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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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趕緊道:“別瞎說?!?/br> 不過韋笑笑卻敏感的觀察到,自己說完這句話后,小魚和秦婉雪居然都有一絲嬌羞,臉也變紅了,而且迅速的低下頭沒有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 那這是什么意思? 是默認? 韋笑笑的心里似乎有些復雜,又轉過頭跟小魚聊天,馬六覺得氣氛有些尷尬,索性去二樓打掃,實際上也是為了躲開這個小魔女。 不想韋笑笑卻蹦蹦跳跳的跑到二樓,一把將馬六拉進他屋子里,然后臉色一變,道:“六叔叔,你給我說清楚,究竟誰才是你老婆?” 馬六一愣,苦笑道:“你好奇心怎么這么重,對了,我警告你,今天看到的一切,都不能說出去了,否則,以后我可不理你了?!?/br> “好啊,不過你要是不認真回答我的問題,要是敢說假話,我就出去對她們說,你跟我也睡過覺了,就說你把我那個了!”韋笑笑嘟著嘴,似乎這個問題她還真是特別的上心和好奇,一瞬間,便又回到了幾個月前的狀態(tài),哪里還有乖巧聽話的樣子。 馬六氣道:“你敢!” “好,我現(xiàn)在就出去說,你看我敢不敢!”韋笑笑說完就要出門。 馬六嚇了一跳,知道這丫頭啥事兒都干得出來,趕緊把她拉住。 “說吧,究竟誰才是你老婆?”韋笑笑盯著馬六的眼睛,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神中辯出真?zhèn)巍?/br> 馬六擦了擦冷汗,想了半響,這才有些艱難的道:“現(xiàn)在誰都不是,不過,你小魚jiejie都懷了我的孩子了,她當然會是我老婆?!?/br> “那秦jiejie呢?你敢說你不喜歡她?”韋笑笑眼珠一轉,道。 馬六冷汗直流,這個問題可真不好回答啊,還沒容他說話,韋笑笑卻卟哧一笑:“我已經(jīng)從你眼神里得到答案了,你也是喜歡她的,對不對?說不定你都跟她已經(jīng)那個了!” 馬六這次是真想哭了,媽的,被一個丫頭片子逼成這樣,丟人啊,而且似乎,好像,也許,她說的話都是真的呢。 “好你個花心大蘿卜啊,居然還玩金屋藏嬌,你還想玩?zhèn)€一箭雙雕啊,我就知道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吃著碗里的,盯著鍋里的,那你干脆把我也收了得了,玩?zhèn)€一箭三雕算了!”韋笑笑嘟著嘴,萬分委屈的道。 馬六苦笑不得,這都哪跟哪?。?/br> (其實魚兒也想一箭三雕,昨晚做了個夢,夢到魚兒變馬六了,正跟三女玩3p呢,嘿嘿。) 第257章:大公子(第4更) 北京城作為共和國的首都,與國際現(xiàn)代化窗口城市上海又自不同,北京不僅充斥著改革開放幾十年來的成果,更是處處透著莊嚴和古樸。 這是一座極有歷史文化底蘊的城市,與西安、洛陽、南京等城市一樣,發(fā)跡于明清時期,無數(shù)的君王曾將這里定為國都。 位于長安街上的北京飯店斜對面,與國安部相隔沒有多遠的長安俱樂部,三輛車型和車牌同樣牛叉的小車停在門口,一行十數(shù)人跳下車,一起朝俱樂部的門口走去。 這是一群二世祖,其中又不泛年輕有為的,在系統(tǒng)內混得風聲水起的年輕人,一行人眾星拱月一般的跟在一個白面凈生后面,為首的白面男人穿著一套意達利訂制的白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臉上顯出的是迷人的微笑,五官極其俊朗,但更加顯眼的是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領導者的氣質,很容易的就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印象。 “大公子!”門口的經(jīng)理早就候在那里,一見到這一行人,立即涎著笑臉迎了上來。 為首的男人便是宇文軒,北京城如今的第一公子哥,被人稱作是太子爺,但他對這個稱號并不滿意,而且是相當?shù)募芍M,所以知道他性格的人,都愿意叫他大公子,而對這個稱呼,他倒是很享受。 年近三十的宇文軒最大的優(yōu)點是隱忍,而最大的缺點便是報復心極強,這些年來被他踩過陰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其中有些人的家勢比不比宇文家弱,但最終卻一點事情也沒有,這得宜于他有著超乎一般人想象的人脈和關系,就說這一行十多個人吧,隨便哪一個拉出來都可以在天安門前橫沖直撞,拉到其它城市都可以稱之為過江猛龍的存在,但就算是家里的勢力比宇文家強上幾分,也都心甘情愿的唯宇文軒馬首是瞻,這就是他的本事了。 當然宇文家的勢力在北京城那也一直是位于一線陣營,一個國部級的爺爺,一個國副部級的父親,兩個正廳級的叔叔,至于其它那些官位低一點卻又沾親帶故恨不得幫他添腳指頭的旁親那就一雙手也數(shù)不過來了,所以宇文軒有囂張的資本,只是他囂張的方式與一般的公子哥有所區(qū)別,別人是見人就踩,出了事情就讓父輩出面擺平,他不同,他更愿意謀而后動,將對方一腳踩死讓別人沒有絲毫翻身的機會,絕少驚動到家族的勢力出來幫他擦屁股,這也是他的本事,所以宇文家的長輩也就由得他在外面折騰。 而他那個弟弟宇文浩與他不同,典型的二世祖行徑,走到哪里都恨不得在額頭貼上“我是二公子,我是宇文軒的弟弟,宇文家的二子”這些標簽,對此,宇文軒恨鐵不成鋼,說過幾次沒見效果,也就懶得再管,這宇文浩雖然是他弟弟,卻一直不被他所看好,家族同樣不看好,所以宇文浩自己便被淡出一線公子哥的圈子里,宇文軒從來都不過問宇文浩的事,后者倒也識趣,能仗著哥哥的名頭在外面欺男霸女,他就滿足了,至于在圈子中的名聲和地位,他沒想過從政,自然也就不看重。 宇文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徑直帶著一行人進了俱樂部,到了十樓的臺球房,一行人照例玩臺球,而宇文軒則坐在一邊看球,他一般都不參與,不是他不會,而是他的技術太過專業(yè),所以每次玩的時候,他都不輕易上陣,他很明白一個道理,做為核心人物,處處搶了朋友的風采,只會讓自己的路越走越窄,適當?shù)慕o別人展示的機會,反倒會更讓人尊敬。 十多個人分成幾組各自玩球,他們賭球,而且賭得很大,這些人家里都不缺錢,非富即貴的二世祖嘛,啥都缺就是不缺錢和權,所以他們玩得起,一局一萬或是十萬,他們眉頭都不會眨一下,反正到時候錢不一定非得從他們的口袋里面拿出來,他們自然不心疼。 宇文軒不抽煙,一直不抽,但他卻有個特別的喜好,嚼口香糖,或許這個習慣跟他的身份不搭,但他習慣了,大家也習慣了,也就沒有什么。 一邊嚼著口香糖,宇文軒一邊跟旁邊的那位同樣帥氣卻絕不會蓋過他風頭的年輕男人笑著聊天,這個男人姓溫,大名溫斌,在這一群公子哥中,算起來他的家族實力最差,就一個在國資部做二把手的爺爺,估計也快退下來了,而他的父輩全是經(jīng)商,在北京城雖然算是頂級富人,卻并不名聲顯赫,可就算如此,這些公子哥也不敢小瞧他,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有一顆讓許多男人都會免不了妒嫉的聰明頭腦,溫氏集團在他的領導下,最近幾年風頭更勁,旗下能源、房產、醫(yī)藥、化工、酒店等業(yè)務都發(fā)展得紅紅火火,讓溫氏集團很輕松的擠身世界五百強,雖然排名有些靠后,但足以讓他有自傲的本錢,宇文軒視他為知己,他自然也是感激不已,但他從不說出來,只是在宇文軒需要的時候,很隱晦的出出主意,十足的謀士,還不是楊修那一類的謀士,懂得收斂,懂得節(jié)制,自然也就討主子喜歡。 “浩軒,聽說最近上面要動秦家了?”溫斌接過宇文軒遞過來的口香糖,笑道。 一邊打臺球的一群人中,有人看到宇文軒遞口香糖給溫斌,眼神有些羨慕,能讓宇文軒這樣做的人,也僅僅是溫斌一人而已,而敢直呼宇文軒名字的,也僅僅他一人而己,當然,原本他是不準備這樣直接叫“浩軒”的,但扛不過宇文軒的堅持,便只能這樣稱呼,只是,他從來不會因此就飄飄然,他一直都是那么低調,否則這群公子哥就不是羨慕,而是嫉妒了。 宇文軒微微一笑:“你的消息倒是靈通,不過因為七大軍區(qū)中有四大軍區(qū)的人都上書中央,其實也就是為秦家說話,所以現(xiàn)在上面還有些爭論,只是爭論對結果不會產生影響,這是遲早的事情,其實所有的人也都明白,這也是大勢所趨!” “那看來秦家這次是栽定了!”溫斌將口香糖送入嘴里,笑道。 宇文軒嘆了口氣,道:“其實,依秦老太爺?shù)墓祝硎墁F(xiàn)在的待遇也是理所當然,只是社會發(fā)展的必然,體制內實在無法容忍他這種超然存在的人物,所以下來也是理所當然,我想,秦老太爺自己也應該非常清楚吧!他應該能想得通!” 溫斌笑道:“沒錯,你說得有道理,這是社會發(fā)展的必然結果,對了,聽說你最近在黨校進修認識了幾個南方來的年輕人,他們還不錯吧?” 宇文軒一愣,笑道:“不愧是我的軍師啊,哈哈,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能進黨校的人,沒有幾個笨的,他們也一樣,只是在大局觀上還欠缺了一些,估計和一般人差不多一樣,會走些彎路,但有父輩的照顧鋪路,爬上去也是早晚的事,至于能爬多高,不好斷言,說不定哪天誰就一飛沖天了,這政治圈的事兒跟股市有時候有點相似,難保不會有一兩支牛股的出現(xiàn)?!?/br> “那是,從黨校出來,你的位置該往上面挪了挪了吧?”溫斌突然壓低聲音道。 宇文軒看了看不遠處的一群公子哥,也壓低聲音道:“大概會去杭州呆一段時間,然后再去江蘇省委報到吧,估計要回來,至少要用三至五年的時間?!?/br> “已經(jīng)超乎人的想象了,你三至五年走的路,普通人能二十年走下來就已經(jīng)不錯了,還得有機遇的成分,所以你該知足了!”溫斌笑道。 宇文軒微微一笑,卻突然笑容收斂起來,盯著不遠處突然出現(xiàn)的畏畏縮縮的宇文浩,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的神情。 宇文浩被俱樂部的經(jīng)理帶過來,然后哇的一聲便哭了起來。 “有話就說,在這里,你就別丟我們宇文家的臉了,如果再這么哭哭泣泣的,馬上給我滾!”宇文軒皺眉冷聲道。 宇文浩嚇了一跳,趕緊將自己在上海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了,跟在后面不遠處的梁和海大志欲言又止。 宇文軒一愣,又問了問不遠處的海大志,宇文浩立即拿眼神瞪了過去,宇文軒一見之下,冷聲道:“海大志,你把在上海發(fā)生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說清楚,不能有半點隱瞞,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瞞我,后果你應該知道?!?/br> 海大志難得見到宇文軒一面,此時有些冷汗直流的感覺,宇文軒平平常常的一句話,竟讓他有了莫大的壓力,當下也不敢看宇文浩,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老老實實的說了一遍。 一群公子哥面面相覷,沒有人說話,都知道宇文軒的性格,不過每個人心里都在默默的為馬六默哀,廢了宇文浩,這是多大的禍事啊,就算宇文軒一向對自己這個弟弟沒多大好感,但總是一母所生的兄弟,這口氣,宇文軒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咽下去。 不過宇文軒的眉頭卻逐漸的舒展開來,冷聲道:“你這個丟人顯眼的東西,滾,我們宇文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沒那個本事,還要做什么過江猛龍,哼,晚上回家我再慢慢找你算賬!” 宇文浩還待說話,被宇文軒瞪了一眼,立即乖乖的離開。 一群人繼續(xù)玩臺球,而宇文軒的臉色又慢慢的變得有些陰沉,一邊的溫斌沉聲道:“這件事情要慎重處理,現(xiàn)在馬六是秦家的人,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你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上面的人看在眼里,誰現(xiàn)在動了秦家的人,或許上面會幫秦家一把,然后順理成章的讓秦老太爺下來,也算是給他一個安慰?!?/br> “你說得沒錯,現(xiàn)在局勢未明,我們只能等,等秦家失勢之后,我會去會會這個馬六的,哼,我們宇文家的人,就算再有錯,也論不到他來教訓,更何況他這么不留余地,也就是不給我的面子了,這筆賬,我暫且記下,來日一起算吧!”宇文軒有些欣賞的看了看溫斌,卻突然笑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br> 第258章:馬靜的禮物(第1更) 馬六高調處理了宇文浩,一方面是泄憤,另一方面也是玩的一出敲山震虎,如今上海的局勢非常復雜,各方勢力虎視眈眈,難保就沒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來生事。 如此一來倒也的確是顯出一定的效果,殺雞儆猴的結果就是在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酒吧的聲譽如日中天,sos酒吧被稱為上海最安全的酒吧,也是公認的無毒無黃酒吧,客人一直是絡繹不絕,馬六當然也樂得清靜。 一個月下來,酒吧營業(yè)額居然高達七千萬,徐鳳又想方設法的節(jié)約成本,而除去稅收和各項開支之后,馬六一個月便有近四千萬的收入,八爺?shù)膫鶆找呀?jīng)還清,馬六如今也算是上海灘小有名氣的富人了。 只是這并不影響馬六的生活,自己買了臺筆記本放在家里,沒事的時候馬六就在家陪陪小魚,或是上網(wǎng)在股市轉悠,三千多萬雖然不是太多,但對馬六來說已經(jīng)不少了,他開始考慮接下來是不是把這錢放進股市,玩幾手短線cao作,或許賺錢不多,但總比存在銀行來得劃算。 秦氏集團與白氏集團依然明爭暗斗不斷,互有損傷,都沒傷筋動骨,而大港的項目也已經(jīng)順利啟動一段時間,清蝶房產一向就喜歡趕工趕時,有望在半年之后開發(fā)出一期工程,到時候可以逐漸回收投入的資金。 或許在外人的眼中,馬六這一個月時間差不多過的是苦行僧的生活,總是窩在楓林苑中,足不出戶,只是晚上偶爾去酒吧轉轉,但其中的樂趣和幸福,不足向外人道,馬六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 但他沒有放松警惕,八爺和晏姐暗中做了些什么事情,馬六都一一得到陳秋和黑子的回報,這兩個家伙簡直堪稱是黃金搭檔,馬六想要取得的消息,就沒有他們弄不到的,不過唯一讓馬六郁悶的是,上次刺殺小魚和楓林苑中的那次暗殺行動,陳秋卻遲遲查不出結果。 有空的時候,馬六也會請小刀和王五等人一起出去喝夜啤酒,有了小虎和小刀一道,馬六一點也不擔心有人敢對自己不利,小虎在馬六的心目中堪稱殺神,而小刀的這個玩槍的高手也不是蓋的,或許徒手不是小虎的對手,但一槍在手,其戰(zhàn)斗力和對人的威脅就成倍的增漲,不說見神誅神見鬼誅鬼,那也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比擬的。 馬靜在秦氏集團工作非常勤奮,在秦婉雪的特意栽培下,最近帶領銷售部將業(yè)績簡直是翻了一倍,她對自己的定位也逐漸的清晰,不再是普通的銷售人員,不再單干,而是將更多的精力用在培養(yǎng)和帶動全銷售部員工身上,而成效也可謂是顯著,至少從不輕易夸人的秦婉雪都不止一次的在馬六面前夸過她了。 偶爾馬靜會給馬六打個電話,兩人說話也比較客氣,只是馬靜對馬六的那一絲感情似乎一直沒有變淡的跡象,馬六好幾次問起她的個人問題,她也只是顧左右而言他,這讓馬六有些無奈,只能盡量的躲避著她,馬靜叫馬六到家里吃飯,前前后后一共請了不下五次,可馬六一次也沒去過,總是以各種各樣的借口來推托。 不是馬六不解風情,實在是他忙不過來,家里兩個女人已經(jīng)讓她頭疼了,秦婉雪的事情都還一直拖著的,更何況馬靜。 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講,秦婉雪都比馬靜優(yōu)秀,當然,馬六不是看不起馬靜,也不是對她沒有絲毫的好感,只是,他真的玩不起這種感情游戲,也沒有時間沒有精力來玩這種曖昧的游戲,更是心里容不下第三人。 韋清蝶最近一直忙于和秦氏集團的合作,經(jīng)常出差去大港那邊,所以倒沒有多少時間與馬六見面,只是公司一旦有什么重大決策的時候,韋清蝶都會在電話中和馬六這個大股東商量,而馬六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總是盡心盡力的幫助韋清蝶,既然把清蝶房產當作自己事業(yè)的起點,馬六自然不敢馬虎,而且他一直沒有忘記,至始至終還有白少奇在一邊盯著,估計稍有不慎,就會讓白少奇有了可趁之機,清蝶房產在秦氏集團的帶動下雖然情況越來越好,但目前不可能是白氏集團這種大財團的對手,真要有了機會,白少奇一口吃下清蝶房產,不會有絲毫的懸念。 至于顏素瑩,很少給馬六打電話,但洋洋倒是經(jīng)常打電話給他,馬六沒敢隱瞞,怕小魚吃醋和誤會,所以早早的將洋洋是自己干兒子的情況做了說明,小魚和秦婉雪也一直讓馬六沒事可以將洋洋帶過來玩,可馬六怕那小機靈鬼過來瞎說一通,到時候十張嘴也說不清,所以一直沒敢?guī)〖一镞^來,但小洋洋每次打電話,馬六總還是得分出時間去看他一下,也就在顏素瑩家吃過幾次飯,中途還被洋洋纏著去了一趟游樂園,當然,小虎也暗中隨行保護著。 小魚的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越來越不方便,估計是要臨盆分娩了,馬六心里有些興奮,這下子可是真的快要做爸爸了,只是去醫(yī)院檢查了幾次,結果小魚并沒有懷上龍鳳胎,小魚似乎有些失望,馬六倒是無所謂,而小魚問馬六究竟是想要女兒還是想要兒子時,馬六便道,兒子女兒都喜歡。 今天一大早起床,馬六照常哼著小曲兒打掃衛(wèi)生,然后扶著小魚在外面散步呼吸新鮮空氣,最后回到客廳,居然看到秦婉雪沒去上班,馬六一愣,總覺得今天秦婉雪有些奇怪,搞得神神秘秘的,而小魚則一直在一邊笑,笑得馬六有些摸不著頭腦,問吧,兩女也不說,秦婉雪只說今天自己請假了,馬六百思不得其解。 剛剛在客廳坐下,便接到馬靜的電話,說自己在楓林苑外面等他,說是有事要跟他講,等馬六走到別墅門口,果真看到馬靜那輛公司配的銀白色的現(xiàn)代車停在小區(qū)門口。 馬六上車,笑道:“找我?” “是啊,我們是好久沒見面了吧?”馬靜依然是那么的文靜,就算著一身白領的裝束,依然難掩那種鄰家小妹的氣質,這讓馬六一見之下就有一股清新的感覺,只是馬六也看得出來,馬靜的眉宇間那種淡淡的哀愁似乎一直就沒有消失過,像一朵丁香花,散發(fā)著愁怨。 馬六訕訕一笑,也覺得自己一直躲著馬靜有些過分,笑道:“好像是有好久了?!?/br> “送給你的!”馬靜從后座提過一只袋子遞給馬六,紅色的帶子,里面裝著一個盒子,盒子上扎著絲帶,上面還有一朵小小的花,有點像玫瑰,又有點像月季,很模糊的感覺。 馬六一愣,接過來笑道:“這是什么?” 見馬六想拆盒子,馬靜趕緊道:“不能拆!” “為什么要送我東西?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是特務接頭呢1”馬六果真停下來,卻是一臉好奇的問。 馬靜臉色微微一紅,道:“拿回家再打開吧!” 馬六哦了一聲,轉移話題道:“對了,馬超最近的情況怎么樣?” 馬靜笑道:“還不錯,龔老師對他很關心,說馬超最近的進步很大,如果按現(xiàn)在這樣的進步速度,以后上個重點中學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我去見過這龔老師幾次,她也好幾次提起你,還問我們什么關系呢!” 馬六有些汗顏,很想問問馬靜是如何回答這個敏感的問題,馬靜反而主動的道:“我只是說,我們是朋友?!?/br> 朋友? 馬六一愣。 這個回答好像很模糊啊,是普通朋友,還是男女朋友,實在是讓人產生聯(lián)想。 兩人又聊了幾句,馬靜說要去公司上班了,問馬六有沒有興趣去公司看看,說王坤和李峰可是經(jīng)常提起他,還說酒吧開業(yè)都不通知他們倆,又說兩人最近可是常去酒吧,只是沒遇到過馬六。 馬六笑了笑,道:“今天就不去了吧,我都是辭了職的人了,現(xiàn)在去,是不是不太合適?” “也是,那,就祝你今天開心高興吧!”馬靜最后對馬六告別的時候笑道。 馬六也笑了笑,招招手,一路回到別墅都在想,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每一個人都是那么神神秘秘的。 回到客廳,秦婉雪和小魚正在聊天,看到馬六提著一只盒子,兩女都有些奇怪的看了過來,馬六趕緊老實交待:“你們別誤會,這是馬靜送的,也不知道她搞的什么名堂,平白無故送個什么禮物,奇怪!” 秦婉雪和小魚相視一笑,秦婉雪笑道:“有人送你禮物難道還不好嗎?” 馬六嘿嘿一笑,道:“那我打開看看是什么?” “你如果不想小魚誤會,最好還是打開吧!”秦婉雪給小魚使了個眼色,后者搖搖頭,其實兩女都有些好奇,不知道馬靜送的是什么東西。 馬靜喜歡馬六的事情,秦婉雪早就知道,而且也告訴過小魚了,只是小魚一直是只聞其名沒緣見到馬靜本人而己。 馬六自己挖了個坑,也只能自己跳,于是打開盒子,一抖開,居然是一條圍巾。 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