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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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這兩個女人今天對自己是不是太好了? 而且她們彼此表現(xiàn)得是不是過于的友好了一點? 難道是兩女一起商量好了來做戲的? 那她們究竟想做什么? 馬六的腦袋有些混亂,心思電轉(zhuǎn),雖然想不出個名堂,不過卻又篤定小魚和秦婉雪有事瞞著自己,肯定是兩女白天談判了,而且達(dá)成了某一方面的默契。 難道是她們真的要一心一意兩人一起來侍候自己? 汗,馬六罵了一聲卑鄙無恥下流混蛋,不敢再坐在客廳,推說太累,上樓睡覺了。 等馬六上了樓,兩位女人互相看了看,攤了攤手,臉上再沒剛才的笑容。 馬六躺在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嘴里一個勁的數(shù)羊。 睡不著。 馬六躺在床上,眼睛望著窗外的夜空,嘴里一個勁的數(shù)星星。 還是睡不著。 馬六躺在床上,眼睛緊緊的閉上,嘴里一個勁的念阿彌托佛。 仍然是睡不著。 馬六就郁悶了,哭笑不得。 正好,小魚進(jìn)來了,馬六翻身從床上爬起來,盯著小魚,愣愣的道:“小魚,你們怎么了?” 小魚一怔,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馬六愁眉苦臉的道:“小魚,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吧,你跟婉雪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怎么感覺你們一起在策劃一個巨大的陰謀呢?” 小魚臉色一紅,白了馬六一眼,道:“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睡你的覺吧?!?/br> 然后,小魚就躺在馬六的身邊睡下了,依然將頭枕在馬六的懷里,不過沒再胡亂的向馬六索要了,馬六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心情,忐忑不安的盯著小魚,一直不吭聲,心里真在胡思亂想,直到小魚發(fā)出均勻的呼息聲,他這才慢慢睡著。 不過早上醒過來,馬六便又是一愣,小魚不在身邊,倒是寶寶在一邊的小床上睡得正香,馬六出得門來,乖乖,廚房里面正熱鬧呢,聽起來是兩女一起在搶著做早點。 “秦jiejie,我懷寶寶和做月子這段時間你太辛苦了,現(xiàn)在讓我來了吧!”這是小魚的聲音。 “小魚meimei,現(xiàn)在你帶孩子太辛苦了,還是讓我來吧!”這是秦婉雪的聲音。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句,我一句,爭論到后面,小魚突然冒出一句:“你現(xiàn)在懷著寶寶要好好養(yǎng)胎啊,你怎么可以客以勞累!” 汗,廚房里一下子沒有了聲音,半響,秦婉雪灰溜溜的出來,滿臉通紅,看到馬六坐在客廳,秦婉雪有些心虛,不禁臉色更紅,趕緊上樓。 她懷疑馬六是不是聽到什么了! 其實她哪里知道,她所謂的秘密早就被馬六知道了。 早飯的時候,三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此尷尬,小魚后來見勢不妙,說了幾個笑話,可惜馬六和秦婉雪笑得比較別扭,小魚一見曖場失敗,索性也不吭聲了。 這頓飯吃得可真叫郁悶的。 飯后,馬六搶著洗碗,而秦婉雪則去上班,馬六說要不一起去散散步吧,小魚說不去,在家?guī)Ш⒆?,讓馬六一個人出去。 馬六萬般無奈的走出別墅,小刀正坐在別墅門口附近仰頭喝酒,也幸虧這別墅靠后,平時少有人經(jīng)過這里,否則大半會把他當(dāng)瘋子看待,大清早,提著個朱紅色的酒葫蘆,仰頭狂飲,這不是瘋子么? 坐到小刀的身邊,馬六抽了根煙點上,然后有些郁悶的道:“煩?!?/br> 小刀看了馬六一眼,淡淡的道:“說吧!” 馬六看了看身后沒有關(guān)嚴(yán)實的別墅大門,心里有事,道:“走,咱們?nèi)ツ沁呣D(zhuǎn)轉(zhuǎn)?!?/br> 于是馬六在前,小刀在后,兩個大男人大清早的混跡于一群老頭老太太之中,一個猥鎖到極點,一個則帥得有些妖氣,在楓林轉(zhuǎn)了兩圈,馬六最后才帶著小刀去了那個名叫聽濤閣的八角亭子。 先前馬六早就想上去的,奈何里面有一老頭和老太太在那嘀嘀咕咕,看起來還挺親密,不知道是在嚼舌頭還是在說情話,馬六沒敢胡亂猜測,如果真是別人玩黃昏戀,他也不能去做那喪盡天良的捧打鴛鴦的事,所以他只能等啊,等這一對老人離開之后這才能上去。 坐下之后,馬六便甩了根煙給小刀,后者接過來,在手里把玩,卻并不點上。 馬六道:“我覺得家里有事要發(fā)生,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br> 小刀臉色微微一變,道:“你什么意思?” “小魚有心事!”馬六皺眉道,并沒有看到小刀那怪異的眼神。 小刀沒有吭聲,而是從馬六手里接過打火機(jī),默默的點燃那根煙,然后抽了一口,瞇著眼睛盯著不遠(yuǎn)處的人群。 陽光透過楓林,楓葉被染成一片霞紅,格外的燦爛。 “我知道,小魚一直把你當(dāng)作大哥,她如果有什么心事向你說了,你得告訴我?!瘪R六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 小刀仍舊不吭聲,直到快要離開的時候,這才道:“你上次給我說過,讓我保護(hù)好小魚的安全?!?/br> 馬六一怔,點點頭,道:“謝了,兄弟?!?/br> “那我今天再說一次,我會保護(hù)好小魚,除非是我死了,否則沒有人能傷害到他!”小刀一字一句,萬分認(rèn)真的道,不過目光卻不敢與馬六對視。 馬六的心里咯吱一聲,那種不好的預(yù)感似乎更加的強(qiáng)烈了,可其中的原因他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 不遠(yuǎn)處的別墅二樓,小魚站在窗前,看著楓林中的馬六和小刀,小魚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懷里抱著寶寶,小魚的臉輕輕的與寶寶的臉磨蹭著,嘴念念有詞。 第305章:棋子,棋子(第1更) 這是一間很變態(tài)的房間。 之所以說變態(tài),是因為這房間的布置近乎于一個專門對女傭進(jìn)行調(diào)教的場所,房間四周被鑲上了巨大的鏡面,天花板上吊著鐵環(huán),房間敞開的柜子中,擺放著數(shù)十件皮鞭蠟燭等只能在女優(yōu)片中看到的異類工具。 此時大床之上正有一男一女在玩著無比變態(tài)的游戲。 像是一出春宮大戲,又像是島國女優(yōu)在進(jìn)行例行的變態(tài)表演。 一臺自備的攝像機(jī)正豎在屋子的一角默默的拍攝著屋子里面的一切。 男主角是白少奇。 女主角則是白少奇那位小秘書。 都說生活就猶如是接受qj,既然無法避免,又無力反抗,就不如好好的享受。 這小秘書最近就真的開始慢慢享受起來,此時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雙眼癡迷,嘴里念念有詞,身體也盡可能的配合正玩著老汗推車和后庭花的白少奇。 白少奇一臉的猙獰,與他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那一副溫文爾雅差距極大,像是一頭發(fā)情的畜牲,聳動著自己瘦削的身子,嘴里同樣念念有詞。 白少奇會問些話。 小秘書會配合的回答。 至于兩人問答的這些話,不用我說,大家看過av片,自然可以想象,總之,那是極度的變態(tài),極度的誘惑人,極度的風(fēng)sao而又yin蕩。 鏡子里,一對狗男女玩著不同的花樣,正對攝像機(jī),側(cè)對攝像機(jī),背對攝像機(jī),這對男女完全無所顧忌。 這就是白少奇的真正生活,每個人都具有兩面性,白少奇也不例外,只是他以往都懂得控制,總是將自己陽光正派的一面展現(xiàn)給別人,就算不正派也會表現(xiàn)得正派,而自從知道自己再沒有機(jī)會得到秦婉雪,他的生活便再也無所顧忌,將自己最陰暗變態(tài)的一面悉數(shù)露了出來,而且還相當(dāng)有情趣的用攝像機(jī)記錄下來留作紀(jì)念。 白少奇覺得,這就是生活的本質(zhì),充滿了陰霾,卻又充滿了享樂和性趣,玩的就是情調(diào)。 突然,放在一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白少奇眉頭微微一皺,并沒有說話,也沒有接通,將手機(jī)扔到一邊,任那鈴聲響得刺耳,不過他的動作卻比先前更加的狂野奔放,叫聲也愈加的高漲。 小秘書眼珠一轉(zhuǎn),也配合起來,高一聲低一聲的叫個不停,直到身后的白少奇啊的一聲發(fā)泄出來,小秘書這才近乎無力的酥軟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表情木然。 白少奇罵了一聲賤貨,然后招呼女人用嘴幫他清理完畢,這才由小秘書幫他穿戴整齊,握著手機(jī),白少奇拔通剛才那個電話,一邊走出小屋,然后砰的一聲將小屋的門關(guān)上,小秘書的神色逐漸恢復(fù)清明,趕緊湊到門后,將耳朵豎起來傾聽。 辦公室里,已經(jīng)老早便坐著兩個人了,一個是媚骨天生的沈落雁,如今是白氏集團(tuán)的副總,另一位同樣是副總,袁皓軒。 對于白少奇如今的生活習(xí)慣,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不會感到羨慕,也不會感到妒嫉,不反感,不贊同,一直離視無睹,不過白少奇看到他們,同樣也沒有絲毫的驚奇,一邊坐在辦公桌前,一邊打著電話,一雙腳高高的擱在辦公桌上,臉色有些欣慰。 沈落雁是個大美女。 曾經(jīng)秦氏集團(tuán)的四大美女之一,其姿色自然是無可挑剔,一身ol裝,卻比一般女人穿上比基尼更容易讓男人產(chǎn)生欲望,波濤洶涌的程度連馬靜和顏素瑩都要遜色一籌,這身材是標(biāo)準(zhǔn)的s型,前凸后翹,加上一嗓子上海本地腔,嗲味十足,不開口倒好,一張嘴,絕對讓人骨頭都會酥麻。 有人說,秦氏集團(tuán)的所有重大項目都會時常看到她的影子,有人說,她是上海當(dāng)之無愧的交際花和公關(guān)女王,還有人說,她與無數(shù)的客戶開過房睡過覺,身體比小姐還臟。 但,這都是傳言,傳言并不可信,至少就他的身體臟還是干凈這個問題來說,傳言不可靠。 沈落雁的口才和手段絕對比她的身體潛力大得多,若說她還是個處女,可能言過其實,但要說她經(jīng)常會陪客人睡覺,那絕對是扯蛋,在長三角的商業(yè)圈中流傳中一句話,說是沈落雁這樣的女人,能跟她一起吃頓飯,誰都愿意主動把生意送到她手上,如果能僥幸睡一晚,那估計就不僅僅是簽合同了,連公司都愿送她了。 白少奇好女色。 但他不敢打沈落雁的主意,他是極少數(shù)知道沈落雁來歷的男人之一,沈落雁能在商業(yè)圈中呼風(fēng)喚雨,不僅僅是她個人魅力起作用,更主要是因為她身后有人,在北京,很大的一個人物,至于是誰,白少奇也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沈落雁能輕松出入長安俱樂部,在北京飯店也有人常年為她包下的總統(tǒng)套房,前兩年在北京被一位父輩是國副級的囂張官二代看上,后來陰差陽錯那官二代被人差點打殘,這還不奇怪,奇怪的是那小子的家人連屁都沒敢放一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所以白少奇對沈落雁,可以欣賞,甚至意yin,但絕不敢輕易的打她的主意,沒錯,白少奇家族在系統(tǒng)內(nèi)也有著不一般的能量,但要比起曾經(jīng)栽在沈落雁手上的公子哥,還是差了一籌。 掛了電話,白少奇臉色有了一絲笑意,看了看沈落雁和袁皓軒,這是他現(xiàn)在引為心腹的愛將,道:“今天找你們來,是為了江蘇那個項目的事,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在清風(fēng)藥業(yè)的棋子已經(jīng)快要發(fā)揮作用了,在不久的將來,清風(fēng)藥業(yè)會死得很慘很慘!” 沈落雁一愣,袁皓軒也是一愣。 ………… 馬六下午沒有出去,就在家陪著兩女,他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了這種很古怪的氣氛,表現(xiàn)得也很自然了。 正和秦婉雪聊些清蝶房產(chǎn)的事情,不想兩人的手機(jī)卻先后響了起來,各自接通說了幾句,兩人一起掛了電話。 秦婉雪眉頭微微皺起,道:“清風(fēng)藥業(yè)有白少奇的人?!?/br> 馬六點點頭,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很顯然,兩人接到的電話都來自白少奇那邊,只是他們互相有些好奇,難道彼此都在白少奇身邊安了棋子? “我會小心的,現(xiàn)在清風(fēng)再造丸的配方已經(jīng)得到專利申批,所以我不會給他機(jī)會的,我倒是希望他安置的棋子可以快點浮出水面!”馬六淡淡的道。 “萬事小心為好,這白少奇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笨,相反,他很聰明,這一點我比你了解得深?!鼻赝裱┨嵝训馈?/br> 馬六笑了笑,道:“謝謝?!?/br> 秦婉雪從小魚的懷里接過孩子,逗了幾句,小孩便哇哇的哭了起來,馬六趕緊接過去,又是一首兒歌,寶寶便乖乖的睡著了。 將小孩放到一邊的小床上,馬六笑道:“這小家伙,是越來越惱火了,天天要我唱歌,這不明顯的打擊我嘛?!?/br> 小魚白了馬六一眼,秦婉雪道:“那是你的骨rou,你不哄誰哄啊,怎么,還怕丟人?” 馬六嘿嘿笑道:“我的臉皮厚著呢,再說,這也沒啥好丟人的。” 兩女相視一笑,又聊了一會兒,不知道怎么就聊到清風(fēng)再造丸的發(fā)布會了,秦婉雪道:“對了,你什么時候去美國?” 馬六正色道:“估計就是這幾天吧!反正也不一定非要在發(fā)布會的時候就把那邊的廣告牌豎起來,只是在發(fā)布會前,一定要將廣告的事情談妥,到時候讓媒體也關(guān)注炒作一番,應(yīng)該效果還不錯,對了,我讓你幫我安排的老中醫(yī)都找好了嗎?” “秦氏集團(tuán)下屬的幾家醫(yī)院的專家,我挑了幾名在中醫(yī)界很有名氣的出來,再加上上海這些公立醫(yī)院中的一些老專家,再加上你們清風(fēng)藥業(yè)的那個藥王孫秀,應(yīng)該陣容足夠強(qiáng)大了,而且我也和一些媒體打過招呼了,到時候會幫你們說說好話?!鼻赝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