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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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錦衣衛(wèi)等人之外,在場聽審的李家人眾以及李家的鄰居都轟然一聲交頭接耳起來。 焦氏吃了一驚,說道:“大人,這是從何說起?李承祖孝心一片,親去甘肅尋找他爹的遺骨,我苦苦勸阻而不得,他一去就沒了消息,至今未歸,大人如何說我毒殺了他?李玉英通jian事敗,當(dāng)場被捉,大人如何說我陷害?” 第〇三二七章 【層層剝繭,拍案驚奇】 段飛冷笑道:“看看這是什么?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原鎮(zhèn)撫梁亨親手寫的供狀,上邊明明白白寫著你賄賂他一千兩銀子,讓他動大刑將李玉英折磨死,這不是你做賊心虛,害怕李玉英翻案么?” 焦氏心中咯噔一跳,她知道辯駁不得,只得連連磕頭道:“大人,民婦知罪,民婦嫉惡如仇,李玉英敗壞門風(fēng)辱沒李家名聲,民婦花錢賄賂梁大人,只是不想讓這個案子拖延日久,被更多人知道而已,何況人證物證俱在,我也沒冤枉了那賤婢?!?/br> 段飛冷笑道:“天底下哪有口口聲聲罵自己女兒是賤婢的母親?我看你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賤人,你可記得這只銀簪?你看見上邊的四個字矢志不渝就誣陷她偷情,你其實很清楚,這是李玉英之父,在邱王府時郕王爺贈與他的,矢志不移四字是郕王爺嘉獎你丈夫忠誠守信,卻被你用來污蔑女兒通jian,你好歹毒的心腸??!” 焦氏一口咬定道:“大人,民婦從未見過這個簪子,民婦的話句句是實,時過境遷,李玉英估摸就是賭大人不便去找郕王爺查問這只銀簪的來歷,才故意這么說的?!?/br> 段飛冷笑一聲,說道:“好一張利口,黑的也能給你說白來,你既然這么嘴硬,本官便將這個案子一點點駁給你聽,來人,傳李強(qiáng)兒!” 李強(qiáng)兒就在一旁,被人一腳踢了出來,段飛喝道:“李強(qiáng)兒,你在口供中和剛才都說過李玉英的那個所謂jian夫身材高大,手在墻上一按就越過去了,這可是你的原話?” 李強(qiáng)兒答道:“大人,這的確是我的原話。” 段飛將證物中的鞋子丟到他面前,說道:“這可是你當(dāng)日撿到的那只,據(jù)說是jian夫倉皇間落下的鞋子?” 李強(qiáng)兒只看了一眼便答道:“大人,這正是我所拾到的,jian夫遺落的鞋子?!?/br> 段飛冷笑一聲,反問道:“你口口聲聲說jian夫身材高大,難道那jian夫還喜歡裹腳不成?否則堂堂七尺男兒,如何穿得下尺碼如此小得可憐的鞋子?” 李強(qiáng)兒被問得一愣,頭上頓時冒出大顆大顆的汗來,段飛冷笑接著說道:“本官剛才叫你到身邊來,不巧看到你腳上的鞋子,與你撿到的這雙不但尺碼相當(dāng),甚至針線縫的手藝也頗為相近,當(dāng)著大伙兒你把右腳鞋子脫了,換這只試試合不合腳如何?” 李強(qiáng)兒傻了眼,張口結(jié)舌伸著手,半天沒動靜,段飛用力一拍桌子,喝道:“你捉j(luò)ian時怎么不見猶豫?難道這一只鞋子就這么難穿上?或者……這本來就是你的鞋子?你是在賊喊做賊,jian夫捉j(luò)ian?本官在問你呢,你一聲不吭,莫不是要嘗嘗咱們錦衣衛(wèi)大刑的味道?” 李家已經(jīng)過世的主子就是錦衣衛(wèi)的千戶,李強(qiáng)兒早聽說過什么剝皮拆骨、油炸銅澆之類酷刑的厲害,只嚇得面色如土,磕頭如舂米地叫道:“大人,小人招了,都是我家主母叫我這么做的,鞋子是我媳婦納的新鞋,我不舍得花錢到外面買,又覺得跟二小姐私通的人應(yīng)該穿著新鞋,于是就拿了一只去,這一切都是主母安排的,我只得了一百兩銀子,請大人明鑒!” 旁觀者無不嘩然,焦氏絞盡腦汁地狡辯道:“大人,李強(qiáng)兒膽小,聽到要上刑就慌了,他的話當(dāng)不得真,就算他口供有疑,鄰居們做的證可不會假,不信大人傳他們來問問?!?/br> 段飛冷笑道:“不錯,本官正要傳他們呢,來人啊,傳鄰居張保?!?/br> 張保是個憨實人,他一口咬定前些日子親眼看到半夜里有人從李家出來,手里提著大包,鬼鬼祟祟的,除了李玉英的jian夫還會是誰? 另一個鄰居劉全也被傳了上來,他也說自己親眼看到有人半夜提著包從李家出來,他家的狗還不??穹?,若是熟人,嗅到氣味自然不會亂叫,因此那人定不是李家的人,一定是jian夫! 眼看案情又陷入僵局之中,段飛冷笑道:“焦氏,你以為張保與劉全會成為你的救星嗎?你卻不知冥冥中自有天意,舉頭三尺有神明,太上老君、如來佛祖無時無刻都在盯著咱們呢,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能騙得過上天嗎?老天早已布下綿綿法網(wǎng),就等你來鉆哩,來人啊,去劉全家給我把他的狗捉來!” 兩個錦衣衛(wèi)領(lǐng)命而去,王平悄聲問道:“大人,捉一只狗來是為何故?” 段飛揮揮手,王平便沒再吭聲,段飛轉(zhuǎn)身向蘇蓉與管簫寒點了點頭,兩人微微一笑,段飛是在感謝她們暗中的指點,但是她們卻全沒有幫忙破案后的欣喜。 很快劉全家的狗被捉來了,它一被放開就立刻靠到了主人腳邊,段飛問道:“劉全,你這只狗今天是什么時候喂的?” 劉全答道:“回大人的話,今早卯時的時候我喂了點稀飯,到這時候應(yīng)該餓得差不多了。” 段飛笑道:“看看,這就是天意,本官要的正是一條餓狗,劉全,這條狗聽話么?你叫他自己尋吃的去。” 劉全答道:“大人,小黑是我從小養(yǎng)大的,可聽話了,小黑,嘖嘖……” 小黑嗚地一聲,繞著劉全轉(zhuǎn)了一圈,鼻子聳呀聳地,突然像是嗅到了什么,它歡快地叫了一聲,飛快鉆出人群,一路嗅著向李家前院奔去。 “跟上,大家一起跟上。”段飛說道:“想知道真相的就跟去瞧瞧?!?/br> 段飛跑得最快,許多人也緊隨而去,包括幾個證人以及李家的鄰居們,大家都想看看所謂的真相是什么。 焦氏和焦榕似乎猜到段飛在做什么,他們的臉煞白煞白,相視一眼轉(zhuǎn)身欲逃,卻被管簫寒一手一個提著,向前院掠去。 蘇蓉扶起李桃英,將她送到馬車前,李玉英忍不住撲了出來,抱著李桃英又哭又叫,劫后重逢,兩人如在夢中,蘇蓉見了只是輕嘆一聲,也向前院走去。 李家前院有一棵大槐樹,劉全的狗此刻就在樹底下,嗅嗅,又用前爪刨一刨,大家圍著槐樹,腦筋轉(zhuǎn)得快一些的人都有些會過意來,段飛喝道:“不能讓它再刨了,劉全,牽走你的狗,楊森,該你了?!?/br> “好嘞!”楊森提著鋤頭鏟子走上前,等劉全把狗牽走之后,楊森看著被狗刨開的浮土,說道:“一尺方圓的坑,埋不了一個十歲的孩子,味道也瞞不過狗鼻子,至多才有一尺深,我估計也就是個腦袋或者血衣、兇器什么的。” “哇……”剛被管簫寒丟到槐樹旁的焦氏聽了楊森的話竟然嘔吐起來。 楊森笑嘻嘻地看了他們姐弟一眼,然后開始挖了起來,挖了一尺左右,他開始放慢速度,用鋤頭扒了幾下,叫道:“有了,大人,發(fā)現(xiàn)許多蛆蟲,下邊定是有東西腐爛了?!?/br> “不!”焦榕大叫一聲想沖上去阻止,管簫寒哪會容他如愿,一指便點倒了他,焦氏癱軟在地,眼里盡是絕望。 郭威上前幫忙,不一會土坑里便起出一團(tuán)布包裹著的東西,上邊的血跡已經(jīng)變黑,腥臭撲鼻,楊森說道:“大人,發(fā)現(xiàn)裹著東西的血衣一件……膽子小的人請把頭扭開,否則今晚做噩夢別怪我?!?/br> 血衣被攤開,一個血rou模糊的頭顱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頭顱已經(jīng)開始腐爛,但是面容依稀可辨,有人看了之后頓時哇地一聲嘔吐起來,也有人驚呼起來:“這……這不就是李承祖么!” 段飛來到焦氏與焦榕姐弟面前,冷笑道:“殺人分尸,罪不可恕,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不老實招供?難道真想嘗嘗大刑的滋味?” 焦氏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做抵賴,她招供道:“大人,民婦愿招,李承祖確實是被我和弟弟二人合謀毒死的?!?/br> 四周嘩然,段飛冷笑道:“毒藥何來?尸骨是如何處置的?” “是焦榕在藥店買的砒霜?!苯故溪q豫了一下,垂下頭道:“李承祖的尸體是民婦親手肢解,由焦榕深夜帶出,分段四處拋灑河里的,血衣與頭顱不好處置,只好埋在自家院中的大樹下。” 李家的鄰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性子急一點的已經(jīng)開罵,張保疑惑地說道:“難道我半夜看到的人是焦榕?” 段飛道:“不錯,那就是焦榕,之所以劉全家的狗見到他也叫喚,是因為他身上帶著李承祖的肢體,狗嗅到了腥味,故而叫個不停,焦榕,你還有什么話說?” 焦榕垂頭喪氣地答道:“大人,我只是幫兇,毒殺李承祖以及誣陷李玉英都是jiejie的主意。” 段飛道:“既然你們都已認(rèn)罪,那就在口供上畫押吧,其他人還有什么話說?” 劉全贊道:“大人真是包龍圖轉(zhuǎn)世啊,若不是大人,我們都要被這一對狠毒的姐弟瞞騙了?!?/br> “是啊,是啊,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爺啊!”大家紛紛贊頌起來,段飛微微一笑,稍有些得意,但是一看見楊森面前的那具小小的首級就什么心情也沒了…… 第〇三二八章 【你走吧】 他喝令道:“將焦氏、焦榕還有李強(qiáng)兒鎖拿起來,楊森,你帶幾個錦衣衛(wèi)押著焦榕去他拋尸之處搜尋一下,盡量將李承祖的尸骨搜尋齊全,對了,可以帶這條狗去,說不定可以省不少功夫?!?/br> 劉全說道:“大人,那不如我也一起去吧,這狗只聽我一個人的?!?/br> 段飛點頭道:“很好,尸骨找齊之后本官另有賞賜,你們現(xiàn)在就去吧?!?/br> 楊森看著面前的人頭,說道:“飛哥,這頭……” 郭威脫下身上的外衣,把人頭連血衣重新包好,說道:“讓我來處理吧,大人,我覺得還是不要讓李家那兩位姑娘看到的好。” 段飛道:“嗯,本案就到此為止,李家現(xiàn)在以誰為長?這么大個家不能沒有人主持啊。” 李家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老家丁站了出來,說道:“大人,好像老爺有個弟弟在山東諸城,不過多年沒有聯(lián)系了,現(xiàn)在家里除了兩位小姐外,就是小少爺了?!?/br> 焦氏的親兒子今年才3歲,正抱在一個奶媽懷里,焦氏聽到別人說起自己兒子才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惹得那孩子也嚎啕大哭,段飛哼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才哭,來不及啦,將他們押回錦衣衛(wèi),省的在我面前礙眼。” “孩子,我的孩子啊……”焦氏凄聲喊著,被如狼似虎的錦衣衛(wèi)拖走了,段飛見有人心酸地擦起了眼淚,不禁冷笑道:“虎毒尚且不食子,這個狠毒殺庶子的婦人,本官非活剮了她不可,你們看什么看,你們親眼見到焦氏殘害老爺?shù)墓优c小姐,竟然不予阻攔,也不報官,這就是助紂為虐,來人,將李府上下家丁仆婦都給我拿到門前,當(dāng)眾每人抽三鞭子以儆效尤!” “大人且慢!”李玉英牽著meimei的手從后院走來,李府的家丁仆婦紛紛驚喜地呼叫道:“二小姐!” 段飛轉(zhuǎn)身向李玉英道:“我還沒叫你下車,你怎么就出來了?” 李玉英來到段飛面前,向段飛大禮拜見,叩首道:“大人對李家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李玉英萬死難報,李府家人也是被迫脅從,請大人寬宥則個。” 聽到李玉英的話,許多家丁和仆婦丫鬟都跪了下來,泣道:“二小姐,我們對不起你啊?!?/br> 李玉英又道:“請大人寬恕他們?!?/br> 段飛跺了跺腳,伸手虛扶了一下,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便宜他們了,快起來,你才受刑不久,身子沒好,你meimei被餓了三天,身子更是虛弱,都起來說話?!?/br> “兩位小姐請起吧,我家公子不喜歡別人向他跪呀拜呀的,快起來。”蘇蓉把兩女扶了起來,段飛說道:“李府不能一日無主,既然僅存的小公子年紀(jì)還小,李家還得交給兩位小姐cao持,你們可有異議?” 誰敢有異議啊,他們也提不出更好的建議,李玉英卻道:“大人,我們女子遲早都是要嫁人的,經(jīng)過這許多事,我已心力交瘁,也沒有持家的能力,請大人另作安排為好?!?/br> 還能怎么安排?段飛皺了皺眉,那個老家丁想了想,說道:“大人,不如請老爺在山東的弟弟過來主持吧,我們都是李家的老人,扶持二小姐當(dāng)一陣家還是沒有問題的?!?/br> 這倒是一個辦法,看來大家對傳宗接代和家產(chǎn)的繼承都很在意,李玉英姐妹同樣是老爺親生,在家丁眼里卻沒有繼承家業(yè)的資格。 “就這么辦吧?!倍物w揮揮手,說道:“我看你能言善道,人也還算忠厚老實,你就暫時充任李府管家吧,等本官的從人將你家大少爺?shù)氖钦一貋?,還要你主持后事,請你們老爺?shù)牡艿苓^來,這個案子就這樣吧,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一切聽從大人安排?!崩罴疑舷慢R聲說道。 段飛示意蘇蓉拿出一張銀票遞給李玉英,說道:“二小姐你受了不小委屈,本官代錦衣衛(wèi)向你道歉,這一千兩銀子算是補償,你帶著弟弟meimei好生過日子吧?!?/br> 幾經(jīng)推托之后李玉英終于收下了銀票,又說了許多感激的話,然后段飛終于上了車,在許多人恭送青天大老爺?shù)暮袈暁g送下,離開了李家。 “大人,咱們現(xiàn)在回府嗎?”王平在馬車旁問道。 段飛搖搖頭,說道:“你們先帶人回去,我與蘇姑娘、管姑娘他們幾個到隆福寺走一趟?!?/br> 管簫寒和蘇蓉也坐在段飛的大馬車?yán)?,聽到段飛的話之后管簫寒驚訝地問道:“公子去隆福寺做什么?” 段飛躺在軟軟的虎皮靠椅上,瞇著眼睛說道:“好不容易得了點空,我得去隆福寺拜訪一下少林寺來的本能大師?!?/br> “喔……”管簫寒張著圓圓的小嘴,突然神色有些奇怪地笑道:“公子和蓉兒妹子去好了,我還有些事要辦,就不去見這位大和尚了?!?/br> 段飛笑道:“你又要去做什么?不會是曾經(jīng)做過什么壞事,不敢去見少林來的大師吧?” 管簫寒發(fā)出一聲輕笑,說道:“公子還真猜對了,當(dāng)初我為張公公辦事的時候曾經(jīng)得罪過少林高僧,他們雖然不知道我的來歷,不過若是朝了面,只怕就會被拆穿,所以我還是不去了?!?/br> “隨你的便吧?!倍物w沉吟了一下,說道:“張銳可以不問你的來歷隨便用你,我可不能這么做,你若真想在錦衣衛(wèi)中任職,我就要派人去查你的根底,管姑娘,你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管簫寒嘆道:“我從小跟隨師父到處流浪,哪有什么根底可查,既然公子不相信我,那我索性離開好了,免得公子整天提心吊膽害怕我用發(fā)簪在你脖子上扎一下。” 段飛倏地睜開眼,向管簫寒望去,半道上卻遇上了兩道幽怨的眼神,段飛想起兩人初見時的情景,忍不住說道:“最近有許多武林人士進(jìn)了京,倘若你仇家比較多的話,還是避一避吧,免得別人找上門來讓本官為難?!?/br> 管簫寒悠然一嘆,說道:“也許公子說得對,我的確該避一避的,蓉兒妹子,公子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要怠慢把他給累著餓著了,今后有緣再見……” 管簫寒看了蘇蓉一眼,拂袖卷起馬車的窗簾,倏地穿窗而出,在窗外驚鴻一現(xiàn)之后,隨著窗簾落下,便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第〇三二九章 【太歲頭上動土】 “你為什么不阻止我?”段飛閉上了眼睛問道。 蘇蓉說道:“公子既已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我又豈敢破壞公子的大計?” 段飛苦笑道:“大計?我能有什么大計?是我壞了你的大計才對吧?蓉兒,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做錯,希望簫寒她一路好走?!?/br> 蘇蓉淡淡地說道:“公子不必為她擔(dān)心,大不了她到東廠去避一避,沒人能傷害得了她?!?/br> 段飛搖頭道:“我擔(dān)心的就是張銳啊……” 段飛帶著蘇蓉、石斌、史羽峰等幾個來到隆福寺,隆福寺主持和本能大師等聞訊出來迎接,雙方見禮之后隆福寺主持明白了段飛的來意,很識趣地給他們安排了一間安靜的禪房說話,然后自己閃人了。 段飛坐定之后開門見山地問道:“大師此次來京,不知所為何事?” 本能大師目光望向了窗外,油然說道:“我們是奉了方丈之命,一路追蹤魔教妖人而來,大人為何會有此一問?莫非大人聽到了什么消息?” 段飛說道:“我剛接手錦衣衛(wèi),諸事繁忙,今天早上才看到消息說有許多武林人物眀的暗的來到京城,其中包括數(shù)大門派的高手,大家都是被天門與魔門一戰(zhàn)引來的吧?” 本能大師說道:“不錯,當(dāng)今皇上即位以來,魔教又死灰復(fù)燃,我等身為武林白道中堅,自然不能任由魔教猖獗,得了消息之后方丈大師派我們連夜出發(fā),沿著魔教逃逸時沿途留下的蹤跡來到京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