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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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才怎么就忽然答應(yīng)了呢?可惡…… “百江?”伏特加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過來,“你現(xiàn)在在哪?米花町4丁目附近發(fā)生了新的案件!” —— 在小巷里行走的赤井秀一停下了腳步。 穿著對春季來說稍微有點厚,還戴著一條圍巾的少年就站在他的面前。少年的眼睛是像淺海一樣透徹的藍(lán)色,干凈到幾乎沒有任何雜質(zhì)。他忽然出現(xiàn)在赤井秀一面前,悄無聲息,就好像一直在這里等人。 “這樣見面還是第一次吧,紅色彗星。”少年說。 陌生的少年忽然出現(xiàn)在這附近,即使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赤井秀一也沒有提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赤井秀一警惕地看著這個人,卻沒能得到任何相關(guān)的資料。 耳機(jī)里傳來茱蒂·斯泰琳的聲音,正在附近的咖啡廳里監(jiān)控著眼前場面的前fbi探員這次也沒有了什么情報。 這是一個在日本社會里幾乎“不存在”的人。 是“同類”。 赤井秀一幾乎是立刻得到了答案。能憑借他這張臉認(rèn)出他來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事實上像百江渚一樣明明曾經(jīng)認(rèn)識卻對此一無所知的人才算是稀有品種,不過他剛才那個說法,就代表他們其實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 “你是誰?”赤井秀一握緊了槍,但面對著看不透的對手,他沒有無論如何都能解決對方的自信。 明明是很普通的少年才對。 “提醒你一下,不要在我面前拔槍,不然會被我安排的狙擊手當(dāng)成敵人。都已經(jīng)來到我的巢xue,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但連線另一邊的茱蒂·斯泰琳已經(jīng)驚呼出聲:“他就是「教授」!” —— 百江渚看著坐在臺階上的琴酒抽了第三根煙。 就在剛剛解決的那起案件里,那個名震東京甚至能止小兒夜啼的犯罪專家「教授」又引導(dǎo)著某個人犯下了新的罪過。犯人淚流滿面地承認(rèn)自己動手,但是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是錯的,他還指出,警察沒法達(dá)到的正義,就由他親自實現(xiàn),「教授」之所以能夠在東京一直存在,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警察的無能。 聽完這句話之后琴酒一直沒說話,直接走出了審訊室,并坐在這邊的臺階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當(dāng)百江整理完筆錄走出來,伏特加看到她,偷偷跟她說琴酒已經(jīng)一動不動地在這坐了半個小時了。 “跟那邊的老大完全不一樣啊……”百江自言自語著,隔著玻璃門看琴酒,忽然意識到這邊的世界或許也是一種可能。正如五條說的一樣,并不是因為愿望才存在的虛假的世界,而是原本就存在的世界的一種可能的發(fā)展。 無論是人還是事物,都是真實的。 包括這個因為一直沒有辦法抓住「教授」而沉默地坐著抽煙的琴酒,也是真實的。 倒不如說如果這里是galgame的話,現(xiàn)在她眼前就應(yīng)該出現(xiàn)[告訴他教授的真面目][過去安慰他][假裝完全沒有看到]這樣的選項,還會因為選項增加不同的好感度。 可惜這里并不是選哪個都可能增加好感度的galgame,也沒有那樣方便的計算方式。如果真的選擇了[告訴他教授的真面目]這種選項,說不定會直接導(dǎo)致更差的后果,比如在警視廳的臥底決定處理掉百江和琴酒,比如沒有人相信百江的話,比如為了解決掉罪犯某個得知了消息的熱血上頭的警察決定孤身一人去挑戰(zhàn)boss不但失敗還打草驚蛇,又比如意外被逼到絕境的「教授」決定魚死網(wǎng)破。 要賭這么一場嗎?才沒這個必要吧。百江拿著宮野志保剛剛遞過來的咖啡,想著怎么解決現(xiàn)在的狀況…… 等等,她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 “渚?!?/br> 琴酒的聲音從玻璃門外面?zhèn)鱽怼?/br> 百江往前走了一步,自動感應(yīng)的玻璃門就打開了。她走過去,靠著欄桿喝著咖啡,正午的陽光才穿透綿密的雨絲,剛剛照到警視廳前的行道樹葉子上。 “從今天開始你停職處理。”琴酒說。 百江渚慢悠悠地喝完了一口咖啡,苦的吐了吐舌頭,心想下次再也不接宮野志保的咖啡了,才回答說:“我不要。gin就是在因為查不出犯人的下落而生氣,這種理由就想勸退我是不可能的?!?/br> “是那位先生的意思?!鼻倬瓢炎詈笠桓鶡煱礈缭诹伺_階上。 “青山先生?”百江渚有點詫異地往下走了兩級臺階,坐在了琴酒身邊,“青山先生說什么了?” 琴酒說:“讓你去‘那個組織’臥底?!?/br> 第11章 day3 臥底的工作 作為東京警視廳的支柱之一的琴酒,擁有比他表面上的職位大得多的權(quán)力。毫不客氣地說,只要他需要,整個東京地區(qū)的警察都會按照他的心意被調(diào)動,這點跟實質(zhì)上是公安零科成員的另一位同事都是一樣的。 他們是在這個國家的警察系統(tǒng)里的釘子,但他們的存在只是為了讓這座國家的大廈不至于那么快倒塌。 因此,對琴酒來說,除了那位先生,其他人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沒有同伴,也不許要同伴,如果這個國家需要他,他就是社會齒輪的一部分,每一個人都擺脫不了這樣的身份,只要存在就必須運轉(zhuǎn),并表現(xiàn)出價值。同事里有來自其他國家或者組織的視線,他們自以為隱晦,但琴酒早就注意到了他們的目光,之所以沒有徹查只不過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