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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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半分懸念,兩名兄弟就這樣魂歸地府,小虎一對砍刀在手,真正是如虎添冀,一招橫劈將左邊的兩柄鋼刀居然硬生生的砍斷,右手的鋼刀一招橫掃,那握著斷刀發(fā)愣的兩名兄弟的喉嚨處飚起一股血箭,身體仰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右面的兩刀自然落空,小虎掉轉(zhuǎn)身,又是兩刀,將右邊的兩位兄弟劈翻在地,時間只是五秒不到,六名兄弟便被他送上了西天。 小虎的彪悍身手,果真將后面的兄弟震住,一時傻呆在原地忘了攻擊,但這并不能讓小虎停手,既然說了要將這些人全部殺光,小虎一向不會亂放大話,所以今天他要讓整個東北都知道他這頭虎王的虎威,雙刀直直的在插進一對兄弟的小腹,又是雙腿連環(huán)踢出,四名兄弟再次喪命,一分鐘不到,小虎已經(jīng)殺了十個。 “殺殺殺!”喬四指身后的六名兄弟見小虎如此兇猛,也是存了必死的決心,一起沖了過來,一邊沖一邊高聲喊殺。 余下的兄弟終于明白,今天是沒有退路了,一起揮起刀繼續(xù)向小虎攻來,都指望自己是那個幸運者,最后不但可以將小虎殺掉,保住自己性命的同時還能獲得一百萬的獎勵。 可惜,他們遇到了小虎,此時的小虎已經(jīng)殺得興起,雙目泛紅,一臉的殘忍笑意,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人在慘叫,簡直是虎入了羊群,甭說這兩百人,就算是五百人,估計也圍不住他,更不會是他的對手。 這些兄弟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轉(zhuǎn)眼之間便有近一半的人倒在地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別墅的大門口又聚集了一批人馬,最前面的是金虎四兄弟,后面跟著的是小七帶著的幾十個兄弟,不過現(xiàn)在這些人都傻眼了,嘴巴張成了o型,全都一臉驚畏的看著小虎殺人。 “咱們要不要進去幫忙?”小七身邊的一個兄弟小聲道,看樣子也被小虎激起了血性。 “你覺得有必要嗎?”小七苦笑道。 金虎沉聲道:“虎哥有令,不能放一個人逃走,但所有的人,都不許殺了,他已經(jīng)將喬四指請來的高手擊殺,他先前已經(jīng)說過,要單獨滅了這些人,所以你們就不用插手了,好好的看戲吧!” 小七連連稱是,狠狠的瞪了自己兄弟一眼。 小虎依然在不停的殺戳,地上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手足遍地,少數(shù)尸體連腦袋都沒有,完全是身首異處,但小虎越是兇猛,對面的那些殘余的兄弟也越是不要命的沖殺過來。 喬四指手足冰涼,別看他平時兇惡,先前說話也格外的不怕死,但真正的,他的內(nèi)心還是很怕死的,見小虎十分鐘不到,就已經(jīng)殺了一百多人,余下的六七十人中,并不包括他那六位親信,因為這六位親信已經(jīng)被小虎殺了。 吞了吞口水,喬四指想要逃走,可這別墅是他自己建的,他太清楚了,就大門口一條通道,甭說他現(xiàn)在要是逃走會惹惱了手下正在拼命的兄弟,只看看別墅門口中的高矮胖瘦四只昔日的東北四虎,他也不敢稍動,他知道,金虎四兄弟不會容他逃走,到時候估計手下的兄弟都會反過頭來活剮了他。 唯一的出路就是等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向小虎俯首稱臣,這也并不保險,因為小虎先前已經(jīng)說過了,就算他歸順也不會饒了他。 所以現(xiàn)在的喬四指心里是很忐忑不安的,雙腿都微微的打著顫,握住砍刀的手被捏得自己都感覺到疼痛了,原以為自己人多勢眾,還有一絲生機,現(xiàn)在看來,人多也架不住小虎的虎威。 小虎雖然先前和花和尚比斗的時候已經(jīng)花了一些力氣,可他現(xiàn)在看起來卻是輕松自在,舉手投足之間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每每一揮刀,必定有人倒下,夾雜著慘叫聲,格外的刺耳,而他的一招一式雖然簡單,卻是招招致命,從頭至尾,還沒有人是他手下一合之將,倒是小虎很多時候是一招兩命。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從一開始就實力要差懸殊,像是一位成年猛人與一群幼兒園中的小孩在對陣,雖然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但誰都似乎已經(jīng)看清了結(jié)局。 小虎像是一臺永不知道疲倦的殺戳機器,從頭到尾,臉上的表情都是殘忍的,眼睛依然泛紅,每一刀下去都沒有絲毫的猶豫。 而與小虎對陣的人數(shù)正在瘋狂的銳減,由一開始的兩百人,到后來的一百,八十,現(xiàn)在是五十,估計很快就要被小虎悉數(shù)斬殺。 站在別墅門口的金虎幾兄弟也在狂吞口水,知道小虎牛,但沒想到小虎會這么兇殘,簡直沒有一絲人性了,他們自信四個人也能將這些人殺得干干凈凈,但絕對不會如此的輕松,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們殺人不會像小虎這般沒有絲毫的猶豫不決,感覺小虎殺的不是人,而是雞,不,就算殺雞也會心生憐憫,小虎沒有絲毫的憐憫,好似殺人就是吃飯睡覺呼吸一般自然的事情,出刀快,準(zhǔn),狠,沒有什么招式,完全是信手拈來,卻往往是巧妙絕倫,讓金虎幾兄弟都看得在心里不停的贊嘆。 小虎像是一頭真正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正瘋狂的收割著生命,五十人變成了三十人,三十人變成了二十人,二十人變成了十人,終于,最后這十人受不了心里的壓抑了,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又一個的倒下,而倒下去的人沒有一個還存有一口氣,更多的則是腦袋、腿、手臂都飛起老遠(yuǎn),再看到鮮血橫飛,血流成河的景象,對這些人來說,那都是一種折磨,嚴(yán)重的摧殘著他們的神經(jīng),一次又一次的在挑戰(zhàn)他們心理承受的底線。 最后十人突然像是發(fā)了瘋一般,啊的叫了起來,其中的一人將手里的刀一扔,砰然跪了下去,一邊哭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我不打了,我投降!” 余下的幾人立即也一起將手中的刀扔掉,又有四五人跪了下來,可小虎根本沒有一點的猶豫,手中已經(jīng)然布滿缺口的鋼刀揮起,一招橫掃千軍,五個人的脖子同時噴血,前面三人的腦袋遠(yuǎn)遠(yuǎn)的飛了出去,最后兩人的腦袋可能是因為刀勢減弱,并沒有掉下來,但也僅僅是連了幾根筋。 五人砰然倒地!余下的五人見勢不妙,突然原地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讓人心里發(fā)毛,可小虎依然沒有放過他們,搶上前去,一刀抹過去,三人的脖子被抹斷,另外兩人已然發(fā)瘋,神經(jīng)已經(jīng)徹底壞掉,依然你指著我,我指著你在那哈哈大笑,小虎再次上前,雙刀同時劈出,直直的插進兩人的胸膛,兩人嘴角吐血,眼神一片空洞,卻像是很欣慰一般,慢慢的倒了下去,只蹬了幾下腿,便寂然不動。 小虎一人獨殺206人,沒有絲毫的倦意,不過眼神似乎清明了許多,轉(zhuǎn)過頭,小虎冷冷的盯著大門口的喬四指。 喬四指只一見小虎那眼神,像是觸電一般,一下子扔掉手里的鋼刀,飛快的朝小虎跑來,半路跌了一跤,又爬起來,連滾帶爬的來到小虎跟前,直挺挺的跪下去,臉色扭曲得厲害,叫道:“虎爺,不,你是虎王,你是神啊,你別殺我,饒了我吧,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我愿意歸隨,我情愿給虎爺當(dāng)牛作馬,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喬四指此時狼狽不堪,沒有絲毫江湖大佬的形象,不過看在小七和他的一群兄弟眼里,卻沒有人發(fā)笑,更沒有人跟著罵,都似乎很能體會喬四指此時的心情,暗暗在心里和喬四指做了一番比較,包括小七在內(nèi),除了東北四虎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要是換了他們,可能還不如喬四指,估計早就直接被嚇?biāo)懒恕?/br> 所以,喬四指的狼狽樣子并沒有引來大家的恥笑,反而讓每個人都心生憐意。 可惜,小虎突然抓起喬四指的脖子,然后猛的往后扔了過去,正好掉在別墅的門口,嚇得小七和幾個兄弟都一起后退了兩步。 喬四指被摔得七暈八素,神智有些不清楚了,只是軟軟的倒在地上,雙手撐地,臉貼在地上喃喃的叫道:“放過我,我服了,放過我吧,我真的服了!” 小虎將地上的一柄鋼刀一腳踢過去,正好插在喬四指的面前,看著小七,小虎一眨也不眨,眼神冷冽。 小七吞了吞口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虎微微點頭。 皺了皺眉頭,小七一步一步的走到喬四指的面前,拾起那鋼刀,一邊在心里默念“我是被迫的”,一邊卻舉起鋼刀,猛然劈下,喬四指的腦袋滾出老遠(yuǎn),身子猶自動了幾下,這才徹底死去。 現(xiàn)場一片寂靜,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叫了聲虎王,立即,所有的兄弟都一起高聲叫道:“虎王,虎王!” 這一刻,小虎在眾人的心中,無異于神話一般的存在。 這一晚,虎王的名頭,響徹東北三省! 第766章:彪悍的活閻王(3/4) 第766章:彪悍的活閻王 深夜兩點,馬六剛剛和三女瘋狂之后便接到小虎的電話,這讓馬六有些吃驚,以為東北出了事情,結(jié)果小虎卻只是和他閑聊了幾句,只是在掛電話之前,小虎才很正經(jīng)的說他有個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馬六這幾天有事情會發(fā)生。 這完全出乎馬六的意料之外,雖然對小虎的占卜之術(shù)一直心存敬畏,可當(dāng)小魚和秦婉雪問及馬六的時候,他卻還是很輕松的笑道:“沒事,小虎就是和我閑聊了幾句,這小子,從小就沒怎么離開過我,可能突然之間要獨擋一面,有些不習(xí)慣吧,慢慢就好了,他總是要長大的嘛!” 秦婉雪皺眉道:“沒這么簡單吧?” “還真就是這么簡單!”馬六打起臉來充胖子。 不過話音才剛剛一落,別墅外面的楓林中卻突然傳來叮叮的響聲,那響聲每隔一秒就會響起,像是人用拐杖在規(guī)律的敲擊地面。 馬六的臉色微微一變,艾麗莎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從床上爬起來,馬六細(xì)聽起來,卻不再有聲音傳來,但他還是跳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道:“我出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吧!”秦婉雪下意識的道。 “算了,還是我和他一起去吧!”艾麗莎將秦婉雪按下來,快速的穿上衣服。 秦婉雪沒有再爭執(zhí),其實她也知道,真有什么事情,她也幫不上什么忙,但和小魚一樣,她現(xiàn)在也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但她什么也沒說。 馬六穿好衣服,特意打開衣柜,從最里面摸出那柄手槍放在身上以防不測,然后同艾麗莎點了點頭,一起離開房間。 快到門口的時候,小魚突然叫住他,道:“小心一點。” 馬六轉(zhuǎn)過頭,對小魚和秦婉雪笑了笑:“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 兩人一起出門的時候,馬六的心里砰砰直跳,他有一種直覺,像是有一種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危險正慢慢臨近,到了別墅的外面,四周一邊安靜,馬六皺了皺眉頭,和艾麗莎再次打了個手勢,一起向楓樹林掩了過去。 而此時的楓樹林中,一位獨目獨腳的老人正柱著拐杖冷冷的站在那里,而站在他對面不遠(yuǎn)處的是皺著眉頭一臉警惕的邵兵和鎮(zhèn)定自若的小刀。 這位獨目獨腳的男人對于邵兵來說算是熟悉了,因為兩人曾經(jīng)交過一次手,而那一次,邵兵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足足休息了三個月才完全恢復(fù),而且雙方只交手不到三招。 三招之內(nèi),能讓邵兵受重傷的人,絕對不是凡人,是高手,但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高手,作為龍嘯天的二師弟,邵兵的武功之高,絕對不是屠強或是東北四虎這一類人能夠比擬的,甚至是曾經(jīng)的小刀都沒辦法比擬的,真要說起來,他和晏成春的武功在一個檔次,但就算是他,也接不住老人三招,可見老人的武功有多么的高明。 這位老人當(dāng)然就是曾經(jīng)讓活菩薩和活神仙一起聯(lián)手才迫使其絕跡江湖幾十年的活閻王了,絕對高手中的高手! 老人姓甚名誰,沒有人知道,知道他的人,都叫他活閻王,而不知道他的人,只知道他是個獨腳客。 活閻王來的時候,被邵兵堵了個正著,而緊接著小刀便出現(xiàn)了。 邵兵對活閻王,有著深深的忌憚,可他不會躲開,明知不敵,依然要死拼到底,這就是邵兵,否則也不會被秦老太爺托付到楓林苑中來保護秦婉雪和馬六了。 而小刀在十堰呆了一段時間以后,早就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可別看他表面上鎮(zhèn)定,其實心里依然對眼前這位殘疾老人有些頭痛。 真正的高手,或許不用出招,便可以對彼此的功力有一個準(zhǔn)確的估計,小刀絕對是高手,所以他算是看出來了,別看眼前的老人不顯山不露水,但只看他現(xiàn)在的氣度和氣勢,就明白,他身體里面隱藏著駭人的爆發(fā)力,一會兒可能不出手則罷,一出手,絕對是石破天驚的致命一擊,能不能接下來,小刀并沒有絲毫的把握。 但小刀也不會退后,因為他是小刀,義字當(dāng)頭的小刀。 “前輩,你既然與活菩薩和活神仙齊名,那就不該和我們這些晚輩一般見識才對,我覺得像你這樣的世外高人,應(yīng)該不會管這些凡塵俗事,你今天來楓林苑,又是為何?”邵兵難得像今天這么多話,并沒有急著動手,其實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動手,也是自取其辱,所以就算一會兒非動手不可,他還是盡可能的拖延時間,而且在第一時間將對方的信息通報給一邊的小刀。 小刀果真的臉色微微一變,程瘋子一輩子沒服過誰沒怕過誰,但偏偏對活神仙與活菩薩那是真心佩服,所以他早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也就對這兩位高人格外的敬重,現(xiàn)在聽邵兵這么一說,立即更是提高了警惕。 “我活閻王這一輩子殺過的人多了去了,但從不過問是是非非,都知道我是亦正亦邪,所以我只能告訴你們,我要殺的是姓馬的小子,而且我要他死,就誰也不能讓他活,因此,我奉勸你們兩位一句,我看得出來,你們兩個小子一身功夫不弱,一身修為來之不易,不要為了那個小子將命丟在這里,擋我的道的人,只有死!”活閻王微微沉吟道。 小刀沉聲道:“要殺馬六,先殺我!” “不錯,我們也奉勸前輩一句,你這一世的威名也來之不易,我們不知道你是受何人所托,相信我問了你也不會說,但你真的不用來趟這筆渾水,否則我們就算是拼了一命,也要將你留下來了!”邵兵從口袋里摸出一柄很少動用的軍刺。 “看來你們是真要找死了,你們又是何苦呢?”活閻王嘆了一口氣,是真的有些憐惜。 “因為一個承諾?!鄙郾塘送炭谒?,沉聲道。 小刀也從口袋里摸出一柄匕首,冷冷的注視著對面的活閻王,一字一句的道:“因為我和他是兄弟!” “好,看得出來,你們都是重感情的人,我這輩子雖然算不上是正人君子,但對于義氣的人一向敬重,我會賞你們一個全尸!”活閻王低聲笑了起來,臉上的神色有些冷酷和無奈:“只是你們兩個人加起來,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那如果再加上我呢?”艾麗莎從一株楓樹后面突然現(xiàn)出身來,雙手各執(zhí)一把匕首,一臉的冷笑。 活閻王一愣,雙目神光一閃,原本提起的氣勢重新放下,對艾麗莎笑道:“你又是誰?” “馬六是我男人,我說過,誰要殺他,我就殺誰,你也不例外!”艾麗莎冷笑道,看得出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認(rèn)真,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活閻王看著對面的三個年輕人,哈哈一笑,感慨道:“都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啊,可惜你們還這么年輕,我倒是很佩服那個姓馬的小子了,居然能交往到你們這樣的少年俊杰,但很可惜的是,你們遇上了我,閻王手下從不留活口,你們記好了!” 或許是感覺到對面的三個年輕人都是絕頂高手,活閻王話一落聲,立即拐杖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無比快速的朝對面的邵兵撲了過去。 他算是看清楚了,邵兵在三人中,功夫稍稍遜了一籌,所以他要來個先聲奪人,一出手就是絕招,人在空中不停的翻滾,像是完全不受重力影響一般,而一只拐杖則舞成一團光影,當(dāng)頭向邵兵罩下。 邵兵心里一驚,反應(yīng)奇快,身子猛退,可他沒有料到的是,自己的身后不足兩米的地方便是一株楓樹,而活閻王的動作又快若閃電。 邵兵退,又退,再退,終于,背部抵在了楓樹之上,一愣之下,單手執(zhí)起匕首奮力的迎向那一團拐杖舞成的光影,他的眼力不錯,只聽叮的一聲,那拐杖與匕首居然抵在了一起,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悶哼一聲,邵兵只感覺從匕首上面?zhèn)鱽硪还珊迫淮罅?,讓他的整只胳膊都幾近麻木,虎口迸裂,鮮血溢了出來,而胸部一口甜血到了喉嚨又被他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背部狠狠的撞在那楓樹之上,發(fā)出嘩嘩的聲音。 這一擊,活閻王幾乎用了八成功力,那是一種純粹的內(nèi)家真力,邵兵這次有點慘,居然一出手便被擊敗,而且再次受傷。 與上一次比起來,邵兵自認(rèn)為現(xiàn)在的功夫比曾經(jīng)精深了許多,可被活閻王一次搶攻,居然就被擊傷,這讓他有些沮喪,卻又無可奈何。 這就是實力,雙方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他現(xiàn)在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是這位活閻王的對手,估計師傅在世應(yīng)該可以抵擋得住,就算是大師兄在,也最多打個平手。 龍嘯天作為大師兄,其武功之高深不可測,邵兵曾經(jīng)見過大師兄出手,他相信就算自己和三師妹一起出手,也難以在大師兄手上走過三招。 活閻王的這一招突襲全是真材實學(xué),沒有半分水分,而且前后速度快若閃電,讓人根本無從反應(yīng),他原本以為這一招之下,邵兵一定絕無存活下去的希望,可萬萬沒有想到,邵兵不但沒死,連身體都沒有倒下去,反倒是從拐杖傳來一股不弱的真力,讓他不得不收杖做第二次攻擊。 殺招沒有殺死人! 這對于活閻王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正要發(fā)動更加凌厲的攻勢,沒有想到一邊的小刀和艾麗莎卻突然飛身撲到,小刀匕首刺向他的小腹,而艾麗莎則直接躍至半空,一對匕首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居然產(chǎn)生出呼嘯的刀氣,直襲他的頸部。 活閻王嚇了一跳,沒有料到小刀和艾麗莎的反應(yīng)如此之快,而且兩人的配合妙到毫顛,讓他不得不抽身后撤,在空中舞起拐杖與艾麗莎的匕首碰在一起,活閻王身子再次騰空,居然一連四個后空翻,脫離開小刀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 這一招雖然是被動的防守,可活閻王對自己的武功無比的自信,自認(rèn)為這次出山絕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可僅僅是一招防守,也讓他有些沮喪,他有些郁悶,因為他實在料想不到這一次出山會一次又一次的遇到武學(xué)方面的天才,先是陳小諾,再是邵兵,現(xiàn)在遇到的小刀和艾麗莎更是讓他吃驚。 小刀站在邵兵的身邊,關(guān)心的低聲道:“你沒事吧?” “還能堅持!”邵兵苦笑道。 對面的活閻王緊緊的盯著艾麗莎,皺眉道:“你居然是教庭的人!” 艾麗莎也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哼,那你就不要問了,總之,我知道就是了,你們教庭的武功,我可是清楚得很,看你們躲得過第一次,能不能躲過第二次,你們今天,都要死!” 活閻王一聲沉哼,身子再次飛撲而上,這次的拐杖不是點上地面,而是反手點在身后的樹干之上,借這一點之力,活閻王整個人像是一桿高速旋轉(zhuǎn)刺來的亮銀槍,那拐杖舞起一片光影,勁氣四溢,將他整個人都隱在光影的后面,讓人看不清他拐杖究竟隱在何處,更看不到他的人。 又是轉(zhuǎn)眼之間,活閻王便攻到了艾麗莎的身前,艾麗莎嚇了一跳,出道這么多年,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高手,完全沒有戰(zhàn)勝的信心,所以她也只能退,不過一邊退,艾麗莎卻還在與活閻王交手,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脆響,兩人轉(zhuǎn)眼間交手便達到數(shù)十招,光影終于散去,但艾麗莎卻直直的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不遠(yuǎn)處的楓樹上,直直的掉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水,艾麗莎臉色有些蒼白,卻完全沒有倒下的意思,反而是戰(zhàn)意更加的濃烈。 而活閻王這次落地之后,也是雙眼圓睜,這次他是真的驚訝了,這次他用了九成功力,依然只是踢中艾麗莎一腳,又利用勁氣將艾麗莎震飛,他確信艾麗莎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但他想不通的是,為什么艾麗莎的戰(zhàn)意反而愈加的濃烈了,他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可就是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小刀的匕首再次刺到,無聲無息,也沒有什么繁鎖的招式,就是輕輕的那么一刺,卻讓活閻王心里委實一驚,贊道:“好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