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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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馬六的話卻是有些讓她意外。 馬六自嘲的一笑:“是啊,是挺可憐的,在上海,我就是個螻蟻一般的小人物,八爺要踩死我,估計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你要幫我,行啊,那我可說好了,我什么都不會做,除了打架耍陰什么的,而且我打架的本事也稀松平常,否則也不會被人追殺得這么慘了!” “掛個職就行,每天去公司報個道,不行就去做保安?!鄙陦艉睦锼闪艘豢跉?,道。 “做保安?”馬六笑道:“這個我在行,不過我最在行的還是酒吧,哈哈。” 申夢涵白了馬六一眼,道:“可惜,我們家沒有開酒吧,所以你這個愿望根本沒法實現(xiàn),對了,你現(xiàn)在的工資多少?” “工資挺高,八千塊的底薪,獎金另算?!瘪R六嘿嘿笑道:“真是份不錯的工作啊,哈哈!” 申夢涵一愣:“居然給你開這么高的工資?這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明明要暗中整你,面子上卻給你這么高的待遇,讓人費解,不過先說好了,到我們家開的公司去上班,工資可不會這么高,估計三千到五千差不多,至于獎金,我也不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 “隨便吧,能有個工作就行,像我這樣的情況,還有得選擇嗎?”馬六隨意一笑:“再說,八爺會不會放過我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br> 申夢涵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道:“那祝你一切好運了,實在不行,我就讓我爸出面給八爺說說吧,也許八爺會給他面子也不一定?!?/br> “你爸那么大的面子?”馬六一愣。 申夢涵道:“在上海,還算是有點能量吧,至少每次去江湖會所的時候,八爺要是在,都會跟我爸喝幾杯的,不過這是前些年的事情,我爸三年前就不在上海了,最近剛剛回來,不過我想八爺應(yīng)該會給他一點面子吧!” 馬六道:“那也難說,實在不行,就讓你爸出面吧?!?/br> 申夢涵嗯了一聲,馬六卻突然皺起眉頭,轉(zhuǎn)過頭盯著申夢涵,眼神怪怪的。 “你看著我做什么?”申夢涵皺眉冷聲道。 “奇怪!”馬六皺眉道:“你怎么這么幫我?就因為我可憐?” 申夢涵心里一震,道:“沒什么,我心情好,誰都會幫,心情不好的時候,誰都不會幫,你就當是緣分吧,能遇到,就是緣分!” 馬六低聲嘀咕:“又是緣分?” 申夢涵的朋友打來電話,說是已經(jīng)在酒吧等她了,申夢涵當著馬六的面撒了個謊說不能過去,被幾個死黨罵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手一攤,申夢涵道:“不好意思了,我不能出去,這晚飯便只有你來做了?!?/br> “你可以出去了啊,我這三天是安全的?!瘪R六笑道。 “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了不去了?!鄙陦艉闪笋R六一眼,道:“所以晚飯便只能你包起來了?!?/br> 馬六嘿嘿笑道:“就知道你想吃我燒的菜,何必拐彎抹角呢?!?/br> 申夢涵沒有理會,轉(zhuǎn)頭打開電視,不斷的調(diào)臺,馬六對電視不感冒,看看時間不早,自個兒鉆進廚房鼓搗晚飯,申夢涵對著馬六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容。 傷口沒有大礙,至少沒有影響到馬六廚藝的發(fā)揮,雖然只是三四個小菜,卻真是做得色香味俱全,讓申夢涵的優(yōu)雅吃相都有些牽強,幸虧馬六心里有氣,吃得不多,最終幾碟精致小炒都進了申夢涵的肚子。 一宿沒睡好,馬六在床上琢磨了半天,最終沒能琢磨出一條更好的出路,暗自決定明天上班之后就去找小玉辭職,這幾天的工資不要也罷,最好是可以見上八爺一面,說幾句軟話,低個頭,沒錯也得認錯,關(guān)鍵是讓八爺對自己手下留情,可想來想去,馬六也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得罪八爺了。 第二天抱著辭職的心思,馬六還是按時上班,這點小傷不會影響什么,像是昨天什么事兒也沒發(fā)生一般,馬六照樣給幾個保安遞煙,可才剛剛聊了幾句,會所便來了一行客人,而八爺赫然在列。 馬六的心一下子便懸了起來,看到八爺身后的那個暗自看了自己一眼的木老爺,馬六心里有些明白了,敢情昨天對自己下手的就是這位高手,否則在小刀的保護下自己絕對不可能受傷。 馬六硬著頭皮上前問好,八爺笑呵呵的點頭,只是木老爺卻是眼中殺機一閃即逝,馬六打了個寒顫,這才看了看其它幾位客人,立即眼前一亮。 美女,又見美女,而且這位美女比小魚長得還漂亮,馬六的一顆心破天荒第一次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同時,內(nèi)心深處那種這么多年從未出現(xiàn)過的自卑感也悄然冒出頭來。 (ps,各位兄弟,現(xiàn)在是新的一周,沖新書榜,大家有紅票的都不要吝嗇啊,全砸上來吧,還沒收藏的兄弟也快點收藏,支持魚兒一下吧!) 第67章:貴人 馬六不是沒見過美女,小魚,小玉,齊青青,申夢涵、小蘭等等,哪個不是美女,可馬六還真從來沒見過女人能美成這樣的。 眼前這個女人大約二十多歲,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嘴,一頭卷曲的烏黑秀發(fā),具有東方女人的婉約,又具有西方女人的時尚,氣質(zhì)高雅,透出知性的美感。 事實上馬六無法具體形容這個女人,她的長相固然絕美,卻給人一種很朦朧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美。美得讓他都感覺到自卑,雖然馬六一向以癩蛤蟆自居,但多半有自嘲的成分,他骨子里并不是個自卑的人,可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往那里一站,冷艷清高得如同天上的仙女,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動,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生自卑。 女人穿著一套休閑短袖體恤,黑色的,系著一條白色的腰帶卻不顯得突兀,淡妝,胸脯不大不小,而脖子上掛著一條項鏈居然與馬六的一模一樣,竟然也是子彈殼做成的,這讓馬六一愣。 盯著這女人,馬六長時間的失神終于讓八爺有些不高興了,咳嗽一聲,馬六這才趕緊讓開,臉色一下子潮紅。 八爺笑著對美女身邊的中年男人道:“秦老哥,今天你跟白總能來,簡直讓江湖會所蓬蓽生輝啊,你們看是到三樓咖啡廳坐坐,還是在二樓?” 美女身邊的中年男人雖然身體微微發(fā)福,身子卻挺得筆直,給人一種很威嚴的感覺,馬六猜測這男人大半是軍人出身。 姓秦的中年男人對身邊的一對父子笑道:“白兄,你說呢?” 姓白的中年人戴著金絲眼鏡,一臉的正氣,穿著很正派的黑色西服,身邊站著的年輕人,修養(yǎng)頗高,帥得讓馬六都覺得無可挑剔。 “要不就到牡丹亭吧!不過,還得問問婉雪的意思?!毙瞻椎闹心昴腥诵Φ?。 美女微微一笑道:“既然白伯伯說到牡丹亭,那就那里吧?!?/br> 女人一說話,聲音婉約動聽,卻帶著一股子女強人才有的果斷,讓馬六又是一陣心動。 面前的一行客人都沒有多看馬六一眼,便徑直去了二樓,馬六一回頭,身后的幾個保安跟自己也沒啥區(qū)別,一臉的豬哥相,有位仁兄更丟人,居然流鼻血了,再看那邊的幾個迎賓美眉,也是雙眼發(fā)光的盯著那帥哥的背影。 “啊,你們認識嗎這是誰嗎?”馬六狂吞口水,對身邊的一位保安問道。 “你是問那美女吧?”那保安感嘆道:“估計也就你不認識了,這秦婉雪可是咱們上海市的市花啊,百年難遇的大美女啊,而且是秦氏集團的總裁,掌握著秦家近百億資產(chǎn),哎,誰要是娶了她啊,這輩子就有福了,聽說秦家就她一個女兒!” 另外一位保安道:“馬六,你就別做夢了,知道那男的是誰嗎?白氏集團的白少奇,剛剛繼承了白氏集團龐大的資產(chǎn),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又是留洋歸來的博士,據(jù)說與秦婉雪是哈佛大學(xué)的同學(xué),外界傳言說這白少奇曾經(jīng)說過,非秦婉雪不娶,今天看情況,兩人十有八九會走到一起了。” “這下可就好看了,秦白兩家要是結(jié)成了親家,那以后更是沒人能跟他們相比了,估計雙方都會獲得巨大的商業(yè)利益啊,典型的商業(yè)聯(lián)姻,聽網(wǎng)上有人說,其實秦婉雪并不喜歡白少奇,只是兩家父母都對這樁婚事很贊成,極力摻合之下,這才能走到一起的?!毕惹澳潜0灿值馈?/br> 馬六心里一震,感嘆道:“人比人,比死人啊,跟他們比起來,咱們真是連條狗都不如!” 有人道:“對了,你們說秦家跟白家,究竟誰更厲害一點?” 有保安就回答了:“那還用說,當然是秦家啊,秦婉雪的爺爺是誰,秦解放,那可是咱們南京軍區(qū)的一把手啊,咱們中國有幾位大將?估計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了吧,這年頭,誰敢跟軍隊比??!再說,那秦勝利是好惹的人嗎?” “那也不一定,白志軍的老丈人在北京經(jīng)營了幾十年,據(jù)說能量也大得很喃!我看很難說!”有人就有不同的意見了。 馬六越聽越心驚,暗道,乖乖,來了這一個多月,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啊,難怪八爺都要親自作陪,八爺再厲害,也不過是地下的梟雄式人物,說什么也不敢跟秦白兩家叫板,說句難聽點的話,憑小玉那點能量,根本就不夠秦白兩家看的,在秦白兩家面前,八爺就實在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了,說句更難聽的話,八爺在上海經(jīng)營這么多年,如果秦白兩家愿意,完全可以一夜之間讓八爺?shù)膭萘氐淄帘劳呓狻?/br> 小蘭匆匆的跑過來,急聲對馬六道:“馬六,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客人都進了牡丹亭了,八爺在叫你呢!” 馬六這才回過神來,一拍頭,屁顛屁顛的跑到牡丹亭,八爺?shù)闪笋R六一眼,似乎是真有些生氣,對馬六道:“馬六,上班時間你怎么不在崗位上,快點安排人給客人上茶,讓吳師傅親自動手,把我珍藏的武夷山大紅袍弄上來給貴客嘗嘗?!?/br> 偷偷看了秦婉雪一眼,馬六趕緊點頭答應(yīng),他倒是想在客人面前露一手,不過知道八爺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跑去找吳師傅泡了一壺好茶,親自端上來獻上。 八爺笑道:“兩位老哥,這可是我托朋友從福建武夷山帶來的好茶,平常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就留著招待你們這種貴賓,哈哈?!?/br> 生了一張國字臉的秦勝利笑道:“太客氣了,你我也算是本家,實在讓我們愧不敢當啊!” “我就欣賞八爺這種脾性,夠朋友,哈哈,老秦啊,那咱們就卻之不恭了!”另外一位中年人笑道,這人是白志軍。 秦婉雪笑了笑,端起茶杯道:“好茶?!?/br> 白少奇也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同樣叫了一聲好,兩位中年男人互相看了看,一起很有默契的笑了起來。 八爺找了個借口出去,而馬六則站在離幾位貴客不遠的地方候著,豎起耳朵聽他們聊天。 白志軍笑道:“老秦啊,今天難得請到你們父女啊,聽說你最近想要去國外旅游?” “是啊,現(xiàn)在有婉雪看著家,我也放心,只是我父親的病,時好時壞,所以一直騰不開時間出去,不過我想要不了多久了吧,我準備帶著老婆一起去越南旅游一次,故地重游,哎!”秦勝利笑了笑,卻突然嘆了口氣道。 白志軍關(guān)心的道:“秦伯伯的病又發(fā)作了?” 秦勝利點點頭,道:“算了,難得聚聚,大家就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吧!” “好好好?!边B說了三聲好,白志軍笑道:“那咱們就說點高興的,我這人一直比較直,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說話可不轉(zhuǎn)彎啊,你們可不要介意?!?/br> 秦勝利朝白志軍擠了擠眼神,而秦婉雪則微微皺起眉頭。 “我看婉雪跟少奇也老大不小了,咱們家少奇啊可是發(fā)誓是非婉雪不娶,今天啊,我也想跟你們父女商量一下,看是不是抽個機會,把這婚事給訂下來?”白志軍笑道。 白少奇眼神有些狂熱的看著秦婉雪,后者卻低下頭喝茶,像是根本沒聽到。 秦勝利笑道:“這事啊,我可做不了主,不過我也是很樂意看到他們兩個年輕人走到一起,婉雪,你的意思呢?” 秦婉雪臉色微紅,抬起頭,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后才道:“白伯伯,我還年輕,再說,我才剛剛接手公司兩年,現(xiàn)在正是公司發(fā)展的關(guān)鍵時期,所以,這個,我不想這么早談這件事情。” 白少奇有些失望的低下頭,白志軍卻笑道:“婉雪啊,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一直想振興家業(yè),不過我想這和你跟少奇的婚事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再說,如果你們真的把事兒給辦了,我們秦白兩家也能更好的合作,這不是更好嗎?” 秦婉雪臉色微紅,低下頭不說話,不過馬六看得清楚,秦婉雪眼中閃過一絲厭煩。 秦勝利笑道:“好,你們談,我先上趟洗手間?!?/br> 這家伙將爛攤子甩給女兒,想回避一下,說完話便向馬六招招手。 “小伙子,能不能帶我去一趟洗手間?”秦勝利笑道。 馬六趕緊點頭,帶著秦勝利來到洗手間,馬六就守在外面,等秦勝利出來之后,馬六正要帶他回牡丹亭,不想這秦勝利卻一點也不著急,笑道:“不急,不急,我想在這抽根煙再過去?!?/br> 心里明白秦勝利的心思,馬六也就笑著點點頭,秦勝利給馬六遞了根煙,馬六也不客氣,接過來一看,卻不是什么好煙,居然是七塊五一包的紅雙喜,馬六是真有一點意外,不過再看這秦勝利也親近了許多。 點上煙,見馬六不敢抽,也沒說什么,秦勝利笑道:“小伙子,你老家是哪里人?。俊?/br> “不知道。”馬六老老實實的回答,一臉謙卑的笑容。 “你不知道?”秦勝利有些意外。 馬六神色有些黯然的道:“我的確不知道,我記事起,我爹就不在了,是我娘一手把我?guī)У降模译m然在湖北十堰長大,但我真不知道我老家是哪里人,只知道我娘是后來才搬到十堰的,至于我爹,據(jù)說是我三歲的時候就得病走了。” 哦了一聲,秦勝利點點頭,安慰道:“小伙子,沒什么,人啊,能活著就好,什么都可以創(chuàng)造嘛,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馬六?!瘪R六笑道。 “馬六?”秦勝利一愣,盯著馬六道:“你也姓馬?” 馬六點點頭道:“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沒有。”秦勝利笑著搖搖頭,嘆道:“我有個故人也姓馬,不過好多年沒有聯(lián)系過了,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br> 馬六沒吭聲,秦勝利似乎想起什么往事,把煙掐熄之后,洗了把臉,馬六則倚在他身后不遠處發(fā)愣。 一抬頭,秦勝利突然想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過頭對馬六道:“小伙子,你也喜歡掛項鏈?” 馬六一愣,這話問得有些沒道理,這個習(xí)慣難道很奇怪嗎? 當下笑道:“本來沒有這個習(xí)慣,不 過聽我娘說,這條項鏈是我爹留給我的,從小就戴著,所以就習(xí)慣了,哦,好像跟外面那位小姐戴的一模一樣呢?!?/br> 秦勝利臉色一變,有些急迫的道:“你說什么?你的項鏈也是子彈殼做的?” (周一,繼續(xù)要票!要收藏?。?/br> 第68章:恩情 難道是老瘸子的預(yù)言要實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