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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巡狩大明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周師傅微笑道:“那就是盡量守密,不要在人前隨便用這東西,并且允許我們寶大祥任意復(fù)制使用此物?!?/br>
    “是兩個條件了!”段飛飛快地說道:“不過我答應(yīng)你,一言為定、駟馬難追!”

    周喆呵呵笑道:“劉師傅,你先幫這位公子做那只大凸鏡,這個……顯微鏡……我需要先琢磨琢磨它的構(gòu)造,這東西是公子設(shè)計的,公子若是閑來無事,可以在旁指點一下,或者兩位也可以到街上逛逛,那只大凸鏡大約一個時辰可得,這個顯微鏡嘛……恐怕需要幾天才行?!?/br>
    段飛搖頭道:“不行,我明天中午之前就要,我還是和你一起弄吧,不過價錢可要再減減,還有我們倆的食宿問題……”

    周喆呵呵笑道:“公子還真精于算計,好吧,這些都算在我賬上,張掌柜,請為他們安排下食宿,可以開始了嗎?”

    顯微鏡的確比放大鏡復(fù)雜了許多,各鏡的規(guī)格并非獨立隨意的,大小透鏡的直徑、厚度、曲度、透光度、折射角度都很有講究,這些21世紀(jì)中學(xué)生都知道的知識卻讓這時代最超卓的珠寶匠師困惑不解,段飛只好手口并用地慢慢給他上光學(xué)基礎(chǔ)物理課,等他了解了這些知識之后,重新設(shè)計出來的顯微鏡卻比段飛所繪制的更簡單實用,幾塊木板將透鏡一一架起,再加上一個可以升降滑動的斜置鏡筒,一只原始的顯微鏡終于研制成功!

    顯微鏡是世界科學(xué)史上最偉大的發(fā)明之一,當(dāng)它首次出現(xiàn)在大明的土地上時,在寶大祥的后院引發(fā)了一場小小的轟動,大家爭相用顯微鏡來觀看比針尖還小的物體,他們首次發(fā)現(xiàn)清澈的水滴中竟然還活著如此之多細(xì)微的生物,張老掌柜看了之后不禁驚嘆道:“難怪經(jīng)文里說‘佛觀一缽水,八萬四千蟲’呢,果然是真的??!”

    石斌也很驚訝,不過他不太理解這個東西有什么用,段飛最后一分錢也沒花,就帶著一只放大鏡與一臺顯微鏡乘船返回了寶應(yīng)縣。

    傍晚入城之后才得知江昌、黑猴兒他們五個已經(jīng)在正午時分被斬首示眾了,江昌雖然按照段飛的話想上告重審,但是閔大人擔(dān)心節(jié)外生枝,直接把人斬了,他們五人的尸體是嚴(yán)捕頭代收的。

    段飛和石斌買了香紙蠟燭,回到衙門殮房拜祭了他們五人,嚴(yán)捕頭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第二日清晨,整個寶應(yīng)縣都籠罩在鞭炮聲中,何家辦喪事的隊伍排出三里長,去送江昌等人的卻只有一班原先城東的弟兄們,顯得極是凄涼。

    喪禮結(jié)束后段飛來到了何家,閔縣令和何家一個德高望重的宗老負(fù)責(zé)主持給何山何海兩兄弟分家的事宜。

    形勢對何海很不妙,他是庶出,加上混混的惡名在外,一開始幾乎所有姓何的人都反對立刻分家,甚至有人認(rèn)為何海應(yīng)該在何家的鋪子里做個小伙計老實呆著,過幾年若是表現(xiàn)好,再由大哥做主給他娶房媳婦分塊小田或給他個小鋪子經(jīng)營就完事了。

    漸漸地分家商討會變成了何海的批斗大會,段飛心情本來就不爽,越聽越是上火,他騰地站了起來,大聲喝道:“都tmd給我閉嘴!”

    剎那間剛才還沸水般嘈雜的聲音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段飛的吼聲在大廳中來回震蕩。

    段飛挾憤怒吼道:“小老婆生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了嗎?大明律哪一條規(guī)定庶出子不能跟嫡出子平分家產(chǎn)了?在座的大老爺們有幾個沒納妾,沒有庶出子女的?既然生了養(yǎng)了他們,就要給他們公平的機會,否則你們就不要娶那么多女人回家,生一大窩子女卻不養(yǎng)不教,算什么東西!”

    這種場合出席者都是何姓宗族的頭面人物,家中富庶的男人納妾成風(fēng),幾乎人人有份,給段飛一陣罵過之后大家一時都啞口無言。

    段飛繼續(xù)大聲說道:“一群大老爺們加起來好幾千歲了,居然一起欺負(fù)何海這個剛過十八歲的孩子,你們不覺得害臊我都替你們臉紅!分不分家這是何山、何海兄弟之間的事,該怎么分知縣閔大人自會公平處理,分家之后何海就算敗光家產(chǎn)也與你們無關(guān),你們至多也就是個見證,有什么權(quán)力在這里唧唧歪歪?是不是收了誰的好處,想趁亂撈點油水或者討好誰???告訴你們,別做夢了,何海是我兄弟,誰敢難為他的給老子想清楚了,老子拼著不做這個小捕快也要跟你們耗上,寶應(yīng)縣的阿飛哥是決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兄弟吃虧的!”

    “呀,真是城東的無賴頭阿飛啊……他怎么做了捕快?”很多人這時候才認(rèn)出煥然一新一身光鮮的段飛來,驚呼四起議論紛紛,大廳中登時嘈雜起來。

    閔大人喝道:“坐下,段飛,不得威脅大家,本官自有公斷!”

    段飛乘機下臺,他朗朗說道:“是,大人,我只是氣不過他們當(dāng)眾欺負(fù)我兄弟而已,他們說得我自然也說得,除非他們都閉嘴,我自然就不會說了?!倍物w目光冷冷地掃了過去,所到之處眾皆凜然垂頭,無人敢與其對視。

    何海站了起來,感激地說道:“多謝飛哥替我說話,我相信閔大人以及在座的族中長輩會給我個公道,其實分家的事爹爹在世的時候已經(jīng)準(zhǔn)允了的,正是因為這個嫂子才急不可耐地毒害了爹爹……”

    “不要再提那毒婦,都怪我整日外出做生意,沒有好好管教……”何山滿臉悲憤懊悔,他真是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心中卻也有一絲慶幸,因為若非真相被揭露,恐怕接下來要被毒死的就是他了。

    這件事在此刻提起也讓那些挺嫡派色厲內(nèi)荏起來,怎么說都是何山的媳婦為了jian情和財產(chǎn)把公爹給毒害了,何山自然有很大的責(zé)任,在這種場合最怕沒人替自己說話,段飛開了個頭,何海也不是善荏兒,趁機把這事一提,于是一切事情便扭轉(zhuǎn)過來。

    分家一事終于進(jìn)入正軌,何雄的地契、店鋪以及各種動產(chǎn)不動產(chǎn)都擺上了臺面,不算不知道,何家還真有錢,難怪說起分家會有這么多人跑來湊熱鬧。

    現(xiàn)金和在銀莊存的銀子是比較容易分的,房地契及金銀首飾什么的就比較難估價了,有時為給一幅字畫定價都要討論半天。

    這時候何海做出了一個令段飛都大吃一驚的決定,更遑論其他人了。

    何海向閔大人建議道:“大人,這樣分家耗時良久,不免耽誤了大家的正事,不如這樣,這些難以估價的東西隨便定個大家都認(rèn)可的最低價,按最低價分銀子給我,東西歸大哥,不知大人以為如何?”

    這方法果然很快,只是何海不免要吃虧,不過既然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大家也沒有意見,何山推讓幾句也就接受了,接下來分家產(chǎn)就簡單了,不到半個時辰已經(jīng)將財產(chǎn)分割完畢,何海分到了幾家店鋪和房產(chǎn)、土地若干,以及六萬三千兩現(xiàn)銀。

    拿到房地契和大通銀莊開具的大額銀票,何海不禁怵然淚下,他朝大廳上供奉著的父親靈位拜了幾拜,大聲說道:“爹,請恕孩兒不孝!”

    大家正疑惑著,何海抹了把眼淚,站起來環(huán)顧四周,抱拳說道:“各位大人,各位同宗長輩叔伯兄弟,大哥,我打算在三日內(nèi)將手里這些田地房產(chǎn)以及商鋪換成銀子,你們可以優(yōu)先收購,我按原價八成賣給你們,何家的產(chǎn)業(yè)大家不愿看到落入外人之手吧?那就快來買吧,反正我是敗家子,大家也不用勸我罵我,我意已決,除了留套房子讓我娘安住之外,其他東西都換成銀子,我要像爹當(dāng)年那樣出去闖蕩,沒有混出人樣之前我決不回來!”

    聽到何海斬釘截鐵般堅定的語氣,大家都省了點口水,就算暗罵敗家子的也沒出口。

    何山目露異彩地鼓掌道:“好,有志氣,海子,大哥以前看錯你了,這些產(chǎn)業(yè)是爹當(dāng)年賺回來的,我全買下了,只是剛分家,現(xiàn)銀差不多都分給你了,我大概需要半個月時間來籌措銀兩?!?/br>
    “好,大哥買的話我只收七成!”何海說道:“我過兩天就要出門,大哥先給我打個借條吧……”

    第〇二六章 【出海!畫地圖!】

    分家的事終于大功告成,何海與他=母親離開了何家,將母親在新居安頓好之后,他與段飛來到了鶴來樓,何海要了個雅間,點了酒菜之后何海突然發(fā)起呆來,段飛知道他有話要說,因此也沒出聲。

    酒菜送來之后何海吩咐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sao擾,等小二離開,何海親自為段飛斟了杯酒,向段飛一跪,雙手高舉酒杯感激地說道:“飛哥,若非你查出真兇為我洗冤我今天就是個死囚了……”

    “飛哥的恩德小弟無以回報,請你喝下這杯酒!今后小弟的這條命就是飛哥你的了!”

    “自家兄弟,我不幫你還幫誰啊,快起來,這么大的禮我可受不起?!倍物w伸手去扶,何海卻執(zhí)意不肯起來,說道:“飛哥,你喝了這杯酒,我還有話要說,不說完我是不會起來的?!?/br>
    段飛只好接過酒杯,一口飲盡。

    何海跪著再給他斟了杯酒,雙手高舉著繼續(xù)說道:“飛哥,這幾年來,承蒙你的照顧,我雖然做了不少糊涂事,不過總算無病無災(zāi),今天飛哥又替我出頭,若非飛哥面子夠大鎮(zhèn)住了那些人,我恐怕再無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只能做個小伙計渾渾噩噩地度過此生,這第二杯酒要感謝飛哥一直以來的照顧與維護(hù)!”

    段飛慨然飲盡,然后笑道:“好事不過三,你第三杯酒是不是想把二嬸托給我照應(yīng)?”

    何海微笑道:“飛哥果然料事如神,姨娘……不,我娘留在我大哥家我怕她還要受氣,寶應(yīng)縣里我唯一能完全相信的人只有飛哥你了,做兒子的不能陪伴在娘身邊,我真的很不孝,這里有兩千兩銀票,一千兩是給飛哥的謝禮,另一千作為預(yù)備用,不論我娘還是飛哥你需要,都可以應(yīng)付一下?!?/br>
    段飛毫不客氣地接過來藏入懷中,把酒干了之后扶著何海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負(fù)所托。”

    何海又拜了三拜這才起身回到座位上,他拿起筷子,說道:“飛哥,吃吧,菜都涼了?!?/br>
    段飛夾了塊藕放入嘴里,咀嚼著問道:“你準(zhǔn)備去哪里做什么生意?”

    何海遲疑了一下,段飛道:“不能說就不要說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個人帶著那么多錢,一切都要小心!”

    何?;羧坏溃骸拔蚁嘈棚w哥,我準(zhǔn)備去寧波找成叔,我要出海!”

    說到‘出?!瘍蓚€字時何海的聲音壓到了最低,一副擔(dān)心隔墻有耳的樣子,段飛思索了一陣才記起曾經(jīng)在縣衙前的公告欄上見到過禁海的公告,大明朝自太祖朱元璋開始就下令禁海,禁海令時松時緊,現(xiàn)今倭患漸烈,禁海令也越發(fā)嚴(yán)厲,任何大明朝官民都不許出海做生意,否則抓一個殺一個,嚴(yán)重的抄家滅族,那可是掉腦袋的生意啊。

    何海以為段飛會強烈反對,沒想到段飛沉吟一陣之后卻點點頭說到:“出海是比較危險,不過利潤確實豐厚,唉,禁海是一個天大的錯誤,若開海自由通商,百姓富庶不說,倭寇也會少了九成九,余者何足為患?”

    何海一拍大腿,驚喜地說道:“著啊,大哥說到我心坎上了,事實上我大明禁海百多年何曾真正禁絕過?不但民間走私船越禁越多,甚至官府也在偷偷走私,寧波市舶司管事大太監(jiān)賴恩上個月就走私了四大船茶葉、瓷器和絲綢到琉球,賺了十萬兩白銀回來呢?!?/br>
    “唉,可惜,可嘆?!倍物w搖頭輕嘆,喝了杯悶酒。

    “就是,”何海附和一聲,繼續(xù)道:“很多人沒那權(quán)勢,又不愿疏通衙門流水般花銀子,就只好扮成倭寇,半黑半白地成了海盜,遇到這些半吊子海盜有時比遇上真倭寇還要慘呢?!?/br>
    段飛搖頭道:“算了,別說這個,說起來心里就堵得慌,對了,你準(zhǔn)備出海做生意,你懂水性嗎?會駕海船么?你知道哪里出產(chǎn)什么,運去哪里比較好賣嗎?”

    何海笑道:“大哥你還不知道我底細(xì)嗎?我啥都不懂,不過成叔懂,聽說他有張重金買來的海圖,上面有很多聽都沒聽過的國家和地方呢?!?/br>
    段飛不屑地一聲嗤笑,道:“他們那叫什么破海圖啊,擺在面前包你都看不懂,這樣吧,我到衙門庫房里幫你找找,說不定能找到張好點的海圖給你臨摹出來,保證你從此縱橫大洋,成為有史以來最厲害的航海家!”

    “好啊……”何海似乎并不是很熱衷,因為他知道衙門里哪來什么海圖,聽說就連百年前三寶太監(jiān)下西洋時繪制出來的海圖都已經(jīng)給皇帝下令燒掉了,縣衙里哪敢保存什么海圖啊。

    段飛開始跟何海聊起了他所知的海外世界,以及出海應(yīng)該具備的一些基本知識,段飛所了解的東西也相當(dāng)淺薄,卻已讓何海大開眼界并且將信將疑。

    “夢里神仙告訴我的,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日后自知?!倍物w對他的疑問沒有太多解釋,這樣一說何海反而信了,把他的話都記在了心中,酒足飯飽之后,兩人約好三日后再聚,然后便分道揚鑣,段飛返回了縣衙,首先去殮房看了一眼,楊森這小子挺忠于職守的,這種枯燥的活兒他居然堅持得住。

    “飛哥,案子都破了幾天了,這研究還要繼續(xù)嗎?”楊森見到段飛后笑嘻嘻地說道。

    “當(dāng)然要繼續(xù),我還打算再弄幾頭豬,研究半年以上呢?!倍物w開玩笑道。

    楊森的臉變成了苦瓜狀:“飛哥,這頭豬已經(jīng)麻煩死了,尸體送殮房后都要用藥水洗刷過,哪有這么臭的,現(xiàn)在連我爺爺都不進(jìn)殮房了,我還得一直守著?!?/br>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加油哦。”段飛大笑幾聲,揚長而去,留下楊森一個人在那里對地面撒氣兒。

    段飛又去廚房轉(zhuǎn)了一圈,然后便來到了簽押房。

    簽押房是縣衙中辦公的地方,在寶應(yīng)縣的簽押房,閔縣令和許典史各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其余房間便是對應(yīng)刑部六部的六房,現(xiàn)在沒人辦公,各房都已關(guān)門上鎖,但是簽押房中還有不少空房子,有時公務(wù)繁忙六房空間不夠用時,一些臨時請來幫忙的書吏便在這些空房里辦公,因此里面筆墨紙硯一應(yīng)俱全,段飛點燃了燭火,將兩張長形白紙拼接成了正方形,然后便拿出小刀削起從廚房弄來的鴨羽。

    用毛筆畫地圖顯然是白費功夫,這年頭的炭筆(畫眉用,比較粗軟)也不好用,圓珠筆、鋼筆就甭想了,鵝毛筆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鴨羽短且毛=囊細(xì)軟,沒有鵝羽好用,不過也算湊合,磨好墨之后段飛便開始用自制的鴨毛筆在白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段飛對現(xiàn)在世界各國的情況并不了解,但是世界地理還是有大概印象的,至少不會將釣=魚=島畫到日本去,這時期的日本國不成國,就四大島那點地方都被上百個地方軍閥割據(jù)打得不可開交,天皇即位十多年了,即位儀式都沒錢辦呢。

    連畫三幅才勉強畫了一張稍感滿意的東南亞及包括澳洲、新西蘭的地圖,這時已經(jīng)是三更天,段飛打了個呵欠,收拾好東西之后睡覺去了。

    第二天不是放告日,段飛本想睡個懶覺的,誰曾想?yún)s被人一大早搖了醒來。

    “飛哥,快起來,老爺叫你上堂呢!”石斌推搡著段飛的身體,有些興奮地喚道。

    “上堂?上什么堂?又不是放告日,我不是不用上堂嗎?難道有人告我?”段飛睡眠不足,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

    石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不是有人告你,是有人告許典史許大人,閔大人是傳你去配合嚴(yán)捕頭查這個案子呢!”

    “哦!”段飛猛地來了精神,問道:“什么案子?瀆職還是受賄?”

    “是件命案!”石斌兩眼放光地說道,在段飛洗漱穿衣的當(dāng)兒,他把來龍去脈簡單地說了一遍。

    ps:毛=囊都成禁詞了……

    第〇二七章 【少女失蹤案】

    一大早便有人在衙門口擊鼓鳴冤,是件少女失蹤的案子,因為不是放告之日,除非有命案發(fā)生,守門的衙役收了狀紙交給刑房書吏處理便可,但是今天這狀紙告的是許典史許大人,收狀紙的衙役又與嚴(yán)捕頭他們相熟,他便直接將狀紙交給了嚴(yán)捕頭。

    嚴(yán)捕頭一看是狀告許毓謀害家中婢女并毀尸滅跡的案子,精神就來了,他直接將狀紙拿去交給了閔大人,并吹了不少耳邊風(fēng),對許毓也越來越不滿的閔大人當(dāng)即立案,將原告與被告都傳到了堂上審問,雙方各執(zhí)一詞爭辯不休,閔大人越聽越迷糊,這時候才想起了段飛。

    段飛早飯都沒吃,急急忙忙來到公堂下,報告一聲便被傳喚了進(jìn)去。

    只見公堂之上跪著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他皮膚黝黑,身穿一件粗布汗衫,下著深藍(lán)色的長褲,光腳穿著一雙草鞋,腳上鞋上都沾滿了泥塵,估計走了一段長路。

    與鄉(xiāng)農(nóng)跪著不同,有品序官位的許毓傲然站在堂上,除非閔大人摘了他的頂戴剝?nèi)ニ墓俜?,否則在縣一級的公堂之上他便無需下跪。

    現(xiàn)在段飛是捕快,也無須下跪,閔大人等他站定了,說道:“段飛,今日這個案子本來輪不到你說話,不過原本負(fù)責(zé)查案的許大人涉案……而嚴(yán)捕頭又推薦了你,所以才把你叫上來,這個案子說來簡單,卻又有些復(fù)雜,嚴(yán)捕頭,你跟他說吧?!?/br>
    嚴(yán)捕頭簡明扼要地把案情和雙方爭辯的焦點告訴了段飛,等他說完之后,段飛愕然道:“大人,還等什么?派人去找呀,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這種案子找不到人可沒法辦。”

    嚴(yán)捕頭道:“這個誰都知道,問題是……許大人堅持說那個婢女早在幾天之前已經(jīng)結(jié)算完工錢自行離開了,而且許大人的家就在衙后,家中有家眷,不便讓我們搜查?!?/br>
    段飛哦地一聲,轉(zhuǎn)身向許毓拱手道:“許大人,這是個人命關(guān)天的案子,既然許大人成了被告,還請許大人配合,我記得許大人隔壁就是閔大人家吧?請許大人讓家眷帶著金銀首飾等貴重物品到閔大人家中暫避,一個大活人要搜起來是很快的,許大人還可以跟閔大人一起在場監(jiān)視,這是洗脫嫌疑的最佳辦法,許大人認(rèn)為如何?”

    許毓怒目瞪著段飛,硬邦邦地說道:“你們這是挾機報復(fù),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我沒有任何嫌疑,我懷疑整件事都是你們故意布下的圈套,我才不上你們的當(dāng),誰知道你們到我家之后會不會偷埋一具尸體到在院子里?”

    “那就沒辦法了?!倍物w回頭向閔大人拱手稟道:“閔大人,許大人不愿配合,如此一來我們只好一方面貼出告示在全縣尋找那個小丫鬟,另外……我對朝廷的規(guī)矩不太了解,不知道是否要發(fā)出公函向應(yīng)天戶部、刑部之類的提出申請才能搜查許大人的家?”

    閔大人還沒說話,許毓又氣又怒地說道:“段飛,你好狠毒,竟然公報私仇,想害我身敗名裂!閔大人,我請求將段飛亂棍打出公堂,本縣之內(nèi)永不錄用!”

    段飛無辜地說道:“許大人何出此言?這都是一般的辦案程序啊,我們不張榜公告難道就憑我們幾個捕快能搜遍全縣?許大人一向以來都是負(fù)責(zé)辦案的,對這些事情應(yīng)該比我清楚得多,為何要處處為難阻撓我們尋人?莫不是那個婢女真的……”

    “你不要血口噴人!”許毓氣怒攻心地指著段飛,再說不出其他反駁的話來。

    段飛淡淡地說道:“我有沒有血口噴人大家自有公論,假若是旁人如此,恐怕許大人早就以阻撓辦案為名將他押入囚牢了?!?/br>
    這時嚴(yán)捕頭煽風(fēng)點火添草加柴地說道:“閔大人,這種案子務(wù)必要及時處理,若有延誤,恐怕那婢女就更難找到了?!?/br>
    那個原告這時嚷了起來,叫道:“大人為我做主啊,許毓他一定是將我女兒打殺后毀尸滅跡了,大人!”

    閔大人猶豫了一陣,終于說道:“許大人,這事鬧出去對大家都不好,不若就按段飛所說,把家眷送我家去,然后我們到你家隨便逛逛?至于公告尋人那也是必須的,就說府上走失一個婢女,懸賞尋找吧?!?/br>
    話說得雖然委婉,但是卻不容置疑,許毓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低頭,他一咬牙,瞪視著段飛道:“大人,就這么辦,不過我要求段飛回避此案?!?/br>
    段飛隨即說道:“許大人與我無親無故無冤無仇,為何不許我參與此案?我是無所謂,不過若破不了案,到時可不要打我板子。”

    閔縣令一拍驚堂木,說道:“許大人不必多言,段飛沒有必要回避,你我加上嚴(yán)捕頭、段飛還有原告五個人到你家去喝茶并參觀一下,其余人準(zhǔn)備告示,待我回頭看過之后便貼出去,就這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