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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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說道:“那好,你將你所知道的情況一一向本官道來?!?/br> 丁佳儀回憶道:“當(dāng)日游鴻與劉勝正在擺場子逗猴……” “等等?!倍物w說道:“游鴻不是跑單幫的?還有個劉勝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丁佳儀說道:“劉勝是游鴻的幫手,他們一個負(fù)責(zé)訓(xùn)練猴子,一個負(fù)責(zé)表演,這是因為劉勝嘴巴沒游鴻會說,而且人也怕事了點……” “等等?!倍物w的食指在空中劃著小圓圈而,一閃即逝的靈感終于被他抓了回來,段飛說道:“劉勝負(fù)責(zé)訓(xùn)猴,他比較內(nèi)向,人也怕事了點?劉勝的身材是不是比較高大?” 丁佳儀說道:“不錯,游鴻經(jīng)常說他白長了那么大個,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段飛說道:“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那天劉勝也挨打了嗎?” 丁佳儀搖頭道:“沒有,劉勝哪有那膽啊,他早縮一邊去了,就為了這事,游鴻跟劉勝拆伙了,游鴻說劉勝不是男人、沒有義氣,還叫他下輩子做女人什么的……” 段飛賞了十兩銀子給嘮嘮叨叨的丁佳儀,讓衙役送她回家,等花廳里安靜下來,段飛說道:“看來當(dāng)日辦案的縣令周大人也因為劉勝的懦弱而忽略了他,誰曾想劉勝當(dāng)時沒敢反抗,后來卻被游鴻的話刺激了,半夜摸去將人給殺了,還吊到了城門口……” “是劉勝?”譚斌有些迷糊,段飛說道:“錯不了,一定是他,他不是擅長訓(xùn)猴嗎?訓(xùn)猴和訓(xùn)狗沒有多大區(qū)別,狗甚至還更聽話些,今天我們還得到了個新消息,有個名叫劉雄的貨郎很可能就是現(xiàn)任兇手,兩人都姓劉,年紀(jì)也對得上,劉雄極有可能就是劉勝的兒子,唯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本案中應(yīng)該還有個孩子,難道我們一直猜錯了?” 譚斌說道:“不管是不是,先抓起來再說吧,大人你覺得那個游易會不會跟劉雄合伙了呢?” 段飛搖頭道:“不太可能,游易的兇蠻更勝其父,劉雄若是和他在一起,不是游易早被殺了就是劉雄變成游易的隨從,再也沒時間作案了,嗯……兩人接觸過也不一定,譚大人,派人找個籍口去將那游易捉回來再說,華明,派人去問過沒有,昨日可有孩子孤身入城?” 譚斌急忙去了,華明躬身答道:“大人,消息是傳回來了,不過四門守衛(wèi)都說,沒有見到單獨入城的小孩?!?/br> 段飛皺眉道:“難道我真的判斷錯誤?還是那孩子向別的地方逃了?” 大家都皺起眉來,華明想了想,說道:“大人,那孩子說不定跟在別人身后混進城里也不一定,想當(dāng)年我四處流浪的時候也曾這么做過,只要穿得干凈點,緊跟在一個婦人身后或是一個老人身后,一般人都不會在意,而且……若是藏身車底什么的,一般也很難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說不定早已混進城里了?!?/br> 段飛說道:“這倒是有可能,不過那劉雄他沒有兒子呀,他那個幫手究竟是個什么身份呢?” 這時洪邦突道:“這也不一定,在江南做捕快的時候,我就見過類似的事,有些老謀深算的老扒手平時都不會與小扒手在一塊兒的,說不定兇手父子也一樣,那半日仙不是說劉雄的兒子才丟了沒幾年嗎?那么大的孩子很難被拐子看上,我懷疑這是劉雄故弄玄虛,他自己挑擔(dān)去賣,卻叫自己兒子遠(yuǎn)遠(yuǎn)跟著,或者呆在某處討飯、做小扒手什么的,會不會是這樣呢?” 第〇四二八章 【我叫李鋼】 “一個才十歲的孩子……”段飛想了想,石斌說道:“飛哥,別忘了你自己十歲的時候,十歲已經(jīng)不小了?!?/br> 段飛還真不知道‘自己’在十歲的時候做過什么事,不過看石斌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其他人也沒反對,那就相信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吧,有個瘋子殺手老爸,那孩子想不能干都不行啊。 “好吧,洪邦說的也很有道理,目前沒有其他線索,我們姑且就按照兇手父子是分頭行事的來處理好了,這兩天并沒有礙眼的人離開魯山縣,半日仙也證實兇手昨天還在城里,也就是說現(xiàn)在兇手應(yīng)該還未離開魯山縣城,請譚大人找人繪出劉雄的畫像,復(fù)制多份,暗中發(fā)放給四門守衛(wèi)以及城中的衙役、里正,讓他們暗中查訪,看有人見過兇手沒有,另外再查查看城里有無失蹤人口,今日兇手沒有出來擺攤,我怕他會在城里行兇。” “不會吧。”譚斌驚道:“出了這么大的事,城里現(xiàn)在到處都是抓他的人,兇手還敢在城里行兇?” 段飛點點頭,說道:“極有可能,兇手的巢xue被搗,他的戰(zhàn)利品也被我們一掃而光,他的行為模式徹底被我們打亂,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么,這種思維不正常的人一般會以毀滅一切為結(jié)束,我怕他會拖幾個人陪他一起死,而且還會弄得驚天動地的?!?/br> 譚斌大驚道:“這該如何是好?” 魯山縣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人了,這還可以說是歷年累積出來的,若是大街上再出個驚天血案,那么譚斌的仕途可以說就沒什么希望了,聽段飛一說,他頓時慌了。 段飛安慰道:“譚大人不要驚慌,或許還沒到那一步我們已經(jīng)把人抓住了,快安排人去做事吧,記得順便通知他們盤查遇到的少年人,凡是沒有確鑿來歷的都給我先抓回衙門來,不論他是公子少爺還是乞丐,也不論他是否孤身,明白嗎?” 譚斌答道:“下官明白,下官暫且告退……” 把人都指使開了,段飛一時無事,回到譚斌給他安排的屋子里打坐靜修練氣,不知過了多久,石斌敲門道:“飛哥,出事了,快起來啊。” 段飛推門而出,問道:“出了什么事?” 石斌說道:“飛哥,有消息傳來,說城里有一戶人家的門怎么也拍不開,里邊隱隱傳來哭聲,大家正要破門而入的時候,里邊傳來喝止聲,說倘若誰敢輕舉妄動,他就要把屋里的人都?xì)⒐?,大家就沒敢亂來,譚大人和華將軍他們現(xiàn)在都在花廳等候著。” 段飛大步向外走去,來到花廳,大家果然都在等候,譚斌和縣丞韓毅他們神色尤為緊張,段飛卻心平氣和地說道:“大家別急,具體的情況怎么樣?” 段飛平緩有力的語氣讓大家不自覺地緩了口氣,譚斌答道:“大人,兇手果真劫持了一家人,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段飛的目光向華明望去,華明鎮(zhèn)定得多,答道:“大人,卑職查探過,兇手綁架了一對夫妻,門窗緊閉地躲在屋里,威脅說誰敢進進去就殺人,現(xiàn)在正僵持著?!?/br> 華明的話就清晰得多,段飛訝道:“一對夫妻?沒有孩子么?” 華明道:“這對夫妻本來是有孩子的,不過那孩子剛好跟隔壁的大孩子上街玩耍去了,因此沒有被綁架,我們已將他連同在街上抓來的孩子都帶回縣衙,已經(jīng)妥善保護起來了。” 段飛贊許地點點頭,說道:“很好,兇手定是早已挑中這一家作為目標(biāo),今天見勢不妙倉促下手,結(jié)果卻出了紕漏,很好,這么一來兇手就不會亂殺人了,咱們有的是時間,兇手有說什么要求嗎?” 譚斌答道:“有的,他說一個時辰內(nèi)不把那孩子送進去就要剁了那對夫妻的一只手。” 段飛說道:“一個時辰嗎?時間足夠了,走,咱們?nèi)タ纯茨切Щ貋淼暮⒆?,若是能找到兇手的兒子,咱們就有籌碼跟兇手談判了?!?/br> 段飛來到臨時收押孩子們的地方,只見眼前或躺或坐著十三四個孩子,年紀(jì)大的十六七歲,年紀(jì)小的才七八歲,見到有人來,他們都抬頭瞧了過來。 段飛吩咐道:“把十歲以下或是身體瘦弱的孩子都帶出去,每人賞一兩銀子,送他們出去?!?/br> 幾個不合年齡和身體狀況的孩子都被送走,剩下六個孩子年齡在十二歲以上,一個個都長得挺敦實的。 幾個孩子一字排開站在那里,每人間距約有一米,華明和石斌等人站在他們的背后,隨時準(zhǔn)備逮人。 段飛的目光在這幾個孩子臉上掃了一遍,心中有了些底兒,他來到長得最高大的那個孩子面前,說道:“你們幾個把手伸出來,掌心向地,平攤掌背讓本官瞧瞧?!?/br> 孩子們紛紛伸出手,站在段飛面前的這個孩子也伸出手來,不過他的手掌卻沒有辦法攤平伸直,其中有兩個手指顫抖著就是無法伸直。 那是一雙滿是傷疤的手,段飛仔細(xì)一看,再看看其他孩子的手,他微微一笑,說道:“小朋友,你今年多大了?” 那孩子眼里露出迷茫,說道:“我今年十七了?!?/br> 段飛回頭問譚斌道:“譚大人,魯山縣用童工的問題很嚴(yán)重啊,這么小的孩子居然傷痕累累,你們看他這手,分明是被鐵錘砸的啊?!?/br> 譚斌唯唯應(yīng)是,仔細(xì)一想,說道:“縣里開山建壩不少,可都嚴(yán)令禁止用童工的呀,下官經(jīng)常派人監(jiān)督著的,這孩子怕是哪個鐵匠鋪私自收的學(xué)徒吧?!?/br> 段飛搖頭道:“鐵匠鋪的傷多是燙的,這孩子的手分明是鐵錘砸的,這是開山打鐵釬的誤傷,小朋友,你是在哪里做工受的傷?這簡直是虐待孩子,告訴本官,本官替你去討回公道?!?/br> 那孩子張了張嘴,說道:“我……我……我是自己不小心玩錘子砸傷的?!?/br> 看到對方臉上的汗珠,段飛冷笑道:“自己砸的?莫非你有自虐傾向?譚大人,別的孩子都可以送出去了,每人賞賜一兩銀子,這一個嘛……” 段飛話還沒說完,那孩子已突然動手,向身邊另一個孩子撲去,受傷不知何時抓到了一根鋒利的竹片。 “找死。”華明冷哼一聲,一掌打在那孩子肩上,那孩子的手頓時耷拉下來,腳下又被一袢,他一跤撲倒,然后便被華明一腳踩住,魯山縣的衙役撲上兩個,迅速將他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那幾個被嚇了一跳的孩子被送了出去,石斌和郭威將這被捆起的孩子提起按住跪在段飛面前,段飛微笑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呸……”這孩子怒視著段飛,石斌揮手就要打,段飛卻制止了,他微笑道:“孩子大了,打是沒有用的,何況現(xiàn)在他肯不肯說話都沒什么關(guān)系了,譚大人,你可以派人去告訴劉雄,就說他兒子在咱們手中,看他有何反應(yīng)?!?/br> 當(dāng)段飛說出劉雄二字時,那孩子渾身輕顫了一下,段飛微笑道:“小朋友,我說過你們逃不出我掌心的,現(xiàn)在開始應(yīng)驗了,你父親雖然還沒有被捉住,不過他已是甕中之鱉,只要本官一聲令下,你爹就會被剁成rou醬,你現(xiàn)在嘴巴硬不起來了吧?有種的就開口跟我聊聊啊,你不會連開口的膽子都沒了吧?” “你才沒種呢。”那孩子受激之下怒道。 段飛面不改色地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總不能學(xué)其他人一樣叫你阿貓阿狗甚至小雜種之類的吧?” 那孩子哼了一聲,說道:“我叫李鋼,鋼鐵的鋼?!?/br> 段飛笑道:“你叫李鋼?那你爹豈不是叫李雄?你爺爺豈不是叫李勝?雖然他們都不是好人,不過你胡亂替祖宗改姓,只怕祖宗十八代都要被你氣得墳頭冒煙了?!?/br> ps:下午忘記更新了,大約十點還有一章,不見不散哦! 第〇四二九章 【解救人質(zhì)】 劉鋼的謊言被識破,他哼了一聲低下頭,段飛又逗了他幾句,他抬起頭說道:“我爹說了,你們當(dāng)官的沒一個好人,叫我不要和你們說話?!?/br> 段飛輕蔑地說道:“好人?你爹也知道什么叫好人嗎?濫殺無辜連小孩都不放過的瘋子、屠夫、兇手,他說的話你也信?” 劉鋼又低下頭去,段飛再說什么他也不吭聲了。 段飛見這小子又變成了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連激他的話他也不睬了,便吩咐道:“找間黑屋子把他關(guān)起來,派兩個人看著,郭威,你的身材跟他有些像,你化化妝,披散頭發(fā)臉上涂些泥污,假扮成受過刑動彈不得的樣子,準(zhǔn)備送去跟兇手做交換?!?/br> 劉鋼聽到段飛的話后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 郭威答應(yīng)一聲,看了看劉鋼身上的穿著,就打算去化妝了,這時譚斌快步跑了回來,說道:“段大人,不好啦,劉雄聽說兒子被捉,不但不肯松口換人,反而……” “慢著?!倍物w喝住譚斌的話,叫人把劉鋼送走之后才問道:“劉雄說了什么?” 譚斌說道:“他說那么沒用的兒子不要也罷,條件依舊不改,更縮短到了半個時辰,時間已差不多了?!?/br> 段飛眉頭一皺,說道:“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也罷,我再去跟劉鋼聊兩句,倘若他依舊執(zhí)迷不返,本官只好用最后一招了?!?/br> “最后一招?”譚斌不解地問道。 “不錯?!倍物w的身上透出凜然殺氣,他說道:“最后一招也就是殺無赦!” 譚斌的呼吸不由一滯,段飛來到關(guān)押劉鋼的小黑屋前,說道:“本官要單獨審他,沒有本官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段飛進入之后將門緊閉起來,譚斌等面面相覷,石斌他們卻滿面輕松,在悄聲詢問下他們微笑著答道:“我家大人不喜歡錦衣衛(wèi)的十大酷刑,說那東西太殘忍,他自創(chuàng)了一種不見血的刑罰,比酷刑更見效,耐心等著吧,很快那小子就會把什么都招供出來了。” 譚斌他們終于恍然,隨后是凜然,這位段大人還真是神通廣大能人所不能啊。 不知段飛在里面說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很快大家就聽到了劉鋼的哭聲,華明等面帶微笑,譚斌等面面相覷,段大人的手段如此見效! 里邊哭一陣又說一陣,外邊根本聽不清里邊說什么,連功聚雙耳的華明都什么也沒聽到。 過了一會,門吱呀一聲被拉開,段飛一面用衣袖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面走出來,譚斌迎上去問道:“大人,他都招了嗎?” 段飛點點頭,說道:“都招了,現(xiàn)在本官已清楚了很多事,華明,把他帶上,我們?nèi)フ覂词至牧?。?/br> 華明進屋把劉鋼提了出來,這小子竟然流著口水睡得挺香,大家都不知道段飛對他做了什么,唯獨華明在劉鋼身上嗅到了一絲熟悉的香味……曼陀羅,錦衣衛(wèi)的最愛。。。 段飛帶著人快馬來到城西,兇手就在這里綁架了一戶人家,錦衣衛(wèi)和巡檢司、三班衙役已將院子四面包圍,但是投鼠忌器之下沒人敢越雷池一步。 段飛下馬后立刻有錦衣衛(wèi)上前稟報道:“大人,兇手躲在里邊,不肯露頭,我們沒有機會動手。” 段飛向四周望去,只見錦衣衛(wèi)的神箭手早已占據(jù)了制高點,手里都執(zhí)著三石以上強弓,只要兇手敢露出一點破綻,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射殺。 段飛點點頭,說道:“對于這樣的兇犯,一定要捉活的,還有,沒有本官命令不許動手!” 大家會意地點頭,并將消息傳達了下去,華明提著劉鋼來到段飛身邊,問道:“大人,現(xiàn)在怎么辦?” 段飛說道:“我?guī)е鴦撛谇懊嫖齼词值淖⒁饬?,你帶四個人,從后邊潛入,我會盡量幫你們掩飾潛入的聲音,兇手只是個普通人,沒什么好怕的,一旦成功潛入,你們盡量接近兇手,然后將他拿下,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盡量不要傷害里邊的人質(zhì),至于兇手嘛,只要留他性命即可,準(zhǔn)備好了就通知我?!?/br> 華明點點頭,招來幾個手下,又招來熟悉這家人房屋構(gòu)造的里正,詳細(xì)的詢問了一陣,然后朝段飛點了點頭。 段飛道:“我給你們一盞茶時間潛入,好了,去吧。” 華明他們剛走,屋子里就傳來聲音道:“時間快到了,周倉義怎么還沒送來!” 隨著那聲音落下,兩聲慘叫響起,一男一女,顯然是兩個人質(zhì)吃了苦頭。 段飛搶過石斌手里的刀,把劉鋼身上的繩索盡皆斬斷,抓著劉鋼的衣領(lǐng)周家大門走去,來到大門前他飛起一腳,把反扣著的大門一腳踢飛了出去,發(fā)出巨大聲響,段飛大步走進周家院子。 “什么人,你好大膽!”屋子里的人氣急敗壞地叫道。 “閉嘴!”段飛大喝一聲,說道:“本官乃是奉旨巡撫欽差,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段飛,在本官面前你還敢如此囂張,你以為那兩個人質(zhì)會放在本官眼里嗎?只要本官一聲令下,本官便可以叫你血濺三尺,劉雄,你看看本官手里提著的這個是誰?” 段飛將劉鋼的身子拖了起來,劉鋼似乎還在昏迷中,不過已足夠劉雄在里邊確認(rèn)他的身份。 劉雄嘿嘿冷笑道:“我不認(rèn)得他,誰都知道我劉雄的兒子幾年前就被人販子拐走了,你以為隨便找個孩子來就可叫我束手么?我最恨小鬼,被我親手折磨死的小鬼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br> 段飛放聲大笑起來,劉雄喝道:“閉嘴,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