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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從未聽說葉知禮有這么位關(guān)系要好的好友兼meimei。若是真有這么個(gè)存在,以殷氏的妒性,必定會(huì)提起。但他卻也從未聽殷氏或者府中老人們提起過這一號(hào)人物。 莫非真的只是恰巧同名? 葉云亭思索了一番,想不出結(jié)果,只能將這事按在了心底,尋了其他書來看,不再費(fèi)神思慮。 *** 如此在莊子上待了四五日,晚飯消食過后,李鳳歧照例邀葉云亭去泡溫泉。 ——這幾日,每日睡前兩人都會(huì)去泡泡溫泉放松身心,晚上睡得也更踏實(shí)。 只是這日更換浴衣時(shí),葉云亭忽然發(fā)覺自己小腹突兀地鼓起來一塊,不似從前平坦緊致了。他雖不若李鳳歧那樣肌理分明,但從前腹部也還算平坦緊致。 葉云亭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塊凸起,眉頭漸漸皺起來,神情十分凝重——好像確實(shí)軟了些,rou也多了。 李鳳歧換好浴衣過來,就見他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腹部。 “看什么呢?” 葉云亭一驚,下意識(shí)抬頭收腹,故作無事:“沒什么?!?/br> 但他動(dòng)作太匆忙,衣帶并未系好,領(lǐng)口松松垮垮敞開,正露出大半白皙胸膛。李鳳歧打眼看去,一眼看見他胸口一片淺紅,以及淺紅蔓延之處的兩粒深紅茱萸。 李鳳歧輕咳了一聲,眼睛挪到別處,嘴巴卻不肯安生:“大公子這可真是將我當(dāng)做內(nèi)人了?” 葉云亭一開始還沒意識(shí)到他話中的深意,待回過神來,注意到松垮衣領(lǐng)時(shí),總算意識(shí)到什么,連忙攏了攏,耳尖微熱。 他力作鎮(zhèn)定地抬起頭,卻對(duì)上李鳳歧揶揄的眼神。 “……”面紅耳熱之際,心里卻又涌起一股不甘來。 他憑什么要不好意思?都是男人,便是給李鳳歧多看兩眼,也少不了半塊rou。 葉云亭定定瞧了李鳳歧幾眼,在他揶揄的眼神下笑了笑,忽然抬手將系緊的衣帶又松了松,故意露出大片胸膛。 “我先抱王爺下去?”他故作無事。 “……”這回?fù)Q李鳳歧喉頭滾了滾,半晌才吐出一個(gè)“好”字。 葉云亭揚(yáng)了揚(yáng)唇,將他抱起小心放進(jìn)池子里。待他坐穩(wěn)之后,自己卻并沒有離開,而是就在李鳳歧對(duì)面坐了下來——因?yàn)轶w內(nèi)寒毒未清,李鳳歧泡得池子是藥泉,里頭放了不少調(diào)理的藥材。先前葉云亭嫌棄一股藥味,都與他分池子泡。 但今日他心里憋著氣較勁兒,也就不嫌棄藥材味兒難聞了。 他舒展雙臂,放松地坐在李鳳歧對(duì)面。 池子里因放了藥材,泉水被染成了淺淺褐色。褐色池水之中,隱約可見雪白的肢體舒展開來,如同淤泥里生出的蓮藕,白生生晃了李鳳歧的眼睛。 李鳳歧深吸一口氣,別開了眼。但腦海里的畫面卻依然揮之不去。 他從前怎么就沒覺得葉云亭這么白? 露出來的頸子和手臂像藕節(jié)一般,白生生的,被溫?zé)岬乃?,透出微微的紅來,雪白里摻雜幾抹淺紅,看得他口干舌燥。 李鳳歧克制地收斂視線,心里卻有些懊惱,葉云亭瞧著,像是故意的。 他磨了磨牙,若不是他現(xiàn)在還沒好。他必定…… 正出神著,就聽葉云亭忽然一聲驚呼:“王爺!你怎么流鼻血了?” 李鳳歧:???? 他皺起眉,遲疑地在鼻子下抹了一把,果然摸到了濕濡的血漬。 “……”李鳳歧神情微僵,生硬道:“許是最近溫泉泡多了,上火?!?/br> “是嗎?”葉云亭半信半疑,起身跨出池子,隨便披了件外袍,給他拿了條帕子擦臉。但他動(dòng)作匆忙,身上濕透的浴衣還未來得及換,寬松的外袍里頭,是濕漉漉緊貼著身體的浴衣,將身體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李鳳歧瞧了一眼,鼻下鮮血愈多。 “怎么還沒止???”葉云亭這回是真有些擔(dān)心了,將他抱出來放在輪椅上,又裹上厚毯子,便擰著眉要出去讓人傳大夫。 “回來。”李鳳歧瞧著他的背影,一手捏著鼻梁,一手緊緊攥著輪椅扶手,咬牙切齒道:“將衣服換了再去?!鳖D了頓,又硬生生補(bǔ)了一句:“外頭冷,小心風(fēng)寒。” 眼見他臉色都青了,葉云亭無暇爭(zhēng)論,飛快去屏風(fēng)后換上干凈衣裳,披上披風(fēng)就去了外頭叫人。 待大夫趕來時(shí),李鳳歧已經(jīng)離開溫泉池,換了一身干燥衣裳,被葉云亭按在了床上。 鼻血倒是止住了,但臉色依舊鐵青。 胡須花白的老大夫搭著他的手腕把脈片刻,笑道:“王爺身體并無大礙。” 葉云亭憂心忡忡:“那好端端地怎么忽然流鼻血,還止都止不住?” 老大夫瞥他一眼,隱晦提醒道:“王爺精力旺盛,憋得久了,便會(huì)有此癥狀。平日里少食滋補(bǔ)之物,合理紓解即可?!?/br> 說罷提筆寫了張清熱降火的藥方子交給葉云亭:“照這方子喝兩日即可?!?/br> 葉云亭一看,方子主藥是黃連,果然只是清熱去火。 皺著眉送走老大夫,他一邊吩咐季廉去找管事拿藥材,一邊琢磨著老大夫方才那番話,緊接著便是一愣,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shí)到了老大夫隱晦的提醒。 “???” 他緩緩轉(zhuǎn)過頭,睜大眼瞪著李鳳歧。 憋得? 李鳳歧破罐子破摔,一副無賴模樣:“大公子可聽見大夫方才的話了?我這病可不能憋著。”他拖長(zhǎng)了調(diào)子道:“需要合理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