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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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爺笑了笑,點頭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里可不是上海,我也不用顧忌什么手段了,只要他敢來,我不會讓他好過的?!?/br> “八爺,咱們?yōu)槭裁床蝗ゾ挼槟??那邊的老板不是讓咱們過去嗎?”小龍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錯,憑我和那邊這么多年來的關系,我們現(xiàn)在去緬甸,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不過,我是中國人,就算是逃亡,不到萬不得己的時候,我還是不想離開故土啊,小龍,咱們要是真出了國,那可就是一輩子也別想再回來了,到時候埋骨異鄉(xiāng)他地,哎,那豈不是死不瞑目,所以,我選擇來香港?!卑藸斀o出這個答案。 小龍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又道:“可丁一鳴現(xiàn)在還不是想通過你和緬甸那邊打好關系,如果等你真的介紹他和緬甸那邊的老板交好了,我怕他對咱們也就沒有這么客氣了,說不定轉(zhuǎn)過頭來對付咱們?!?/br> 八爺沉聲道:“我當然知道,所以說什么我也不會搭這根線,我現(xiàn)在跟他是合作伙伴,他必須要通過我才能拿到貨,所以他不敢碰我,而且還要事事依從我?!?/br> “馬六派來的那些人怎么辦?”小龍皺眉道。 八爺想了想,道:“當然要鏟除掉?!?/br> “要動用“風月”嗎?”小龍神色一凜。 八爺搖頭道:“當然不用,風月是咱們最后的王牌和奇兵,我得用來對付馬六,我了解他的性格,這次我們之所以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也是他干出來的,他不會放過我的,我也正好不想放過他,這么大的仇,我們總不能就這么算了。” 小龍點點頭道:“這個馬六的確太可恨了,一定要殺了他?!?/br> “這樣吧,你去找丁一鳴,就說馬六的人已經(jīng)監(jiān)視上我了,讓他派人把馬六的這些人全部鏟除?!卑藸斞凵裼行╆幚涞牡馈?/br> 小龍贊道:“八爺這一招禍水東引果然高明,丁一鳴身為香港的黑道教父,手上還是有些勢力的,讓他來對付馬六,再好不過,就算對馬六不會有太大的阻力,但我們可以在適當?shù)臅r候出手,有風月這對黃金搭檔出手,我想馬六這次要是敢過來,一定不會活著離開香港!” 八爺微微一笑,笑容陰險,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和仇恨。 ………… 巴中江北聳立著一幢高達數(shù)層的樓房,外面有巨大的招牌,叫住愛心孤兒院。 這是一幢剛剛峻工不久的樓房,現(xiàn)在居住在這里的孤兒已經(jīng)達到七百多人,幾乎將巴中市的孤兒全都集中在這里。 這里的院長姓齊,名青青。 深秋的陽光并不火辣,從窗口射進來,照在齊青青的身上,留下斑斑光跡。 這里是第六層,是孤兒院的老師的寢室。 雖然是院長,但齊青青沒有耍什么特殊,和其它老師一樣做在寢室中,這寢室的裝修也很簡單,比起那些孤兒住的房間還要簡單得多。 不過齊青青這房間卻是布置得很溫馨,在一個很顯眼的位置,齊青青將某人的照片放大做成海報貼了起來,誰都知道那是誰,所以從來沒有人給齊青青介紹男朋友,不過看上她并主動來追求的男人卻不少,而且不少都是巴中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惜的是最終都被齊青青給拒絕了,毫不留情的拒絕。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齊青青很想趕到上海去與馬六相見,但最終他連電話都沒有給馬六打一個,只是發(fā)了條短信,短信的內(nèi)容只有兩個字——想你。 齊青青發(fā)完短信便一直等著回復,只是讓她有些郁悶的是,馬六根本就沒有回復,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依然了無音信,那條短信猶如是石沉大海了。 看了看一邊的日歷。 十一月十一日。 傳說中的光棍節(jié)嗎? 微微一笑,齊青青將手機的屏保又換成了馬六的照片,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每天都會換屏保,因為單日子是馬六的照片,雙日子是孤兒們的照片,而那張孤兒們的合影照,是在峻工暨開學典禮的時候拍下來的,沒事的時候,她最喜歡看的也是這兩張照片,一張是氣質(zhì)邪痞的馬六,一張是滿臉稚氣的孩子們。 鬧鐘突然響了起來。 已經(jīng)是中午的十二點了,外面響起了鈴聲,孩子們都下課了,應該吃午飯了。 齊青青嘆了一口氣,透過窗戶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覺得生活原來盡是如此的孤單。 鈴聲過后,外面響起了一些孩子的嘈雜聲,齊青青的辦公室門口突然出現(xiàn)一位女老師,這位女老師一臉的興奮,卻又有些鬼鬼祟祟的在門口張望了一陣,見齊青青還在發(fā)愣,于是悄悄的轉(zhuǎn)身離開。 手機突然毫無征兆的想起,齊青青看了看號碼,心里一喜。 馬六打來電話了。 齊青青不接,嘟著嘴,有些委屈的模樣。 電話一直在響。 齊青青一直不接。 時間久了,齊青青便感覺自己的那種委屈的感覺越來越淡,慢慢的變得有些甜,可剛剛接通,手機卻又斷然被馬六掛斷了。 有些郁悶的將手機摔在桌子上,齊青青又嘟上了嘴,半晌,復又撿起手機,指著屏保嘟嘟噥噥的抱怨了一陣。 等吧,繼續(xù)等電話吧! 可電話竟然再也沒有響起。 十二點半的時候,外面的嘈雜聲突然慢慢的停了下來,齊青青微微的皺起眉頭,覺得今天有些怪異,以前要是這個時候,外面一定會鬧喳喳的,而且每天中午,總會有一些女老師來叫她一起去食堂吃飯的,可今天,居然沒有誰來叫她。 正納悶呢,手機又響了起來。 齊青青趕緊抓起電話,接通,沒有絲毫的猶豫,可電話卻并不是馬六打來的,而是一個女老師,電話中女老師讓齊青青走出來看看下面,說有人找她。 掛了電話,齊青青狐疑的打開門,走到陽臺往下面一看,頓時身體一顫。 “齊老師,祝你生日快樂!” 如潮水一般的響聲從下面的cao場響起,cao場中,七八百個孩子,穿著整齊的紅色校服,擺成了一個巨形的心形圖案,馬六正笑吟吟的站在圖案的最中間,帶著這群孩子拼命的大聲喊叫,此時站在這樓上,正好可以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心形圖案的邊緣,一群老師都無比羨慕的盯著齊青青,幾個女孩子甚至都開始流淚。 很顯然,馬六的這份特別的生日禮物讓齊青青無比的感動,齊青青甚至希望時間可以永恒的停在這一刻。 愛情的驚喜和浪漫來得太過突然,齊青青犯傻了,清醒了,感動了,哭了。 只是淚流滿面的同時,齊青青的心里,很甜,很感動,很感足。 第564章:求神問佛 第564章:求神問佛 馬六這輩子估計從來沒做過這么浪漫的事情,做的時候馬六還有些忐忑不安,更有點難為情,可他實在想不出更加浪漫的方式來幫齊青青過生日了,而如此做,所帶來的震憾效果簡直是無與倫比,讓馬六都大感吃驚,直到中午帶著齊青青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齊青青似乎都還沒有從這種感動中清楚過來。 畢竟是女人,齊青青現(xiàn)在有些如同在夢中一般的感覺,中午的午飯很簡單,就在孤兒院不遠處的一家小飯店就地解決,也沒點幾個菜,但這對齊青青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馬六能從上海趕到巴中來為她過生日,這實在是太難能可貴,讓她感動得無以復加,所以一切的一切都顯得不重要,她只是覺得內(nèi)心感動而又滿足,以至于吃飯的時候根本就形同嚼蠟,一直就盯著馬六看個不停。 馬六有些汗顏,對女人面對愛情時的這種情緒也是深感恐懼,感覺此時的齊青青形同花癡,讓馬六簡直就有些哭笑不得。 馬六叫了一瓶酒,不是什么浪漫的紅酒,而是老百干,馬六上次來巴中的時候喝過,對這種當?shù)匾患医薪诖嫉木茝S釀造的酒格外的感興趣,所以今天就忍不住叫了一瓶。 喝起來依然是那么的香醇,只是清醒過來的齊青青非說也要嘗一點,馬六無奈,只好幫她倒了一小杯,沒想到這齊青青的酒量居然差極差勁,只稍稍喝了一小口,臉色便紅通通如同是秋天成熟的蘋果,嬌艷得讓馬六恨不得沖上前去啃上一口,當然,就算明知道此時若要上去啃上幾口,齊青青注定不會對他這種行為太過抗拒,可馬六到底還沒敢上前亂啃。 不知道為什么,馬六現(xiàn)在對齊青青的感情不僅僅是男女間的愛慕,更有一種敬重之情,馬六想來想去,將這種情感的產(chǎn)生歸結(jié)為齊青青現(xiàn)在所從事的工作。 每當看到齊青青,馬六就像是看到了那一雙雙質(zhì)樸稚妹的小臉,讓馬六所有的鬼心思都不由自主的收斂和被壓制下去。 喝了一口酒,馬六試探著問:“對了,小魚讓我代她向你問好,說也祝你生日快樂,她很想你去上海?!?/br> “謝謝,你呢?”齊青青嫣然一笑。 馬六一愣,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也是希望你能回上海去的。” 搖了搖頭,齊青青突然道:“我想去拜佛,你可以陪我嗎?” “拜佛?”馬六感覺這齊青青的思維跳得太快了一點,他有點跟不上,不禁問:“你是說的爬王望山?” 齊青青狠狠的點頭,道:“就是特別想去,其實我去過很多次了,每次我有解不開的心結(jié),我都喜歡去求神問佛,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的封建?” 馬六笑道:“不好說,不過我陪你去吧?!?/br> 說走就走,兩人當下結(jié)了賬,打了輛車直奔王望山。 出租車沿著盤山公路到了山腰便只能停下來,千余級石階一眼望不到頂,來來往往的游客并不多,也不全是善男信女,估計這些求神拜佛的人中,大多數(shù)都是心里有鬼,才會去求助于神佛,無非是求個心安。 孤兒院現(xiàn)在所有的開銷都是清風藥業(yè)在負擔,所有的老師也有工資可領,但齊青青卻依然簡樸得厲害,一件衣服也普通到了極點,只是不管這衣著如何的陳舊,仍然不能將她青春靚麗的本質(zhì)所遮蓋,她是屬于那種越看越有味的女人,除了胸脯比小魚小了一號,其它方面倒真和小魚不相上下,甚至五官比小魚吸引男人的目光,算得上是標準的美人胚子,當然,在氣質(zhì)方面,她差了小魚一些,不過以前是妖精的她,最近氣質(zhì)正在慢慢的轉(zhuǎn)變,竟越來越往小魚善良的一面在轉(zhuǎn)變,這讓馬六常常都會感慨這女子十八變終究不僅指長相形體上,有時候還有心靈上的脫變。 一路上,兩人的回頭率都是超高,馬六習以為常,齊青青則調(diào)皮的糾結(jié)于這石階的級數(shù)是不是真的如馬六所說恰好一千,所以她根本沒在意。 如此一來,齊青青倒是走得不累,心有所思,自然就不累,千級石階,若不是馬六提出中途要休息,估計她大半就一口氣走上頂了。 來到山頂,寺廟前還是那只兩米多高的銅鼎,香燭燃得很深烈,四處都是青煙繚繞,大殿的門口一位老僧正無聊的坐在那里,面前放了一桶的竹簽,這山頂?shù)挠慰推鋵嵅簧?,不過大多都去了山后,因為在小飯館擔誤了太長時間,現(xiàn)在到了這山頂,竟然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不少的游客都開始下山,這大殿進進出出的游客反而不多。 那老僧一看就是牙尖嘴利的貨色,估計當神棍是當出經(jīng)驗了的,算是道行高深之輩,這一點馬六只從對方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以前在十七胡同混的時候,馬六沒聽老瘸子說起這一方面的事情,講得夠清楚,馬六聽得也夠明白,自然練就了一副火眼金晴。 齊青青想要先抽簽,馬六說要先求神才能再問卦,于是齊青青被忽悠進去,馬六則借口說不信鬼神邪說而留在外面。 齊青青走進大雄寶殿,找了一處蒲團跪下,很虔誠的作揖,然后雙手合一,跪在那里低頭閉眼嘀嘀咕咕好一陣,這才站起身來,向功德箱中捐了幾百塊錢。 等齊青青從里面出來,果真去那老和尚處抽了一道簽,可惜是下下簽,馬六在一邊看得是心驚rou跳,那老僧卻是篤定無比,不等齊青青說話便開始講解這簽的個中說法,講得是天花亂墜,聽得馬六是忍俊不禁,齊青青也被說得是開心無比。 齊青青一高興,想給老和尚拿錢,卻發(fā)現(xiàn)錢包中只有十多塊錢的零錢,卡倒是有一張,沒取現(xiàn)金啊,轉(zhuǎn)過頭對馬六施了個眼色,意思是讓馬六拿錢。 馬六苦笑不已,轉(zhuǎn)頭看那老僧卻沒客氣,直接從馬六手里接過那百元大鈔,除了等馬六帶著齊青青往后山逛的時候朝馬六擠了個眼神之外,竟真的沒有找馬六的零錢,對了,還朝馬六宣了聲阿彌托佛,對齊青青說了幾句吉利話。 這讓馬六差點忍不住讓這老和尚把剛才自己提前給他的百元大鈔也退回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老和尚也很聽話,跟馬六演的這出戲也堪稱精彩,馬六也就作罷了。 轉(zhuǎn)過寺廟,馬六便開始抱怨道:“其實這些老和尚都是騙錢的而己。” 齊青青忍不住道:“我覺得他算得很準啊。” 馬六暗暗心里發(fā)笑,卻不點明,感嘆道:“也許真有高人吧,只是自己無緣見到。” 齊青青笑道:“你福緣淺薄唄?!?/br> 后山依然很熱鬧,特別是那高達數(shù)米的章懷太子銅雕塑像所在的草坪上,來來往往的游客不少,騎馬的,拍照留戀的,都忙得不亦樂呼。 馬六帶著齊青青一起過去,有幾個拍照的人過來拉客,最終被馬六給拒絕,但走都走了一段,齊青青又鬼使神差的拉著馬六合了一張影,這才穿過草坪,走向一邊的山崖。 坐在山崖邊,夕陽的余暉懶懶的灑在兩人的身上,齊青青看著那章懷太子的雕像默默出神,而馬六則看著不遠處的那幾片山,此時依然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無數(shù)的工人都在山上栽種或是挖掘中藥材。 “你說章懷太子當年站在那里,面朝長安一望就是十數(shù)年,當時他會是什么樣的心情?”齊青青突然道。 馬六嘆道:“還真不好說,古人嘛,我沒辦法理解,但我估計,他一定會很痛苦。” “你說在長安,會不會有他的愛人?”齊青青愣愣的出神,茫然的問道。 馬六一愣,苦笑道:“應該有吧?!?/br> 齊青青又轉(zhuǎn)過頭,突然嫣然一笑,道:“也許他當時會很開心,因為他可以在這里默默的思念一個人,我想這樣的感覺并不見得就不好吧,不是有人寫過詩,說什么天涯若比鄰嗎?也許后人并不能理解他當時的心態(tài),因為他的地位和出身,而強將一些政治的思想加在他的身上?!?/br> 馬六哭笑不得,又沒辦法反駁齊青青,只能感慨女人的思想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變態(tài)。 悄悄的貼進齊青青,馬六慢慢的摟住齊青青,后者身體微微一顫,將身子靠在馬六的懷里,望著遠方,什么也沒說。 “青青,跟我回去吧,我準備籌辦基金會的事情了,你回去也能幫到我,我想讓你幫我負責一下基金會的事情。”馬六終于沒忍住,又勸道。 齊青青點點頭,又搖搖頭。 馬六突然心里一動,他想到貝川平了,也許齊青青不愿意跟自己回去,這個貝川平才是真正的障礙吧? “你放心,貝家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馬六脫口道。 齊青青轉(zhuǎn)過頭,看了馬六一眼,什么話也沒說,站起身來,默默的往山下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