩擦的嫣紅,仍然不停的流出淳淳春水。xue口陰蒂充血腫大,大剌剌冒出頭,期待著任何一點觸碰。如果不是雙手被縛,一璃肯定會掐住它以止那漫無邊際的癢意。 司意再次答非所問,問道: “最后一個問題,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須和我一起分享她。你接受嗎?” “司意你瘋了?你到底對一璃做了什么!”夏隱澤暴怒,他不敢相信如此離譜的話出自司意之口。他忍不住一拳打向司意的臉想讓他清醒。 這次司意出手沒有再放任拳頭落下,抬起手臂擋住。壓抑住即將噴發(fā)的痛意,壓著嗓音,顫聲道:“夏隱澤,我情愿我現(xiàn)在瘋了。也好過如此理智地和你談判?!笨上ЫK究還是沒忍住,司意眼睛泛紅,再次吼出聲: “你以為我愿意嗎?!我又愿意和你分享她嗎?但我不這么做,她會死。” 不這樣做,一璃會死。夏隱澤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以他對司意的了解,他不會用這種事開玩笑。正要再追問,司意的聲音再次響起:“隱澤,沒有時間了,立刻告訴我你的決定。同意,就留下。不同意,就離開?!?/br> 這他媽的都是什么選擇題?他恨不得立刻錘爆司意的頭,卻被突如其來的現(xiàn)實相互拉扯,每一秒被撕扯的痛苦都被無限拉長。他輕輕把手附上一璃的側臉,指尖的涼意和柔軟讓一璃舒服地瞇起被欲望刺激而淚眼朦朧的雙眼,輕輕嚶嚀出聲。但他的眼里只剩心疼:“要我怎么做?。” “把你的jingye射到她體內,就現(xiàn)在?!彼疽獯叽俚溃骸八_始有有脫水的征兆,你動作得快一點?!?/br> 沒再多問,夏隱澤邊迅速解開衣褲邊對司意說:“過后再找你算這筆賬。剩下的交給我,你可以出去了?!薄?/br> 首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