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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跟哪個野男人學的? 謝之欽猶豫片刻,道:“之前跟你成婚后,師兄怕我不懂,就送了一點書?!?/br> 鐘未凌不解:“什么書?” 謝之欽不好意思道:“就、就是普通的春宮。” 鐘未凌:“……” 兩人沒多膩歪,因為鐘未凌馬上就要疼死了,并不想再撩撥謝之欽,生怕他再來一次。 梳洗之后,剛好是午飯飯點。原本打算兩個人一起出去用飯,畢竟昨日的晚飯他們就沒吃,謝之欽倒是無妨,但鐘未凌有身孕,肯定是餓了。 可走到門口,鐘未凌便停住了腳。 謝之欽回頭問他怎么了,鐘未凌下意識護住自己屁股:“你去把飯菜叫進房中吃吧。” 他現(xiàn)在,走路都兩腿打軟,又疼的根本坐不下去,若是出門碰上其他人,被人看見這種樣子,太丟人。 而且,若是旁人同他說話,一聽他的聲音,豈不是尷尬死。 謝之欽看了鐘未凌一眼,又要道歉,鐘未凌抬手打?。骸安恍枰茵I了,你趕快去弄飯?!?/br> 謝之欽嗯了聲,轉身出去了。 等房門再關上,鐘未凌托著后腰,雙腿一軟一軟的回到床上,趴了下來。 仙魔大典那晚,他喝多了,故而當晚到底是什么體驗,其實并不是特別清楚,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昨晚才算是他真正的第一次。 鐘未凌一直覺得不會很疼,畢竟都有過經(jīng)驗了,可萬萬沒想到,差點當場疼哭。 不過,有一說一,還是很爽的。 鐘未凌忍不住笑了聲,沒想到,謝蠢蠢比他想的要厲害那么一點點。 這邊,謝之欽剛出門,就碰見正朝這邊來的風跡。 兩人打了個招呼后,風跡往他身后看了看,好奇道:“他呢?” 謝之欽知道他問的是鐘未凌,淺笑道:“他有些累,在房中休息,我去給他做點飯菜?!?/br> 風跡皺眉:“你做?” 謝之欽一臉單純道:“是啊,不是師兄您說,出門在外要多加小心,一定要注意不能吃來路不明的食物么?!?/br> 風跡嘴角一抽:“這幾年出門,也沒見你少吃?!?/br> 謝之欽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哪里錯了,一本正經(jīng)道:“我跟阿凌不同,我自然是吃什么都可以,但阿凌嬌氣,我得保證他吃的東西沒有問題?!?/br> 風跡:“……”嬌氣???他哪里嬌氣了? 不過他們兩個人的事,風跡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只是擔憂道:“你們昨晚怎么沒出來吃飯?今天早上也沒,怎么了?是不是鐘未凌傷勢不好?” 說實話,雖然昨日他問鐘未凌需不需要讓醫(yī)修看看傷口時,鐘未凌說不用,但風跡能看出來,那傷勢不輕,尤其是鐘未凌腰側的傷,傷口十分奇怪。 像是被人硬生生用手掏穿的一樣。 這種近距離徒手造成的rou搏傷口,在修真界十分少見。 雖然風跡不是專門的醫(yī)修,但他每天看沈棠研究那些醫(yī)書,多少也算半個,他總覺得鐘未凌腰側的傷口好像沾了一絲鬼氣。 不過興許只是鐘未凌日常跟謝之欽呆在一起,故而才會如此。 謝之欽不解道:“他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至于昨晚為何沒出來,就是他睡得早,我陪著他?!敝x之欽隨口搪塞完,便匆匆走了。 他是絕對不會告訴風跡,晚飯的時候,鐘未凌已經(jīng)被自己壓在床上了。 謝之欽做好飯,端著出來時,碰上下樓的魏雨寧,淺笑道:“魏師侄?!?/br> 謝之欽在云都小弟子的眼里,一向十分溫柔和善,平日被風跡責罰,謝之欽也會極力護著他們,故而大家都很喜歡謝之欽。 魏雨寧雖然跟謝之欽不親近,但也還算不錯,故而,對上魏雨寧那雖然極力掩飾,但還是露出些許兇光的眼神時,謝之欽不禁一愣。 魏雨寧從謝之欽身邊過時,過于急躁,樓梯就那么窄,擦著謝之欽的肩,謝之欽被硬生生擠在了欄桿上,托盤上的那一小盅湯直接灑了一半。 魏雨寧也沒道歉,直接拿著劍臉色奇差的走了。 謝之欽想問他是不是有心事,可未及張口,魏雨寧已經(jīng)出門了。 便在此時,打掃的小二過來,一邊清掃灑在地上的濃湯,一邊有些抱怨道:“這小仙師,脾氣還真大?!?/br> 謝之欽將飯菜放到一旁,下來幫小二清掃地上的污垢,小二連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br> 謝之欽這種長的比仙人還要俊俏的人,小二實在無法接受他干這種臟兮兮的事。 “可你的手……”謝之欽看著店小二纏著白布的手,有些不好意思。 小二不想告狀,也不是那種喜歡背后嚼人舌根的人,可說起自己的手,多少有點意難平:“昨晚我去給剛才那位小仙師送洗腳水,剛進去,就見他把桌上的茶盞摔了一地,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我們怠慢了他,便連忙上去問原委,未曾想,他不僅沒給我好臉色,我一邊收拾,他還一邊繼續(xù)砸,我心里有氣,一不小心便割傷了手?!?/br> 謝之欽十分抱歉道:“他興許有心事,您別放在心上,過后我會訓斥他,店里的損失,我們也會雙倍賠償,您別跟他一般見識,”謝之欽拿出一只小瓷瓶,遞給小二,“這是我們云都的上好創(chuàng)藥,這種普通傷口,一日便能完全復原,而且不會留疤,您且收下,若還有別的需要,便來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