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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萬萬沒想到,那徐掌柜說的新貨,竟然是這些東西! 這整整一包裹,全是些木頭、玉石甚至還有象牙制成的助興物件,各種形狀不一而足,總之都非常不雅觀。 而且更令人生氣的是!里面并沒有他想要的脂膏。 李鳳歧將包裹收起來,勉強(qiáng)露出個還算體面的笑容:“許是掌柜給錯了。”明日他就去拆了那不靠譜的脂粉鋪?zhàn)?!光天化日竟然賣這種物件! “是嗎?”葉云亭表示懷疑,但見他一臉強(qiáng)做無事,又不忍心拆他的臺。便裝作信了的模樣:“那明日還是還回去吧?!?/br> “嗯?!崩铠P歧磨了磨牙,滿臉不甘心道:“那今日就先——” “算了”兩個還未說出口,就被葉云亭拉住了衣領(lǐng)。他拉著他靠近一些,下巴順勢擱在他頸窩,輕聲笑著說:“那今日就先用我準(zhǔn)備的吧?!?/br> 說完,變戲法一般從床頭拿出一個平平無奇的小瓷盒。 “你何時準(zhǔn)備的?”李鳳歧按住他的手腕,呼吸微熱,胸腔鼓噪。 葉云亭笑而不語,傾身在他唇上點(diǎn)了一把火。 那火將李鳳歧的理智席卷,將兩人的身體點(diǎn)燃,燒了整整一宿。 第100章 沖喜第100天 流民 這一夜是如何情熱,葉云亭不愿再去回想,只要稍稍回憶一下,刻在身體深處的戰(zhàn)栗就如同層層水波一樣泛上來,幾乎要將他溺死其中。 他以為兩人間的初回,就算不會太難受,也不會有多少歡愉。 畢竟男子相合違背常理,男人的身體本也不適合承歡。在他決意與李鳳歧圓房時,除了隱隱的期待之外,內(nèi)心深處其實(shí)還藏著一絲獻(xiàn)祭般的決然。令他期待的不是rou體的歡愉,而是心靈上的契合。 但他沒想到李鳳歧會為他做到這般。他如同一株溫柔的藤蔓,緩慢地將他纏繞起來,將痛楚降到最低,卻給予他最大的歡愉。 葉云亭躺在床上,手臂擋著眼睛,臉頰上還暈著紅潮。 李鳳歧側(cè)身在他耳垂上的鮮艷欲滴的小痣上吻了一下,啞聲道:“有沒有哪里不適?” 他還記得男子相合,承受的一方總會更難受一些。若是嚴(yán)重些,甚至還會發(fā)燒腹痛,臥床不起。 “還好……”葉云亭這回連耳尖也紅了,依舊沒有將手臂拿下來,低低道:“就是有點(diǎn)累?!?/br> “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叫季廉去小廚房,吩咐廚房今日做點(diǎn)清淡的菜色。今日就在房里擺飯?!彼划?dāng)葉云亭臉皮薄在逞強(qiáng)。給他揉了一會兒腰,方才起身出去。行走帶風(fēng),嘴角的笑都透著意氣風(fēng)發(fā)。 等他出去了,葉云亭才緩緩起身。昨晚李鳳歧很溫柔,所以今日他除了有些酸脹之后,并沒有太過難受。 他洗漱后更了衣,便慢吞吞地去了外間。 李鳳歧沒想到他竟自己起來了,面色一陣緊張,皺著眉就要來扶他:“不是讓你多休息一會兒,怎么出來了?” “……” 他如今的態(tài)度,像是在對待易碎的珍寶。反倒叫葉云亭不自在起來——他像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似的。 葉云亭拒絕了他的攙扶,在另一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潤喉。喝完才慢吞吞道:“屋里悶,我出來透透氣?!?/br> “?”李鳳歧擰眉盯著他,發(fā)覺他面色紅潤,并不是在逞強(qiáng)后,心里頭就隱隱約約有點(diǎn)不太得勁。 都說男子間的初回,承受一方可能連床都下不來,嚴(yán)重些的還會發(fā)燒,怎么葉云亭瞧著面色紅潤不說,竟然還能四處走動? 到底是葉云亭天賦異稟,還是……他不夠努力? 此時此刻,沉默的永安王對自己產(chǎn)生了深深的質(zhì)疑。 葉云亭不知他所想,等廚房將早飯送來,二人一起用過后,他精神頭便愈發(fā)好了,只是還有些懶洋洋的,便索性將案幾擺在貴妃榻邊上,半倚著算賬。 ——那閑置的萬兩黃金,他得好好打算一番,看看要用在何處。 李鳳歧原本想陪著他,但無奈五更來通報,說上京有消息傳來,眾將領(lǐng)等他去議事,所以他只能沉著一張臉去前頭正堂議事。 臨走之時,瞧見葉云亭手肘撐在鋪了虎皮的案幾上,姿態(tài)悠然,便越發(fā)質(zhì)疑起自己來。 半路上,他忍不住問五更:“你覺得王妃今日的氣色如何?” 五更不明所以,回憶了一番,謹(jǐn)慎道:“很好……?” 面色紅潤,神態(tài)平和,一看便知道心情不錯的樣子。 李鳳歧:“……” 果然是他還不夠努力,五更竟然沒看出來王妃昨日與他圓房了! 他心中郁郁,心想再過兩日,他還得再努力一些才行。 五更回答完,就見自家王爺臉上籠了一層郁色,心情明顯不太好。他隱約覺得是跟自己的回答有關(guān),但這沒頭沒腦的問題,他就是再擅察言觀色,也猜不出緣由來。好在很快二人就到了正堂,他悄悄松了一口氣,心想今日王爺心情不好,就看哪個倒霉蛋要撞到當(dāng)口上了。 正堂,幾位將領(lǐng)齊聚。 李鳳歧到后,幾人起身拱手行禮,便說起了正事。 朱聞呈上一封信件來,道:“探子來報,黔中和加黎州生了叛亂。數(shù)萬流民揭竿而起,屠了當(dāng)?shù)氐目h衙,劫了糧倉。消息傳開后,樊州等地也陸續(xù)有流民呼應(yīng),揭竿而起。” 黔中和加黎州隸屬涅陽,涅陽本是沈家?guī)к婃?zhèn)守。但大都督沈重予自皁河一役之后,便一直留在上京。涅陽本就勢弱,現(xiàn)無主將坐鎮(zhèn),又遇上流民起義,一下就亂了陣腳。幾個縣城接連被攻陷,卻沒有軍隊前去鎮(zhèn)壓。以至于散亂的流民很快就凝聚發(fā)展成了一股龐大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