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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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皺著眉頭問道:“知道他們中的是什么毒么?大夫說他們中的是狼瘡毒,我看沒這么簡單吧?” 蘇蓉說道:“是,大人法眼無差,他們的表象雖然與狼瘡毒有些相似,但是他們中的卻并非狼瘡毒,而是一種極為復(fù)雜的混毒,我也看不出來歷,百毒門或者陰葵派等幾個邪異門派都有嫌疑。” 提起百毒門,段飛突然記起一件事來,他脫口問道:“蓉兒,咱們從百毒真君身上找到的那件東西你可研究出個頭緒來了?” 蘇蓉不知道段飛為何要在這種場合提起那只玉麒麟,她只好搖搖頭,含混地說道:“沒有,我實(shí)在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公子,我們還是盡早將朱|德他們帶回去吧,那兩個大夫也一并帶回去,他們一直給朱|德療傷,應(yīng)該會有一定助益。” 段飛說道:“好,等朱|德的家人來到,我們就一起回去。” 正說話間,東廠的人領(lǐng)著朱|德的家人來了,浩浩蕩蕩地好幾十口。 “華明,點(diǎn)人?!倍物w吩咐道。 華明粗略點(diǎn)了點(diǎn)朱|德的妻兒老母等幾個重要人物,然后向段飛稟道:“大人,數(shù)目沒錯,人已經(jīng)齊了?!?/br> 段飛說道:“齊了就好,大家不要害怕,本官只是想帶你們回家而已,朱家下人來幾個抬著你們的朱老爺和長工劉毅輝,回家去了!” 朱家的下人帶著劉毅輝面帶驚恐地望著段飛,以及他身邊身穿飛魚服的華明,他們多少知道一些東西,當(dāng)然明白這個時候被錦衣衛(wèi)帶走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華明怒目一瞪,大喝道:“你們可是要用鎖鏈鎖著才肯走么?” 大家一陣慌亂,終于變得聽話起來,朱|德那躺在擔(dān)架上的老母親還想撒潑,蘇蓉閃身過去,在她肩上輕輕一點(diǎn),老人家就乖乖地躺了下去,居然還打起鼾來,蘇蓉舉起手指頭朝其他人甜甜地一笑,說道:“誰再啰嗦,就抬著回去!” 再也沒有人敢磨蹭,朱家的下人抬著朱|德和劉毅輝,跟在段飛的馬后,離開了東廠,浩浩蕩蕩向金魚胡同走去。 段飛卻沒有直接回金魚胡同,而是帶著華明和楊森來到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將那副尸骨裝在一個小箱子里,準(zhǔn)備帶回去給楊森慢慢研究。 楊森正在小心地?fù)旃穷^時,段飛突然聽到北鎮(zhèn)撫司里一陣喧嘩,他讓華明出去探了探,華明沒多久便帶著一絲怨氣回來,對段飛說道:“大人,是御馬監(jiān)戚公公帶著武驤衛(wèi)來了,他們要將項(xiàng)指揮使抓走,有些人不服便喧嘩起來了,我真搞不明白,大人既然知道項(xiàng)大人是被人栽贓陷害的,為何還要告訴皇上,讓他受這種屈辱呢?” 段飛肅然道:“華明,任何人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項(xiàng)豪破壞并偽造了現(xiàn)場,知法犯法,豈能不罰?皇上對他已經(jīng)算是很寬容的了,你放心,遲早我會揪出那個陷害他的人,到時候說不定皇上會讓你們錦衣衛(wèi)去拿人哦?!?/br> 華明向往地說道:“希望項(xiàng)大人會將這個任務(wù)交給我……” “好了?!睏钌瓕⑾渥颖沉似饋?,對兩人說道。 段飛當(dāng)先而去,走上大道時,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一隊禁衛(wèi)正離開錦衣衛(wèi),錦衣衛(wèi)的許多人緊跟其后,有些沒跟上去地則憤然將目光向段飛他們投來,段飛也不理會,離開錦衣衛(wèi)之后段飛快馬加鞭地向金魚胡同趕去,還未回到朱府,就已趕上了蘇蓉她們。 進(jìn)入朱府之后如何安排那些人并不需要段飛cao心,他直入后宅,朱|德與劉毅輝也被抬了進(jìn)來,謝志鈞給他們安排了個靜室,蘇蓉與那兩個被帶回來的大夫進(jìn)去救人,楊森也找了間房去研究骨頭,花園里的靈位已經(jīng)搭好了,段飛親自點(diǎn)燃了蠟燭,上了三炷香,然后就在靈位前興致勃勃地?zé)堝X玩兒…… 海公公在一旁等得可就不耐了…… ps:360瀏覽器今天一直進(jìn)不了縱橫作者專區(qū)后臺,剛才偶爾試了試ie,居然進(jìn)來了,郁悶,可能是我系統(tǒng)問題吧。 第〇二七九章 【不道之罪】 段飛玩火玩得開心,海公公傻看了一陣,忍不住問道:“段大人,你不打算進(jìn)去瞧瞧他們辦得怎么樣了么?” 段飛笑道:“我相信他們的能力,況且我不懂藥理不會驗(yàn)骨,就算去了也沒用,倒不如多燒點(diǎn)兒紙錢給這位無名者,他若地下有靈,說不定會給我托夢,告訴我案情呢?!?/br> 海公公質(zhì)疑道:“段大人當(dāng)真相信陰靈之說?你似乎已肯定這具尸骨不是平茂的了?” 段飛笑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段某相信邪不勝正,至于那具尸骨嘛,難道海公公竟然還認(rèn)為它是平茂的嗎?” 海公公被反問住了,段飛笑道:“究竟是不是過一會就可以知道了,既然海公公等得不耐,我就不玩了,華明!” 華明在一旁也瞧得郁悶,聽到段飛的聲音他一個激靈地吼道:“卑職在!” 段飛說道:“華明,你去將北京城里的所有仵作都給我傳來,本官有話要問他們?!?/br> 華明一愣,說道:“大人,北京城里的所有仵作?” 段飛嗯了一聲,說道:“不錯,不論是宛平縣的還是大興縣的、順天府的,五城兵馬司的,正職的,賦閑的,退休的,都給我傳來,對了,順便去問一問朱夫人,或者朱|德家里的其他人,朱|德當(dāng)初請的是哪一位風(fēng)水先生,不論有沒有得到確鑿的名字,你都給我大搜京城,盡量多找?guī)讉€風(fēng)水先生回來。” 華明哦地答應(yīng)著,莫名其妙地走了,海公公忍不住說道:“段大人,你招來如此多的仵作,難道打算讓他們像醫(yī)生會診一樣一起驗(yàn)骨嗎?這還好說,段大人傳那些風(fēng)水先生又又何用?” 段飛笑道:“海公公你說對了一半,不過我叫他們來不是驗(yàn)骨,而是驗(yàn)土,驗(yàn)骨的話楊森一個人足矣,驗(yàn)土嘛,就非得所有北京城的仵作外加風(fēng)水先生一起來了?!?/br> 海公公聽得莫名其妙,段飛對他笑道:“海公公,我們來下盤棋如何?” 海公公是沒心思跟段飛下棋的,他見段飛這里沒什么事,一會兒去看看楊森驗(yàn)骨,一會兒又去看蘇蓉為朱|德治傷,段飛只好找來史羽峰下軍旗,讓謝志鈞做裁判,玩得不時放聲大笑,似乎將案子都忘光了。 終于,楊森先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手里拿著填的尸格,向段飛稟道:“大人,我已驗(yàn)骨完畢,可以確認(rèn)的是,那具尸骨決非平茂的。“ 雖然段飛早已預(yù)知結(jié)果,但是還是哦地一聲,然后追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有何證據(jù)?” 楊森答道:“大人,平茂是軍士出身,若非英勇善戰(zhàn),也不可能因公升調(diào)錦衣衛(wèi),他的身子骨定然是相當(dāng)粗壯結(jié)實(shí)的,這具尸骨雖然也較粗壯,但是敲骨聽聲可發(fā)現(xiàn)其骨壁薄弱,絕對稱不上結(jié)實(shí),或許生前差別不明顯,但是埋在土里被雨水沖刷十多年之后,這區(qū)別可就大了?!?/br> 楊森停了下來喘口氣兒,段飛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楊森繼續(xù)說道:“而且,練武的人必然骨節(jié)粗大,尤其是練有外門硬功的人,華明曾經(jīng)告訴過我,平茂練過鐵砂掌,他的指骨定然異于常人,然而這具尸骨的骨節(jié)、指節(jié)卻并沒有什么異狀,綜上所述,這具尸骨顯然不是平茂的?!?/br> 段飛繼續(xù)問道:“尸骨腿上的傷能確定是什么兇器所傷嗎?” 楊森答道:“不能,傷口已長好,除非鑿開傷口上長好的骨結(jié),否則實(shí)在無法辨認(rèn)兇器?!?/br> 段飛說道:“既然已確定這是一句無名尸體,那你便無需顧慮,給我鑿開查驗(yàn),有何問題我替你擔(dān)著?!?/br> 楊森哎地答應(yīng)一聲,段飛又道:“你確認(rèn)尸骨死因沒有?” 楊森說道:“大人,尸骨胸前肋骨有明顯斷裂,這個傷口沒有機(jī)會長回,因此我懷疑他臨死前不久胸口曾遭重?fù)?,不知是否致命傷,但定然與他的死有關(guān)?!?/br> 段飛翻了翻楊森寫的尸格,說道:“嗯,能看出這么多線索已經(jīng)不錯了,你繼續(xù)去忙吧,越多線索越好?!?/br> “是,大人,我這就去找錘子和鑿子來鑿開他長合的傷口?!笔笈d奮奮地走了。 海公公質(zhì)疑道:“段大人,如此糟蹋尸骨不妥當(dāng)吧?” 段飛奇兵突出地用元帥攻入史羽峰的腹地,吃掉了他的大將軍,然后淡淡地回答道:“對我來說破案抓到兇手才是最重要的,對死者來說,倘若他是被人殺害的,那么他一定希望我替他抓到兇手,就算稍微對他的尸骨有所不敬,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海公公道:“話不能這么說,損毀尸體這是不道之罪,段大人可要慎重了?!?/br> 段飛好奇地問道:“不道之罪?這是什么意思?” 海公公吸了口氣,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了,裁判謝志鈞慎重地解釋道:“大人,不道之罪也就是違反天道或大逆不道的罪過,相當(dāng)?shù)膰?yán)重,大人,這件事的確不可輕率而行,請大人三思啊。” 段飛猶豫了一下,史羽峰輕輕巧巧地從軍營中拿出一顆棋子,放在段飛的元帥之上,史羽峰笑嘻嘻地說道:“這一招叫奪帥,呵呵,阿飛,這件事的確不可做,哪怕案子破不了也不能做啊,這攸關(guān)你的官聲和未來,決對不可以輕易嘗試?!?/br> 段飛眼看著自己的元帥與刺客同歸于盡,又聽到這個消息,他憤然一捶桌子,將滿盤的棋子震跌了多半,這樣一來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憤然道:“難道就為了這所謂的不道,就不用破案了嗎?誰知道死者是怎么想的?誰能替他們做主?” 謝志鈞輕嘆一聲,說道:“就算他們自己做主也不行啊,大人,《宋書·顧愷之傳》中記載了一個這樣的案子,有個名叫唐賜的男子在鄰家醉酒歸來,嘔吐時穢|物中竟然有幾條長蟲,他駭然大驚,懷疑自己中了蠱毒,就此一病不起,臨死前他留下遺言要自己妻子等自己死后剖開自己的肚子,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蠱蟲’在作怪,他的妻子遵從了他的遺言,在他死后剖尸檢查,后來被他的鄰居知道了這件事,告到官府……” 第〇二八〇章 【證人死了】 第〇二七九章【證人死了】 謝志鈞說著前朝的故事:“這個案子轟動一時,整個朝廷都為之爭論不休,經(jīng)過了許多波折,最后宋孝武帝劉駿遵從顧愷之的意思,以不道之罪判了唐賜的妻子五歲刑,因?yàn)樘瀑n兒子不阻止母親,犯了不孝之罪,處以“棄市”之刑,也就是妻子坐牢五年,兒子拉到菜市口斬首了,可見這不道不孝的厲害,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復(fù)坐,吾語汝?!埂干眢w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至始也。立身行道,揚(yáng)名於后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埂阜蛐?,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前朝的朱熹也認(rèn)為……” 段飛暴躁地說道:“行了行了,不要拿孔圣人和朱圣人來壓我,不查就不查,反正也就是個無名尸,查不查個水落石出與本官有什么關(guān)系?不玩了,回去睡覺,誰也別來吵我!” 段飛拂袖而去,留下謝志鈞與史羽峰面面相覷,過了半天謝志鈞才輕嘆一聲,史羽峰笑道:“誰叫你多事了?來來來,咱們倆閑得無事,正好來一盤。” “我身為師爺,得替大人著想啊……”謝志鈞收拾棋子,向海公公邀道:“海公公,你為我們二人做個裁判如何?” 海公公看了他們一眼,搖了搖頭,這時楊森興沖沖地拿著工具跑了回來,見段飛不在,他訝異地問道:“大人哪里去了?” 史羽峰笑道:“大人心情不好,回房休息了,讓我?guī)€話給你,那具尸體能查就查,查不了的就放著吧,不許損毀尸體,免得害大人陷入不利境地?!?/br> 楊森啊地一聲,臉上神情郁悶之極,他眼睛一轉(zhuǎn),說道:“大人心情不好?我找蘇jiejie去,她一定能讓大人心情好轉(zhuǎn)過來的。” 蘇蓉正好走出來,聞言詫道:“他剛才不是還好好的么?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謝志鈞將經(jīng)過簡單地說了一遍,蘇蓉輕嘆一聲,說道:“這件事海公公與謝師爺都是對的,大人心情不好也可以理解,我這就去找他勸說一下,順便將朱|德的情況告訴他?!?/br> 蘇蓉轉(zhuǎn)身就要走,海公公提聲問道:“蘇姑娘,朱|德的情況如何?” 蘇蓉頭也不回地?fù)u搖頭,徑自來到臥房門前,敲門道:“公子,朱|德快不行了……” 過了一會,段飛和蘇蓉、海公公、謝志鈞、史羽峰等站在一張門板架起來的病床邊,床上的朱|德氣若游絲,若不仔細(xì)探查,幾乎感覺不到他的胸口起伏,蘇蓉手里各捏著一枚銀針,分別插在朱|德的印堂與人中xue上,蘇蓉神色肅穆地輕輕捻動銀針,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只聽朱|德哼了一聲,眼睛緩緩睜開了,只見他雙眼眼白盡是血絲,精神極度萎靡,大家都知道,他這不過是回光返照而已。 蘇蓉飛快地說道:“朱|德你只有一盞茶時間,有什么遺言就快說吧。” 朱|德的目光從她臉上轉(zhuǎn)開,從段飛與海公公臉上掃過,朱|德慘然一笑,干裂的嘴唇微張,說道:“叫我妻子帶著全家回老家去吧,好好贍養(yǎng)我母親,養(yǎng)大我孩兒,別的也就沒什么要交待的了?!?/br> 段飛喝道:“朱|德,你現(xiàn)在該說實(shí)話了吧?是誰讓你陷害項(xiàng)豪的?” 朱|德閉上了眼睛,段飛再次喝問,朱|德只是搖頭,兩眼眼角漸漸滲出兩滴淚來,蘇蓉?fù)u搖段飛的手,說道:“他定有苦衷,大人還是不要逼他,讓他走得安心些吧?!?/br> 段飛哼了一聲,神色相當(dāng)不好地問道:“蓉兒,你查出是誰下的毒沒有?” 蘇蓉說道:“公子,我覺得應(yīng)該是百毒門的人干的?!?/br> 段飛哼了一聲,說道:“百毒門!” 就在這時,奄奄一息的朱|德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望著段飛說道:“段大人,你相信這世上真有鬼魂嗎?倘若我的家人有何損傷,我就算死了,變成惡鬼也不會放過你!” 朱|德說完之后突然大叫一聲,身體挺了幾挺,雙目圓睜地就此不動了。 段飛驚詫地說道:“這廝詛咒我作甚?我又沒有說過要傷害他的家人!真是豈有此理!” 蘇蓉的手在朱|德頸側(cè)查探了一下,說道:“大人,他已經(jīng)死了?!?/br> 海公公也伸手去摸了摸,段飛看了看另一張床上還在奄奄一息掙扎求存的劉毅輝,說道:“蓉兒,你至今依然沒有辦法救治他們嗎?” 蘇蓉?fù)u搖頭,說道:“百毒門的混毒手法很復(fù)雜,而且他們先后被下過兩次毒,第二次下的毒尤為猛烈,我實(shí)在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和那么多的病人……就算知道他們配毒的方子,也來不及湊足那許多解藥?!?/br> 段飛搖搖頭,說道:“這個案子看來真棘手,線索是越來越少了,蓉兒,你盡力就好,對方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給我們知道真相的機(jī)會,剛才朱|德那番話只怕也不是對我說的,他只是想借我們的口,威脅一下那個脅迫的人而已?!?/br> 大家都默默地點(diǎn)頭,段飛道:“咱們都出去吧,暫時不要通知朱|德的家人。” 段飛抑郁地站在花園里,海公公勸道:“段大人,人力有時而窮,這并不是你的錯,你不必憂心,這個案子就算破不了也不要緊,張公公自然會為你在皇上面前解釋?!?/br> 段飛苦笑一下,說道:“多謝張公公的關(guān)照,不過既然我接了這個案子,就要想辦法將它破了,否則我有何面目去見皇上?海公公你不用多說了,本官自有辦法!” 海公公輕嘆一聲,沒有再勸,這個案子就算整不垮項(xiàng)豪,張公公也應(yīng)該滿意了,他實(shí)在不明白,段飛還有什么把握,難道招來滿城的仵作和風(fēng)水先生就能夠查出誰是真兇又是誰做的手腳么? 大約在申時末的時候,華明終于回來了,他身后帶著一大撥錦衣衛(wèi),押著二十幾個人快步走來,這些人什么打扮都有,其中和尚道士居多。 看到他們,段飛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他的喜怒無常讓海公公感覺頗不舒服,只見段飛遠(yuǎn)遠(yuǎn)地朝華明大笑道:“華明,你還真能干,這個案子若是破了,本官親自向皇上給你請首功!” 第〇二八一章 【尸土尋蹤】 華明大聲答道:“多謝大人!”走近之后華明向段飛稟道:“大人,卑職與手下跑遍了京城,總共傳來仵作六人,風(fēng)水先生十九人?!?/br> 這時有個瞎眼道士叫道:“大人,我是算命的,不是風(fēng)水先生啊!” 一個錦衣衛(wèi)在他膝彎后踢了一腳,喝道:“剛才問你會不會看風(fēng)水,你自己說整個北京城沒人能比你更精通看風(fēng)水了的,現(xiàn)在竟敢反口,你當(dāng)咱們錦衣衛(wèi)吃素的嗎?” 那人撲地跪倒,心中暗暗叫苦,其他人被帶到段飛面前后自己跪倒了,紛紛叫道:“草民拜見欽差段大人?!?/br> 段飛見他們多半面帶驚恐,他微笑道:“大家放心,我叫你們來是有一件事相詢,你們盡可放心,本官是不會害你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