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頁
書迷正在閱讀:神醫(yī)柳下惠、[詭秘之主]故園無此聲、S區(qū)(1V1 SC)、搶了男配就跑真刺激[快穿]、敗絮其內(nèi)、[韓娛]荷爾蒙攻略、[綜漫]再不改行我就要被迫當(dāng)四皇了、重生都市劍魔、[綜漫]我對亂步下手了、絕地求生之極品兌換系統(tǒng)
五更等人自梁上跳下,輕而易舉便將這些山匪都制伏了。 他帶著季廉走到廟門口,就見外頭絡(luò)腮胡已經(jīng)被制住,剩下的一幫山匪見勢不妙,試圖突圍。卻被暗衛(wèi)包了餃子。 有山匪垂死掙扎間,扭頭瞧見葉云亭文文弱弱站在廟門口,身邊只有個白胖的侍從,猜測他應(yīng)當(dāng)是這群人的主子,咬咬牙拔刀就朝他沖過去—— 只可惜還未靠近,就聽頭頂一陣掠空聲,一只翅膀張開有將近四尺寬的獵隼俯沖而下,尖銳的利爪直取他面門。山匪一驚,本能抬臂去擋,胳膊上被硬生生被扯下來一塊皮rou。他還沒來及慶幸逃過一劫,又聽見身后傳來齊齊的吸氣聲,他捂住受傷的胳膊回頭,就見一只健壯兇猛的灰狼朝他直撲而來…… 山匪被按在地上,狼王尖銳的牙齒距離他的脖頸只有不到一拳的距離。他甚至能看到狼王牙齒中殘留的rou渣,以及呼吸時噴吐出來的腥氣。 他驚恐地瞪大了眼,四肢一陣抽搐后,下身便傳來一陣sao味。 葉云亭皺眉,朝狼王招了招手:“阿玄,回來?!?/br> 阿玄是他給狼王取得名字,獵隼既然叫了阿青,他就依樣畫葫蘆給取了一個。 狼王聞言抖了抖耳朵,松開那癱軟在地的山匪,踱著步子回到了葉云亭身邊坐下。它本來骨架就十分健壯,在王府里養(yǎng)了些時日,又跟著葉云亭一行長途奔走,如今肌rou結(jié)實流暢,十分壯碩可觀。蹲坐在一旁時,甚至高過了葉云亭腰部。一雙銀灰色的眼睛充滿野獸冰冷的氣息??粗泷斎?。 更別說那只十分兇悍的獵隼也落在了破廟邊的廢棄柱子上,那尖銳的爪鉤上,隱約還有沾著新鮮的血跡。 這群山匪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他們原本還拼著一口氣想要突圍,如今被這么一嚇,手里的刀都當(dāng)啷落了地,趴伏在地上不停求饒。 兩個匪首則被反綁了雙手,押著跪在了葉云亭的面前。 葉云亭垂眸打量他們,道:“審。” 五更跟著李鳳歧,審問犯人jian細(xì)的活兒干過不少,從兩個山匪口里挖出消息來不要太簡單。甚至都沒怎么動手,兩人就老老實實地全部交代了。 據(jù)兩個匪首交代,他們原本是陸州逃難過來的流民,是聽說冀州在招兵,給銀錢十分大方才來投奔,誰知到了地方,銀子沒拿到不說,二話不說就被抓起來送到了礦上去采礦。據(jù)那匪首說,礦上一日只有兩餐飯,睡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都要沒日沒夜的干活。偷懶的、不服從管教的、逃跑的都被直接殺了。 所有人就跟牲畜一樣關(guān)在里頭采礦,除非人死了,否則便不能停。 而這群山匪,則是大半個月前趁著礦上生亂逃出來的,他們怕被抓回去,便索性在山里尋了個廢棄的寨子,落草做了匪寇。 “采礦?”葉云亭眉頭一動:“可知道是什么礦?在何處?” 五更道:“礦在周句鎮(zhèn)附近,他們只負(fù)責(zé)進(jìn)去將礦石運出來,具體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那絡(luò)腮胡說,有一次他瞧見有的石頭里,掉出了金粒子?!?/br> 那極有可能是一處金礦! 北昭境內(nèi)的金銀礦屈指可數(shù),而且經(jīng)過多年的開采已經(jīng)所剩不多。冀州境內(nèi)竟然發(fā)現(xiàn)了金礦,難怪殷家會秘密抓了這么多流民,甚至開出十兩銀子一人的高價征兵。那些征的新兵,恐怕也是送去了礦上日夜不停地采礦。 金礦雖然提煉耗費巨大,但收益也是巨大的。 殷家若是能暗中將金礦吃下,屆時背靠金山,招兵買馬,完全可以同朝廷抗衡。 葉云亭的心跳一下下快了起來。 他看向五更,果決道:“你快馬去渭州給王爺報信,同時分出一半暗衛(wèi)護(hù)送老王妃回渭州,剩余一半護(hù)衛(wèi),隨我留在寨中,探聽礦上的消息?!?/br> 五更神色微驚:“王妃的意思是……?” “周句鎮(zhèn)雖在冀州境內(nèi),但靠近三州交界處……”葉云亭做了個攔截的手勢:“殷氏乃是叛軍,他們挑釁在先,王爺帶兵平亂,收復(fù)失地,名正言順。” 若真是一座金礦,與此讓殷氏獨吞,不若他們占為己有。 五更自然也明白這其中的重要性,他壓下?lián)鷳n,道:“屬下這就快馬去報。王妃務(wù)必小心,莫要輕舉妄動。” 葉云亭又叫來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命他隨五更之后,帶人護(hù)送老王妃前去渭州。而他自己,則帶著剩下的一半暗衛(wèi),壓著兩個匪首,準(zhǔn)備進(jìn)山去寨子里。 那寨子隱蔽,倒是正好借他一用。 *** 葉妄又冷又累,膝蓋以下幾乎失去了知覺,只有又熱又癢的感覺在催促著他,得趕緊走出去。 吃下肚子里的小半個餅已經(jīng)消化掉了,饑腸轆轆的腸胃也鬧騰起來。 他喘了一口氣,隨手抓了一捧雪咽下去。 冰涼的雪入口就化作了水,涼颼颼凍得腦仁都在疼,艱難吃了兩捧,感覺肚子好歹沒有那么難受了,他才尋了根樹枝當(dāng)做拐棍,撐著繼續(xù)往下走去。 天太黑,連成片的林子里已經(jīng)辨不清楚的方向,他只能走走停停,豎起耳朵努力聽著四周的動靜,然后再朝著有動靜的方向走。 ——寨子里那么多人下山,動靜肯不定不會太小。 他努力地辨認(rèn)好一會兒,終于從呼嘯的風(fēng)聲里聽到了人聲,循聲找過去,又看到了火把的亮光。他不敢貿(mào)然上前,放輕動靜遠(yuǎn)遠(yuǎn)躲在一棵樹后,探著腦袋仔細(xì)辨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