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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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的手微微一動,終于醒了過來,雖然還是有些虛弱,臉上的神色卻好了一些,這家伙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啊,生命力頑強到了極點。 看到床前的一行人,馬六笑了笑,幫艾麗莎擦了擦眼淚,艾麗莎居然真的哭了,一邊道:“親愛的,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我一定要殺了他?!?/br> 馬六苦笑著搖搖頭,他得罪的人不少,雖然現(xiàn)在心里有懷疑的對象,卻沒有胡亂的指證誰。 “對了,現(xiàn)在是幾點了?”馬六問了一句。 小三趕緊道:“現(xiàn)在是凌晨的一點鐘。” 馬六道:“把我的手機給我。” 小虎趕緊把手機給馬六,后者看了看,十個電話,全是秦婉雪打來的,馬六立即回了條短信,撒謊說晚上有事就不回來了。 轉(zhuǎn)過頭,馬六又道:“我受傷的事,大家要保密,千萬不要讓我老婆知道了?!?/br> 大家點頭答應(yīng)。 沒想到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大家一轉(zhuǎn)頭,頓時愣住了。 秦婉雪。 居然是挺著大肚子的秦婉雪,身后是邵兵和陳蓉。 陳蓉看到陳秋的時候,兩人互相點了點頭。 秦婉雪在門口站了半晌,身體一直在顫抖,嘴唇也在哆嗦,竟是眼前一黑,就要軟下去,幸虧陳蓉眼疾手快將她扶住,秦婉雪這才回過神來,眼淚卻是唰唰的往下流。 對于秦婉雪來說,現(xiàn)在剛剛送走了爺爺,馬六便是她的天,所以就算馬六只是受了傷,她依然受不了這么大的打擊。 被挽扶到病床前坐下,屋子里面的人全部都退了出去,握著馬六的手,秦婉雪哆哆嗦嗦的道:“你怎么樣了?” 馬六做出一副輕松的樣子笑道:“傻瓜,不要哭,我沒事兒,就是受了點輕傷?!?/br> “我都知道了,老公,你怎么這么不小心???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寶寶都快要出生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秦婉雪的眼淚控制不住。 馬六幫她擦干眼淚,笑道:“我真的沒事,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醫(yī)院的?” 秦婉雪道:“我先去了酒吧,然后才來的醫(yī)院,你為什么不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馬六苦笑道:“我不想你擔(dān)心嘛!” “可是我是你妻子!”秦婉雪一字一句的道。 馬六點點頭,被這一句樸實的話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想要摟住秦婉雪,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一動就痛得咬牙切齒,秦婉雪趕緊讓她別動,然后將頭靠在馬六的身邊。 小虎作為馬六最親近的兄弟,讓小三和耗子先回去休息,兩人原本不愿意,但見小虎眼一瞪要發(fā)火,小虎可是個好脾氣啊,從來都不會輕易發(fā)怒,這讓小三跟耗子嚇了一跳,趕緊乖乖的回去。 又讓陳秋送陳蓉先回去休息,陳秋答應(yīng)一聲,與陳蓉一起離開醫(yī)院,不過快到電梯口的時候,小虎又叫住了他。 “陳姐,你先等一下,我有話要對陳秋說。”小虎對陳蓉打了個招呼,直接走到一邊。 陳秋對陳蓉點點頭,跟了過去。 “我不管你想什么辦法,就算把上海掀個底朝天,也一定要把兇手給我找出來,我哥的血,不能白流!”小虎一字一句的道。 陳秋道:“小虎,我知道?!?/br> “對了,今晚開始,上海便要真的開始亂了,你要穩(wěn)住陣腳,一定不能亂了方寸,這件事情要秘密進(jìn)行,關(guān)于我哥受傷的事,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不管是誰派來的殺手,這么一來都容易讓八爺趁火打劫,你要防備他渾水來摸魚?!毙』⒂值?。 陳秋點頭道:“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找出這個人。” 拍拍陳秋的肩膀,小虎什么話也沒說便轉(zhuǎn)身朝病房的門口走去。 不遠(yuǎn)處,邵兵也點了一根煙,狠狠的抽煙,眉頭深深的皺起。 艾麗莎沒有在醫(yī)院停留,和小虎說了一聲,便直接離開了,走的時候自然是帶著她那位黑人保鏢。 進(jìn)了自己的林肯車,艾麗莎對準(zhǔn)備開車的保鏢道:“幫我聯(lián)系鬼奴!” 那黑人保鏢一愣,鬼奴是誰他最清楚,他也清楚艾麗莎的脾性,只有接任務(wù)殺人之前,她才會聯(lián)系這位據(jù)說是殺手界最最神秘也是最最消息靈通的女人。 鬼奴是誰?雖然在殺手排行榜上排名僅僅第九,但這個女人最最厲害的地方還不是她本身就是一柄殺器,而是任何人都無法逃脫她的追蹤,查消息找人這種事兒,她比任何人都有經(jīng)驗和擅長。 有些驚訝,不過這黑人保鏢二話不說便掏出手機拔通一個很久沒有拔過的電話,嘟嘟嘟三聲過后,電話通了。 艾麗莎接過電話,只說了一句話:“天亮以前,來見我?!?/br> 第464章:召見鬼奴(5/5) 市區(qū)內(nèi)某條僻靜的馬路上,一輛普通的別克車中,華良東焦急的看著手腕上那只江詩丹頓,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支煙了。 華良東白凈的臉龐此時顯出病態(tài)的扭曲,自言自語的道:“怎么還沒消息?郭平,你找的這個人到底行不行?。俊?/br> 坐在前面的年輕男人漠然的道:“他一定不會有問題?!?/br> 華良東似乎有些欣慰,又忍不住道:“他真是沈陽軍區(qū)的兵王?” “曾經(jīng)是的?!蹦贻p男人依然是淡淡的道。 “他這么牛,為什么還會退伍?”華良東有些好奇的道。 年輕男人有些遺憾的道:“因為他殺了人,而且殺了一個他原本不該殺也殺不得的大人物的兒子,幸虧軍區(qū)全力保下他,否則他的罪行,足夠槍斃十回了。” 吸了一口氣,華良東沒有再問下去,又看了看時間,皺起眉頭正要抱怨,不想前面的年輕人卻突然接到電話。 掛了電話,年輕人轉(zhuǎn)過頭道:“任務(wù)完成,人已經(jīng)被送到第一人民醫(yī)院搶救,估計死不了,但住半個月院已經(jīng)是沒有問題的,他下手有分寸。” 華良東的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道:“好,很好,這次先給他一點教訓(xùn),我不會讓他這么容易死掉的,我說了,我會慢慢玩死他的,對了,回頭告訴他,錢我已經(jīng)打到他指定的卡上,讓他最近最好離開上海,去國外旅游一趟,有生意我會再聯(lián)系他?!?/br> 那年輕男人一邊開車一邊道:“他不會去國外,也不會離開上海,這是他的原則,他是一個原則性極強的人,沒有人能逼得了他,要不是因為這個,他現(xiàn)在依然是東北的兵王。” 華良東皺起眉頭道:“那讓他自己小心點,出了事情可得嘴巴嚴(yán)實一點,這個馬六可不是小角色,吃了這么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干休,到時候可不能把我拖下了水?!?/br> 頓了頓,華良東又道:“我突然有點后悔了,我有一種預(yù)感,這次留下大患了,還不如現(xiàn)在就直接殺了他?!?/br> “殺他,一千萬,不二價?!蹦悄贻p男人道。 “算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警覺性了,還是過一段時間再說吧!”華良東想了想,道。 小玉姐已經(jīng)回到家里,最近一直被華良東禁足,不過自從上次被華良東打過之后,華良東這個變態(tài)最近倒是沒有再折磨她了。 坐在沙發(fā)上,小玉姐正在發(fā)呆,一聽到別墅的門響了,立即皺起眉頭,當(dāng)看到華良東一臉笑意的從門口進(jìn)來,小玉姐站起身來,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上樓。 “等等。”華良東今晚的心情好到了極點。 小玉姐冷冷的站在那里,一臉小心的道:“干什么?我說了,你要是再折磨我,我就會自殺,到時候丟的還是你們?nèi)A家的人?!?/br> 哈哈一陣笑,華良東笑道:“你放心,你如果真尋了死,也僅僅是我知道你是自殺,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真相,你也沒辦法讓我華家丟人,不過我今天可不想折磨你,我是想和你喝杯酒,來吧,坐下來?!?/br> 小玉姐一愣,不過到底還是坐了下來,她并不想激怒華良東,因為這個變態(tài)一旦發(fā)了瘋,的確是禽獸不如,他折磨人的法子似乎永遠(yuǎn)也用不完。 從酒柜里取了一瓶價值五位數(shù)以上的紅酒,華良東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小玉姐,自己去碰了一下杯,笑道:“來,干杯!” “你到底搞的什么鬼?”小玉姐有些忐忑不安,總覺得華良東今天這笑容有些詭異。 華良東也不理會,坐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哈哈一笑道:“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想找你喝酒?好吧,我老實告訴你吧,因為今晚是個好日子?!?/br> 小玉姐有些疑惑的看了華良東一眼,因為了解眼前這個男人,所以她并沒有接話,只是等著華良東接著說下去。 華良東又站了起來,走到小玉姐面前,一字一句的笑道:“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的野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第一人民醫(yī)院搶救中,死不死不知道,但下次,他可能就真得死了。” “是你干的?”小玉姐身子一顫,冷笑道。 華良東嘿嘿一笑,半響才回答道:“不是。” “不是你?你騙鬼吧!”小玉姐依然在冷笑,有些bs的道:“你果真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dāng)。” 華良東的臉色一變,卻又突然笑了起來,道:“小賤人,我知道你是想激怒我,可惜,我不會如你所愿,我現(xiàn)在心情好得很,這件事情當(dāng)然不是我干的,我手無縛雞之力,我怎么能去殺人?” 小玉姐心里一動,明白了,道:“你雇的人!” “你心疼了嗎?”華良東捧著小玉姐的下頜道,滿臉都是病態(tài)的得意。 此時的華良東的確有幾分得意,有幾分興奮,這種快感甚至與很久之前趴在女人身上蠕動時還在強烈得多。 ……傳說中的分割線………支持正版………支持縱橫中文網(wǎng)………………………… 凌晨五點,天空還是灰濛濛的。 某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包廂內(nèi),艾麗莎正開著燈在客廳組裝兩只槍械,一把軍用匕首就放在一邊。 隔壁住的是他的黑人保鏢,前幾天,她已經(jīng)將她的雇傭兵全部送回了法國,唯獨留下這名黑人保鏢做司機。 這位黑人其實原本不是他的保鏢,也不是他爹的斯徒保羅的人,而是歐洲殺手界中排名前二十的強大存在,殺人如麻,一手泰拳那叫一個生猛,槍法也是精裝,算是個玩槍的行家,不過他一般殺人只用手,所以死在他這雙手上的不少,出道三年共計殺人138人,平均一周不到就要殺一個人。 可惜這位叫jak的黑人兄的運氣不太好,最終遇上了艾麗莎,于是他愛上了艾麗莎,瘋狂的愛上了艾麗莎,當(dāng)然,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他被艾麗莎打得夠慘,一場賭約之后,jak成了艾麗莎的保鏢,期限二十年,而且真的不敢再有絲毫的非份之想。 那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了,而這位jak兄的確是很守信諾的一個男人,因此就算艾麗莎從來都不拿正眼瞧他,卻到底還是讓他跟在身邊了。 艾麗莎的眼神有些冷冽,渾身殺氣畢現(xiàn),一雙手動作快得有些驚人。 艾麗莎現(xiàn)在想殺人,而且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殺人,所以,接下來會有人要死,一定會死。 突然,眉毛一挑,艾麗莎一把抓起桌上的匕首,突然憑空從沙發(fā)上后躍,直接跨過沙發(fā),然后一下子將客廳的燈關(guān)掉,客廳中頓時陷入黑暗。 現(xiàn)在算是黎明前的黑暗,窗外沒有月光,只有遠(yuǎn)處街燈閃發(fā)出來的暈黃的光芒照射在窗子上,不過屋子里面的能見度依然不高。 窗簾無風(fēng)自動,一道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屋中,然后又像是一陣疾風(fēng)朝黑暗中的艾麗莎沖了過去,靈動如幽靈,快如閃電。 艾麗莎的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亮光,叮叮叮,連續(xù)響了十余下,與黑影交手了十余招,依然沒有結(jié)果,不過兩人卻突然各自躍開,艾麗莎打開客廳的燈,燈光下,一位年輕的女子站在客廳中央,手中空無一物,一襲黑衣直接罩住了頭頂,只露出一對精光閃閃的眼珠,如果不是這個女子那對雖然束緊卻依然不顯小的胸脯以及纖細(xì)的身體,很難看出她的性別。 “鬼奴,看來你的功夫又有精進(jìn)了!”艾麗莎道。 被譽為是日本甲賀忍者家族百年難遇的天才的黑衣女子同樣用并不流利的中文道:“你也不錯,我還不是你的對手,五十招后,我必敗。” “你厲害的并不是殺人,雖然你殺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我這次找你來是想要你幫我一個忙。”艾麗莎開門見山的道。 鬼奴道:“鬼奴這輩子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無親無掛,所以從來不幫人忙,但你,是個例外?!?/br> “謝謝?!卑惿c點頭,遞過去一只優(yōu)盤,道:“這是所有的線索,我要你找一個人!” 鬼奴接過優(yōu)盤,愣了愣,道:“我很好奇,你一般都是不接任務(wù)的,這次是怎么了?要殺人了?” “不錯?!卑惿溃骸拔以景l(fā)誓說不再輕易殺人,但這次別人傷了我的男人,所以,不管是誰,我要讓他死?!?/br> “為什么你自己不去查?”鬼奴疑惑的道,接著又道:“難道你怕你男人知道了?” 艾麗莎搖頭道:“不,我要殺人,沒有人能阻止得了,只是,我迫不及待了,你的追蹤調(diào)查功夫天下第一,又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找你?!?/br> 鬼奴點點頭,道:“好,給我三天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不過你又欠我一次人情了?!?/br> 艾麗莎道:“你放心,我艾麗莎也沒有欠人人情的習(xí)慣,你不是想統(tǒng)領(lǐng)甲賀家族吞并伊賀家族嗎?等這件事情過后,我親自走一趟日本,幫你實現(xiàn)你的愿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