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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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這話問得好,你就是不問,我也得說道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講講我的故事吧,如果六哥愿意聽?!标惽稂c點頭道。 馬六笑道:“你說,我聽著呢?!?/br> “我本來是北大畢業(yè)的?!标惽镆痪湓捑透愕民R六徹底無語。 媽的,一個北大生現(xiàn)在跑來混社會當(dāng)流氓? 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這可是一個典型的有文化的流氓?。?/br> 陳秋繼續(xù)道:“當(dāng)年我從北大畢業(yè)之后,被分到山西太原一家大型國企做中層管理,我北大的時候談了一個女朋友,也跟著我一起過去,我們說好工作三年就結(jié)婚,結(jié)果才工作了半年她就跟當(dāng)?shù)匾粋€流氓頭子結(jié)婚了,而且那家伙還是個二婚,我當(dāng)時很不服氣啊,就去問她,你猜她怎么說?” 沒人搭話。 “她居然罵我要錢沒錢要相貌沒相貌要膽量沒膽量憑啥跟我?”陳秋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點了根煙抽上,這才繼續(xù)道:“我當(dāng)時一想,好像他也說得挺對,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她要走就隨她去吧,可那流氓頭子卻不想放過我,怕我跟她合好了,便天天沒事來咱們單位找我麻煩,打了我兩次,每一次都讓我住院半個月,說白了,他就想逼我滾出太原,而且還放出話來,如果我不走,遲早要打斷我的狗腿!” 黑子一拍桌子,氣憤的道:“這種人,欺人太甚!” 馬六卻神色平淡。 陳秋苦笑,又道:“我這人吧,老家是重慶的,咱們重慶人都有幾分火爆脾氣,我一忍再忍,實在是忍無可忍,第二次從醫(yī)院出來,我去街上路邊買了把西瓜刀,找了個機(jī)會把那家伙廢了,然后我就被他的一幫兄弟追殺,也不敢再呆在太原,又要躲他的兄弟,還得躲著公安局的人,幸虧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比較喜歡偵探小說,所以到底還是被我跑出來了,然后這些年我就走南闖北,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jī)會,上海是個充滿了機(jī)會的城市,可惜,現(xiàn)在有八爺和晏姐在,我這種小人物是沒有出頭的機(jī)會,后來六哥來了,這種局面被打破,說句心里話,我對六哥也有些了解,咱們都是草根出生,在這上海能活下去已經(jīng)很不容易,所以要想創(chuàng)出一片天地就更難,可八爺和晏姐已經(jīng)算是功成名就,我就算投靠了他們,最多也就是個小嘍啰,他們還不見得對我看得上眼,跟六哥混,雖然存在不少未知和變數(shù),但我知道,能從底層一步步爬起來的人,最會懂得知恩圖報,可能我這話有些放肆了,但我還是得說,我能幫到六哥,將來六哥打下了江山,自然也不會虧待我,這就是我為什么要選擇六哥的原因。” “沒有了?”馬六嘿嘿笑道。 陳秋眼神篤定的看著馬六笑道:“沒有了。” “那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的要求嗎?”馬六莫測高深的一笑。 “六哥會答應(yīng)的?!标惽镄Φ?。 馬六一愣,淡淡的道:“說個理由?!?/br> “第一,我自認(rèn)為能夠幫六哥做不少事,第二,六哥現(xiàn)在手上缺人手,雖然我打架沒有黑哥這么彪悍,不過論到謀略,我不見得比別人差,再說,咱們都是草根出生,這一點也會是六哥收留我的理由?!标惽镄Φ馈?/br> 馬六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道:“來,為我們的合作干杯!” 陳秋一愣,心中一喜,臉上卻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端起酒杯,跟馬六干了一杯。 馬六笑道:“好吧,以后你就跟著我,我這人漂亮話不會說,但你既然選擇了我,那就是信任我,我不會讓你失望,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這話說起來簡單,但是我的真心話?!?/br> “六哥也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失望。”陳秋趕緊笑道。 黑子在一邊嘿嘿一笑,也是樂得可以跟陳秋一起共事,提議說大家再干一杯。 喝過之后,馬六這才認(rèn)真的道:“陳秋,現(xiàn)在我手上的確是缺少人手,你手下有多少人?” 陳秋道:“不多,估計也就四五十人吧,不過我下面這些兄弟,我對他們不少人還有些小恩小惠,忠誠度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下面這些人,全是比較機(jī)靈的人,打架斗毆不行,陰人損人或是刺探什么消息卻是拿手?!?/br> 馬六點點頭,道:“好,這樣吧,你把你的人和黑子的人合在一處,由你們兩個調(diào)配,有需要的時候,我會給你們打電話,以后別干那賣粉的事了,太損陰德,黑子,以后有打架的事,你跑勤快一點,但得多聽聽陳秋的意見,凡事要謀劃再三才能行動。” 黑子笑道:“六哥,你就放心吧,我跟阿秋可是結(jié)拜兄弟,他這種智商超過160的怪物,最擅長的就是算計人,我能有這么個小諸葛協(xié)助,以后辦事兒心里也就放心多了?!?/br> 馬六正要說話,卻接到一個電話,立即神色一震,對陳秋和黑子道:“你們慢慢吃,我有個兄弟來了,我得去見一見?!?/br> 說完,馬六與小虎離開菜館,驅(qū)車去附近的一個公園,到了公園門口,老遠(yuǎn)便看到小刀正蹲在地上抽煙,手上還握著一瓶紅星二鍋頭,邊抽煙,邊喝酒,樣子很是悠閑。 馬六將車停下,讓小虎在車上候著,自己湊到小刀身邊,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綠化帶,嘿嘿笑道:“有點奇怪啊,你來了咋不讓我請你喝酒呢?跑到這里來看什么風(fēng)景,現(xiàn)在是晚上,想看美女也不方便了嘛?!?/br> 小刀抬起頭看了馬六一眼,也坐到馬六身邊,接過馬六遞過來的煙,點上笑道:“喝酒是必須的,不過喝酒之前,我得跟你談?wù)??!?/br> “談啥?”馬六一愣。 “我可是來投奔你來了,免費(fèi)給你充當(dāng)打手,要不要?”小刀笑道。 馬六嚇了一跳:“小刀,你可別開玩笑,你這樣容易嚇著我的,你這種變態(tài),我哪里請得起?!?/br> “真不要?”小刀笑道:“那好,我明兒便回河北了,回去之后我就對義父說,我按他的要求過來投奔你,還個人情,你居然不要?!?/br> 馬六一聽,心里一動,趕緊笑道:“誰說我不要,不要白不要啊,不過我可沒錢給你,管吃管住管酒,別的啥也不管,不過如果你什么時候想找個女人,我倒是可以幫忙?!?/br> “管吃管酒就夠了,至于女人,還是你去享用吧!”小刀笑道。 馬六突然收斂起笑容道:“小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刀神色也漸漸嚴(yán)肅起來:“我也是聽義父的,他讓我過來幫你一年,我就來了。” “你義父怎么會突然叫你來幫我?”馬六皺眉道。 小刀突然沉重的道:“別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前幾天我義父說到一封信,然后就哭了,我從來沒見過他哭過,喝了不少酒,然后三天沒出過房門,最后就讓我來上海,說是我?guī)湍阋荒?,他這輩子也就不欠誰什么了?!?/br> 第221章:難得糊涂 要命的小刀。 小刀最要命的其實不是刀,而是槍。 在河北誰都不敢惹程瘋子,因為這個家伙一旦發(fā)起威來,誰都敢殺,那是個兇神惡煞一般的存在,但程瘋子一生卻并沒有殺多少人,只是因為殺了幾個無數(shù)人想殺卻又殺不了的變態(tài)才會有今日的名氣。 可小刀卻是真正的殺人如麻,在河北一帶,提起程瘋子雖然人人畏懼,可誰都知道,如果不觸犯到這怪老頭的底線,大半不會有事,可小刀則不然,他殺人并不管對方是誰,他殺兩種人,一種是窮兇極惡的人,其中包括很多武力值和勢力都極其變態(tài)的家伙,還有一種人則是有人肯出錢買命的那一類。 所以小刀的名氣在河北一帶極其響亮,隱隱約約有些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的意思。 馬六現(xiàn)在缺錢缺人,像小刀這類猛人更是缺,所以甭管這是不是老瘸子安排好了的,馬六也絕沒有推辭的理由,更是內(nèi)心喜不自勝。 難得這么高興,不一醉方休實在是過意不去。 所以馬六帶著小刀和小虎一起找了家酒館,菜沒點幾個,幾人都吃過晚飯了,不過酒卻是點了不少,而且喝酒的氣勢如虹,嚇得一邊自以為久經(jīng)酒陣的酒鬼老板都暗暗咋舌。 三人都是酒中神仙一般的人物,倒也不用說太多的酒話,都是提起酒瓶便吹,半斤裝的二鍋頭送了一件又一件,老板一邊在柜臺看幾人喝酒,一邊不停的擦汗,暗呼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了。 事實上也的確是大開了眼界,他倒也見過喝酒的猛人,可不管是酒量和氣勢都無法與馬六三人相提并論,再說,這種好漢這輩子能遇上一個就夠難了,今天一下子來了三個,怎不讓他大呼過癮,有心過去拼上兩把,最后逐漸沒了膽量,于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在一邊搬酒倒茶,過去遞過一輪煙,便暗自跟自己打賭今天這三人究竟能喝多少。 酒能壯膽,也能生愁。 馬六喝著喝著就想起老瘸子和小魚來,不禁愁緒滿腹,逐漸的失了狀態(tài),竟最先醉倒。 一邊的小刀也是搖搖晃晃,唯獨還能保持清醒的小虎一張臉也紅得跟關(guān)公似的。 馬六在醉倒之前先將單買了,然后醉醺醺的讓小刀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后明天再聚,這便上車,自然是沒法開車了,倒在車上便睡著了。 小虎開車前幫馬六打開車窗,被晚風(fēng)一吹,馬六沒有絲毫清醒的意思,回到楓林苑的時候,小虎抱著馬六去開門,秦婉雪一身薄薄的睡衣打開房門,一見馬六醉成這樣立即微皺眉頭,不過沒有多問什么,跟小虎一起上樓。 因為上次送馬六來過,這次小虎沒有等秦婉雪指路,徑直將馬六放到她睡的房間便轉(zhuǎn)身離開,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秦婉雪本來真沒打算讓馬六睡她的房間了,上過當(dāng),就領(lǐng)教過了,不過等她送小虎離開之后,卻又突然又不想再讓馬六回房了。 這次馬六似乎沒有上一次醉得厲害,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叫著小魚的名字,這讓秦婉雪有些郁悶,更有幾分委屈,幫馬六擦過臉,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紅著臉將馬六的衣服脫得只留下一條內(nèi)褲,這才幫他蓋好被子。 馬六依然在那喃喃醉語,秦婉雪拿了本書到床邊坐下,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腦子里胡思亂想一陣,再轉(zhuǎn)過頭,馬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被子踢翻在一邊,露出勃起的下身。 秦婉雪臉色一紅,趕緊幫馬六蓋好被子,不想馬六卻突然一個翻身,再次將被子踢開。 沒辦法,秦婉雪再蓋。 馬六再踢。 秦婉雪有些郁悶了,直接將被子死死的壓在馬六的身上,兩邊一按,馬六動了動,沒動得了,秦婉雪有些得意的皺了皺鼻子,見馬六沉沉睡去,這才慢慢松開。 “小魚,不要走!”馬六突然一驚,雙手慌亂的亂抓。 秦婉雪心里一疼,竟鬼使神差的將手交到馬六的手上,一邊安慰道:“小魚不走,小魚就在這里陪著你!” 馬六像是找到了倚托,居然一把將秦婉雪拉到自己身上,然后死死的抱住她,嘴里猶自叫道:“小魚,小魚,不要走,不要走!” 秦婉雪嚇了一跳,感覺到自己隔著薄薄的睡衣居然就壓在馬六的某處要害部位,臉色一下子羞紅,想要掙扎,卻被馬六死死的抱住。 更加惱火的是,馬六突然將被子拉開,然后兩個人便直接貼在了一處。 秦婉雪的酥胸死死的壓在馬六的胸膛上,一股奇妙的,從未經(jīng)歷過的快感突然沖上秦婉雪的腦際,微微一聲呻吟,秦婉雪的身體像是觸電一般,激靈顫抖了一下,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突然沒了力氣。 馬六似乎也食髓知味,一邊低聲的向秦婉雪傾述,一邊在秦婉雪的身上到處撫動,秦婉雪嚇了一跳,趕緊掙扎,可這個時候心里一陣慌亂,卻被馬六隔著衣服突然咬到了胸前。 嚶嚀一聲,秦婉雪不敢動彈,生怕馬六再使勁咬下去,卻是一張臉紅透。 馬六的手慢慢的摸到秦婉雪的后背,拉開睡袍的下擺居然撫上了秦婉雪的香臀。 汗! 馬六一個機(jī)靈,下面突然更加的怒張。 秦婉雪也是一個機(jī)靈,身體一顫,使勁的掙扎,可惜顧忌著胸前被馬六咬住,平時的功夫居然使將不出來,一轉(zhuǎn)眼之間,馬六已經(jīng)隔著底褲開始肆意的玩弄起來。 秦婉雪一副嫣然欲泣的樣子,有些后悔自己今晚穿著的薄薄的真絲胸罩了。 馬六雖然經(jīng)歷的女人不多,但經(jīng)驗卻是豐滿,以前跟小魚什么花樣都玩過,現(xiàn)在挑逗起來卻是拿手得很,只是三下五去二,轉(zhuǎn)眼之間,秦婉雪的心態(tài)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是抗拒,再是羞澀,后來居然開始迎合起來。 她心里初時明白,再有些混亂,再后來就徹底瘋狂。 二十多年沒有經(jīng)歷過男人的她,第一次被馬六脫去睡衣的時候,那種嬌羞,那種期待,那種畏懼,讓她的神情變得有幾分復(fù)雜。 馬六雖然醉得不輕,可干這種事情倒是沒什么大礙,加上秦婉雪已經(jīng)不如剛開始那般的抗拒,兩人的神智同樣的混亂起來。 直到馬六長驅(qū)直入,一聲痛呼,秦婉雪才清醒過來,突然想起馬六此時只是把自己當(dāng)作小魚一般看待,秦婉雪心里一股委屈和憋悶,一把將馬六推開,沒想到馬六卻又馬上撲了上來。 兩人一番較量,最終秦婉雪逐漸淪陷,馬六開始在秦婉雪的身上折騰,瘋狂的折騰,而秦婉雪除了一邊流淚,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事到如今,秦婉雪只能安慰自己說反正已經(jīng)是合法的夫妻,自己又喜歡上了這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也是理所當(dāng)然,至于馬六究竟有沒有愛上她,她倒不愿去想太多。 有人說,女人上面的嘴永遠(yuǎn)是謊話連篇,只有下面的嘴才特別老實。 所以秦婉雪逐漸的又一次迷失在欲望的洪流中,身體傳來的快感襲上大腦之后,讓她情不自禁的開始配合馬六。 而秦婉雪的配合,讓馬六更加的變本加厲。 一個氣喘吁吁。 一個婉轉(zhuǎn)呻吟。 戰(zhàn)況極為慘烈。 酒后亂性,說的就是馬六。 而酒更能讓男人堅挺持久。 等馬六折騰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多鐘,看到馬六趴在自己身上滿足的睡去,睡夢中依然不忘將自己胸脯咬得緊緊的,似乎生怕自己離開。 秦婉雪暗嘆一口氣,有心把馬六推開起來收拾戰(zhàn)場,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竟痛得厲害,居然無法起身,只能胡思亂想。 事情做下了,再后悔已經(jīng)不太可能。 但后果會如何?秦婉雪真的不知道。 胡思亂想之間,秦婉雪也漸漸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