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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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用心良苦。”溫沫菀笑了笑。 “爸爸這么做你不反對?”溫友恭好奇,雖然平時jiejie姐夫就不是親昵的模樣,但是如果真的分開,溫沫菀會無動于衷么? “沒有反對的意義,而且也 沒必要。”溫沫菀一語雙關(guān),不過溫友恭顯然不明白其中的意義。 等到賓客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場,溫友恭招呼著溫沫菀要退到后堂去。 溫沫菀說:“我再等一等?!闭f好了黎非煙也要來,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人影? 溫友恭說:“再晚就來不及了啦,爸爸還要做演講?!?/br> 溫沫菀看了看他:“知道了。”也許黎非煙會晚一點到。溫沫菀拿出手機給黎非煙發(fā)了條短信,這才提著裙擺往大廳去了。 溫友恭被朋友叫住絆在了大廳,溫沫菀獨自一人在休息室給溫爾謙準(zhǔn)備領(lǐng)結(jié)和茶水,正在忙活,突然助理過來說:“大小姐,葉先生來了?!?/br> 溫沫菀皺皺眉頭,還以為他不會來了。 “不想見到我?”葉南誠出現(xiàn)在門口,微笑著,仍是那玉樹臨風(fēng)的模樣。 溫沫菀示意助理退下,這才說:“我以為你會很忙?!彼圆艣]有邀請你。 葉南誠笑笑:“我哪有你忙” 語調(diào)古怪,溫沫菀看了葉南誠一眼:“有話不妨直說?!?/br> 葉南誠看了看表:“還有十分鐘就是爸爸帶領(lǐng)全家致辭了吧?我要和你一起出席?!?/br> 溫沫菀說:“爸爸現(xiàn)在正在生氣,我認(rèn)為你不合適和他見面?!?/br> 葉南誠冷然一笑:“我不合適,那個女人合適么?”說著把照片往桌上一甩,溫沫菀看到,是偷拍她和黎非煙的照片。 “你跟蹤我?”溫沫菀語氣平淡。 葉南誠說:“我直到剛才還被蒙在鼓里,沫菀,你用心真算良苦?!?/br> 溫沫菀問:“什么用心?!?/br> “你們,”葉南誠盯著溫沫菀的眼睛,“早就是一對了,只拿我當(dāng)白癡耍弄?” 溫沫菀笑了笑:“然后呢?你這是在威脅我?!?/br> 葉南誠說:“就當(dāng)我是在威脅你好了,但是我還是有自知之明,就憑這幾張照片我還沒什么勝算,如果你需要我再去找。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事?”溫沫菀已經(jīng)很想對葉南誠說滾字了,現(xiàn)在能夠保持平靜完全就是自己良好的修養(yǎng)在支撐。 “你不怕的事,黎非煙也不怕嗎?”葉南誠冷冷笑著,“你以為誰都像你沒人敢動?” 溫沫菀沒說 話,葉南誠繼續(xù)道:“黎非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如果你不擔(dān)心她被毀,盡管做你想做的事?!?/br> “到底行不行啊,怎么在這節(jié)骨眼上掉鏈子!”黎非煙無可奈何地看著蘇旖旎突然熄火的車,她們已經(jīng)在大馬路上等了半個小時了,車子還是打不燃。 更氣憤的是現(xiàn)在是下班高峰,完全打不到車。 蘇旖旎毫無愧疚之心:“要不是你一連換了二十套衣服,我們至于晚出門么?” 黎非煙正想回嘴,突然聽到身邊有喇叭聲,回頭一看,原來是一輛警車,駕駛室里坐著的是陸冰凝,但是按喇叭的卻是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小黑。 “嗨,美女們要上哪兒去???”小黑湊過頭來,笑得流里流氣。 蘇旖旎沒好氣地說:“我沒工夫招呼你?!?/br> 小黑說:“別這樣嘛,有困難找警察,盡管說?!?/br> “車突然熄火了?!崩璺菬熛确畔码A級矛盾。 “你們要去哪兒?”陸冰凝問,她看著蘇旖旎,但是蘇旖旎從始至終都只盯著自己的車看而已,她突然發(fā)問也沒把蘇旖旎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溫氏莊園?!崩璺菬煵幌朐馘e過這個機會了,“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 “方便方便,當(dāng)然方便?!毙『诿Σ坏卣f,“對哦,隊長?” 陸冰凝踢了小黑一腳:“你下車?!?/br> 小黑愣了,誕著臉著說:“隊長,可別,我這還想當(dāng)回護(hù)花使者呢?!?/br> 陸冰凝說:“你負(fù)責(zé)照顧蘇小姐的車,這個責(zé)任夠重大?” ☆、第94章 在這個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時候能夠遇上陸冰凝對黎非煙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稻草從天而降,她已經(jīng)提早半個小時就出門,但還是被堵在半路,她實在不想第一次在溫沫菀和家人面前就遲到,然后在眾人面前跌跌撞撞地闖進(jìn)大廳,還迫不得已讓溫沫菀解釋她是誰,這實在是太糟了,但是看到蘇旖旎和陸冰凝兩個人的別扭勁她就知道今天拜托陸冰凝送她們?nèi)ゲ换匾环L(fēng)順的。 果然蘇旖旎對陸冰凝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黎非煙決定忽視這兩個人之間那異樣的氛圍,她直接對陸冰凝說:“麻煩你帶我們?nèi)グ?,現(xiàn)在實在太晚了”。陸冰凝很爽快的應(yīng)承下來卻又看了蘇旖旎一眼,蘇旖旎倒也沒有出聲,總算半推半就的跟著非煙上了車。為了在約定時間之前趕到,陸冰凝一路鳴笛,風(fēng)馳電掣的總算趕到了溫沫菀家。 蘇旖旎邊走邊問:“非煙,你來這算是朋友,還是...?” 黎非煙挑眉看了看眼蘇旖旎說:“當(dāng)然是朋友了,不然你說呢?” 蘇旖旎好奇的問:“既然是朋友,這么趕時間干嘛呀,又不是著急了見公婆?!?/br> 黎非煙笑而不語,蘇旖旎要是知道溫沫菀答應(yīng)了她什么就不會這么說了。 兩人說著已經(jīng)來到了宴會大廳,大廳內(nèi)熙熙攘攘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黎非煙尋視了一番卻并沒看見 溫沫菀,看了看時間,溫沫菀大概在忙別的什么事吧,她拿出手機撥了號,但電話那頭卻一直無人接聽,是在忙嗎?黎非煙索性投入了人群中和幾個相熟的人聊了起來,同時黎非煙也不忘四處看看葉南誠在不在,果然如溫沫菀所說,這場宴會沒有葉南誠的存在,她突然覺得舒暢了不少,雖然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但她知道在這種正式的場合,她不想讓溫沫菀顯得像屬于某個人一樣,某個除了她以外的人,溫沫菀是她一個人的,誰都搶不走,誰都不能擁有她,只有她黎非煙是溫沫菀唯一的主權(quán)所有者。 又過了幾分鐘,司儀上臺宣布溫家家主將攜帶家眷一同發(fā)表生日賀詞,黎非煙這才反應(yīng)過來溫沫菀剛才一定是在忙這個事所以才沒有接電話,果然司儀剛說完,音樂聲響起,隨即一個著裝儒雅的老人率先走上來臺,他就是今天宴會的壽星溫爾謙,他一出現(xiàn)人們便給予了熱烈的掌聲,緊跟在后面的,黎非煙果然看到了一襲沙色香裙的溫沫菀,看到溫沫菀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睛亮了一下,然而跟在溫沫菀身后的并不是溫友恭,而是春風(fēng)得意的,完全不在意料之中葉南誠,溫 沫菀的合法丈夫,葉南誠。 黎非煙甚至都沒有問問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了,問誰呢,問溫沫菀嗎,問她她父親的生日女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宴會現(xiàn)場,想想就會覺得好笑,葉南誠是溫家的女婿,他當(dāng)然有資格出現(xiàn)在這里,繼續(xù)接受眾人關(guān)于他和溫沫菀金童玉女的評判。 沒錯,他們是金童玉女的一家人。 黎非煙看著手里在微微晃動的酒,忽覺得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果然,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 原本就沒有期待溫沫菀會因為她而和葉南誠離婚,所以現(xiàn)在這種失望的感覺,還有存在的必要 嗎? 黎非煙微微吁了一口氣,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再喝一口,杯子就要見底了。蘇旖旎正端著 餐盤里的水果沙拉準(zhǔn)備吃,抬眼就發(fā)現(xiàn)黎非煙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她湊過來:“你是不是興奮過頭了?” 黎非煙搖了搖頭,說實話,她不想再待在這里,但是她唯一不確定的是溫沫菀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如 果剛才看到了,但是待會兒又找不到她,會不會擔(dān)心?黎非煙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她不再是以前那個瀟灑自如,拿得起放得下的黎非煙,而是變得優(yōu)柔寡斷,容易□擾,被擾亂,就在剛才,看到葉南誠的那一瞬間,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找不到自我了,有那么一刻,腦中一片空白。 如果放在從前,她一定會嘲笑自己現(xiàn)在這沒出息的樣子。 是因為愛嗎? 為愛卸下了偽裝和面具,反而容易受傷了,因為溫沫菀,都是因為溫沫菀,黎非煙變成了另一種樣子,容易受傷,小心翼翼,敏感,還愛哭。 是,愛哭,黎非煙甚至都能感覺到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熱熱的,辣辣的,如果不努力憋住,一定會哭出來。 一定會的。 “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哦?!碧K旖旎有點奇怪,黎非煙在路上還興高采烈地,這會兒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要不要休息一下?” 黎非煙沒說話,陸冰凝正好走過來,一見到黎非煙就問:“你是不是中暑了,臉色慘白。” 蘇旖旎白她一眼:“今天都沒有出太陽,怎么可能中暑,你有沒有點常識?” 陸冰凝本來想跟她即使其中中暑跟溫度并不是正相關(guān)的,但是鑒于蘇旖旎現(xiàn)在的態(tài)度,陸冰凝決定不跟 她爭,只扶起黎非煙說:“我?guī)闳ツ沁呑!?/br> 黎非煙其現(xiàn)在對休息什么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滿腦子滿眼全都是溫沫菀和葉南誠站在老壽星身邊的樣子。 看起來好般配,也好刺眼。 “非煙,你來了?”黎非煙剛坐下頭頂就傳來一個聲音,黎非煙覺得有點熟,抬頭一看,原來是 齊盛波。 黎非煙禮貌地笑笑:“好巧?!彼趺磥砹耍?/br> 齊盛波并沒有在黎非煙身邊的空座位坐下,而是很紳士地立在一旁,微微傾身說:“今天是溫伯伯的大壽,我和父親母親都過來了,他們在那邊,你要見見嗎?他們?nèi)撕茈S和?!彪S著抬手揚了一個方向。黎非煙看了看,一對著裝非常登對的夫妻正在人群中談笑風(fēng)生,看上去的確很隨和,但是齊盛波這人是不是腦袋少根筋啊,父母是能隨便見的嗎。 “下次吧,我今天不知怎么的有點累了?!崩璺菬熗妻o道。 “聽說你不在鼎盛任職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我打過你的手機,好像很久都沒有用了?!?/br> “手機丟了,順便換了新號?,F(xiàn)在賦閑啦,就沒有一一通知大家了。” 齊盛波點點頭,正巧舞會音樂響起,齊盛波往大廳中央看了看,黎非煙說:“你想跳的話就去 吧,不用陪我的,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可以了?!?/br> “不了,我陪你,我也想找人說說話,最近生活也有很多煩心事?!饼R盛波柔聲說著,完全沒有 不耐煩地意思。 黎非煙笑了笑,往臺上看去,溫沫菀一家人早已經(jīng)不見了,看來是賀詞結(jié)束宴會正式開始了,但 是黎非煙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心情了,穿著換了二十多套才確定下來的晚禮服,本來應(yīng)該氣質(zhì)昂揚的跳支舞,再大大方方地跟溫老伯伯問個安,但是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要做了。 “你在生什么氣啊?”陸冰凝終于受不了蘇旖旎的冷暴力,把她拽到一個角落就問開了。 蘇旖旎看了看她:“你還知道我生氣了?” 這么明顯誰看不出來?陸冰凝說:“那能告訴我原因嗎?” 蘇旖旎頓了頓,終于開口:“我讓你出來陪我逛街,為什么不理我?” “什么時候?。俊标懕恢^腦,“我根本就不知道?!?/br> 蘇旖旎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