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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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沫菀一點也不意外這個回答,她對黎非煙說:“如果你想的話早就做了,不是么?” 黎非煙露出一個不屑一顧的笑容:“我就算想破壞你們的婚姻也未必成功。葉南誠至始至終愛的人是你,他既沒有愛過我,也沒有打算要放棄你,他根本就不可能為了我和你離婚。要是你知道他為了讓你放心想要讓我去假結(jié)婚,你應該會覺得很欣慰么?” 黎非煙索性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葉南誠畢竟是溫沫菀合法的丈夫,黎非煙覺得在某種程度上溫沫菀比她更需要葉南誠,雖然這與愛無關(guān)。 溫沫菀依然語氣平靜,語調(diào)沒什么起伏:“你未免小看我了。 黎非煙說:“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終究是個女人?!?/br> 溫沫菀說:“女人也分不同的類型,莫非在你眼中所以女人都要依靠他人才能繼續(xù)生存?”溫沫菀從來不覺 得女人就該怎么樣,或者不能怎么樣,以她自己為例,她就是家族中最優(yōu)秀的后輩,雖然現(xiàn)在溫沫菀并沒有掌握溫氏的命脈產(chǎn)業(yè),但是只要她愿意,溫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成為與她比肩的競爭者。 黎非煙說:“你含著金鑰匙出生,高高在上,自然不懂人世間的疾苦,你可以活得飄逸瀟灑,但是對我來說能走的路只有一條。”黎非煙說得也很輕松自然,她奉行的觀念向來是這樣,女人有女人的資本,這些資本你可以使用,也可以擱置,無論用還是不用都不應該和道德扯上關(guān)系,但是在溫沫菀看來也許這些觸及了某些原則底線,所以溫沫菀才會對黎非煙那么矛盾。一方面,溫沫菀對黎非煙生病和受傷會心軟,但是另一方面,溫沫菀卻拒絕進一步交流和接觸。 這說明什么呢?黎非煙于是又補充了一句:“溫沫菀,你為什么不承認你其實是看不起我這樣的女人呢?”黎非煙把這句話問出口大有釜底抽薪的感覺,她自己先給出了最壞的猜想,隱隱希望對方能反駁她,告訴她,不是這樣。 溫沫菀連想都沒有想,看著黎非煙定定地說:“我從來沒有用你認為的這種結(jié)論評價你,黎非煙,你在走你自己的路,我也是。你完全不需要妄自菲薄。也許在你眼中,我才是需要被可憐的那一個?!?/br> 黎非煙的一句“才怪”還沒說出口,地板突然狠狠地晃了一下,黎非煙一驚,掙扎著要站起來,誰知電梯間再次傾斜搖晃。 “你別動,”溫沫菀一手拉著扶手,一邊單膝跪下攬過黎非煙,“電梯出故障了?!?/br> 黎非煙真的佩服溫沫菀了,在這種緊急情況下居然還能這么鎮(zhèn)定,她難道不知道半夜時候電梯出故障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么? 這可還是在二十樓??! 黎非煙剛剛把半條腿支起來,一陣失重感猛然襲來,黎非煙才反應過來,電梯在往下掉! “溫沫菀,”黎非煙第一反應是抓緊身邊的人兒,急急地問,“你沒事嗎?” “還好。”溫沫菀聲音突然變得很飄渺,但是黎非煙已經(jīng)不能抬起頭看她了,她只憑著感覺牢牢攥著溫沫菀的手,如果不使勁,黎非煙會感覺溫沫菀在往上飄。 會不會出事?黎非煙腦中冒出這個念頭,但是她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現(xiàn)在她唯一想確定的就是沒放開溫沫菀的手,就算有個萬一她也是和溫沫菀在一起的。 電梯下降的速度太 快,耳邊全是嘈雜的轟隆聲,壓力過大終于擠破懸在天花板的頂燈,晃蕩幾下之后頂燈罩啪地一聲碎得四分五裂,崩開的玻璃碎片唰地直直飛濺,溫沫菀站得比黎非煙高一點兒,手臂上頓時被刮出幾道血痕。 黎非煙自己手臂和肩上也被玻璃片刺得生疼,她不知從哪兒來的勁一把溫沫菀拽下來,讓溫沫菀大半個身子都伏在她的懷里,飛濺而來的玻璃全部往黎非煙身上伺候。 “黎非煙,”溫沫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黎非煙摁在懷里了,她掙了一下,“別顧我,保護你自己……”溫沫菀完全沒有想到黎非煙會保護她,在這種危急情況下黎非煙這年紀的女孩子不是應該嚇得花容失色,哇哇直哭么? 但現(xiàn)在,黎非煙把她牢牢摟在懷里,就像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從這章可以分出攻受了。。。。 ps:明天要臨時加個班,不知道能保證更新不,如果八點沒有的話就說明佘仔還被扣留著,沒辦法碼字,sorry。。。 ☆、第46章 溫沫菀在一片模糊之中看到黎非煙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上一道一道血痕,在昏暗的空間格外醒目。溫沫菀不知怎么形容這一瞬間的感覺,她只知道當確定那是黎非煙受傷的時候,心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嘩地一聲從最深處崩裂,隨后迅速濺到地面,碎得滿地都是,每一塊碎片都像帶著心室里的血和熱,剝落一點兒就疼一次。 也許可以形容成觸目驚心。 如果一個小時以前,溫沫菀會覺得黎非煙妖孽地來鬧她比黎非煙凄慘兮兮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好,那么現(xiàn)在溫沫菀會覺得最好的就是黎非煙乖乖地,安靜地躺著,躺在一個安全、干凈的地方,臉色雖然慘白,但是沒有傷,手腳什么的還跟藕一樣的完好無瑕,這樣就最好了。 可是愿望一個接一個殞滅,現(xiàn)在眼前的事實就是黎非煙全身傷痕累累,血跡斑駁地歪在混亂的電梯間,氣息微弱,臉蛋兒污濁,頭發(fā)上沾滿玻璃渣,這還是那個美麗得像白天鵝,驕傲得像小公主的黎非煙么? 電梯狠狠晃了幾下之后穩(wěn)定下來,指示燈早已經(jīng)不亮,溫沫菀不知道現(xiàn)在在第幾層,但是最糟的是通風口被堵了起來,剛才已經(jīng)覺得有點悶,稍微平靜一點兒以后,溫沫菀開始感覺到二氧化碳在慢慢給狹小的空間加溫,黎非煙本來就還有低燒,這會兒沒有新鮮空氣呼吸逐漸開始不順暢,她微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小嘴呼氣。 溫沫菀蹲下來撥開黎非煙的頭發(fā),把碎玻璃簡單清理了一下,喚道:“黎非煙,你醒了嗎?醒一醒?” 沒有受重物撞擊,應該只是應激暈厥,溫沫菀從一堆廢渣中把包翻出來,摸索到常用的青草味香水,掰開噴頭之后揚出幾滴灑在黎非煙臉上,有點淡淡的清涼,黎非煙慢慢醒了過來,只是意識仍然渾渾噩噩,剛剛翻著身答應,突然又縮著手叫了一聲。 “別動,周圍都是碎玻璃,會劃傷?!睖啬铱酥魄榫w,盡量平靜地說著,一面小心翼翼地挪著黎非煙的手,手掌心的位置有一道明顯的血痕,碎玻璃很醒目地立在傷口里。溫沫菀突然反應過來,黎非煙身上的傷口里應該也還有不少碎玻璃。 “疼嗎?”溫沫菀感覺得到自己的聲音出現(xiàn)了起伏,這個時候她沒有辦法再克制自己的情緒,她沒有辦法再對黎非煙保持溫涼的的語氣,溫沫菀腦中始終縈繞著黎非煙剛才牢牢護著她的場面,黎非煙是因為保護她才受了傷。 在一瞬間黎非煙就做出了這樣的反應,這是她的本能反應 么? 溫沫菀從來都覺得黎非煙這樣嬌滴滴的美少女應該只會撒嬌發(fā)嗲,拜金奢侈,然后熟稔各種調(diào)情方法玩著男女游戲,至于其他的什么五講四美,道德品質(zhì),對她們來說就像愛馬仕和航空母艦,完全是兩個世界的物質(zhì),永遠不可能有重疊的機會。 然而剛才那一瞬間,還有現(xiàn)在,溫沫菀從黎非煙身上彷佛看到了小學教科書里被列為英雄楷模的榜樣人物,比如舍身救火的賴寧,助人為樂的雷鋒,還有護羊致殘的草原英雄小姐妹。 讓她原本平靜的生活遭遇艷陽天突降暴雨滋味的黎非煙,原本是個聽老師話,響應少先隊號召的五好青年么? 溫沫菀越來越看不清黎非煙,這個妖精女人,總是在溫沫菀對她心生萌意的時候妖孽得無法無邊,卻又總在溫沫菀對她失望透頂?shù)臅r候展現(xiàn)她的優(yōu)良品質(zhì),黎非煙是天生就擅長八面玲瓏,左右逢源么? 除了找到這個解釋,溫沫菀就只剩茫然和混沌了。 她開始看不懂黎非煙,這個原本就是一只狐貍精的簡單女人,現(xiàn)在竟然表現(xiàn)出復雜多面,這已經(jīng)遠遠超過溫沫菀的認知能力和經(jīng)驗范圍。 “黎非煙,疼嗎?”溫沫菀小心翼翼地幫黎非煙擦拭臉和脖肩的污漬,黎非煙輕輕搖了搖頭,隨后又點點頭,語氣微弱地發(fā)聲:“有一點疼?!崩璺菬煹拇_清醒了一點兒,眼神開始靈活了。 溫沫菀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點了,等一等就會有人來救我們,再堅持一下?!?/br> 黎非煙艱難地抬了抬手臂,能見度范圍里竟是玻璃渣和血,她抬高手想摸一摸臉,溫沫菀攔住她:“別亂動,就這樣歇一歇?!?/br> 黎非煙說:“臉上有點疼,是不是和這手一樣?我毀容了嗎?” 黎非煙臉頰位置的確有血痕,溫沫菀估摸不到著傷口的深淺,而且她也不明白黎非煙對毀容的定義是什么,說不定在黎非煙看來只要不是蛋清肌也算毀容行列,不過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些的時候,最重要是要黎非煙保持冷靜。 溫沫菀說:“只是被撞到有青腫,回去敷一敷就能恢復?!?/br> 黎非煙聽進去了,不再問這個話題,隔了一小會兒又說:“比剛才更疼了?!?/br> 若是在平時有人這么對溫沫菀說,溫沫菀會矜持而善意地勸慰一句“忍一忍”,但是當看到黎非煙衣衫不整趴在地上,吊著眼神,弱弱地對她說“我疼”的 時候,溫沫菀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看似禮貌實則冷冰冰的三個字了。 就像受了傷回到母親身邊的小獸,你能趕它出去獨自療傷么? 溫沫菀盡量挪了一挪,湊黎非煙近一點,問:“哪里疼?” 黎非煙抬了抬眼:“臉,腰,手,好像哪里都疼。” 如果是女兒向母親傾述疼痛,母親會怎么辦呢? 沒有急救,沒有藥,什么都沒有,她疼,該怎么辦? 溫沫菀回憶不起來,因為小時候保姆和家庭醫(yī)生總是二十四小時守候,她從來都沒有受傷的機會,更沒有好好體會疼痛的機會,因為沒有經(jīng)歷過,所以現(xiàn)在面對黎非煙,無所不能的溫沫菀變得一點用都沒有,對保護她,救了她的人,她完全幫不上忙。 該怎么辦呢?她能做點什么,做點什么能讓黎非煙不那么疼? “幫我吹吹好嗎?”黎非煙的聲音,弱弱地,輕輕地,沒有冰淇淋的甜膩,憑添一絲糯糯的軟軟的清淡,溫沫菀抬手看她:“吹一吹?” “嗯?!崩璺菬熣f,“吹一吹就不疼了。” 對了,好像見過,別人家的孩子摔到在地,母親把孩子扶起來之后總是要吹吹的。 這么簡單的辦法,自己竟然不知道么? 溫沫菀完全不懷疑這個方法的可行性,只湊近了黎非煙的臉,輕輕撩起她的頭發(fā),對著傷口的位置慢慢吹著氣,剛開始的時候黎非煙皺了皺眉,溫沫菀問:“怎么了?” 黎非煙搖搖頭說:“沒事,很舒服。”其實吹氣只是能暫時緩解傷口處的灼熱感,讓傷者感覺舒服一點,要說緩解疼痛什么的,這個功效的科學性還有待探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傷者在這個時候被賦予了可以撒嬌的權(quán)利,你可以享受被寵,被關(guān)懷,身體上的疼痛緩解不了,就用心理上的愉悅轉(zhuǎn)移注意力。 黎非煙從小就很羨慕嗑著了碰著了有人來哄有人寵的感覺,但是很多時候都是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哄別人,她自己的喜怒哀樂早被藏在心底結(jié)了蜘蛛網(wǎng)的角落。今天她護著溫沫菀的時候沒想到溫沫菀會有多感激自己,因為本來就是她手癢打電話把溫沫菀招惹過來的,溫沫菀要是沒來根本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黎非煙覺得是自己連累了溫沫菀。 如果溫沫菀也這么認為,那她以后一定會新賬舊仇一起算,結(jié)果就是 會更加討厭黎非煙。黎非煙想到這個結(jié)果心里就有些灰蒙蒙的,但是當她聽到溫沫菀喚她,當她看出溫沫菀眼神中的關(guān)切和著急的時候,這種灰蒙蒙立刻就一掃而空了。溫沫菀不是小肚雞腸,也不會睚眥必報,她還是自己所認識的溫沫菀。 確定了這一點的時候,黎非煙心底驀地又騰起那股能讓心臟變得酸酸的充盈感,就像面臨牢獄之災的嫌疑犯終于沉冤得雪。這種情緒,如果沒有之前足夠的隱秘和卑微做鋪墊,今日是絕對體會不到的,與此相似的還有暗戀,又如禁戀。 “好些了嗎?”溫沫菀問道,“好一點了嗎?” 黎非煙搖搖頭:“好是能好點,但是還是疼。別停好嗎?!?/br> 溫沫菀不能拒絕黎非煙的要求,但是她不知道黎非煙哪里痛,于是問道:“吹哪里呢?” 黎非煙伸出手指,點了點臉蛋的位置,溫沫菀照做,她微微直了直身子,湊近黎非煙的臉蛋,為了不讓自己垂下來的頭發(fā)碰到黎非煙的傷口,溫沫菀一邊按著頭發(fā)一邊小心翼翼地吹著,于是黎非煙眼前就是溫沫菀穿著齊齊整整,但是胸前兩顆扣子已經(jīng)崩落的雪紡襯衫。簡約復古的花邊造型在眼前晃動,花邊布料之下是隱約能看到形狀的胸前。 黎非煙突然想對溫沫菀說,她美好的胸部能驅(qū)散一切疼痛。 如果真的說出來,溫沫菀一定想殺了她吧。 但是又有什么所謂呢,現(xiàn)在距離能被大家發(fā)現(xiàn)的七點鐘還有三個小時,電梯落下去卻只要三分鐘,生死就在一瞬間,其余的,還重要嗎? “溫沫菀,能吻我嗎?”黎非煙伸手攬住溫沫菀筆直又纖細的腰,仰起頭等溫沫菀回答。溫沫菀半跪著,比黎非煙高出半個頭的高度,溫沫菀頓了頓,看看黎非煙說:“為什么我要吻你?” 黎非煙說:“別問為什么,答應我好不好?!?/br> 溫沫菀沒說話。黎非煙又說:“也許這是我的最后一個要求?!?/br> 溫沫菀還是沒動,黎非煙于是說:“那你能同意我吻你么?我想吻你?!?/br> 黎非煙仰著的小臉可憐兮兮地,溫沫菀直覺現(xiàn)在,在這密閉的空間里,黎非煙無論說什么她都不可能拒絕,她就是黎非煙手心里的俘虜。 就像被施了咒語,溫沫菀微微彎下腰,俯身,輕輕含住了黎非煙的上唇。 黎非煙很自然地順勢含住溫沫菀的下唇,輕輕一 碰的吻立刻就多了幾分曖昧意味。溫沫菀本來沒有打算要長時間糾纏,但是當黎非煙輕輕吸吮她的唇的時候,她驀地回憶起與這個妖精女人數(shù)次陰差陽錯的親密,背德的快感摻雜著細膩的觸感,身體忠實地喜歡這種感覺,舍不得離開,不舍得放開,特別是在這混亂,時刻被危險和未知包圍的空間里,唯一的熱度和溫柔可以使人暫時忘卻所有,變得放松。 原本出于止痛目的吻變得越來越纏綿,黎非煙感覺到溫沫菀不止于安慰目的,膽子也稍微大了一些,雖然前幾次的經(jīng)歷都不算好,但是黎非煙自認為對溫沫菀的身體還是有所了解的,所有她對于掌控溫沫菀的情緒和敏感不止有渴望,還有信心。 只怕溫沫菀突然清醒過來,翻臉把她推開。 黎非煙試探著把手輕輕放在溫沫菀的胸前,溫沫菀的身子頓了頓,黎非煙沒有強來,也沒有拿開,只靜靜等著,溫沫菀沒有進一步的抗拒,反而像是適應了一樣放松了肩膀,黎非煙知道溫沫菀至少沒有討厭,嘗試著加大了手的力量,溫沫菀的胸前所有的柔軟就統(tǒng)統(tǒng)收入黎非煙掌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呼~~~~~~~~今天應該有十五個點了。。。。o(n_n)o~ ☆、第47章 溫沫菀一向清清淡淡的臉上浮現(xiàn)紅潮,粉色暈染過后的肌膚在昏昏暗暗的空間里格外迷人,然而隔著布料的撫摸已經(jīng)無法滿足想要更多的欲望,黎非煙一手牢牢攬著溫沫菀的腰,一手探到溫沫菀的背后,準確地解掉了貼膚的束縛。 電梯間里的溫度很熱,稍微有一點窒息的感覺,但這種淡淡的眩暈感反而能讓人放松繃緊的弦,最大限度的感受最原始最實在的刺激,黎非煙的手很涼,觸碰到溫沫菀微溫的肌膚的時候,溫沫菀顫抖著出了一聲,黎非煙受到鼓勵一般輕輕撥開溫沫菀的襯衣前襟,再把貼身內(nèi)衣往上一撩,溫沫菀的上半身就完完全□露在黎非煙面前了。 暴露在冷空氣中讓溫沫菀清醒了一點,她睜開一直微閉的眼睛,定定地看著黎非煙,黎非煙也仰頭看她,黎非煙以為溫沫菀下一秒要說讓開,或者別過臉去一言不發(fā)的離開,然而溫沫菀什么都沒有說沒有做,只用一種黎非煙從來沒有見過的眼神專注地看著黎非煙,黎非煙往溫沫菀胸前湊了一點,臉快要貼近高聳的柔軟,溫沫菀依然沒有說話,黎非煙伸手把柔軟捧起聚攏,毫不猶豫地就把尖端吸吮入口中,溫沫菀雙手緊緊抓住黎非煙的肩膀,在黎非煙加快速度和力度的時候,溫沫菀終于克制不住,細細地低吟起來。 黎非煙的呼吸有點急,她抬頭看著略略有點凌亂的溫沫菀,莫名地想了好多好多,面前這位風過而紋絲不動的千金大小姐,如果不是因為黎非煙,可能一輩子也不會遭遇這種窘境吧。溫沫菀出入的地方不會有這么危險的電梯,就算有,如果在正常作息時段內(nèi)保安和助理也可以第一時間到達處理任何突發(fā)事件,然而因為她深夜來翠玉閣看望黎非煙,隨后就被困在電梯間里,以至于現(xiàn)在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