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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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阿兵道:“我已經(jīng)按八爺?shù)姆愿勒f過一月期限的事,不過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打過電話,更沒有提過這事情?!?/br> 八爺終于笑了笑,道:“看來毒狼的眼力還是不錯的,既然這樣,我也就給毒狼一個面子吧,明天,你將他帶到我住的地方,我倒想看看,能被毒狼看上眼的年輕人究竟如何!” 說完話,八爺掏出手機拔了個號碼:“關(guān)勝嗎?我是八爺……” 第43章:觸怒 今天是一月期限的最后一天了,馬六的心情愈加的不安,整個上午都站在窗口,眺望著遠處那塔,那江,馬六的眉頭深深的皺起。 不過到中午下樓做飯的時候,馬六的臉上便同樣綻放出謙卑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有心事的樣子,而坐在角落處似乎永遠都抱著酒壺的小刀也破天荒多看了馬六幾眼。 想著或許是最后一天跟這幾位好漢們在一起了,馬六特意燒了幾個好菜,弄了兩瓶好酒,吃飯的時候,馬六頻頻跟幾個男人喝酒,看起來還真不像有事的樣子。 只是平常最是喜怒無常的紅臉關(guān)臉卻是一摸長發(fā),突然指著其中的一道小菜向馬六毫無征兆的發(fā)難,罵罵咧咧的道:“媽那個逼的,這菜怎么這么難吃?” 黑臉劉勇跟陳超都是一愣,一邊的小刀也眉頭微皺,只是小刀的神色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 “喂,我說關(guān)勝,你嘴巴沒問題吧,這菜我看沒啥問題吧?”那黑臉劉勇倒是個直腸子,疑惑的道,與馬六相處了一個月,就算馬六事實上是當了一個月的傭人,但劉勇對馬六倒是有了幾分好感,是人,都會有感情的。 關(guān)勝卻一反常態(tài)的站起來,一拍桌子,指著馬六罵道:“cao你娘咧,你這菜絕對有問題,咸了!” 馬六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原本陪著笑臉的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狠狠的盯著關(guān)勝,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陰冷,很顯然,關(guān)勝今天這是故意找麻煩。 但馬六現(xiàn)在卻不想去想這其中的玄機,因為關(guān)勝已經(jīng)觸犯到他的底線了,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罵他娘,十七胡同那批混混對此是深有感觸的,因為他們親自體驗過馬六的發(fā)飆。 “你再罵一句!”馬六陰沉沉的一字一句道,右手伸進褲袋,摸著那柄已經(jīng)捅死過人的匕首。 關(guān)勝嘿嘿冷笑:“怎么?想跟關(guān)爺玩狠的?告訴你,小子,關(guān)爺開始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跟我兇,信不信我今天弄死你?!” 馬六沒多說話,突然出手,抓起一只飯碗便朝關(guān)勝迎面砸去,關(guān)勝嚇了一跳,沒料到馬六真敢動手,不過他身手了得,頭微微一晃,便躲開了馬六的“暗器”,只是馬六將碗砸出去之后卻一下子撲了上去,手中的匕首終于露了出來,沒捅別處,直接朝關(guān)勝的小腹捅去。 汗! 劉勇跟陳超都是一驚,也沒想到馬六居然這么狠毒,這是想捅死人啊,不過他們才稍稍一動,迎面的小刀便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兩人吞了吞口水,冷眼旁觀,似乎對這小刀相當?shù)募芍M,小刀眉毛一挑,看向馬六的時候,眼中居然出現(xiàn)一絲贊賞。 馬六是夠隱忍,可惜他也有自己的底線,誰要是觸犯了他的底線,他就會立即陷入狂暴,任何嚴重的后果在他看來似乎都可以淪為浮云了。 比如小虎,比如老娘,再比如小魚,甚至是老瘸子,都是馬六的禁忌,誰要是敢侮辱他們,他就會陷入暴走,拿他自己的話來說,是個男人,就該有底線,隱忍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爆發(fā),而不是一味的軟弱,而這一點老瘸子從來就沒有批評過他,不批評也不支持,而拿老瘸子的話來說,是個人,都該有自己個性的一面,他無權(quán)干涉,真要是少了些血氣,那馬六也就不會入他法眼了。 在十七胡同混了這么多年,馬六幾乎是一路打打殺殺過來的,對于打架,雖然沒有小虎那樣變態(tài),可事實上也是經(jīng)驗豐富,極具威脅,甚至部分跟馬六熟悉的人都寧可面對小虎而不愿面對馬六,因為馬六太過陰險了,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簡直是不擇手段。 馬六這一匕首一出手,可是真嚇了劉勇和陳超一跳,紅臉關(guān)勝也是嚇得一個機靈,馬六實在是太陰狠狡猾了,先前那碗簡直就是虛招幌子啊,不過馬六這一刀刺過去到底沒有真要了關(guān)勝的命,匕首在關(guān)勝的腹部劃破一道口子,刀刃太過鋒利,衣服被割破,皮膚也被劃開了一道不深的血槽。 用手摸了一把,那關(guān)勝則是真怒了,砰的一拳向馬六砸來。 馬六也不是傻子,滑得跟泥鰍似的,一刀沒能捅死關(guān)勝,馬六便清醒過來,連忙后退,躲過關(guān)勝這一拳,猛然朝大門撲去,他是真想逃命了,跟這牛高馬大的關(guān)勝拼命,就算手上有武器,那八成也是以卵擊石啊,這種事馬六可不愿意干,想著沖出小院自己就能讓這對從小練就的飛毛腿發(fā)揮優(yōu)勢了,馬六跑得比兔子還快。 可惜關(guān)勝比他更快,穩(wěn)穩(wěn)的將他截在門口,一臉殺氣的道:“敢捅我?!有種,夠有種的,不過,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憑什么讓八爺青眼相加!” 馬六舔了舔嘴唇,身體微微弓起,像是一支隨時準備脫弦的利箭,眼神中閃過一絲惡狼一般的目光,看得關(guān)勝都心里一跳。 見關(guān)勝朝自己逼過來,馬六沒敢轉(zhuǎn)身跑,長年跟人打架,他是打出經(jīng)驗來了,在敵強我弱的時候,最好不要轉(zhuǎn)身就跑,那是找死,老瘸子也給他講過他在東北大山里聽來的經(jīng)驗,在山里遇到黑瞎子的時候,最好不要轉(zhuǎn)身,一旦把后背留給了畜牲,那幾乎就等于把命也給丟了。 身子不退反進,馬六的匕首再次揮起,拼著硬扛這關(guān)勝兇猛的一拳,馬六是準備來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不要命的打法,一刀朝關(guān)勝喉嚨處扎去,不過卻在半途突然身子一蹲,卻又朝關(guān)勝的下陰刺去。 腦子夠靈光,身子夠靈活,想法也夠狠毒! 馬六的嘴角扯出一絲得逞的笑容,臉色也變得有些扭曲,不過關(guān)勝卻在關(guān)鍵的時候抽身后退,閃過了馬六這一刀。 關(guān)勝出道這么多年,以悍不怕死著稱,今天居然主動后退了,這對他說,簡直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對關(guān)勝自己來說,也堪稱恥辱,他是真的練家子,也看得出來馬六只是流氓打法,可就是這種毫無章法的打法,卻讓他退后了。 這一怒可是非同小可,關(guān)勝早忘了今天這么做的目的,眼睛一下子變紅,乍退便進,一腳將馬六踢出兩米多遠,幸虧馬六皮糙rou厚,居然一轉(zhuǎn)眼間便爬了起來,手中仍然緊握著匕首,身子依然呈弓形,隨時準備迎接關(guān)勝的下一波攻擊。 關(guān)勝見馬六居然能夠爬起來,也是一愣,再次撲了上去,他現(xiàn)在幾乎也已經(jīng)陷入狂暴,打定主意就算不把馬六弄死,那也得讓他叩頭認罪才行。 這次關(guān)勝是用了真功夫,兩人之間的實力相差懸殊,馬六沒撐上兩分鐘便被關(guān)勝奪了匕首,一下子扔出老遠,狠狠的捏住馬六的喉嚨,高高的舉起一米多高,再放下,本就是紅臉的關(guān)勝現(xiàn)在臉色更是漲紅,狠狠的道:“好多年了,沒遇到你這么無恥陰險又不要命的人了,哼,跪下叩頭認錯,今天我就放你一條小命,否則老子就弄死你!” 馬六臉色變得煞白,心中怒火中燒,卻是說不出話來,一雙腳原本想趁機向關(guān)勝砸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半分力氣。 見馬六的臉色很難看了,關(guān)勝這才松開,也不怕馬六逃走,嘿嘿冷笑道:“跟關(guān)爺斗,你還嫩著呢,快,跪下叩頭。” “我跪你媽那個逼,有種就弄死我,要不以后我肯定弄死你!”馬六的倔強脾氣也上來了,咳嗽幾聲,惡狠狠的一字一句放出狠話。 幾個男人都長吸了一口涼氣,這么硬骨頭的人,他們不是沒見過,但真見得不多,而且見過的,都大半死在他們手上了。 “好,那我就弄死你!”關(guān)勝也被逼急了,聽了馬六的話更是沒來由的感覺心里發(fā)虛,立即再次朝馬六撲了過去。 只是砰的一聲。 關(guān)勝凌空飛了起來,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邊的小刀拍拍腿,一腳將關(guān)勝他踢飛之后,這才冷聲道:“夠了。” 原本不可一世的關(guān)勝卻是敢怒不敢言,一邊的陳超和劉勇更是只能苦笑,他們?nèi)齻€都是響馬出身,以前在東北也是出了名的悍將,可真要跟這個年齡比他們足足小了近十歲的小刀比起來,可能三個人也不是對手,而且都說他們出手狠,小刀狠起來,比他們更是殘忍得多,而且小刀是誰,連八爺也無法駕馭的人,他要殺人,或許八爺都保不下來。 所以三個大男人都選擇了沉默,被兩名兄弟拉起來之后,關(guān)勝二話不說,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對馬六道:“算你運氣好,今天要是沒有小刀在,你死定了!” 雖然這場爭斗,馬六跟關(guān)勝都沒占到大便宜,基本算是平手,但馬六依然在心里將這筆帳記了下來,暗暗思量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報今天這仇,不過接下來小刀的話卻讓馬六一驚,有些無奈,更是有些苦澀。 小刀盯著關(guān)勝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你這樣故意挑毛病,應(yīng)該是八爺吩咐你這么做的吧,就算我沒在這里,你難道還真敢殺了他不成?” 見馬六和兩名兄弟一臉驚容,關(guān)勝一反常態(tài),哈哈笑了起來:“馬六,對不住了,我是八爺?shù)娜耍藸斀形腋缮?,我自然就干啥了?!?/br> “這一切都是八爺?shù)闹饕??”馬六微微皺著眉頭。 原來就算是當別人一條狗,也還得經(jīng)受住別人的重重考驗啊,看來八爺一直就沒有真把自己給忘了,馬六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是覺得自己有些可憐和可悲,不過臉上一愣,便馬上笑道:“如果這一切都是八爺?shù)闹饕?,這就是一場誤會了,沒什么,我這人什么都好,就是見不得別人罵我娘,誰罵我,我就會跟誰拼命!” “來來來,咱們喝一杯,當是給你賠罪如何,我這張嘴管不住風(fēng),有時候就愛亂罵人,習(xí)慣了,哈哈?!标P(guān)勝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夠快,先前聽了馬六的狠話,又見識過馬六的陰險之后,他心里還真不愿跟馬六結(jié)下什么梁子,他不怕不要命的,可他怕的是那種既不要命又不要臉的,像馬六這種角色,他一向比較頭疼,就像院子里那幾條狼狗一樣,平時不叫,一旦來了生人,或是惹到它們,八成是不聲不響的的湊上去啃上幾口,而且大半啃的都是致命的要害部位。 馬六見關(guān)勝如此一說,也不好再說什么,笑了笑,幾人一起吃飯,可一頓飯還沒吃完,院子里便傳來汽車的聲音,馬六一驚,打開門,果真是阿兵。 阿兵沒有下車,而是朝馬六笑笑,道:“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 一見到阿兵那副破天荒才露出的一絲笑容,馬六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知道自己八成通過了八爺?shù)目疾欤巳ス烙嬕彩且话藸斦僖娏税伞?/br> 急急忙忙的跑上三樓,簡單的收拾好行李,馬六朝不遠處的那塔那江揮了揮手臂,一臉的緊毅! 第44章:安排(沖榜求收藏求紅票) 下樓之后,馬六跟關(guān)勝幾人笑著打了聲招呼,最后又朝小刀點點頭,這才跟著阿兵一起上了車。 阿兵抽了根煙,點上,猶豫了一下,又扔了一根給馬六,后者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叼上便迫不及待的點上,這段時間煙癮可是犯得厲害,要不是關(guān)勝幾人偶爾“接濟”,馬六估計都快被憋壞了。 車子出了村子,馬六幾次欲言又止,露過附近的小鎮(zhèn),馬六實在沒忍住,對上了車便恢復(fù)冷冰冰神色的阿兵笑道:“能不能停一下,我去商店買點東西?!?/br> 雖然眉頭微微皺了皺,阿兵到底還是將車停在路邊,也沒問馬六有什么東西要買,只說等他三分鐘。 馬六一路狂奔,還虧得他這速度夠快,急匆匆的殺向幾十米外的超市,又飛快的跑回來,再上車的時候,馬六很大方的扔了包中華給阿兵,嘿嘿笑道:“兵哥,多多關(guān)照?!?/br> 阿兵有些哭笑不得,見馬六這次沒再抽七塊五的紅雙喜,而是開了包五塊錢的七匹狼,阿兵愣道:“你一直習(xí)慣身上揣兩包煙?” “對,習(xí)慣了,我這人吧,其實過慣了窮日子,所以好煙是舍不得抽的,估計以后真有了錢,也不見得能把這壞毛病改掉,不過我對朋友從來不小氣,嘿嘿?!瘪R六坦白直言,不過說是不小氣那是騙鬼,給阿兵扔煙的時候,他可是好一陣rou痛,六十八塊錢一包的中華,他真舍不得。 阿兵笑了笑,沒再說話。 馬六問了句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然后便扯過車上的那張上海交通地圖研究了半天,可惜到最后啥也沒看明白,皺著眉頭放到一邊。 “你第一次來上海?”阿兵問。 馬六自嘲道:“兵哥,不怕你笑話,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咱們老家那地方吧,也算是個小城市,只是跟上海是真沒法比,樓房沒有這邊的高大,車子也沒這么多,像兵哥你開的這種車,在咱們老家,那也是稀罕貨啊,估計在大街上跑幾圈,絕對回頭率超高,我是個孤兒,爹長啥樣我是沒見過的,娘也死得早,所以一來到上海,這心里就有些哆嗦,總有一種敬畏,兵哥,你說我這是不是賤命?” 阿兵卻沒有嘲笑馬六,正經(jīng)的道:“好好跟著八爺干吧,別的不敢說,只要你有本事,別說這車,你就是開寶馬奔馳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八爺這人吧,別看對誰都一臉笑,其實他真看得起的人,沒多少,而一旦他看得起的人,大半都會被他重要,你跟我說這些,我不敢笑話你,因為我跟你差不多,都沒爹沒娘,這社會很現(xiàn)實,能活下來,都不容易,這話說給別人聽大半都會說我這是放屁,但說給你聽,你懂的!” 還真有點他鄉(xiāng)遇知己的感覺,馬六見這氣氛有些凝重,笑了笑,突然問:“兵哥,你跟八爺多久了?現(xiàn)在替八爺做什么?” “我?”阿兵微微笑了笑,道:“兩年多吧,不過現(xiàn)在不負責什么事,就是經(jīng)常跟著八爺?shù)教庌D(zhuǎn)轉(zhuǎn),說得直白一點,咱就是八爺?shù)鸟R前卒?!?/br> 馬六暗暗感慨,一個馬前卒都這么風(fēng)光,實在是人比人,比死人啊,又道:“那小刀呢?” “他不同?!卑⒈裆氐牡溃骸胺凑藸斠呀?jīng)準備見你了,我看你這人也還不錯,我就給你透點底吧,小刀其實不是八爺?shù)娜?,早晚也要離開,不過你最好別觸犯到他,否則,死路一條!” “這么牛?連八爺?shù)膸ざ疾毁I?”馬六駭然道。 阿兵眉頭一挑道:“道上有一句話,寧惹閻王,莫惹小刀,別人稱呼他,都喜歡說是要命的小刀。” 阿兵一字一句的說完,馬六便背后開始冒汗,雖然對小刀的來歷以及他和八爺?shù)年P(guān)系也有些好奇,可最終沒敢再說什么,連連點頭答應(yīng),心里卻在想,要是這小刀跟小虎比起來,不知道誰更變態(tài)一些,想了很久,馬六沒能想出答案,小虎他是有深刻認識的,他還真沒見過比小虎更牛叉的人,可這小刀,就算先前對關(guān)勝的那一腳只是驚鴻一現(xiàn),但只從關(guān)勝這群亡命之徒對小刀的敬畏,便能想象到他的彪悍。 車子上了高速,速度陡然加快,最終進了佘山天馬高爾夫別墅,進了別墅之后,馬六算是大開了眼界。 這是一幢私家別墅,綠化達到百分之六十,占地面積近萬平米,別墅內(nèi)有近千平米的私家花園,人工湖,露天游泳池,到處是綠油油的垂柳,鵝卵石鋪就的小徑,別墅的主體是白色的西班牙風(fēng)格,將圓形和方形完美的結(jié)合在一起,而附近池塘的邊上卻有黃木古橋,紅竹茶棚。 馬六狂吞口水,自言自語的道:“不知道這別墅要多少錢。” “也不多,幾千萬吧?!卑⒈故且姽植还?,隨口道。 馬六汗了一下,媽的,幾千萬還不多? 阿兵似乎看出馬六的想法,笑了笑,道:“幾千萬,對于我們來說,是天文數(shù)字,但對八爺來說,就真的不多了?!?/br> 馬六默不做聲,愈發(fā)的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起點真不是一般的低啊,剛好過溫飽線,而八爺對他來說,無異于一個神話般的存在。 將車子停在茶棚的旁邊,將馬六帶到茶棚坐下,阿兵走到一邊打了足足有五分鐘的電話,這才回來道:“八爺現(xiàn)在有客人?!?/br> “那咱們——”馬六一愣。 “等。”阿兵說完這句話,便抽了根煙,遞了一支給馬六,兩人吞云吐霧,拋開性格的冷淡,其實阿兵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隨和的,特別是那種與生俱來的流氣,與馬六倒有幾分神似。 這一等,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八爺才帶著駝背老人翩翩來遲,原本對八爺?shù)男蜗笥羞^無數(shù)種想象,但真正看到八爺?shù)臅r候,馬六先前所有想法都被顛覆,原本以為八爺就算長得不兇悍,也至少不普通,可事實上八爺真的很普通,而且很隨和,只是跟賀朝陽一樣,馬六等八爺走近之后,還是感覺到了那種只有真正上位者才會有的氣勢,這種氣勢他只是偶爾在魏軍的身上感受過。 見阿兵和馬六有些驚慌的掐熄煙頭站起來,八爺笑著點點頭,招呼馬六坐下,阿兵恭聲道:“八爺,我去車上等吧!” “不用了?!卑藸敁u搖頭。 阿兵臉上閃過一絲感動。 駝背老人還是默默的站在八爺?shù)纳砗?,只是偶爾一抬頭看到馬六,立即眼睛一亮,微微動容,竟足足的看了馬六好一會兒,直到馬六有些受不了低下頭,駝背老人這才閉上眼睛,像一尊雕像。 “馬六,你在十堰做的事我已經(jīng)很清楚了,事情鬧得很大,幸虧有人幫你擺平了一切,現(xiàn)在風(fēng)波已經(jīng)漸漸平息,這也是我為什么現(xiàn)在才見你的原因?!卑藸旈_門見山,不過這話卻是半真半假,萬剛和黃孟的死的確在十堰掀起了驚濤駭浪,不過在魏軍的cao作下,再加上省委某大佬發(fā)話,事情總算是平息下去了,但八爺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這么晚見馬六。 當然,馬六腦子機靈,這一點也能想明白,他當然不會揭穿八爺?shù)闹e言,只能謙卑的笑笑,而他這一笑,卻是讓八爺微微皺眉。 馬六雖然靈敏善辯,但對于八爺這種大jian若妖的人物卻是謹慎小心,不敢多言,索性閉嘴不說話,一副恭敬的模樣。 “我這個人喜歡養(yǎng)狗,但我從不養(yǎng)寵物狗,只養(yǎng)狼狗,前者只能讓我花錢,后者可以幫我咬人,這就是兩者最大的區(qū)別?!?/br> 八爺?shù)脑捪喈數(shù)闹卑祝贿叺陌⒈裆蛔?,馬六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當然這一個小小的變化也讓八爺看在眼里。 眼神玩味的看了馬六一眼,八爺笑道:“我對你談不上了解,暫時也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去了解,不過你是受我一位朋友的托付過來的,我自然也要給他面子,我會為你安排一份事情,至于你以后能不能讓我高看一眼,那得看你的表現(xiàn),有一條,我這人對兄弟,對員工,都有一條原則,那就是唯才是用,所以成龍成蛇在于你自己的造化。” 馬六狂吞口水,心里也是極不舒服,被人比作狗,誰都不會爽,不過馬六現(xiàn)在卻一句話也不敢說,還得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這種感覺的確是憋屈,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八爺又自顧道:“我手下有幾個場子,估計適合你這樣的人去看看,sos酒吧,江湖私人會所,95皇宮夜總會,你可以自己選一個去處,就先從保安做起吧!如果你要是覺得跟著我不會有出息,你也可以自己出去謀出路,我不擋著不攔著,畢竟,這是你的基本權(quán)利,我會尊重,就算某一天你長了本事,要出去單干,我也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