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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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靈石又是什么東西呢?正是一界靈氣的來源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凡界的各大靈脈被各路世家包括皇帝老子一起挖來挖去,挖到后面,他們的的確確是用那些挖來的靈石將自己子孫后代中有靈根的都送去當(dāng)‘仙人’了,可凡界的靈氣卻越來越少。 你要問為什么這些去了修仙界的‘仙人’們不在成才后反哺他們的人界老家?害!當(dāng)是修仙界那么好混呢?功法靈藥靈食靈寵靈器這些東西哪一樣不要錢?。?/br> 修仙就是一門大坑!只要你一腳踏進(jìn)這個坑,你就得不斷地往里面砸錢才行! 區(qū)別是,如果你是天才,那自有各門各派愿意自掏腰包培養(yǎng)你為你砸錢。 如果你只是個平平無奇,甚至是靈根天賦極差的人,那你不自己掏錢,難道是等著錢自己從天上往下掉不成? 當(dāng)然啦,修仙界的修為等級劃分為練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 只要你的修為水平能達(dá)到金丹往上,你就已經(jīng)算是把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修士踩在腳下了,到那時靈石丹藥靈器對于你來說已不算什么了,甚至有些低等級的玩意兒,簡直讓你覺得放在儲物戒中都嫌棄占地方,可那些東西對于凡人們來說都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東西了。 然而修仙時光宛若彈指一揮,想要到達(dá)這種程度,即使是天才也得至少五六十年的時間才行,更何況那些靠著塞靈石才給塞進(jìn)各門各派的那些人呢? 天賦平庸之輩,即使是再努力,沒個百年完全無需妄想達(dá)到這樣的水準(zhǔn)。而過去了百年,別說是直系親人了,估計三代以內(nèi)的親人有些許都已經(jīng)死絕了,這還談何反哺?反哺給誰?陌生的徒侄徒侄孫嗎? 咳,扯遠(yuǎn)了,反正意思就是古往今來,往修仙界塞得那些靈石大多打了水漂。 修仙界的靈氣越發(fā)充足,凡界的靈氣越發(fā)稀少?;蛟S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吧,靈氣稀少了起來,天才們出現(xiàn)的概率也便少了起來。凡界有的東西修仙界基本上都有,修仙界各門各派最渴望獲得的天才,去越來越難在凡界找到。 所以逐年過去,愿意前往凡界的修士也越發(fā)稀少了起來,后來除卻各門派約定好的每百年會同時在門派中外派兩名長老下凡界尋覓好苗子這種‘集體性活動’以外,修仙界逐漸變得只有兩類人會往凡界跑。 一種是塵緣未了,為了來人世間斬斷心魔之輩。 另一種就是無情宗中從小修習(xí)無情道的仙子們。 恰巧,這位莊夫人就是無情宗中一長老之女。子隨母業(yè),她修習(xí)的自然也是無情道。 無情無情,想要無情卻得先要有情才是。 而有了情之后又該如何才能變?yōu)闊o情呢?自然是被傷透心腸,隨即一劍將那負(fù)了吾之感情之人殺之證道便是! 因著無情道這特殊的修煉方式,所以無情宗的女子們都各個很是美麗會打扮,然而深知這些‘蛇蝎毒婦’本性的修士們卻無一人敢對這些美麗的女子動心。 雖然,只要你不做負(fù)心之人,無情宗的女子們與別的門派的仙子們是無異的。 然……唉。 反正無情宗的女子們在修真界是剩下了。只能去到消息傳遞不怎么發(fā)達(dá)的凡界找找有情人才能勉強(qiáng)維持的了修行的樣子。 莊嫣從小就聽她娘的話,她娘在她走之前曾叮囑,說是他們無情道的修習(xí)其實(shí)是有捷徑可走的,讓她到了凡間之后,一定要找那種位高權(quán)重之人,如果那些位高權(quán)重之人實(shí)在是不合她眼緣的話,找那種長得越俊俏的越好。要是審美實(shí)在欣賞不動那些俊俏的男人們,就看哪個男人越老實(shí),越窩囊,朝這個方向找這也是極好的! 反正但凡是從這三方面下手的,無情道就沒有修習(xí)不成功的! 莊嫣成功的下了凡塵,然后又成功聽母親的話,找到了李故這個完美符合她娘所說的三條捷徑中占了兩條的男人! 她本以為她將會成為無情宗中完成情感歷練最快的女子,然而…… 說到這里,莊 嫣氣的把手里的花野雞都給扔了。 但是片刻,她還是把花野雞撿了起來,并把花野雞邊往自己身后塞,邊道:“這世上怎會有李故這樣惡心的男人!我與他初見那天,剛打飛一個滿臉麻子說我長得好看要把我?guī)Щ厣缴袭?dāng)壓榨夫人的山匪,他就出現(xiàn)了,說他對我一見鐘情,我觀他身著錦衣綢緞,且一表人才,于是問他家中可有娶妻,他說無妻有妾,我問他那我與他在一起了,可以當(dāng)他的妻子嗎?他笑著說可以。然后呢?然后他就是在放屁!哪有人會對自己想娶為妻子的人在見面的第一天就動手動腳的?我那時怒斥了他,他居然說,那些俗禮只不過是給世人看的,但從他心中有我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是他的妻子了?!?/br> “我那時心中的怒火就起來了想弄死他。但正當(dāng)我打算開始動手,他就往后退了兩步向我道歉了,說自己長自山野,他們那兒的規(guī)矩不重,如若唐突了我,煩請我饒恕,并且告知我將會在七日后與我大婚?!?/br> “在他走后,我左思右想究竟是該走還是該留。最終我還是決定留了,一是因?yàn)榕R行前我娘的那些叮囑時刻縈繞在我心間,二則是我娘當(dāng)時說的捷徑我已然參悟了,那意思無非就是這三種男人最容易傷女人心嘛。我雖然小,但是看人還算可以,李故那人我一看就知道要是傷女人心,那絕對能給傷穿傷透!所以我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愛上他便可,他很可能很快就會傷透我的心,讓我想要?dú)⒅疄楹罂?,然而……時至今日,距離我與他成婚已有一年,我不僅沒愛上他,反而一天比一天惡心他。因?yàn)樵谖遗c他成婚后第二天,他就向我坦白了他是騙我的,他不僅有妻,且有三個妻子。一個是他當(dāng)贅婿時的原配,另外兩個是他娶的平妻,而我,居然也是他娶的平妻。” “我投入太大不忍就那樣直接收手,無奈,就這么耽擱了一年,這一年間,我看到他愛了這個愛那個,愛了那個又回頭重新愛上了另一個,他的恩寵,簡直就是過往云煙,我越看越想吐,越看越覺得自己再這么耽擱下去指不定我的境界就永無突破之日了,于是決定逃出宮們,然而一時大意,讓王后覺察,那拖油瓶讓我?guī)е?,我本來覺得我反正有法器,同為女人互幫一把不算什么,沒想到當(dāng)我把她帶到她想去的地方后,她卻趁我不注意,割了手腕,然后我們就一起來到了這個連凡界都不如,一絲靈氣都沒有的地方來了!” 第91章 聽到這里,姜婳問:“王后為什么自盡?” 莊嫣嘆一口氣,“王后名為周裊,是漢王……啊呸,是李故當(dāng)贅婿時,所入贅那戶人家的獨(dú)女。后來李故因不滿其所生兩子皆為周姓,而無一子隨他的李姓,故與周家人起了爭執(zhí),隨后偷盜周家財物外出潛逃,才在這亂世中起了義發(fā)了家。而人這一生,卻果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李故起來了,周家卻因亂世匪兵四起而敗落了。周家的塢堡被匪兵攻開那時,周裊早就已經(jīng)接手了自家老爹手頭上大半的生意,那時的她正好外出談生意躲過一劫,等她帶著人馬回來后,才發(fā)現(xiàn)周家糧庫中所有的糧食與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洗劫一空,塢堡中尸橫遍野,除卻年輕的丫鬟被擄走聽說是去充當(dāng)軍妓以外,堡內(nèi)幾乎無一人幸免。周老爹作為塢堡的主事人,自然也是……然而有一點(diǎn)幸運(yùn)的是,清點(diǎn)尸首后周裊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兩子與他們的乳母皆不見了蹤影,她就是抱著這一口想要找尋孩子下落的氣,才強(qiáng)撐著活了下來?!?/br> “大概五日之前,她等到了。李故尋到了那兩個孩子與其乳母的下落,并且已然將他們?nèi)税差D在了漢王宮,她得知消息,想要與孩子們相見,卻被李故告知,除非她愿意向那些曾經(jīng)被她懲戒過的夫人妃嬪們道歉,他才愿意同意讓她見一面孩子們這件事。” 聽到這里,王帥打岔道:“王后向夫人妃嬪道歉?” “對?!?/br> 王帥面露一言難盡之色。 莊嫣好奇道:“你怎么不問我,李故為什么讓周裊給這些人道歉,她是不是對這些妃嬪們做的很過分呢?” 王帥道:“這有什么好問的?就算她做的是過分了又怎么樣?王后是妻,李故雖已稱王,但他就算是一統(tǒng)天下稱帝也好,那些夫人妃嬪說到底不過就是妾罷了。古代世界的價值觀中妾不就是個玩意兒嗎?妻為主,妾為仆,主子想懲戒奴才,難道還需要什么理由嗎?當(dāng)然,我這么說不代表我贊成這樣的價值觀,而是那時候就是這樣,那位王后懲戒那些人時肯定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答案我既然已經(jīng)猜到了,那我又有什么好問的呢?” 莊嫣笑了笑,“的確。但周裊其實(shí)不是那么跋扈無禮的人,她之所以會懲戒這些人,完全是因?yàn)檫@些人要么刺她人老珠黃,要么在她面前唧唧歪歪的炫耀自己身有寵愛,要么就是挺著個肚子以為自己壞了個金蛋似的完全不把她當(dāng)一回事??赡苁怯袑Ρ炔庞型怀觯译m然也瞧不起周裊對付這些女人的那般勢頭,但是這些以為男人寵愛便是天、便是地、便是瓊漿玉液的女人是我更瞧不上的,有對比才有凸出,所以我才愿意帶著那個拖油瓶離開。唉,不說這個了,我繼續(xù)給你們講故事吧?!?/br> “為了見到孩子,周裊那么好強(qiáng)那么重規(guī)矩的一個人,居然真的給這些人挨個道歉了。但你們猜她道歉之后,最終的結(jié)果怎么著?” 王帥:“李故食言了沒讓她見孩子?” 李春花:“見了孩子發(fā)現(xiàn)孩子們其實(shí)是冒認(rèn)身份的,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兩個兒子?” 姜婳:“孩子們認(rèn)賊做父讓她失望了!” 三人依次而答,莊嫣看向姜婳道:“你的答案是正確的。重逢的喜悅還沒有讓周裊開心多久,她便聽到了李故喊她兩個兒子的名字,而那兩個名字,名仍然是用的與曾經(jīng)相同的名,姓卻改周為李,而她的兩個兒子也真的應(yīng)了。她不可置信的朝兩個兒子看去,兩個兒子卻一個接一個的緩緩低下了頭,不敢與她對視?!?/br> 這下子一切都通了。 周裊慘遭家破人亡的打擊,純靠著對于兒子們的思念才能強(qiáng)撐下去,好不容易得知兒子們的消息,想要見他們一面,卻還得先行受辱。 她雖要強(qiáng)且極重規(guī)矩,但這一切她都受了,因?yàn)楹⒆邮悄赣H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兒rou,她想見孩子的心,要比面子這東西對她來說重要的得多。 然而見了還不如不見! 畢竟沒見之前,她起碼還能靠著對兒子的掛念度日。她掛念他們還好嗎?長高了嗎?還是如曾經(jīng)一般天真可愛又懂事嗎? 見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他們是好好的,他們也已然長高了,但他們卻活生生的長成了個大叉燒??! 此時此刻爹沒了,兒子改姓了,丈夫這一副臭德行簡直沒眼看,她覺得自己人生活的太失敗了,又無力改變現(xiàn)狀,自然就想不開了。 無語的聽完這個故事,王帥問:“周裊現(xiàn)在在哪?” “她被我藏在一個看起來廢棄已久的舊宅之中了。” “她情況如何?” “不如何,來到這個天地間沒有半點(diǎn)靈氣的地界,我的儲物戒打不開了。如果不是我害怕出現(xiàn)意外,隨身攜帶有一些保命丹藥,在發(fā)現(xiàn)她割腕之后就給她喂進(jìn)了嘴里,她人早就沒了。但她的命雖然保住了,因著她沒有一點(diǎn)求生的欲望,我卻根本沒辦法保她醒來,這么些天,我又是在她耳邊罵她,企圖罵醒她,又是因?yàn)樗M(jìn)食困難,所以才人生中第一次做起盜賊,就為了讓她能夠吃點(diǎn)有營養(yǎng)的東西,不至于被餓死。唉,都是因?yàn)檫@個拖油瓶!我實(shí)在是太難了!” “好,帶路吧。” “???” “啊什么?你不會真以為她在昏迷狀態(tài)下能夠把你給她喂的那些有營養(yǎng)的東西咽下去吧?再不帶路讓我們帶她去輸營養(yǎng)液,她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喪失身體機(jī)能死去了。” “我給她喂的都是叫花雞肚子里被烹煮出來的雞湯喝雞油,害怕他咽不下去,我把那東西喂進(jìn)去之后,有把她提溜起來,而且還幫她活動了一下她的喉嚨,那些雞湯和雞油她都咽下去了啊?!?/br> “她是什么時候割腕的?” “四五天前了。” “意思就是四五天的時間,她就吃了點(diǎn)雞湯和雞油,你覺得這真的沒問題嗎?” 當(dāng)然是有問題的! 莊嫣最終還是選擇相信這些人。 沒辦法,她其實(shí)已經(jīng)沒轍了。 雖然她不知道所謂的營養(yǎng)液是什么東西,但是周裊跟著這些人,肯定是比跟著她這個只能靠偷雞來為其提供伙食的人要強(qiáng)得多。 再加上她現(xiàn)在已然因?yàn)橥惦u被逮住,那些全需要注入靈氣才能趨勢的法器與儲物戒什么的全都無法助她脫身,她如果不把周裊的下落告訴這些人,讓這些人帶周裊走,等她想到辦法得以脫身的那一天,周裊可能已經(jīng)成一具骨頭架子了! 莊嫣本已經(jīng)做好了獲得牢獄之災(zāi)的準(zhǔn)備了,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在胳膊上微微一痛,隨即被扎了個前頭帶針,后頭帶個奇怪的透明管子的東西,并被抽走了滿滿一管血后,她被送到了剛剛那個猜對周裊見了兒子們后最終得到的結(jié)果為何的女子的家中。 在押送她過來的人離開后,莊嫣正好奇的打量四周,就看到那女子端著一個飯盆走了過來,隨即朝她一笑,“坐下吧,李姐因?yàn)槟闩懒怂蟀肽芟碌暗碾u,在你沒有賠償她經(jīng)濟(jì)損失前,不想見你,更不想為你做吃的,再加上我這里別的速食品都吃完了,只有螺螄粉還有兩袋,所以我就為你煮了這個,但為了防止你接受不了這個味道,我沒有提前幫你放酸筍,也沒有幫你放辣椒油怕你不吃辣,那兩袋東西都在這了,你想要的話可以自己加,吃吧,你應(yīng)該也很餓了?!?/br> 莊嫣的確是很餓。 修真之人在未辟谷之前,需從食物中汲取能量,因此她的飯量一向很大。 周裊這幾天沒吃什么,她這些天大多時候都是靠板栗度日,吃的其實(shí)也緊緊只夠塞牙縫罷了。 但在開吃之前,她問:“你們怎么不把我投入監(jiān)牢?” “因?yàn)槭裁??因?yàn)槟阃惦u嗎?那花野雞雖然比普通的rou雞貴上許多,但是一只也就是百元罷了。你弄死三只,也就是三百塊錢,五百塊錢才構(gòu)成盜竊罪,你這樣的達(dá)不到入獄標(biāo)準(zhǔn)?!?/br> 對方說話時迎著她的眸子望來,眼中沒有半點(diǎn)心緒,明顯不是在騙她,莊嫣這才將心收回肚子,并朝那放置著碗筷后面看起來奇奇怪怪的墊子上坐去。 這一坐,她被驚了一跳,飛速彈了起來,“無恥……” 譴責(zé)的話還沒完全說出,她就看到對方亦是朝那離自己最近的墊子上坐了下去,且并沒有發(fā)生她預(yù)想當(dāng)中的,有法器將人吸進(jìn)去的事情。她于是便知道了自己這是誤解了對方。迎著對方看過來的眼神,她面紅耳赤道:“我我我……這座墊怎么會在人坐下的那一刻陷下去?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吧。” 姜婳于是打開百科為對方科普了一下沙發(fā)。 在科普完成后,看著對方已然開動起桌前的螺螄粉,她道:“你知道李故的生平嗎?他是從出生開始就不普通,還是半途突然從哪一天開始,就很是不普通的?那一天按照你們那邊的時間線來算,是多少年?他中途有改過名嗎?還是從出生還是就叫這個姓名?” 待到從這邊套話完畢后,上到樓上,姜婳便跟王帥通了電話,“問出來了,李故是從十年零三個月前開始不普通的,在那之前,他雖家貧,但卻很是上進(jìn),只是可能天賦不怎樣,二十五六歲了,也僅僅只過了個童生試罷了。饒是如此,他那已成為寡婦的繼母也沒有放棄他,一直想供他直到他入仕??僧?dāng)他有一天因雪天路滑摔倒在路邊被周家大小姐周裊救醒后,他就變了。不顧繼母之愿非要當(dāng)贅婿將繼母氣死,且性格一改往日的沉悶,變得油嘴滑舌,善于交際起來。他的名兒也改了,他原本的戶籍中名叫李固,固執(zhí)的固,后來他起義成名后,通報天下的,是叫故人的那個故?!?/br> 電話對面頓時一陣劈里啪啦的鍵盤敲動聲。 半響,王帥道:“十年零三個月前……欸,當(dāng)月還真有一個同名同姓的人死亡,是因?yàn)檐嚨溗赖?。讓我再查查他的生平資料。” 又是過了半響,姜婳突然聽到王帥那邊傳來‘嘶’的一聲,她于是問:“怎么了?” 敏感的,姜婳覺得王帥回答的語氣稍有些冷,“你猜這是一起因?yàn)槭裁丛蛟斐傻能嚨湴福俊?/br> “什么原因?” “公交車內(nèi)有人偷拍性sao擾,乘客們見義勇為,罪犯慌不擇路地跑到駕駛位想要將車門按開逃竄,結(jié)果車門沒被他按開,司機(jī)被他擾亂的與旁邊的油罐車相撞,一車共有乘客二十五人,最終全部死亡,無一人生還。而那罪犯,正是姓李名故?!?/br> 姜婳:“艸!” 王帥冷笑,“原本只是我突發(fā)奇想,想要知道他與我們的世界是關(guān)聯(lián)的,還是來自另一個平行的世界。如果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話,這種穿越奇事會不會也與后山的成因有關(guān)聯(lián)。但我沒想到最終竟然查出來了這件事,我看這仙古結(jié)合位面我們是必須得去一趟了。” 與此同時。 遠(yuǎn)在漢王宮中正在品酒作樂的李故突然打了個噴嚏。 蹙了蹙眉,他回頭朝正在對著冰磚打蒲扇的宮女斜睨而去,“暫時把冰撤下吧。” 這王當(dāng)久了也沒什么意思! 對著冰打蒲扇他冷,不對著冰打蒲扇他熱,唉,真是懷念現(xiàn)代的空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