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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天上有一道漂亮的弧線劃過,那條金閃閃的尾巴,在電閃雷鳴中格外的搶眼。 “?。?!”衛(wèi)凜。 “?。。 彬v蛇一族。 “?。。 彼膫€角龍。 狂風如刀尖,舔過衛(wèi)凜臉頰,剮的他生疼,但臉再疼,也不如他的肺葉子疼。 衛(wèi)凜真真是要被九歌氣死了! “九歌,我特么日你大爺啊啊啊啊啊?。 毙l(wèi)凜吼的震天響。 衛(wèi)凜剛吼完,頭頂便傳來了九歌肆意到喪心病狂的笑聲。 “陛下,你費盡心思的日臣祖宗,全族,還有這個大爺,不如考慮一下臣?” 那笑聲太過鬼畜,那話也太過詭異,面對如此陌生的九歌,不僅騰蛇一族嘴角抽了抽,就連不明所以然的角龍都懵了。 衛(wèi)凜:…… 這種人都特娘能當主角?作者你眼瞎啊! “陛下,你選好了嗎?”九歌抖了抖翅膀,他笑著俯身而下,“選好了,臣這就扒皮?!?/br> 九歌的雙翼十分大,而且力量驚人,可撼山動地,他攬過衛(wèi)凜,然后順勢就沖進了角龍設下的結界,開始了單方面的廝殺,屠戮。 九歌醒來時,他已經(jīng)脫下了金甲,只穿著一件中衣躺在自己營帳的床上。 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臉,因為有點疼。 九歌用法術變幻出一面銀鏡,瞧見自己臉上留下了,獨屬于陛下的神威,那是好幾道淡金色的傷口,他茫然了一瞬。 “上神,您醒了?”服侍九歌的小將,忙遞上沾過水的帕子。 九歌接過帕子,心里卻想著臉上留下來的神威,他對小將說,“你去將戈戰(zhàn)叫過來?!?/br> 小將應了一聲,然后就出了帳篷。 不多時,九歌的副將,同是騰蛇一族的戈戰(zhàn)就進來了。 見九歌神情平和,不似昨日那般狂妄抽搐,戈戰(zhàn)稍稍松了一口氣。 “上神,您找我?”戈戰(zhàn)問。 “昨日我醉了?”九歌摁了摁太陽xue。 戈戰(zhàn)眼皮子抽了抽,“您又不記得了?” 九歌酒量很差,沾酒就醉,醉了必定要折騰一番。 但無論折騰成什么樣子,他醒過來,總是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 九歌的指尖掠過臉上那幾道傷,他反復摩挲,那張俊朗端方的臉上喜怒不明。 “我是不是惹陛下生氣了?”九歌看向戈戰(zhàn),不然他臉上怎么會留下這樣的印記? 戈戰(zhàn)面上變化了好幾次,像是不知道怎么說似的,他每次想開口時,就想起昨日九歌出的糗,然后他又咽回去了。 好一會兒,戈戰(zhàn)才神色復雜地說,“何止!您昨日帶著族人去破角龍陣,但喝醉后竟回去將陛下?lián)锏搅藨?zhàn)場上?!?/br> 九歌:…… 這,倒是像他喝醉能干出來的事! 九歌摁著額頭,幾不可察地嘆息了一下,“然后呢?我還做了什么?” 第4章 “您還將陛下從半空扔給了那四條妖龍?!备陸?zhàn)不自然地咳了咳。 九歌:…… “之后您又擄著陛下破了角龍的陣,還當著陛下的面,把四條角龍的皮扒了,說要給陛下做戰(zhàn)袍。”戈戰(zhàn)。 九歌沉默了一會兒,他又摸了摸臉上那道印記,然后問,“陛下,因為這個才打了我?” 戈戰(zhàn)愣了,“陛下打您了?” 九歌:…… 既然沒因為這個打他,那看來,他還干了其他事。 “陛下沒動手,但在您扒皮的時候,陛下卻被惡心的吐了?!备陸?zhàn)。 聽見這話,九歌眼睛染了點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們的陛下,最近添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毛病,那便是不能見血腥,見了必定要吐。 “剝完四條角龍的皮,您就……”戈戰(zhàn)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瞧著九歌,“就拖著陛下去洗澡了?!?/br> 九歌又是一陣沉默,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我拖著陛下?” “嗯,您變回了騰蛇原形,說要跟陛下戲水,讓我們都別管,然后膠著陛下的尾巴拖走了。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倘若陛下動手了,那應當是在跟您戲水時?!?/br> 忽地戈戰(zhàn)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又補了一句,“對了,您擄陛下來的時候,陛下便是女媧形態(tài),而且,您還拎著陛下的尾巴,是將陛下拎來的。” 女媧的原形是人身蛇尾,騰蛇也是,不過卻比女媧一族多了一雙翼罷了。 九歌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好半天他才摁了摁自己的眉心,模樣似是很無奈,“這次是有些輕狂了?!?/br> 他用尾巴拖著陛下去戲水什么的,挨揍……倒也正常,更別說他還拎著陛下的尾巴飛了一路。 戈戰(zhàn)到底是戈戰(zhàn),忠厚又傻實在,聽九歌用輕狂形容自己,他不贊同的說,“您何止是輕狂,簡直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不知死活……” 戈戰(zhàn)還想繼續(xù)從嘴里蹦跶成語時,就見主將那雙眸子幽幽地瞧了過來,他頓時一個激靈,嚇得閉嘴了。 九歌淡淡地收回了視線,然后去穿自己的戰(zhàn)袍,戈戰(zhàn)連忙上前幫忙。 在做九歌副將之前,戈戰(zhàn)便是九歌的近侍,更衣這事他做的頗為自如。 為九歌穿好了戰(zhàn)甲,見他要出去,戈戰(zhàn)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你不用去了。”九歌面上閃過一抹恍惚,不過很快他就收斂了情緒,“我跟陛下去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