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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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到山門外等我吧,我想跟大師再聊聊?!毙◆~笑道。 “好,那我出去等你?!瘪R六也不想跟這老和尚羅嗦,直接跑到山門外靠墻抽煙。 見馬六離得夠遠(yuǎn),小魚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憂心忡忡,畢恭畢敬的對老和尚施了一個佛家的禮,這才問道:“大師,我男朋友對你多有不敬,我在這里替他賠個不是,不過大師先前說,最近他有災(zāi)事,請問能否指點一條化解之道?” 老和尚點點頭,嘆道:“剛才那位施主雖然出言不遜,但卻也不失率性,我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你讓我指點迷津,我卻是無能為力,我雖然一輩子研究命理風(fēng)水,卻始終是難以登堂入室,慚愧,慚愧!” “大師太過自謙了吧,我雖然道疏識淺,可也看得出像大師這等高人世所少有,難道是天機不可泄露?”小魚抿了抿嘴唇,道。 老和尚微微苦笑:“高人?哈哈,施主太過看重老納了,這世上倒也有高人,只是又有幾個人真識得出來,老納活了快八十年了,至今也只在十多年前見過一位高人,說到天機,那位高人就是泄露得太多了,以致遭受天譴,我就算甘心入地獄,奈何我實在是無法窺得天機??!” 小魚郁悶的道:“那大師知道那位高人在哪嗎?” “不知道,當(dāng)年一面之緣,老納與他談經(jīng)論道三日,他便匆匆離去,說是尋到了一位有緣人,可惜我卻是福澤淺薄,跟他有緣無分,至今未能再見,不過當(dāng)日他腿腳不靈便,又身染惡疾,或許已經(jīng)不在人世也未嘗可知。”老和尚緩緩的道。 小魚面顯憂色,老和尚又道:“不過施主也不必過于擔(dān)憂,我雖然無法窺得天機,但對面相卻還算有幾分心得,我先前看過你那位朋友的面相,雖然苦難重重,卻是長命之相,應(yīng)該是有驚無險,佛家都有涅盤一說,或許這也是他的轉(zhuǎn)機也不一定呢。” “真的?”小魚驚喜的道。 老和尚點點頭,微笑道:“我有七分把握?!?/br> 小魚嗯了一聲,向老和尚告辭,才走了幾步,又轉(zhuǎn)回來道:“大師,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我?!?/br> “施主請講?!崩虾蜕行Φ馈?/br> “我想讓大師幫我算一卦!”小魚臉色微紅的道。 老和尚看了看小魚,道:“施主想算什么?” “不瞞大師說,我跟我男朋友雖然互相愛慕,我爸媽卻極力反對,而且很多時候,我也常常擔(dān)憂,因為我總感覺他以后會出人頭第,對我們的未來有些沒把握,不知道大師能否幫我測一卦?”小魚在老和尚面前,沒有半點隱瞞。 老和尚哈哈一笑,道:“不用測了?!?/br> “為什么?”小魚一愣。 老和尚站起身來,一邊走回大殿,一邊道:“我已幫你測過,正所謂,花即是禪,鳥即是禪,山耶云耶亦即是禪,男可成佛,女可成佛,老者少者都可成佛。佛家雖講究隨緣,但隨緣不是得過且過,因循茍且,而是盡人事聽天命,而情執(zhí)正是苦惱的根源,放下情執(zhí),你才能所得,我先前送了你男朋友一句話,現(xiàn)在同樣送給你,欲成諸佛龍象,先做眾生牛馬?!?/br> 小魚皺緊眉頭,暗自思量半晌,終于恍然醒悟,嘴角漸漸流露出一絲笑意。 (第2更送到,晚上七點還有一章,大家沒有收藏的,趕緊收藏吧,有紅票的投點票,沒有票的可以書評拍磚,還有,別忘了去作品相當(dāng)卷看一下如何支持魚兒吧?。?/br> 第21章:遇險 馬六是個稱職的小白臉,床第間絕對可以滿足小魚的需求,甚至讓小魚都有些疲于應(yīng)付他那似乎永遠(yuǎn)也不覺得乏味的折騰,許多時候小魚臉上笑,身體上也能被動的承歡,但心里即是苦不堪言,所以偶爾小魚一個人在的時候便常??扌Σ坏玫南M看未笠虌寔砹酥罂梢远嗤A魩滋?,或者干脆一個月來兩次,因為只有“大姨媽”來的那幾天,馬六才會消停下來,畢竟馬六不是畜牲,那種不顧及小魚死活的一味索取的缺德事他還是干不出來的。 但馬六絕對不是一個稱職的男朋友,與小魚同居了這兩年多,正如齊青青常常嘮叨的那樣,他為小魚付出得真的太少,頂多就是偶爾幫小魚帶幾串她最愛吃的韭菜燒烤或是幫著杠袋米啥的,別的事情丫根兒就沒干過,白吃白睡白用,十足的吃軟飯標(biāo)兵,就算是吃軟飯,吃到他這種程度也絕對堪稱是天怒人怨,挨千刀也不過分。 小魚是誰?那可是富家千金啊,以前在家什么時候燒過飯,現(xiàn)在倒好,為了馬六那張嘴,小魚早就將幾本菜譜都鉆研透了,直接都可以拿廚師證了。 但小魚就是習(xí)慣于這樣的生活,習(xí)慣將馬六這個活該被天打五雷劈的混蛋當(dāng)著大老爺一般的服侍著,而且這種習(xí)慣讓她常常暗自偷著樂,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就比較幸福了,可以滿足了。 連續(xù)五天被馬六反過來服侍,小魚簡直別扭到了極點,不習(xí)慣啊,不適應(yīng)啊,所以第六天的時候,趁著馬六去桌球房上班,小魚便第一次沒聽馬六的話,等馬六前腳一走,她后腳便悄悄的邁了出去。 一路上小心謹(jǐn)慎,胡思亂想著馬六要是殺個回馬槍該怎么辦,又想著一會兒去了桌球房馬六會不會生氣,想著想著,躲躲閃閃的小魚便鬼使神差便走到一個死胡同,回過神來的小魚暗自罵了自己一聲,正待轉(zhuǎn)身重新走出去,卻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不妙。 三個長相普通卻一臉冷酷的男人將她堵在胡同里,胡同口停著一輛面包車。 “你們想做什么?”小魚嚇了一跳,心里緊張,臉色卻鎮(zhèn)定自若,甚至有那么一絲神圣不可侵犯的味道。 三個男人都沒說話,倒是那面包車上鉆出一個男人,四十多歲,臉上有條刀疤橫穿過鼻梁,讓原本有些猥瑣的臉龐一下子顯得猙獰了幾分,中年男人一步一步踱過來,臉上沒有什么yin穢的表情,只是純粹的欣賞,盯著小魚,冷冷一笑:“果然長得漂亮,不過小姑娘,你放心,咱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我們不劫色,不劫財,只劫人,有人拿錢請我們帶你去個地方,說要見見你!” “誰叫你們來的,我不去!”小魚微微后退了一步,一看到這刀疤男,便再也鎮(zhèn)定不起,聲音也有點打顫。 “我都說了不用緊張,我們不會傷害你,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不要把我們當(dāng)普通流氓混混看待,至于是誰請你去,你心里有數(shù),我們也不會說的,你還是乖乖跟咱們走吧,不過千萬不要亂喊亂叫,否則我可不保證對你來個辣手催花,你這么漂亮,總不想像我這樣,給人破相吧?”馬疤男冷笑道。 這幾個男人的確不像是小混混,一看就是長期在道上混的人物,真正的黑道份子,原本想要叫人救命的小魚最終沒敢開口,看到其中一個男人向自己做了個請的姿勢,小魚往后退出幾步,左右看了看,卻是絕境,不禁心頭更加慌張。 “我今天有事,不能去,讓他自己來找我吧!”小魚終于哆嗦起來。 “把刀收起來,不要嚇壞她了?!钡栋棠袑ζ渲幸晃灰呀?jīng)抽出水果刀來的男人道。 那男人果真收起刀,只是眼神卻有些兇惡的朝小魚逼過來,一邊冷聲道:“乖乖的跟咱們走吧,否則我這個人可是很粗魯,一向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不去,我不去!”小魚顫聲道,又退了兩步,卻突然從身上摸出一只刀片,那是她前幾天專門買來對付她爸媽的,一直放在身上,沒想到現(xiàn)在卻派上用場。 “喲,還玩刀???”刀疤男皺起眉頭冷笑,一步一步越過幾位兄弟,來到小魚的面前,伸出手道:“把刀給我吧,你看你皮膚多嫩啊,要是傷了可就不好了,嘖嘖,你看看你,你那手八成就是被刀給傷的吧?” 小魚尖叫一聲:“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們看!” 這招對俞得志夫婦管用,可惜對這刀疤男卻一點作用也沒有,刀疤男笑道:“威脅我?那你就死給我看吧,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我不是你爹媽,不會心疼的,大不了這次買賣當(dāng)我們沒接,哈哈?!?/br> 小魚也是一愣,回過神來,將刀尖轉(zhuǎn)過來對著刀疤,一步一步后退,卻最終退到墻根,再無路可退了。 “不要再過來,再過來我就跟你拼了!”小魚又一次尖叫。 “老大,我看就別跟她講道理了,免得夜長夢多,她既然不識抬舉,那我們就給她來點粗魯?shù)陌?!”先前摸刀的那名男子再次把刀拿出來,有些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對刀疤男道?/br> 刀疤男嗯了一聲,趁小魚不注意,卻突然出手,一把將小魚的刀片搶過來,然后對幾名男子道:“帶走!” 啊。 小魚一聲驚呼,手中的刀已經(jīng)被搶走,不過眼睛盯著胡同口,小魚卻像是見了救星一般叫道:“救命!” 刀疤男跟幾個兄弟一愣,一起轉(zhuǎn)過頭。 胡同口,紫色長發(fā)男人一步一步走過來,臉上帶著赤祼祼的不屑,神情冷冽,那張俊俏的臉顯得格外的妖邪。 三個男人一起摸出刀,刀疤男一把將小妖拉到身前,刀尖對著小魚的喉嚨,身子卻沒來由的顫抖得厲害,像是見到鬼一般大叫道:“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弄死她!” 長毛已經(jīng)走到離四人僅隔五米的地方,果然停下來,摸出根煙,慢條斯理的點上,這才瞇著眼睛道:“刀疤,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都說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沒想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卻又讓我們見面了!” 刀疤男身前的三個男人一愣,有些吃不準(zhǔn)這妖邪男人與自己老大的關(guān)系,但從刀疤的反應(yīng)他們已經(jīng)看出來了,大半這紫色男人不是好對付的貨色,否則依刀疤男那堪稱變態(tài)的身手,完全不用拉著個女人來救場。 三個男人互相望了一眼,也是狠人,直接一起撲了上去。 “找死!” “回來!” 長毛跟刀疤同時叫了一聲。 不過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三位好漢前赴后繼的沖過去,卻幾乎是同時躺下,手上的武器也撒落一地,哼哼咽咽,卻是再也爬不起來。 刀疤男顫抖得更加厲害,不是他膽小,憑著一副好身手和不要命的膽色在十堰城里堪稱是黑道魁首的他對眼前這個紫發(fā)男人太過記憶深刻了,就算平時再怎么不可一世,就算平時再怎么狠絕不要命,但他其實也是怕死的,特別是見到這個在他心目中堪稱煞星一般的男人,更是由不得他不害怕。 “刀疤,有出息了啊?是不是在十堰風(fēng)光了幾年就真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六年前的那一刀已經(jīng)讓你忘了?”長毛抽了一口煙,將煙屁股彈出老遠(yuǎn),對地上幾位好漢看也懶得看一眼,直接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神態(tài)依然是輕松而又不屑。 “長毛哥,不要逼我!”刀疤握刀的手都在顫抖,小魚則早就嚇得臉色慘白,連呼息都有些不暢,更是不敢吭聲。 長毛微微皺了皺眉頭,點點頭,道:“好,我不逼你,刀疤,你放了她,我今天不殺你!” 刀疤男汗如雨下,卻是顫聲道:“長毛哥,你不會騙我吧?你真不殺我?” “我長毛說過的話,什么時候反悔過,如果你放了他,只要你不犯到我頭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黑道大哥,我過我的平淡生活,不過,如果你敢傷害到她一根汗毛,我不但會殺了你,還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讓你所有的親人都要為你陪葬,刀疤,你知道,我說得到,就做得到!”長毛殺氣森森的道。 刀疤卻是終于松了一口氣,也顧不得在幾個兄弟面前丟了面子,吞了吞口水,道:“長毛哥,你一向說一不二,我自然信你,說實話,要是知道她是你朋友,就算借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動她,你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再打她的主意,不過你也說過,我做我的黑道大哥,你不會找我麻煩的?!?/br> 長毛皺著眉頭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還不放人?” “放人,放人,我現(xiàn)在就放人!”刀疤嚇了一跳,趕緊松開小魚。 小魚被掐得咳嗽幾聲。 砰。 刀疤整個人飛了起來,然后重重的摔在幾米外,看到長毛一步步逼近,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是無能為力,只能一邊往后挪動身子,一邊驚恐的喊道:“長毛哥,你說過不殺我的。” “放心,我不會殺你!但至少也要讓你長點記性!”長毛走了一步,卻突然轉(zhuǎn)頭對驚魂未定的小魚道:“小魚,你走吧,直接回你住的地方,沒事不要亂跑了?!?/br> 小魚點點頭,趕緊跑了出去,委屈的眼淚在眼眶打著轉(zhuǎn),她現(xiàn)在真有點后悔不該貿(mào)然溜出來了,幸虧今天有長毛趕到,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至于是誰找她的麻煩,她現(xiàn)在還沒有心思去猜。 “長毛哥,饒命??!”十堰市的黑道大哥此時赫然跪在地上叩頭,而且叩得義無反顧,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有多么落魄和狼狽。 長毛蹲下身子,冷冷的道:“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的!” “長毛哥,這是江湖規(guī)矩,我不能說啊!”刀疤一愣,苦聲道。 見長毛臉色一變,刀疤趕緊又道:“我說,我說!” …… 整個下午小魚都處在極度驚慌之中,臉色也一直沒恢復(fù)正常,直到馬六回來,小魚也猶自語不成調(diào),馬六多精明的人,立即發(fā)現(xiàn)事情不妙,臉色一凜,問:“小魚,怎么了?” 搖搖頭,小魚趕緊道:“沒,沒,沒怎么啊。” “你騙我?”馬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從來沒騙過我,這次居然敢騙我!” 馬六冷哼一聲,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小魚果真上當(dāng),終于吞吞吐吐的將下午遇險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心里也是有些后怕,馬六沒有數(shù)落小魚的不是,而是將緊緊皺著的眉頭松了開來,笑哈哈的道:“沒事,沒事,有驚無險嘛,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以后可得當(dāng)心點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br> 小魚連連點頭,見馬六居然一點也沒有生氣,安慰的同時卻又覺得馬六似乎有些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錯,馬六現(xiàn)在的心情其實糟透了,只是他不想表現(xiàn)給小魚看而己,不過等吃了晚飯,馬六卻找了個借口提前出了門,既然有人想對自己和小妖下事,說不得他也只能來個先下手為強了,不過在此之前還要做兩件事,第一件當(dāng)然是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后主使,這個不用想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第二件當(dāng)然就是找?guī)褪窒腙幹\,這是他的專長。 (今天很感動,某位書迷居然把投給柳老大的紅票給了偶一張,無以為報,以身相許你們肯定是不稀罕的,好吧,明天加更一章,算是報答!明天就是沖新書榜了,沒有推薦的魚兒急需大家火車支援啊,明天四更爆發(fā)一天,同時希望大家收藏紅票多多砸上,謝謝大家了?。?/br> 第22章:我是男人 小魚與馬六的關(guān)系在桌球房一傳十,十傳百,終于公諸天下,而接下來馬六這只笑面虎在桌球房的受歡迎程度顯然沒法跟瓜子臉小娜相提并論,小魚不在的這段時間,小娜便成了整個桌球房唯一的焦點,幾乎取代了小魚先前的地位,不過小魚傷害多多少少還是讓桌球房的生意清淡了一些。 馬六走進(jìn)大廳的時候,小娜正跟一個帥哥在那聊天,有那么點打情罵俏的意思,不過看到馬六的時候,小娜的眼神便難免發(fā)光三秒鐘,然后朝馬六招了招手,笑道:“喂,馬六,小魚什么時候來上班?” 馬六呵呵一笑:“難道你想她了?” 巴不得小魚從此不要來上班才好,小娜一愣,卻是裝模做樣的笑道:“那當(dāng)然,你可不知道,她這幾天沒來,可是辛苦死我了,再說,我跟她可是好朋友啊,聽說她受了傷,好點了嗎?” “沒什么大礙了,我讓她在家多休息幾天而己?!瘪R六笑了笑,點了根煙抽上,然后低聲問:“老板在不在?” 朝樓上努努嘴,小娜低聲道:“老板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總覺得在生氣,他一來,我連話都不敢大聲講了,你找他有事?” “沒事,沒事,我就是幫小魚請假嘛。”馬六趕緊笑了笑,然后道:“好了,你先忙,我去找老板?!?/br> “喂,小娜,他就是馬六?”一邊的帥哥被小娜冷落了半天,卻一直舍不得離開,估計是初次來這里玩,沒見他玩球,進(jìn)了這里就直接來找小娜聊天了,當(dāng)然,還是買了瓶飲料。 小娜看著馬六的背影微微出神,被帥哥一提醒,轉(zhuǎn)過頭嫵媚的一笑:“你不認(rèn)識他?哦,對,你這書呆子天天都只知道在學(xué)校泡美眉,哪里有空來玩桌球,當(dāng)然不認(rèn)識他了。” “聽說就是這個家伙把小魚拿下了?”帥哥微微皺著眉頭,酸溜溜的道。 “你吃醋了?”小娜撇撇嘴,陰陽怪氣的道:“有能耐你可以去將小魚搶回來啊,跟我在這羅嗦什么!” 帥哥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小娜話里已經(jīng)醋味十足,趕緊笑道:“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吃醋,我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家伙人也不見得多帥,也沒瞧出哪一點出眾啊,怎么就把小魚給拿下了呢?他不會是用了什么陰謀詭計或是用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