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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狛治的表情看起來似乎要吐了。 織田作之助又一次提出請求:“如果你們要回去的話,能順路送我去搭車嗎?會給你們車費的?!?/br> 按理說他們下班的時刻剛好可以搭車離開,但由于童磨的要求拖延了時間,現(xiàn)在在附近乘不到巴士去搭電車。 叫taxi又費時費力,織田作之助更傾向于更方便的選擇。 童磨眨了眨眼:“好啊——” 蘇格蘭打斷了他:“織田君,我今天也要去一趟橫濱市內,我送你吧,不需要車費?!?/br> 童磨似笑非笑地看了蘇格蘭一眼,狛治替蘇格蘭瞪了回去。 織田作之助只關心自己能否順利回去的事,對最終結果感到非常滿意,真誠地道謝:“謝謝你,齋藤先生?!?/br> “齋藤輝”——蘇格蘭在外的名字,所有人都這么稱呼他。 蘇格蘭擺擺手:“不用客氣?!?/br> 話說到這里,鬧劇也該結束了。森鷗外與童磨離開后不久,蘇格蘭拿起車鑰匙喊織田作之助一起離開,狛治則是住在宿舍。 汽車飛馳,窗外的景色化作虛影,織田作之助正盯著外面出神,聽到蘇格蘭語氣謹慎的疑問。 “織田君和童磨先生是怎么認識的?” 狛治和童磨之間肯定有過交集,并且交集不淺,這點從他們之間的交流方式就能看出來。 但織田作之助和童磨認識的話就有些奇怪,因為據(jù)織田作之助所說,他們只見了三面。 “我擋了他的路,那個時候童磨正在搬家電?!笨椞镒髦貞浧饋恚f,“也許這點讓他印象深刻,所以第二回 他遇見我就和我交換了名字?!?/br> 蘇格蘭以為自己能聽到什么驚心動魄的話語,但起因出乎他意料的平淡。 “……織田君,他們是port mafia的人,如果你想過平穩(wěn)的生活,最好不要和他們打太多交道?!?/br> 蘇格蘭忍不住勸告。 如果讓琴酒知道蘇格蘭這么多心,只會狠狠教訓他一頓。但琴酒現(xiàn)在不在,所以蘇格蘭想盡自己所能,去幫助一個想要回頭的少年。 “謝謝?!笨椞镒髦f,“我知道的?!?/br> 第11章 太宰治,曾經(jīng)是port m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之后跳槽到port mafia的對手組織武裝偵探社,年輕英俊,機智聰明,除了愛好研究如何赴死之外無任何不良嗜好。 但那是「書」被他撕毀之前的事情。 現(xiàn)在的太宰治,年方十一,還沒有過十一歲生日,機智聰明,無家可歸。 「書」:【你都和織田作在一起住了怎么還要跑出來?真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br> 太宰治捧著手中的書,視線從那些只有他能看見的文字上掃過。 在世界線重置之前,「書」擁有一切信息,它創(chuàng)造萬物,也記錄萬物,但世界線重置之后,世界融合,「書」的功能已經(jīng)沒有最初那樣全能。 比起全知全能的書,它更像一個擺設。 太宰治從上面了解到的信息有限,盡管如此,也遠比許多人掌控得多。 面對「書」的吐槽,太宰冷冰冰地回應: “那該問你——明明只是撕毀書又重新粘貼起來,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跨國犯罪組織,食人鬼的轉世,還有這些模糊的字跡的具體含義——你明明是書的意識,卻毫無用處?!?/br> 【我只是書的意識,不是書本身。】「書」的意識不滿地說,【而且你是「太宰」,太宰治,你有能力計算一切?!?/br> 太宰治對這句堪稱恭維的話不置可否:“既然你什么也不是,那就閉嘴好了。” 「書」感到憤怒:【我可是書!】 “——的意識?!碧字卫涞靥嫠a充完整,合上手中的書,“等你成為了真正的書后再說這句話吧?!?/br> 他手上的書只是「書」的殘頁,書到底有多少頁誰也不知道,連這個自稱「書」的意識的家伙也不清楚——它只是這些殘頁的意識,而非整本「書」的意識。 從織田作家里離開已經(jīng)有一個月,太宰治忙于收集這個重組世界里的變數(shù)。前前任就職場所port mafia中因為食人鬼的攪局變得比記憶里的還要混亂,森先生為此十分苦惱,而前任工作場所——武裝偵探社今年才剛剛成立,福澤社長和亂步先生一起在為三刻構想努力,一切都還在發(fā)展。 太宰治沒有偏幫任何人的想法。 目前一切才剛剛開始,他不能過多地干涉,唯一要做的事就只是保證處于轉行期的織田作遠離一切會邁向死亡的可能性事件。 但是……織田作在為跨國犯罪組織名下的制藥公司工作,而這個組織和port mafia在做生意,接觸人是轉世的食人鬼們。 太宰:…… 他閉了閉眼,有點頭疼。 織田作……為什么會如此巧合地被卷進其中呢? 就算只是一名看門的保安,但也讓人非常不放心。 太宰治現(xiàn)在正坐在織田作家里的沙發(fā)上,織田作的氣息讓他感到安心和放松。離開之前太宰帶走了織田作家里的備用鑰匙,織田作沒有換鎖這一點讓他十分愉快,但也有些許顧慮。 ——織田作曾說過感覺在哪里見過他,如果這是世界線重置帶來的影響,還會有其他更深更遠的影響么? 「書」是個擺設,什么也不知道,太宰治對從它口中知道答案不抱有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