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嗑自己的cp上頭了[娛樂圈]、末世重生后我氣運加身、妃藥不可:璃王獨寵妻、兵甲天下、盛世寵愛:寶貝入懷來、我被整個皇朝逼婚了[書穿]、庶女淘寶、總有人當我是渣受、反派的貓主子又在作妖、罪惡之城
段飛把自己在太白樓時說過的話對永福公主又說了一遍,魔教確實沒有理由綁架一個王爺,潛伏在他身邊才對,除非有什么重大緣由,否則斷不會如此,若是有什么大變故,永福公主和興王身邊的護衛(wèi)應(yīng)該有所察覺才對,況且那兩個妖姬才接觸過興王幾次,還沒有機會深入接近興王,更沒理由綁架他。 永福公主接受了段飛的解釋,對那兩個妖女再也沒有了興趣,她身為公主,不能在外久待,于是便告辭離開。 司恭城送公主遠去后才松了口氣,感激的對段飛說道:“段大人,多虧你替我在公主面前轉(zhuǎn)圜,司某感激不盡?!?/br> 段飛輕嘆一聲,說道:“希望公主回去證實死者不是興王,否則……唉……司大人還是早些回衙吧,魔教依然有一線可能會劫持興王,我要去審那兩個妖女了。” “那我便先告辭了,段大人請!”司恭城向段飛告辭,上轎回衙,段飛轉(zhuǎn)身回了錦衣衛(wèi),徑直來到詔獄地下,王平正在審問那個小二,見段飛駕到,他急忙迎了上來,說道:“大人,聽說你應(yīng)順天府之邀去查另一個案子,想是已經(jīng)查清了吧?” 段飛搖搖頭,問道:“你問得怎么樣了?他們可有老實交代?” 王平苦笑搖頭,道:“大人,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抓住魔教教徒了,除了一些小嘍啰外,都有一套抗刑的本領(lǐng),想要從他們嘴里套出真話太難了,光是這個小二,卑職已在他身上施展了十余種酷刑,他痛昏過去十數(shù)回,嘴里喊著招供,卻愣是鼓搗出七八份各不相同的口供,卑職真想一刀把他殺了?!?/br> “殺了他你就要中他的計了,讓我看看他的口供?!倍物w說道。 王平把口供送到段飛面前,段飛才看到第一份便不禁冷笑一聲,這個自稱叫做劉寬的小二口供中幾乎照搬段飛的論調(diào),這也太扯了。 第二份、第三份……段飛看完劉寬的幾份口供,心中有了點譜,然后讓人把刑架上的劉寬抬到自己面前。 段飛把一疊口供砸在劉寬臉上,喝道:“劉寬,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劉寬早已不復(fù)早上的精神,他遍體鱗傷兩眼浮腫,勉強睜開半只眼睛,看了段飛一眼,嘿嘿說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大人你那么厲害,難道連真假都看不出來嗎?還說什么覺得是真就是真,說是假就是假,我呸,你個騙子,只有我們神教的人才精通神術(shù),你根本就是個臭無賴!” 段飛淡然制止了王平等人的舉動,說道:“沒錯,我就是個無賴,那又如何?我至少比那些假裝鬼神欺騙愚民的所謂神仙干凈得多,既然你這么虔誠,那我便送你去見彌勒佛吧,王平,你們都給我退出去,本神尊要給這個愚頑不靈的小子施法了!” 王平知道段飛要施展那套‘酷刑’,會意地帶著大家退了出去,劉寬面噙冷笑,望著段飛不為所動,段飛的手在懷里一摸,再掏出來的時候手里已多了一塊東西,金光燦燦地,正是那塊‘極天大護法柳’的牌子。 劉寬的眼睛一下睜大了,血水流進了眼里,他疼得猛一甩頭,驚駭?shù)貑柕溃骸澳恪阍趺纯赡軙羞@東西?” 段飛神秘地一笑,說道:“本護法神通廣大,借尸還魂、返老還童了,嘿嘿……” 劉寬一怔之后醒悟過來,他呸地吐口痰噴向段飛,罵道:“狗官,你連柳護法都害死了,我咒你你不得好死!死后魂歸我手,我要在地獄十八層等著你,讓你油炸著生吃了!” 段飛躲到了劉寬背后,把那牌子收了起來,說道:“活著都任我宰割,死了還想呈什么能?你不怕我我施術(shù)讓你死后進入畜道,變成豬狗任人宰殺,永不超生么?” “我呸!”劉寬狠狠地說道:“彌勒佛在上,自會保佑我!” 段飛淡然從腰間抽出兩支銀針,說道:“那你可以開始祈禱彌勒神立刻出現(xiàn)了,因為本官就要開始施術(shù),他再不來制止本官,就沒人能救你了……” 段飛雙手捏針,熟練地向劉寬頭上刺去,在劉寬大罵聲中,銀針悄然刺入,劉寬的聲音突然截止,他張著大嘴,兩眼緩緩合攏,嘴角微張,混著血絲的唾液垂了下來…… 段飛正要繼續(xù)施針,王平的聲音突然從通道外傳來:“大人,門外有位自稱是點蒼派掌門的女子求見大人?!?/br> 段飛的手一顫,停了下來,他喝道:“讓她進來,帶她去議事堂等我?!?/br> 王平答道:“大人,那位姑娘說有要事相告,大人若是不親自出迎,她轉(zhuǎn)身就走,大人你看……” 段飛哼了一身,斷然道:“好,我這就去見她,你派人到組織部調(diào)一百名一級以上高手,小心潛伏在四周,本官一聲令下便動手拿人!一定要捉活的!” ps:早上下雨,老婆打的去上班的時候手機拉在車上了,然后結(jié)果大家都知道,唉…… 第〇三七八章 【一報還一報】 “一百名一級以上高手?”王平驚訝地問道,錦衣衛(wèi)在段飛主持下引入了等級制度,尤其是組織部轄下各行動組,按實力論高低,一級高手已經(jīng)相當于江湖上一流高手,段飛開口就要一百個,。 段飛一面抽針一面肯定道:“不錯,只預(yù)多不預(yù)少,不要低估了那個姑娘,她可是當今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不計代價也要把她生擒!” 王平應(yīng)聲而去,段飛疾步離開詔獄,向北鎮(zhèn)撫司大門奔去,只見北鎮(zhèn)撫司的大門外,一個身穿紫杉的女孩正在兩頭獅子間緩緩踱步,聽到腳步聲傳來,她才轉(zhuǎn)身望來。 她的頭上戴著斗笠,臉上罩著輕紗,看不到她的真面目,但是段飛卻一眼便認出她的身形,除了管簫寒還有誰? “蓉兒呢?你把她怎么樣了?”段飛疾步上前,抓住管簫寒的肩膀怒聲問道。 “啊喲……疼……”管簫寒的身體在段飛的搖晃下劇烈抖動著,面紗飛揚起來,段飛分明在她動人的眼里看到了晶瑩的水花。 段飛一愣,手稍稍放松,喝道:“蓉兒現(xiàn)在在哪里?你……你受了傷?” 管簫寒體內(nèi)沒有一絲真氣的存在,管簫寒苦笑道:“公子,你抓疼我了,你上來就問蓉兒,在你心里蓉兒meimei果然很重要,你又是怎么知道蓉兒被我?guī)ё叩???/br> 段飛冷笑道:“還用說么?給我換了衣褲卻帶走了蓉兒,除了你還會有誰?” 管簫寒笑道:“說不定是蓉兒妹子給你療傷后突然有什么要事離開了呢?你怎么能肯定是我?” 段飛不耐煩地說道:“蓉兒與我相處雖久,但她從不肯幫我更衣,給我療傷之后至多草草幫我裹件外衣,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會有誰對我如此溫柔了?!?/br> 管簫寒嬌笑道:“沒想到蓉兒妹子跟著公子居然連這點小事都不肯幫公子做,不過公子還是想差了,給公子換衣服的的確是她呢,公子難道忘記了嗎?我平時也不干這些活的。” 段飛怒道:“你不要再岔開話題!蓉兒在哪里!” 管簫寒笑容不改地說道:“公子若想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你就要答應(yīng)不許趁我受傷欺負我?!?/br> 段飛惡狠狠地說道:“你還敢跟我討價還價?我恨不得……恨不得……嘿,好了,我已經(jīng)放手了,你快告訴我,蓉兒現(xiàn)在在哪里?” 管簫寒的目光向四周望去,說道:“雖然我受了傷,但是四周殺氣凜然,我還是感覺得到的,公子如此隆重地來迎接我,我真是不知該歡喜還是悲哀?!?/br> 段飛不耐煩地說道:“少廢話,蓉兒在哪里!快放她回來見我!” 管簫寒輕嘆道:“看來公子視我如蛇蝎,我還有什么話好說呢?公子把我抓去詔獄吧,在大刑之下,我什么都會告訴公子的。” 段飛吸了口氣,說道:“簫寒,你不要讓我心中對你的最后一點好感都變成仇恨,快告訴我蓉兒在哪里,只要她沒有受到傷害,我就任你離開?!?/br> 管簫寒輕輕地說道:“我相信公子一言九鼎,蓉兒妹子她已經(jīng)回家去了,我身上的傷就是她留下的,她說我太好強,要讓我過過普通女子的生活,于是點破我的氣xue,把我一身功力付諸流水,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弱女子了?!?/br> 段飛不敢置信地說道:“蓉兒回家去了?她……她怎么傷得了你!” 管簫寒苦笑道:“我也不清楚,本來她的功力已經(jīng)消散得七七八八,不知怎地,在我?guī)氐骄┏堑哪翘焱砩希蝗怀鍪种谱∥?,毀了我的功力然后走了,她這段時間似乎有所突破,不但功力盡復(fù),而且更甚從前,武功已經(jīng)出神入化,我雖然是被她偷襲得手,但是就算正面交手,我也毫無勝算?!?/br> 段飛有些欣然,又有些失落地說道:“你們回京之后她才這么做的?她為什么不來見我?她竟然一個字都不留給我就回家去了?” 管簫寒說道:“蓉兒妹子的行事天馬行空,我也猜度不到,我一直不敢來找你,就怕你怪我,今晚我來見你,其實是另有要事相求?!?/br> 段飛目光凝在管簫寒臉上,說道:“蓉兒雖然沒有受傷,但是這段時間定是受你欺辱不少,我豈能輕易饒過你?你還敢來求我?guī)湍戕k事,你沒那么天真吧?” 管簫寒微微一笑,說道:“公子答允過不會為難我的,何況我?guī)淼南⑹怯嘘P(guān)興王殿下的,公子應(yīng)該正在為興王失蹤一案所困擾吧?只要公子答應(yīng)了我這個要求,興王這個案子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段飛冷笑道:“興王真的被你們劫去了?” 管簫寒苦笑道:“我說公子啊,我們綁架他一個小王爺有什么用呢?不敢欺瞞公子,興王真的不是我們劫走的,只要你答應(yīng)了我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就告訴你一個消息,興王的下落自然就清楚了?!?/br> 段飛腦袋飛快轉(zhuǎn)動,卻實在猜不透管簫寒帶來的消息究竟是什么,他恨恨地說道:“說吧,什么要求?只要不違背國法和天地良心,我就答應(yīng)你,否則就算興王再也找不到,我也不能答允!” 管簫寒苦笑道:“公子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對你來說這個要求其實很簡單,放了我的兩個師妹,我就把消息告訴你?!?/br> 段飛冷笑道:“你能站在這里說話是因為你的身份還未暴露,她們兩個的身份半個京城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叫我怎么可能徇私放了她們?我辦不到!” 管簫寒掩口輕笑道:“徇私兩個字我喜歡,看來公子還是維護我的,公子不是有一種藥能把人麻得就像死了一樣嗎?只要對人說她們受不住刑死了,就能把她們弄出來啦?!?/br> 段飛哼了一聲,說道:“你干冒大險來救她們,定是有所圖謀,我不會上你當?shù)?。?/br> 管簫寒幽幽地說道:“倘若她們的性命攸關(guān)奴婢的生死,公子肯放過她們嗎?” 段飛反問道:“你要用她們救命?她們應(yīng)該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吧?” 管簫寒笑道:“正因為她們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因此公子釋放她們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呀,我是為了討好她們的師傅,這才厚顏來求公子,只盼公子能夠答允?!?/br> 段飛凝望著管簫寒,說道:“以你的能力何須求人?莫非因為功力盡失,現(xiàn)在已危在旦夕?” 管簫寒嬌笑道:“公子只要答允我即可,至于我嘛,還不勞公子費心?!?/br> 段飛說道:“簫寒,蓉兒廢你武功就是給你一個機會離開魔教改過自新,求人何如求我?留在我身邊,有我保護你,沒人能傷你一根寒毛!” 管簫寒神色一冷,淡淡地說道:“公子不要再說了,是神教把我從路邊撿回去養(yǎng)大的,神教對我恩重如山,我生是神教的人,死是神教的鬼,公子只要答應(yīng)我放人,其他的事公子就不用管了?!?/br> 段飛冷笑道:“那你又何必來找我?你回去拜拜你們彌勒佛不就可以心想事成了嗎?” 管簫寒輕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簫寒只好走了,公子保重?!?/br> 管簫寒轉(zhuǎn)身而去,她的背影在飛雪中顯得極是蕭瑟,段飛忍不住喝道:“站??!本官可還沒答允讓你走呢。” 管簫寒緩緩轉(zhuǎn)過身,說道:“大人打算強行把我留下嗎?” 一個簡單的稱呼卻讓段飛心中一疼,他吸了口氣,揚聲說道:“姑娘出自點蒼派,對魔教中人恨之入骨的心情本官能夠體會,不過姑娘要親手殺死她們的要求本官實在不能答應(yīng),然……本官即將對她們施以極刑審訊,只怕她們撐不到明早,按規(guī)矩停尸三日后會棄尸于城外亂葬崗,姑娘到時候想鞭尸還是戳尸悉聽尊便。” 管簫寒向段飛微微躬身,說道:“多謝大人,這是民女帶來給大人的消息,大人一看就明白了,民女就此別過,有緣再會,告辭!” 段飛上前接過管簫寒遞來的紙條,趁機捉住了她的手,她卻輕輕地抽了出去,道聲珍重后緩步離去,王平來到段飛身邊,問道:“大人,要不要派人跟下去?” 段飛搖頭道:“不必了,收隊回衙?!?/br> 段飛回衙后身邊一左一右落下兩條人影,正是奉令加入了錦衣衛(wèi)的圓鏡與清雨,圓鏡問道:“大人,那不是點蒼掌門管姑娘嗎?她為何對那兩個妖女如此感興趣?” 段飛說道:“我怎么知道?點蒼派不是以魔教為死敵的嗎?她想親手殺死魔教弟子也不奇怪吧?” 王平忍不住說道:“大人,那位點蒼掌門好像跟段大人身邊一個丫鬟同名啊?她給大人帶來了什么消息?” 段飛沒耐煩地答道:“管簫寒不是我身邊的丫鬟,是張公公安插來的,早已被我趕走了,你想知道她的來歷就去問張公公吧?!?/br> 大家見段飛心情不好,再也沒敢多問,段飛徑直來到錦衣衛(wèi)詔獄大門前,轉(zhuǎn)身對其他人說道:“本官要單獨審訊那三個魔教弟子,你們留在外面等候,傳令讓王佐回來見我!” 段飛一個人走下陰森的詔獄,趙寬依然被鎖在刑架上昏迷著,段飛臉色陰沉的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在他頭上施針,當他抽走最后一根針的時候,趙寬雙目一張,醒了過來。 第〇三七九章 【春熙之死】 趙寬睜開了迷茫的眼睛,段飛抓緊時間問道:“你們有沒有抓走興王殿下?” 趙寬張開嘴,嘴唇哆嗦著,臉上出現(xiàn)掙扎之色,腦門處青筋畢露,肌rou震顫了一會,他突然咧嘴一笑,說道:“段大人的所謂神術(shù)也不過如此,趙寬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你還有什么本事就一起施展出來吧!” 段飛氣得冷哼一聲,懶得跟他廢話,一針扎入他百會xue,趙寬冷笑的臉頓時凝固了。 過了一陣段飛回到地面上,對王平道:“本官已得到口供,不過那三個魔教妖孽均已抗刑不過死了,你派人處理掉吧,三日后管姑娘要見她們的尸首,你們別搞出什么茬子?!?/br> 王平答道:“是,卑職一定用心辦妥此事,請大人放心?!?/br> 段飛嗯了聲,說道:“派人去叫王佐沒有?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王平道:“大人,已經(jīng)派人去叫王佐了,現(xiàn)在大概是酉時初光景?!?/br> 段飛嘆了口氣,說道:“酉時了啊,看來今天辦不了什么事了,本官先歇息一會,王佐回來的時候你叫他來見我?!?/br> 王平道:“是,大人累了一天,也該歇一會了,卑職立刻叫人給大人準備熱水,大人擦把臉再歇息吧。” 段飛搖搖頭,心事重重地緩步走著,剛才管簫寒離去的時候給了他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假到真時真亦假’幾個字,段飛一看就明白了,不過這個答案卻讓人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假扮興王騙過永福公主和春熙以及一干貼身的侍衛(wèi)?太不可思議了,除非這里頭有詐! 倘若管簫寒的消息是真的,那么那天晚上曾經(jīng)見過興王的人中一定有人知道真相,并且替那個假貨遮掩,否則假的終究是假的,不可能騙得過興王身邊最親近的人。 以應(yīng)王是假貨為前提,所有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變得順理成章,那么,誰是那個假貨的內(nèi)應(yīng)呢? 仔細想來,段飛首先將春熙的嫌疑排除了,雖然她是最貼近興王的,不過做奴婢的豈敢盯著主子的臉看?何況從她的口供來看,興王喝醉后還挺暴力的,當晚連話都沒說一句,倒在床上就睡了,春熙想去給他擦把臉,還差點被那個假貨推倒在地,半夜的時候那假貨還趁機侮辱了春熙,春熙竟然覺得‘應(yīng)王前所未有的溫柔……’。 永福公主與應(yīng)王相依為命,而且她根本沒有任何動機要傷害哥哥,因此段飛也迅速將她排除了,內(nèi)應(yīng)應(yīng)該藏在其他與應(yīng)王比較親密的人中。 那幾個侍衛(wèi)的名字一一從段飛心中滑過,王佐、胡杰、慕江、陳寅、陸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