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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五十嵐邀月遞過來的糖塊,鞠躬道謝,然后飛快地跑了回去。 等到拉上房間的門后,錆兔才停下來喘了口氣。他低頭看著掌心里的潤喉糖,被錫紙包裹著的糖塊在人體的溫度下已經(jīng)有了融化的趨勢,表面的琥珀色糖漿變得黏糊糊起來。 他將潤喉糖珍重地放到桌上,用小盒子裝了起來。 同住的男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錆兔,你在干什么?不收拾東西嗎?” 為什么要對著一個紙盒子露出那么凝重的表情? “沒什么,我等下就來收拾東西。” “對了錆兔,剛才富岡老師來找你了。” 基本上和親近點的朋友都知道錆兔和富岡義勇關(guān)系不錯,好像兩人的長輩時同一個人來著。所以男生也不奇怪富岡老師來找自己同學的事,只是在面對這位體育老師加風紀老師時就忍不住瘋狂回想自己有沒有做什么觸犯校規(guī)的事情。 畢竟這可是那位讓所有家長和學生聯(lián)系起來成立ta——學生家長對富岡義勇協(xié)會——的人。 “好,謝謝了,那我先過去一下?!?/br> 錆兔輕車熟路地找到富岡義勇的房間。老師都是兩人一間,富岡義勇和宇髓天元住在同一個房間,只不過這位美術(shù)老師現(xiàn)在不在房間里。 他敲了敲門,門沒關(guān),就直接推開門進去了。富岡義勇跪坐在自己的寢具邊,一絲不茍地疊著衣服。 “義勇,你之前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事情?!备粚x勇的回答極其簡短,“只是經(jīng)過所以就去看了一下。” 錆兔:“……” 那你為什么還要讓他的同學特地說一下這件事? 說實話,義勇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他的同事們針對過,只能說明其他老師的脾氣時真的很好了。 “義勇,你知道邀月老師嗎?” 錆兔決定從富岡義勇這里找找看突破口,畢竟在那份記憶中對方也出現(xiàn)過。說不定義勇也有著相同的經(jīng)歷? 富岡義勇語調(diào)平穩(wěn)地回答:“知道,高中部的物理老師,怎么了?” 說完,富岡義勇還以一種疑惑的眼神看向錆兔。錆兔不知道他究竟想了些什么,只能看見他的臉色越發(fā)凝重起來。 “錆兔,逃課不好?!?/br> 錆兔:“……” 算了,他就不該指望從義勇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第99章 下午逛完街,一起吃了晚飯,蝴蝶香奈惠一行人就打道回府了。本來時透兄弟還想跟著五十嵐邀月走的,但是因為對方現(xiàn)在只是借住在其他人家里,不方便打擾,所以只能跟著蝴蝶香奈惠她們一起回來了。 雖然住在同一棟公寓里,但是也不代表著大家沒事就會往其他人的公寓那里跑。蝴蝶香奈惠是和自己的兩個meimei住在一起,時透兄弟正好住在高她們一層的公寓中。 看著電梯門緩緩合上,載著年紀最小的兩個孩子繼續(xù)往上后,蝴蝶香奈惠才帶著栗花落香奈乎她們往公寓門口走。 然后在家門口收獲了幾個宛如被主人關(guān)在門外的大型寵物般的前任同僚。 當然,這個稱呼主要是用來形容一見到蝴蝶姐妹就立馬從地上站起來的煉獄杏壽郎和錆兔,而不是旁邊一臉不在狀態(tài)的富岡義勇和差點單方面與富岡義勇打起來的不死川實彌。 蝴蝶香奈惠:“……那個,煉獄你們蹲在我家門口干什么?” 她盡力維持著微笑,不讓自己給這個同僚一人一個暴栗。然而一旁的胡蝶忍已經(jīng)掏出了手機。她迅速地點進撥號頁面,纖細的手指摁在了報警號碼上。 “大半夜守在女孩子的家門口,這么變態(tài)的行為都能做出來。真不愧是你啊,富岡先生?!?/br> “——!胡蝶等一等別沖動啊這只是個誤會!” 煉獄杏壽郎和錆兔兩人急忙阻止胡蝶忍。一個試圖從胡蝶忍手中拿走手機,一個把富岡義勇往自己身后拽示意他看下氣氛。 “義勇是被我拉過來的,不是他想要守在門口的!”錆兔替自己師弟解釋起來,“真正想要過來的是我們!” “對對對!其實要來這里守著的是我們!” 煉獄杏壽郎一掌按在富岡義勇的臉上,將對方往后推了好幾步。他絲毫沒有多想,掛著爽朗笑容直接將錆兔的話大聲重復了一遍。 不對,這話怎么感覺怪怪的,好像在說真正變態(tài)的其實是他和煉獄杏壽郎一樣? 錆兔一時間陷入了糾結(jié)之中,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說法來澄清他們幾個的清白。 富岡義勇滿臉困惑,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守在蝴蝶家門口,但是被針 對的卻只有自己一個人。 不死川實彌嘴角抽了抽,不想去看這兩個犯起傻來的同僚。他往旁邊站了幾步,和這兩個人拉開一段距離,以示自己不是和他們一伙的。 本來想來問消息的就只有煉獄杏壽郎和錆兔,不死川實彌是打算回家的。 有什么想問的事情直接去問真正的當事人不就好了? 奈何這兩人把他的鑰匙搶了,一副哥倆好的姿勢一左一右攀著不死川實彌的肩膀把他連拖帶拽地拉了過來。 他不客氣地對著煉獄杏壽郎攤開手:“喂,現(xiàn)在能把鑰匙還我了吧!” “不死川你確定不和我們一起聽一下?” “不用了,快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