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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北川拉著米蘇一直走到庭院里,又繞過前頭各色樣式奢華的假山噴泉,徑自走到別墅后院的一處玻璃房跟前。 玻璃房是修建成八角亭的樣式,面積不小,四周都圍滿了紫藤蘿,紫色的小小的花瓣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布滿綠色的藤條,將整個玻璃房都點(diǎn)綴得仿佛夢境,美輪美奐。 “這是mama在世時修建的?!备当贝ǖ慕忉屃艘痪?,隨即拉開門帶著米蘇走了進(jìn)去。 剛踏進(jìn)門便被一股濃郁的花香撲了滿面,玻璃房里仿佛是自成一個世界,左右兩側(cè)各自做成了一長排木質(zhì)的架子,上頭擺滿了各色盆栽,架子銜接的空隙處又立著各色人高的綠植,每一株都郁郁蔥蔥,長勢非常喜人,有些花盆里的植物甚至已經(jīng)冒出了花盆邊沿,沿著花盆下的架子一路攀爬延伸,將整個架子都遮蓋上絢爛的顏色。 放眼望去,一片蔥郁中點(diǎn)綴著各色花朵,讓人仿佛置身于森林當(dāng)中,卻又比森林更多了五顏六色的異彩,給人視覺上的沖擊不可謂是不壯觀。 米蘇驚嘆道,“好美。” 傅北川笑了笑,隨手拿起墻角的灑水壺開始為盆栽澆水,一邊澆水一邊道,“每年生日的時候,mama都會帶我去挑一盆喜歡的盆栽放進(jìn)這里來,然后告訴我每種不同的花束綠植要怎樣的環(huán)境和土壤才能讓它們成活?!?/br> “mama去世后,我每年就自己去挑,后來糖糖再大點(diǎn),我就帶上她一起去挑,不知不覺間,這間玻璃房已經(jīng)被盆栽占滿了。” 只可惜,每年的盆栽一盆接一盆的往里填充,mama卻再也沒有機(jī)會看見了。 這話題說著說著便顯得有些傷感,米蘇默默的看著他一盆一盆小心翼翼的給植物澆水,心里一瞬間只覺得揪得慌。 “今年份的是不是還沒去買?”米蘇忽然看向他道,“那等明天早上,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不只是今年,以后的每一年生日,我都陪你一塊兒去挑?!?/br> 傅北川手下一頓,側(cè)頭朝他看過來。 “是不是特別感動?”米蘇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偏頭道,“所以這么美好的地方,要不要對著面前的仙境許個生日愿望?” 傅北川嘴唇蠕動了幾下,沒有吭聲,眼里卻像是布滿了細(xì)碎的星辰,亮閃閃的,很是耀眼。 “來嘛?!泵滋K不等他說話,干脆伸手奪過他手里的水壺,笑著道,“試著許一個,沒準(zhǔn)會被天上的仙女聽見,幫你實(shí)現(xiàn)愿望哦。” 大概是當(dāng)下的氣氛太過美好,亦或許是當(dāng)真被他話里的仙女所誘惑到,傅北川看了他一眼,當(dāng)真抬起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閉上眼睛許下了一個虔誠的愿望。 片刻后,他緩緩睜開眼,就見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許的什么愿望?”米蘇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傅北川:“......” “快說快說,”米蘇雙手抓住他肩頭前后搖晃,催促道,“許愿就要說出來才靈驗的,不然仙女怎么會知道你許了什么愿望!” 傅北川頗為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沒能拗過,開口道,“我以前從沒許過愿望,所以今年我許了兩個,希望仙女能看在我這么多年沒許過愿的情分下滿足我的小貪心?!?/br> 見米蘇一臉急切的看著他,傅北川笑了笑,隨即道,“第一個愿望,我希望糖糖能夠幸??鞓返拈L大?!?/br> 頓了頓,他側(cè)頭看向米蘇,神色認(rèn)真道,“第二個愿望,我希望以后每年的生日都能和蘇蘇一起度過?!?/br> 米蘇聞言怔了怔,原本他是想知道對方有沒有什么想要的,好偷偷為他準(zhǔn)備,沒想到在他的愿望里聽見了自己。 兩個人看著彼此,許久沒有言語。 片刻后,才聽米蘇啞著嗓音道,“會的,仙女肯定聽見了你的祈求,一定會實(shí)現(xiàn)的?!?/br> 傅北川笑著揚(yáng)唇,伸手將人摟進(jìn)懷里,重重的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嗯。”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 第89章 兩個人都一心沉浸在眼前的溫馨里, 是以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玻璃房的門外,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許久才轉(zhuǎn)身離開。 傅北川和米蘇一直在玻璃房里呆了很久, 直到將所有盆栽都澆完水, 再將多余的雜亂的枝椏都修剪完畢, 而后又坐在室內(nèi)的長椅上休息了一陣, 這才起身出去。 到外頭時正好趕上午飯時間, 外面的庭院里已經(jīng)搭好了三張長長的桌子,全都鋪著白色的綢緞餐布, 中間點(diǎn)綴著一簇簇白色的玫瑰, 在桌子的兩旁,間斷擺了七八把椅子, 放眼看過去, 頗有些聲勢浩大,反倒襯得最前頭的主桌都?xì)鈩萑趿讼氯ァ?/br> 原本在客廳里閑聊的親朋好友們也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坐在了長桌兩旁,照舊是以傅家和楊家分開成了兩派。 不過傅家的親戚明顯要多些, 占了整整一張半的桌面, 這會兒傅家二姐正一臉得意洋洋的睨著對面那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湊夠一桌的楊家人,氣得一眾楊家親戚們個個臉色鐵青,偏偏又礙于顏面不愿意跟這群他們眼里的鄉(xiāng)巴佬計較,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米蘇看著那頭烏眼雞較勁似得眾人,心里頗覺得有些好笑。在這具身體里生活了十七年, 期間他不是沒參加過別人家的宴會,這還是他頭一回瞧見這樣別開生面的情景。 絲毫沒有上層社會人士的風(fēng)雅氣度不說,反倒跟外面市場上買菜的大爺大媽有得一拼,若不是站在傅家別墅里, 就這一鍋亂燉的景象,估摸說出去都能成為百姓們茶余飯后的笑料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