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怎么看都是禽獸、懸崖(1V2)、橫行天下、西出望外(姐弟,禁忌H)、【綜漫】我太受歡迎了怎么辦、媚rou邀約(1v1,高H)、野火(年下H)、臥冰、小跟班(骨科)、關(guān)于我是個人渣(修仙)
“你……”蘇旖旎咬牙說不出話來,陸冰凝怎么就那么,那么一根筋呢。 陸冰凝給蘇旖旎的傷口系上最后一個結(jié):“可以了?!?/br> 蘇旖旎說:“還要繼續(xù)熬夜么?” 陸冰凝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穿上外衣。蘇旖旎伸手拽著她的衣角:“冰凝?!?/br> 陸冰凝有難么一瞬間愣住了,蘇旖旎是第一次這么親熱地叫她的名字,用她那平時只會數(shù)落人的小嘴喊出這幾個字沒想到還那么窩心。 回頭看了看,蘇旖旎的脖頸上好像還有一個吻痕。 陸冰凝重新蹲下來,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只能盡量放柔了聲音問:“怎么了?” “我喜歡你?!碧K旖旎沒有猶豫也沒有閃躲,看著陸冰凝的眼睛直接了當(dāng)就說出來了。她沒考慮說這樣話的結(jié)果,她只知道自己的確喜歡陸冰凝,正是因?yàn)橄矚g才會接受,才會給予。 陸冰凝看了看蘇旖旎,似乎蘇旖旎這么說也完全在她的預(yù)料之中,陸冰凝點(diǎn)點(diǎn)頭,嗯了一下:“我也喜歡你?!?/br> 蘇旖旎終于聽到了理想中的答案,她一下站起來笑嘻嘻地說:“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陸冰凝愣了愣:“女朋友?” “你嫌棄我???”蘇旖旎不滿地撅了撅嘴。 陸冰凝摸了摸蘇旖旎的頭:“不是?!?/br> 蘇旖旎問:“那是什么?” 陸冰凝看了看她說:“我不和有家庭的女人糾纏, 這是原則?!?/br> ☆、第104章 蘇旖旎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我就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怎么就成了糾纏呢?”陸冰凝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啊,說的都什么跟什么。 陸冰凝摸了摸蘇旖旎的頭發(fā):“如果你做我的女朋友,你會和姐夫離婚么?”雖然陸雪心已經(jīng)和辛嘉祥離婚了,但陸冰凝還是習(xí)慣管辛嘉祥叫姐夫。 蘇旖旎看著陸冰凝沒說話,沉默了一陣才認(rèn)真說:“女孩子和女孩子又不能結(jié)婚,我做你的女朋友和我有老公這不沖突啊?!睕]想到陸冰凝平時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認(rèn)起真來還真難得應(yīng)付。 陸冰凝看了看蘇旖旎:“就算不能結(jié)婚,女孩子和女孩子也有原則,也講究專一,也可以有唯一的愛人。”陸冰凝對蘇旖旎的想法并不生氣,因?yàn)楣疝鞭币矊λf過同樣的話,因?yàn)楹芟矚g桂薇薇,所以陸冰凝在這個問題上選擇沉默,但是今天又聽到同樣的話,陸冰凝突然覺得有必要說說自己的想法了,難不成女人的愛都是這么隨意,只顧享受戀愛帶來的心理旅程而毫不考慮責(zé)任與未來么? 蘇旖旎不解:“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這有錯嗎?”什么時候戀愛也變得這么困難了?不以婚姻為目的戀愛難道不存在嗎? 陸冰凝微微一笑:“旖旎,你想過嗎,這對姐夫公不公平?” 蘇旖旎奇怪:“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我和他說話都說不到一塊兒去,每天我見到他只用微笑著當(dāng)洋娃娃就可以了,這種日子好無聊。” 陸冰凝問:“那你為什么喜歡我?” 蘇旖旎說:“因?yàn)楹湍阍谝黄鹞疫^得很開心,很有趣,見不到你的時候我會想你,猜你在做什么,有沒有想我。” 陸冰凝笑了笑,沒有出聲,蘇旖旎拽著她問:“你笑什么?。俊?/br> 陸冰凝說:“你只是對我的私生活產(chǎn)生興趣想要接近我體驗(yàn)我的世界,嘗過之后你就會離開 了?!?/br> 蘇旖旎說:“我不是那種人?!标懕疵庖蔡】此耍皇菦]愛過的初春小女生,當(dāng)然能 夠分辨喜歡和迷戀,陸冰凝怎么能把她想成那種懵懵懂懂的豆蔻少女呢? 陸冰凝不再說話,拉著蘇旖旎站起來回到電腦跟前:“桌面上有些小游戲,你要是無聊就玩玩,我繼續(xù)幫黎非煙找資料?!?/br> 蘇旖旎哦了一聲,看樣子她也幫不上什么忙,只好照陸冰凝說的玩放在桌面上的蜘蛛紙牌,剛玩了一局 ,蘇旖旎突然想到什么,偏頭問陸冰凝:“你這么辛苦幫非煙,是不是因?yàn)槲???/br> 陸冰凝連頭都沒有抬:“不是?!?/br> 蘇旖旎撇了撇嘴,把注意力轉(zhuǎn)向蜘蛛紙牌,這次牌面挺好,看來能夠通關(guān)了。 黎非煙不知道溫沫菀有什么計(jì)劃,但是就現(xiàn)在看來,溫沫菀似乎是想要單槍匹馬自己去找裘吉祥 談。 溫沫菀能夠和裘吉祥談些什么呢? 黎非煙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足夠的勇氣面對裘吉祥,但是她知道無論如何不能將她和溫沫菀來之不 易的感情置于險境,何況溫沫菀始終表現(xiàn)得那么勇敢無畏,她還有什么理由退縮呢? “沫菀,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崩璺菬熢诔栽绮偷臅r候終于說出口。 溫沫菀微微一笑:“我又不是去打群架,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溫沫菀有自己的想法,這個裘吉祥再只手遮天十惡不赦也不會是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否則早就自作孽把自己送進(jìn)監(jiān)獄了,他現(xiàn)在能夠混雜在黑白兩道,即不被警方通緝,又在黑道叱咤風(fēng)云,想來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莽夫。 就算他是個只會揮菜刀rou搏的屠夫,溫沫菀覺得自己也有辦法應(yīng)付。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黎非煙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 “我不是逞強(qiáng)非要自己去,而是因?yàn)槟悻F(xiàn)在還不適合和他面對面,等我確定你們能夠心平氣和的談,我再讓你見他,好嗎?”溫沫菀開著車,耐心地解釋。 黎非煙想了想,覺得溫沫菀說話做事都滴水不漏,她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堅(jiān)持自己的觀點(diǎn)了,黎非煙沉默了一會兒,認(rèn)真的說:“那我就在療養(yǎng)院外面等你,有什么事都要及時告訴我?!?/br> 溫沫菀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知道了。” 溫沫菀在療養(yǎng)院頂樓見到裘吉祥的時候距離到達(dá)療養(yǎng)院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了。裘吉祥已經(jīng)久不過問江湖事,但為防仇家上門安保措施還是做得相當(dāng)嚴(yán)密,裘吉祥見到溫沫菀就咧嘴哈哈大笑:“溫老頭的女兒?稀客稀客!” 溫沫菀微微一笑:“久仰。” 裘吉祥說:“聽我的手下說你有生意要和我談?” 溫沫菀回道:“是?!?/br> 裘吉祥說:“你既然能找到這兒,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背景,我可不像你們生意人規(guī)規(guī)矩矩做買 賣,你要是想淌我這道渾水,雖然能賺個翻倍,但當(dāng)心把自個染黑?!?/br> 溫沫菀說:“我親自來拜訪,自然不是普通的生意。前輩大可放下世俗偏見,仔細(xì)聽我說說?!?/br> 裘吉祥看了看溫沫菀,不知道溫沫菀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想了想回道:“你說。” 溫沫菀這才對裘吉祥說:“聽說最近有人給前輩線索追回以前有宿怨的人,不知有沒有這回 事?!?/br> 裘吉祥哈哈一笑:“我仇家多了去了,恨不得把他們?nèi)孔砝σ惶幦雍永镂刽~?!?/br> 溫沫菀并不理會裘吉祥的調(diào)侃,只認(rèn)真地說:“我說的人,是你的養(yǎng)女,黎非煙?!?/br> 裘吉祥一聽黎非煙的名字臉就變了顏色:“你說的是她?!” 溫沫菀點(diǎn)點(diǎn)頭。 裘吉祥冷冷一笑:“原來溫家大小姐今天是來當(dāng)說客了,不過很不走運(yùn),要是普通人,我說不定 還賣你個面子,要是那個小賤人,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把她碎尸萬段?!?/br> 黎非煙在療養(yǎng)院對面的咖啡廳等的著急,忍不住給溫沫菀打了電話,但是無人接聽,發(fā)了短信也 沒有人回,黎非煙知道找裘吉祥講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她不是對溫沫菀沒有信心,但是心里就是避免不了的要擔(dān)心,要胡亂猜測。 正當(dāng)服務(wù)生送上第三杯咖啡的時候,黎非煙電話響了,原來是蘇旖旎,兩人簡單聊了幾句蘇旖旎就表示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了,這會兒要趕過來陪黎非煙。黎非煙還沒來得及做反應(yīng),就聽到蘇旖旎說了一聲“你在原地等我,不見不散”,隨后就是電話掛斷的嘟嘟聲了。 蘇旖旎和陸冰凝兩個人是同時出現(xiàn)的,黎非煙見到朋友出現(xiàn)心里稍微安穩(wěn)了些。 蘇旖旎先是批判了黎非煙不辭而別同時重色輕友的行為,隨后問:“溫沫菀呢?” 黎非煙說:“自己上去了。” 陸冰凝問:“需要幫助嗎?” 黎非煙說:“暫時不需要吧,沫菀說這件事最好私了,要是警方介入反而不好辦了?!?/br> 蘇旖旎眼神掃過陸冰凝,突然看到黎非煙手上的戒指,一下叫起來:“這是什么?非煙,你啥時 被求婚了?” 蘇旖旎這么一說反而提醒了黎非煙,溫沫菀用自己的戒指換下了薔薇 戒指給她戴上,這算是結(jié)婚 戒指了吧。黎非煙正在猶豫要不要向死黨坦白這件事,只聽陸冰凝平平靜靜地解釋說:“這還用 問,當(dāng)然是她們兩個結(jié)婚了?!?/br> “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結(jié)婚?”蘇旖旎難以置信,黎非煙什么時候這么,這么不可思議了。 黎非煙正想要解釋,陸冰凝不好不賴地回了蘇旖旎一句:“不然你以為呢?” 黎非煙覺得這兩個人今天氣場非常不對,如果不是因?yàn)閾?dān)心溫沫菀,而且眼下還有一堆正事要解 決,黎非煙真想把這兩人拽起來好好拷問。 不過當(dāng)黎非煙眼神撇到蘇旖旎脖頸上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的時候,黎非煙一下捂住了嘴。 這兩人,不是那什么了吧? ☆、第105章 蘇旖旎沒有注意到黎非煙吃驚的表情,倒是陸冰凝和黎非煙的眼神接觸了一下,黎非煙不知道其中原委,不過知道問起來也肯定是被蘇旖旎搪塞過去,再看陸冰凝也是三緘其口的模樣,黎非煙索性按捺住心底的疑惑決定忽略這兩個人的詭異氣氛。 就算有點(diǎn)什么,現(xiàn)在也還是地下階段。蘇旖旎如果不想說的話就由她吧。黎非煙突然覺得蘇旖旎現(xiàn)在的處境跟當(dāng)時的溫沫菀很像,一頭拴著有婚姻關(guān)系的丈夫,另一頭拴著有可能是這輩子真愛的女人。 如果不嘗試著走到最后,怎么能知道眼前這個人是真愛還是過客呢,但是如果放棄已經(jīng)擁有的去追逐一個可能性,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