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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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沒再去sos酒吧,而是直接回到了楓林苑。 秦婉雪還沒睡,幫馬六打開房門,見馬六一臉的沉悶,不禁有些擔(dān)心。 幫馬六泡了一壺茶,秦婉雪關(guān)心的道:“沒喝醉吧?” 搖了搖頭,馬六端起茶杯來飲了一口,擠出一絲笑意道:“沒有,他那酒量還差得遠(yuǎn)呢?!?/br> “貝川平在找你?”秦婉雪突然問道。 馬六一愣,撫摸著手里的茶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道:“自從齊青青逃婚失蹤,對他的打擊還是挺大的,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齊青青,有時候我在想,齊青青干嘛要逃婚,能找個這種有錢有勢又有才的老公有什么不好?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還這么愛她!” 說完這句話,馬六便心里一震,汗,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果然,秦婉雪淡淡一笑:“你不了解我們女人,都說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嫁了最幸福,這種話人人都會說,但有幾個人能做得到?其實女人都是非常感性的動物,再高傲的女人,再成功的女人,再智慧的女人,若不是受過很重很重的傷,都不太可能真找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嫁了,大半都希望自己能跟自己喜歡的愛的男人一起生活,也許你要說女人真傻,有時候我也這么想,我覺得我自己都有點(diǎn)傻?!?/br> 馬六不敢接話,只是嘆了一口氣,準(zhǔn)備再倒一杯茶,秦婉雪卻幫他盛了一杯。 “齊青青不會是喜歡你吧?”秦婉雪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噗! 馬六差點(diǎn)沒把喝進(jìn)嘴里的茶水噴出來,一臉驚異的看了秦婉雪一眼,又趕緊低頭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開什么玩笑,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秦婉雪微微一笑,道:“你們男人真虛偽!” 馬六覺得委屈,老子虛偽嗎? “我看你心里是最清楚的,齊青青喜歡的人是你,說不定她都給你表白過,只是你會礙于小魚,不會接受她,所以你現(xiàn)在才會對貝川平有一絲愧意對不對?”秦婉雪笑得有幾分奇怪。 馬六連連搖頭,否認(rèn),絕對要否認(rèn),這種事情哪敢隨便承認(rèn)。 “還裝!”秦婉雪道:“不過我倒是有點(diǎn)好奇,要是換作現(xiàn)在的你,你還會拒絕齊青青嗎?” “當(dāng)然要拒絕!”馬六脫口道,不過心里還真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見秦婉雪笑盯著自己,一副篤定的神色,馬六訕訕一笑,道:“你這是什么表情?” 秦婉雪突然變臉,瞪了馬六一眼,嗔道:“我看你是絕對不會拒絕的?!?/br> “為什么?你這么肯定?”馬六下意識的問。 “你要是懂得拒絕,怎么會連申夢涵都接受了,還有艾麗莎,你還真是中西通吃啊,不錯嘛!” 馬六汗顏了,看到秦婉雪那明顯帶著醋勁的俏臉,他只能一個勁的在心里感慨:這個女人怎么會這么聰明?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尖銳?你就不能變得傻一點(diǎn)乖一點(diǎn)么? 不過同時,馬六又想起申夢涵了,從曼哈頓回來快一個月了,自己好像還沒有去看過她,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樣了。 突然間,馬六有些感慨,原來申夢涵真的很乖巧聽話,只是也是突然之間,馬六又有些忐忑不安,申夢涵怎么一直不給自己打電話?難道她心里已經(jīng)沒有我了? 似乎是一眨眼間,馬六決定明天去看看申夢涵,只是一想起申夢涵,馬六又開始犯嘀咕了,明天去了,會不會又撞到她的“好事”? 秦婉雪似乎說著說著就有些郁悶了,自己先回房睡覺,將馬六一個人扔在客廳。 馬六的臉色有多厚啊,至少比萬里長城還得加兩匹土磚還厚,趕緊去洗了個澡,然后回房睡覺,還好,秦婉雪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馬六,并沒有將門反鎖上。 只是一上了床,秦婉雪便不再似以前那樣乖巧聽話的蜷曲在他懷里了,而是轉(zhuǎn)過身,留下后背給馬六。 馬六一愣,媽的,這是耍小性子??? 馬六有多無恥啊,別看他平時一副人模狗樣的君子形象,一到了床上,那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啊,可謂是白天教授晚上禽獸。 不用使出渾身解數(shù),秦婉雪便受不了馬六那份挑逗,最終配合起馬六來,兩人一番嘿咻,似乎也算是如魚得水皆大歡喜,這一折騰可就忙到了半夜。 沒有辦法,馬六最近的床上功夫是愈加的厲害了,雖然比一夜七次郎還差得遠(yuǎn),可一夜四次郎基本上還是可以做到的。 天快要亮的時候,窗外下起了蒙蒙細(xì)雨,最終雨勢變大,雷鳴電閃,馬六做了個惡夢,一下子驚險,周身被汗水濕透。 沒敢驚醒秦婉雪,馬六躡手躡腳的起床,來到隔壁的房間,自從小魚走后,馬六就幾乎不在這房間睡了,不過書案上還擺著小魚的照片,墻上還掛著秦婉雪幫忙取回來的小魚和馬六的婚紗照,這一間屋幾乎就是馬六和小魚的婚房了。 拿起小魚的照片,馬六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再看看墻上的婚紗照,馬六的眼中有一絲期盼。 而同一時間,隔壁的秦婉雪也打開了床頭燈,盯著墻上那副最近被她掛上去的她和馬六的婚紗照,眼中神情有些復(fù)雜。 (很悲催啊,每天都痛不欲生,這寫書,的確是世上最痛苦的職業(yè),特別是我這種職業(yè)寫手,每天雷打不動要碼四章啊,嗚嗚,累死人不償命啊,死了大家?guī)椭鲎龅煳陌?,然后送上花圈一副,上面寫上:祝最yin蕩最風(fēng)sao最無恥最流氓的流氓魚兒永垂不配,隨便紙幾張紅票給我,讓我死得瞑目吧!) 第348章:神仙中人(第1更) 老道士走到山門前,看著那“無名寺”三個字的牌樓,眨眨眼,像是遇到了世間最好玩的事情,竟停止了吟唱,反而哈哈哈的大聲笑了起來。 穿過山門,來到寺廟前的廣場,說是廣場,其實只是一塊面積僅兩百平米的壩子,用青石鋪就,年份比較久遠(yuǎn),因香火不算太盛,有時甚至幾個月也不見一個香客上山,所以這青石鋪就的廣場難免生些雜草或是青苔。 大殿外面的屋檐下,小魚正抱著孩子在那哼唱著小曲兒,這曲兒同樣是兒歌,但小魚卻比馬六哼唱得好了許多,可惜以前在馬六的懷里,只需要聽上半支曲兒大半就會睡著的小家伙,此時卻睜著一對機(jī)靈的眼睛在那四下張望,小家伙雖然才僅僅幾個月,可那皮膚,那眼睛,處處都著靈氣,與同齡的小孩有著天壤之別。 看到身負(fù)鐵劍佛塵的老道士,小魚竟然沒有半分驚訝,只當(dāng)是來拜訪無名僧的道友,因此善意的笑了笑,對老道士點(diǎn)點(diǎn)頭。 老道士看了看小魚,立即皺起眉頭,小魚骨子中透出的慈詳,讓老道士有些不忍心,原本準(zhǔn)備馬上施展殺手的他暫時沒有動手,反而是走到小魚的跟前,看了那小家伙一眼,立即捂掌大笑:“好根骨,好面相,實在是妙,妙,妙,妙不可言啊!” 小家伙突然扭過頭,對著老道士咧嘴一笑,露出粉嫩的小嘴,當(dāng)然還沒有長牙。 “你叫小魚?”老道士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一邊的小魚,笑道。 小魚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道長是來尋友的嗎?大師還在大殿內(nèi)忙活,你請坐吧!” 指了指一邊的一只凳子,小魚笑著站了起來,然后準(zhǔn)備將孩子哄睡著,再為這老道士獻(xiàn)上清茶。 “道長你請坐,我把寶寶哄睡了,我再給你泡壺茶,茶葉是大師親手從后山的絕壁上摘得,那絕壁上總共也不過四五株茶樹,一年也就能制作一斤茶葉而己,不過味道卻相當(dāng)不錯,比市面上買的鐵觀音和龍井都好得多?!?/br> 老道士搖了搖頭,嘆道:“我不能坐,我也不能讓你給我泡茶?!?/br> “道長這話就見外了,看你應(yīng)該也是大師的朋友,就算是普通香客,喝上一杯茶,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毙◆~一怔,笑道。 “可是我只喝酒,不喝茶,而且我也不是大師的朋友,更不是什么香客?!崩系朗恳徊揭徊阶叩皆郝渲校瑢χh(yuǎn)處的天空連連嘆息。 小魚就有些愣住了,疑惑的道:“那道長既不是來尋友,又不是來上香,難道是來游玩的?” “我是來殺人的?!崩系朗款^也不回的道。 小魚一怔,微微皺眉,卻又突然笑道:“我見道長一派仙風(fēng)道骨,怎么會輕易殺人,道長真會說笑。” “不,我沒有說笑,我真是來殺人的,而且我殺的人就是你!”老道士轉(zhuǎn)過頭來,皺著眉頭道:“不過我又好為難,我看你面容慈詳,生平做過不少善事,又生得如此一個好根骨的兒子,實在是讓我不忍殺你?。 ?/br> 小魚吞了吞口水,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卻又鎮(zhèn)定的問道:“道長,你為何要?dú)⑽夷兀俊?/br> “哎,因為我受人之托啊,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為宇文家的大公子來殺你的,說起來我與宇文家淵源極深,都是上兩代的事情了,我也就不在這里詳說,總之這是一段緣分,我需要了結(jié),只是,我雖不想殺你,卻又不得不殺你,這人生事大抵是如此,迫不得己,迫不得己??!”老道士感慨道。 小魚見老道士心意已決,心思電轉(zhuǎn),道:“好,道長若殺我能了結(jié)魔障,就殺我好了,只求道長體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傷了我孩子,而且還請道士能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br> 老道士搖搖頭,道:“好吧,今天我就破一次例,你說吧,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yīng),甚至我愿意收你兒子做我的關(guān)門弟子,將一身所學(xué)傾襄相授,我也可保他一生無痛無癢,將來必成大器?!?/br> “不用了,我只求道長能護(hù)送我的孩子回上海,交給馬六。”小魚道。 老道士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 小魚又道:“對了,我還想請問,我那位朋友,是否已經(jīng)——” “你是說那個叫小刀的年輕人?”老道士笑道:“我沒有殺他,他很快就能上山來了,只是一時被我困住了而己。” 心里安定了許多,小魚竟然微笑道:“那道長等我把孩子放到廂房吧!” 老道士居然點(diǎn)頭答應(yīng)。 小魚親了親轉(zhuǎn)眼間便已經(jīng)睡著的兒子,慢慢的回身,將孩子放進(jìn)廂房,再出來時,眼中帶著一抹決絕和遺憾,走到老道士身前不遠(yuǎn)處,最后看了一眼天空,這才閉上眼道:“道長請動手吧,希望道長真能消除魔障得成大道,也請道長不要驚擾和傷害了大師!” “你真是個善良的好女人,我這一輩子也見過不少善良之輩,但多是心口不一,唯有你,這種善意是與生俱來的,是發(fā)自骨子里的。”老道士搖頭嘆息,神情鎮(zhèn)定的取出背后的鐵劍。 老道士一生極少用這柄劍,除非是遇到自己特別敬服的人,這才會用劍,可今天,對待一個弱女子,他卻又準(zhǔn)備破例了。 “阿彌托佛!”一聲佛號,猶如晨鼓暮鐘。 無名僧從大殿中走了出來,神情肅穆,小魚睜開眼,看了無名僧一眼,叫了聲大師,卻被無名僧給伸手阻止了。 “智顛道長,沒想到當(dāng)年一別,竟然已達(dá)百年,看來我遲遲不肯西去,終是因為我們之間還有一段緣分沒了??!”無名僧笑著走到小魚面前,對小魚擺擺手道:“你去幫我沏一壺茶吧!” 小魚一聽無名僧竟然識得這老道士,而且聽他的口氣,兩人都是百歲之外的的高齡,不禁心里一顫,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了廂房。 那老道士盯著無名僧,初時還沒認(rèn)出來,可等無名僧說出這么一句話來,立即也是心神一震,臉色巨變,失聲道:“你便是當(dāng)年那個小和尚,你叫無名?” 無名僧哈哈一笑,道:“難為道長還記得我,想當(dāng)年咱們都只是十多歲的孩子,不想再次相見竟是百年之后?!?/br> 老道士也是不勝唏噓啊,感慨道:“是啊,我記得你年長我一歲,當(dāng)年咱們兩位的師尊于泰山之顛印證武學(xué),三天三夜未分勝負(fù),最終師尊卻是惜敗半招,直到臨終之時,師尊還念念不忘,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遇故友,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啊?!?/br> 無名僧的神色古井不波,念了聲佛號,這才道:“人生在世,都是孽緣,一切緣生緣滅都是機(jī)緣,佛道雖有門第之別,其實修的都是自然道,修道之人當(dāng)然要看輕一切,萬物之生,老,病,死,苦,全都是緣滅緣生的結(jié)果,不必太過在意。” “令師還健在人世不?”老道士皺眉道。 無名僧道:“也已仙去多年!” 智顛道長道:“看來今天我要?dú)⑺щy重重??!” “這人生魔障豈能強(qiáng)除,你除其一,生其十,源源不斷,何時方能頓悟?”無名僧嘆道。 “好,今日既然能與故友相見,那咱們就來一場公平的比試吧,若我勝了,也算是以慰先師在天之靈,若我輸了,自然不能殺她?!崩系朗繉㈣F劍重新插入背后,舉起酒葫蘆一陣狂飲,似乎在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 無名僧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原本修行之人,應(yīng)該戒賭戒燥,但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貧僧也只好勉為其難的奉陪,不過,我們再加上一條賭約如何?” “你想賭什么?”智顛道長一愣。 無名僧道:“若你贏了,我自不攔你做任何事,我愿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若我贏了,那你不能再殺她,而且需要在我這無名寺中呆上半年,到時候咱們也好互相論證和探討佛道的理論以及修行的心得,你看如何?” 智顛道長哈哈一陣大笑,竟然十分開心,連聲說好,然后道:“不過在你這山門之中較量,實在是難以施展開手腳,到時候毀了你這寺廟,實在不妥,你這附近,可有合適的地方?” “后山有一懸崖,有空地十?dāng)?shù)畝,應(yīng)該還算差強(qiáng)人意?!睙o名僧笑道。 “請帶路!”智顛大師道。 無名僧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身子一頓,猶如鶴嘯長空,身體沖天而起,直達(dá)數(shù)丈之高,半空中,長袖一擺,右足在左腳背一點(diǎn),憑空折了方向,八步趕蟬,如流星一閃,消失在寺廟后面。 智顛道長微微一笑,身體若螺旋,也是憑空縱起幾丈高下,然后佛塵輕揚(yáng),一絲勁氣將院中一株百年古槐刮得無風(fēng)狂動,身子同樣在半空中一轉(zhuǎn)身,一閃即逝。 小魚站在窗前,目瞪口呆。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光,這種功夫只在電影特技中看過,現(xiàn)實中哪能見到,這已經(jīng)與常規(guī)意義上的武功不同了,只在武俠中才有啊。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這等武功? (自從改變了一下主角性格,感覺失去了很多書迷,但魚兒選擇了就不后悔,為了繼續(xù)關(guān)注本書的兄弟們,不管是紅票支持還是黑票打擊的,魚兒都會堅持,好好的把這本書寫下去,速度不變,質(zhì)量要提高啊,不過今天這幾章,個人還是比較感意的!) 第349章:老懷欣慰(第2更) 小刀這輩子還從來沒像今天這么窩囊過,被人點(diǎn)了xue道扔在這荒郊野嶺,明知道這老道士會去殺小刀,他卻無能為力,心急如焚之下,卻又無可奈何。 運(yùn)氣沖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