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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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笑道:“替皇上分憂乃是微臣的本份,皇上將這等重任交給微臣就是對微臣的最大褒獎了,皇上,倘若這次微臣辦事順利,微臣懇請皇上準許微臣休息個一年半載,微臣想帶著嬌妻幼子,遨游大明的名山大川,靜心寫點東西留存后世。” 正德心中一震,他驚呼道:“段愛卿,你如今正值年少英發(fā)之時,為何輕易言退?沒有你在朝中,朕就如少了左膀右臂一般……” 段飛笑道:“皇上,微臣可沒有說要告老還鄉(xiāng),只是想休息一下,蓉兒從懷孕到如今我都沒有時間陪在她身邊,如今煜兒都會叫爹了,微臣竟然連他的模樣都忘記了,國事家事同樣重要,微臣為皇上鞠躬盡瘁之余,也要抽點時間好好陪伴家人啊,如今海內(nèi)生平,外族也不敢輕易入侵,正是微臣偷懶的時候,若有什么事皇上想到了微臣,再急招微臣回京不遲啊?!?/br> 正德想了想,說道:“段愛卿勞苦功高,朕心里明白,就如愛卿所請,這件事辦好之后朕就放你半年假,足夠你游遍三山五岳了吧?玩夠了趕緊回來,朕還有許多事要用你哩?!?/br> 段飛達到目的之后告退出來,正德望著他的背影龍眉微皺,有些出神,直到背后有人喚道:“皇上,該去萬壽宮向太后請安啦。” 正德頭也不回地說道:“張愛卿,你聽到段飛的話了嗎?辦完張寅的案子之后他要休假半年,你怎么看這事?” 張銳冷笑道:“皇上,段飛是個聰明人,老奴懷疑他這是在試探皇上的反應,說不定他已有所察覺,皇上,郭勛勾結魔教證據(jù)確鑿,段飛一回來,隨便跟郭勛聊了幾句就把郭勛放了,他們分明是一伙的,皇上,雖然李福達的彌勒教與白蓮教沒什么關系,但是兩者都是邪門妖教,難保兩者不會聯(lián)合起來造反作亂,對付李福達何須段飛出馬,東廠李華便有十足把握將李福達及其帶來的隱憂消弭無形,皇上,段飛狼子野心,如今滿朝文武都是他的人,皇上再不下手,就要養(yǎng)虎為患了!” 正德吸了口氣,說道:“段飛真的是白蓮教僅次于教主的護法天王嗎?朕叫你去查,你查了兩年了,可查出什么證據(jù)來?沒有確鑿證據(jù),你叫朕怎么突然下手懲治一個為我大明立下如此多功勞的功臣?你要朕像宋高宗那樣,以個莫須有的罪名,將段飛殺了?” 張銳垂首無語,正德目光閃爍,他沉聲道:“段飛若真有圖謀,李福達那點人馬還沒放在他心上,他定計誘李福達入京也是解決此事的最妥善之策,朕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張銳,你可明白?” 張銳凜然道:“老奴明白,皇上親放心,老奴絕不敢壞皇上的大事?!?/br> 正德點點頭,說道:“走,陪朕去向太后請安吧,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br> …… 段飛回府之后只覺心中有些焦躁不安,正德雖然同意了他休假的請求,但是不知為什么,段飛就是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思前想后,段飛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或許只是自己多心了,他定下心來,思索著自己的計劃中有沒有疏漏之處…… 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向遠在山西太原的張寅罩去,不數(shù)日段飛便在京中收到消息,太原總兵解淵突然病疫,不等郭勛派人去聯(lián)系張寅,張寅已派人趕來京城找到郭勛府上,送上銀票十萬兩,郭勛演技也不錯,他假意推諉,又詐得五萬兩銀票,這才‘欣然笑納’,答應幫忙疏通疏通,轉身就把銀票送到段飛跟前。 段飛聽說是張寅自己送上門來的,他差點要放聲歡呼起來,心中更是篤定,他讓郭勛按照既定的計劃實施,第二天郭勛便鼓動他在兵部的人,造出聲勢,要扶張寅上位。 太原總兵總制山西除大同邊軍外的兵馬,這個職位相當重要,郭勛的行為果然引起了兼任兵部尚書的楊一清注意,楊一清以張寅履歷不足為由,駁回了兵部的升調請求,郭勛又親自去找正德說項,正德裝模作樣地在早朝的時候詢問起此事,郭勛和楊一清便當堂辯駁起來。 正德有些拿不定主意,便向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段飛問道:“段愛卿,你聽了楊大人與武定侯的爭論,可有什么要說的嗎?” 段飛出列道:“皇上,微臣覺得楊大人所言有理,張寅的履歷果然少了點,驟然接任如此要職確實有點不妥,不過郭候爺?shù)脑捯灿衅涞览恚瞬豢擅蚕啵膊荒芤月臍v來判斷其能力,其實這個張寅微臣在兩年前是曾經(jīng)見過的……微臣對此人觀感還不錯,聽說他在太原衛(wèi)日日練兵只為報國殺敵,想來還是可以任事的,不過……” 段飛的不過……不過……已經(jīng)很久沒在朝堂上聽到了,大家都有種重回當年的感覺,臉上浮起了微笑,只聽他繞來繞去終于又繞了回去,段飛說道:“為了保險起見,不如皇上下道圣旨,讓張寅回京述職,大家當堂考驗一下,真金不怕火煉,皇上以為如何?” 正德喜道:“不錯,就是這理兒,楊愛卿,準備擬旨吧?!?/br> 楊一清看了段飛一眼,只見他微微偏頭頷首,楊一清想了想,覺得招張寅回來看看也沒什么壞處,于是便躬身道:“微臣遵旨?!?/br> 辦成了這件事,當事人都松了口氣,正德定下心來開始辦理其他政務,散朝后楊一清和張銳跟著正德去擬旨,段飛就先走一步了,回到錦衣衛(wèi)之后,段飛突發(fā)奇想,決定派王佐親自去一趟太原,說不定還能敲詐張寅一筆,自己今天可是在朝堂上挺了他一下呢,怎可能不收點好處呢! 正德的旨意被送往太原,王佐在過了幾天后回到京城,他立刻回錦衣衛(wèi)向段飛稟道:“大人,卑職已順利完成任務,大人猜猜看張寅給了卑職多少銀子?” 段飛笑道:“這我可猜不著,他給了多少?” 王佐把臉垮了下來,答道:“才區(qū)區(qū)六萬兩,其中五萬兩是給大人的,一萬兩是給卑職的辛苦費,張寅說入京述職的時候會親自前來拜訪大人,到時候自會有更多銀子獻給大人?!?/br> 段飛笑道:“不錯啊,走一趟太原就能拿一萬兩,早知道本官每天派個人去太原了,那五萬兩你拿去交給后勤部,讓他們給弟兄們增加點福利,你那一萬兩是你自己的,你自己處理吧?!?/br> 王佐笑道:“那卑職還是沾點大人的光,都交給后勤部好了,自從大人執(zhí)掌錦衣衛(wèi)以來,大伙兒的俸祿增加了好幾十倍,大伙兒都過上了好日子,大家都說了,誰再敢貪污受賄給大人添亂,大伙兒都不饒他!” 段飛道:“大伙兒的心是好的,不過若是有自己送上門來的買賣,還是別放過的好,水至清則無魚嘛,本官又不是不近人情的海瑞……” “大人,海瑞是誰?”王佐疑惑地問道。 段飛笑道:“海瑞啊,是我們那傳說中一個縣官,他兩袖清風是個鐵打的清官,不過大家俸祿那么低,都得吃飯不是?他嚴令下邊不許貪污受賄,不許徇私舞弊,結果全縣衙的人一起罷工抗議,這老小子居然一個人扛下滿縣衙的工作,最后大家看他可憐,又敬他是個難得的清官,只好一個個又回去干活了?!?/br> 第663章 靈貓戲鼠 說笑過后段飛沉吟道:“張寅雖然已經(jīng)準備入京,不過咱們依然不能大意,以免最后功虧一簣,你親自去太原走了一趟,可有什么意外的收獲么?” 王佐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道:“大人,張寅果然非同尋常,他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特意帶卑職參觀了太原衛(wèi),雖然太原衛(wèi)臨近邊關,士卒素質原本便不錯,但是卑職依然感覺到那些士卒的確不凡,況且卑職認為這還是張寅刻意隱瞞之后的表現(xiàn),卑職在心中暗暗估算了一下,這些兵比起邊關兵和咱們錦衣衛(wèi)的金牛衛(wèi)或許還尚有不如,但是也已經(jīng)相差不遠了?!?/br> 段飛記起了李華的話,皺眉道:“竟有此事?三個月的訓練,真的有如此可怕的效果么?” 王佐道:“大人,或許卑職看到的只是張寅進行訓練過的少部分精銳,也許在那種宗教狂熱的環(huán)境中訓練效果特別的好,不管怎么樣,見微知著,張寅和他手下的實力絕不容低估?!?/br> 段飛頷首道:“不錯,咱們決不能低估了這個能從官兵手中逃脫三次之多的彌勒教教主,你派人小心盯著張寅動靜,在他離開太原之后行動要更加隱秘,我要你想辦法查明張寅在這兩年之中究竟訓練了多少人出來,這些人如今又在什么地方!” 王佐凜然道:“卑職遵命!” 段飛揮揮手,道:“你下去吧,有任何情況都要在第一時間向本官稟報?!?/br> …… 為了迎接張寅入京,段飛調動了手上許多力量,連竺羽的外安全部以及秘部都被調動起來,在張寅一行抵達京城的前一晚,有人漏液來訪,正是岳玉麟岳玉麒倆兄弟。 每次見到這兩個漸漸長大的小子,段飛心中都充滿了喜悅,他給了這倆小子每人一拳,笑道:“最近過得怎么樣?賀大哥呢?成親沒有?” 岳玉麟嘿嘿笑道:“過得還不錯吧,我們?nèi)チ撕芏嗟胤?,長了不少見識,不過咱們都在想倘若飛哥你能跟我們一起游遍天下該多好啊,大師兄照飛哥你說的辦法,早已抱得美人歸,現(xiàn)在孩子都生出來了,名字就叫賀飛,大師兄說這是為了感謝飛哥對他的幫助哩?!?/br> 段飛笑道:“不錯不錯,那你們呢?有沒有心儀的對象?要不要我給你們安排一下?” 岳玉麟合岳玉麒倆兄弟對視了一眼,岳玉麟哼了一聲,說道:“不用煩勞飛哥了,咱們自己能找到中意的目標。” 瞧見兩人的神情,段飛訝道:“你們兩個家伙不會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吧?” 岳玉麟轉過臉,岳玉麒低下頭,看樣子段飛還真猜對了,段飛啞然,說道:“感情上的事……飛哥我也幫不了你們,不過你們需要謹記自己是再親不過的孿生兄弟,千萬不要為了這件事壞了兄弟情義?!?/br> 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飛哥你放心,我們早已商量好了,勝者為王,輸?shù)舻娜吮仨毘姓J和接受失敗,我們永遠都是血濃于水的兄弟。” 段飛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有件事我想問你們,太原總兵解淵是怎么回事?” 岳玉麒答道:“飛哥,這個解淵不是好人,死有余辜,我們在下手前調查過他的背景,這家伙上任不到一年,在山西已經(jīng)惹下幾條命案官司,因為手握兵權加上手下有人幫他處理這些齷齪事兒,至今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能證明那些人是他殺的,最后在臨死關頭他才吐露真相,原來他是郭候爺照著的,因此他的案子無人過問?!?/br> 段飛笑道:“原來如此,不過……你們殺便殺了吧,怎么把人家安排那種死法,也太損了吧?” 岳玉麟撲哧一聲樂了,他答道:“飛哥,那不是咱們的主意,咱們接到任務后就安排喵去辦事,安排解淵在春熙苑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都是她的主意,因為解淵這家伙平時便喜歡去紅樓狎妓,死在女人肚皮上再正常不過了?!?/br> 段飛微笑起來,說道:“原來是喵干的……那丫頭確實很有性格,有空你們安排她來偷我身上一件東西,我要給她個驚喜?!?/br> 岳玉麟和岳玉麒互望了一眼,岳玉麟說道:“飛哥,她上次也沒傷著你,你就別跟她一個女孩子計較了吧……” 段飛眼神一閃,他詫道:“上回你們還在討論該怎么耍她玩兒,現(xiàn)在怎么就……你們一起喜歡上的那個女孩,不會就是她吧!” 兩人沒有答話,不過看他們的表情段飛便明白了一切,他想了想,忍不住啞然失笑起來。 岳玉麟和岳玉麒也嘿嘿傻笑起來,段飛倏地收斂笑容,說道:“我不管你們喜歡她什么,不過千萬別誤了我的事就行,至于她上次冒犯我的事,我看在你們的面上就暫時不追究了,你們知道我這次的目標是疑是彌勒教主李福達的張寅,此人曾多次從官府手中逃脫,定有些本事,你們在暗中給我盯緊一點,這次我安排了很多路人馬來布置陷阱,你們相互之間或許會有接觸,用暗號分辨自己人,這是暗號本,以天干地支為輪轉,每日一變,回去記熟了。” 岳玉麟岳玉麒點頭表示明白,段飛道:“我已經(jīng)跟皇上說了,等這件事辦完之后,我便要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就可以和你們一起走遍大明的名山大川,甚至還可以揚帆出海,去看看外面更加廣闊的世界,你們說好不好?” 岳玉麟和岳玉麒的雙目都憧憬起來,那將會是多么美好的事呀…… 正德十七年九月初三,太原衛(wèi)指揮使張寅奉旨入京述職,就在這天正午時分,他進了永定門…… 雖然幾乎滿京城都有人在關注著張寅的動向,但是表面上卻沒有人關注區(qū)區(qū)一個地方衛(wèi)所指揮使的入京,重返京城的張寅來不及感嘆京城人的眼界之高,他趕緊抓緊時間挨個拜見京城里的權臣們,首當其沖的便是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段飛! 張寅來到錦衣衛(wèi)投帖拜見的時候,卻聽說段大人已陪伴皇上到城外嬉游去了,張寅離開錦衣衛(wèi)后來到段飛府前,投帖進去,這一回他得到確切的答復,段府門子高傲地對這位同樣是指揮使的官兒說道:“我家大人今天沒空,你明天趕早再來吧!” 張寅恭恭敬敬地塞了個錦囊過去,門子的態(tài)度頓時好了許多,他掂了掂錦囊的重量,順手揣入懷中,笑道:“這位大人請回吧,明日趕早,等大人回來,我會將你的拜帖排在前頭交給大人的。” 張寅千恩萬謝地離開段府,轉過拐角他的神色頓時變了,他滿臉不屑地啐了一口,暗道:“上行下效一丘之貉,還以為段飛會稍微與眾不同一點,沒想到……” 轉眼他又微笑起來:“這樣豈不正方便我行事?蒼天將死黃天當立,正德雖然胡鬧,段飛雖然貪婪,可惜還遠遠不夠啊……” …… 北京城外正德的皇莊里,正德正在跟段飛打桌球,這東西段飛才讓黃素良造出來不久,他首先便進貢了幾張入京,正德很快便喜歡上了這項運動。 一桿打偏,正德?lián)u頭笑道:“朕終究做不到謝安那種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程度,段愛卿,這個時候張寅應該已經(jīng)入京了吧?” 段飛笑道:“皇上無需過慮,張寅如今已是上了岸的魚兒,再怎么蹦跶也無濟于事了,皇上只需按照既定的步驟演幾出好戲,張寅自然手到擒來押入詔獄,到時候微臣倒要瞧瞧,他還有什么法子再逃之夭夭?!?/br> 永福公主試著擺了擺桿,卻不滿意地嬌憨道:“皇兄,你把球打那么偏,我這一桿該怎么打嘛。” 正德瞅了瞅,笑道:“不好打就隨便一桿把球打到更歪的地方唄,段愛卿已經(jīng)領先這么多了,你就不會幫皇兄拖他下后腿嗎?” 永福公主笑道:“玩游戲就要公平嘛,咱們哪能聯(lián)手欺負段大人呢?段大人,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段飛發(fā)現(xiàn)永福公主的情況確實不太好,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他笑道:“公主殿下,如今你想前后左右皆不可為,要脫圍而出,唯有另辟蹊徑,不妨從立體空間方面考慮解決之道?!?/br> “另辟蹊徑?立體空間?”永福公主聽得滿頭霧水,正德也好奇起來,段飛解釋道:“桌球規(guī)則中沒有規(guī)定球不能飛起來吧?只是不許用球桿去翹而已,只要讓球跳過前面十一號球,豈不是正好將四號球打入中孔了嗎?” “讓球跳起來?”正德咋舌道:“段愛卿你是在說胡話吧?要不你給朕演示一下?” 段飛笑道:“好,那皇上和公主殿下可要看清楚咯……” 永福公主讓到一旁,睜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正德也聚精會神地瞧著,只見段飛將球桿雙手持握倒豎起來,在球桌上比劃了一下,段飛猛地一桿子戳下去,被他戳中的撞球果然跳了起來,越過了前邊擋路的十一號球,正好撞上四號球,四號球應聲入洞。 這一切只在一瞬間便完成了,正德和永福公主看呆了眼,過了好一會永福公主才興奮地歡呼起來:“進了,進了!,皇兄,段大人真的辦到了!” ps:經(jīng)過數(shù)日苦練(其實每天去排隊n小時,到半夜才輪到一回練習),燈燈今天終于迎來了期考——場地考,抽簽抽中了限寬門,可憐我們一直在練百米加減速,根本沒練過限寬門,面對大家的質疑,老師說你開過車嗎?開過就能過…… 好在燈燈終于還是過了,感謝滿天神佛,感謝支持我的老婆,感謝讀者對我最近拖稿的寬容……燈燈終于不負眾望地過了,辛苦總算有所回報,再過半個月燈燈就能拿到駕照了,嗚嗚……淚如雨下…… 從明天開始恢復一天兩章,直到清明節(jié)前,燈燈總是很忙,很忙,清明要兩頭跑,很可能堅持了一年多的不斷更金身要破了…… 第664章 欲迎還拒 正德也嘖嘖贊道:“段愛卿你還真是能人所不能啊,有段愛卿這樣的能臣在朝中,朕都可以多偷些懶了!” 段飛笑道:“皇上過譽了,微臣一個人能力再大也無濟于事,唯有從天子到諸臣,繼而全體大明百姓,上下齊心,攜手努力,廣開言路,百家齊鳴,這才能讓大明更加繁榮富強,到時候微臣就可以正式退休,陪著老婆孩子游山玩水甚至出海遨游去了?!?/br> 正德皺眉道:“段愛卿,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朕的身邊不能沒有你,大明也不能沒有你啊?!?/br> 段飛笑道:“若非皇上還有用得著微臣的地方,微臣現(xiàn)在就想辭去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一職,從此遨游四海不亦樂乎去了,不過不論微臣在什么地方,也不論微臣正在做什么,只要皇上一聲令下,微臣哪怕遠在天邊,也會飛馬趕回報效皇上?!?/br> 正德?lián)u頭道:“段愛卿,你這次回來究竟受什么刺激了?年方弱冠正是一展胸中抱負的時候,豈可輕易言退?朕如今才三十出頭,你才二十出頭,少說咱們君臣也要再作個三五十年才行啊?!?/br> 永福公主也道:“是啊,段大人還這么年輕,已經(jīng)有如此成就,再努力個十年八載地,便可不讓古今名臣于前,到時候也不過才三四十歲,再暫時告退云游四海也不遲,段大人,你千萬要三思啊?!?/br> 段飛向兩人連連作揖道:“皇上、公主,你們饒了微臣吧,微臣還沒說要走呢,只不過是一時感嘆罷了,微臣離京不過二載,如今回來才發(fā)現(xiàn)妻子疏遠孩兒陌生,昨晚為了抱抱段煜那小子,竟然弄得他哭喊連天,就像見了妖怪似的,微臣若不再抽點時間陪陪他,只怕日后他長大了對微臣也會視如路人,微臣可還要靠他養(yǎng)老的,國家國家,微臣為國盡忠之余,也該為家盡點職才行啊?!?/br> 正德思索起來,永福公主幫腔道:“段大人言之有理,皇兄,這一次你害段大人拋妻離子地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呆那么久,難怪蘇jiejie心有怨言,連我都跟她疏遠了,皇兄,滿朝文武難道你就找不到合用之人了嗎?非得把段大人支使得天南地北滿大明地亂跑?” 正德苦笑道:“誰叫滿朝文武,做事最合朕心意的,唯獨段愛卿一人呢?好啦,別說了,繼續(xù)打你的球吧,段愛卿,朕明白你的感受,今后朕會想出個折中的法子來的,段愛卿你只管用心做事,朕不會讓你失望的?!?/br> 話說到這份上,段飛也唯有點到即止了,永福公主心事重重地打了桿臭球,瞧著自己糟糕的局面,她丟下球桿嚷道:“不玩了不玩了,這東西一點也不好玩,大熱天累出一身汗,皇兄,我先回去沐浴更衣了?!?/br> 正德望著永福公主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段愛卿,你覺不覺著……朕該為永福找個駙馬了?” 段飛想了想才答道:“皇上,永福公主的年紀也確實該找個婆家了,不過永福公主性格獨立,皇上需得給她找個能令她滿意的夫家才行,而且……皇上,微臣覺得針對駙馬爺?shù)哪切┮?guī)矩該改改了,舉賢不避親,任人唯賢,咱們大明的駙馬憑啥就不能入仕為官,公主憑啥要呆在公主府里守活寡似的等駙馬鵲橋相見?永福公主或許便是聽說了這些東西,才不肯早早嫁人的吧。” 正德沉吟了一會,突然說道:“你說得有理,這件事今后再議,段愛卿,你打算如何對付張寅?明天他到你府上拜訪,你當場將他拿下嗎?” 段飛搖頭道:“皇上,如今證據(jù)還不夠踏實,張寅究竟是否李福達,還是李福達的一個化身還難說,咱們手里的證據(jù)也還不夠確鑿,微臣不想讓皇上落下個濫捕大臣的名聲,反正張寅已經(jīng)進了京,皇上還怕他跑了嗎?微臣明天見過他之后見機行事吧?!?/br> 正德點點頭,說道:“愛卿辦事朕放心,你自己斟酌著辦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