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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說:“……”莫名覺得挺有道理? “話說我們出來這么久了,單獨(dú)回去的邪天子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邪說:“……”這個難說,算了,先替他點(diǎn)個蠟吧。 “等等,你的傷!”邪說忽然想起冥冥之神離開前讓他保護(hù)好她的話,臉色不由有些發(fā)青。 “我的傷?”陸知槐一愣,然后毫不在意道,“沒事兒,已經(jīng)痊愈了?!?/br> 邪說:“???”剛才真的是逆神旸傷的你嗎? 陸知槐:“小傷而已,隨便治治不就好了?!?/br> 邪說:“……哦?!薄纠淠?jpg】 作者有話要說: 陸知槐:毒奶就不是奶嗎!(挺起胸膛)胸再小也是胸! 解釋一下女主的功力設(shè)定,力量絕對是先天級別的,畢竟是滿級的屬性。 但如果真打起來,目前還打不過臺面上的先天,畢竟她光有力量卻沒有與之匹配的經(jīng)驗(yàn)。 不過到了后期就不一定了,畢竟我可是親媽_(:з」∠)_奶媽也有一顆輸出的心啊! ☆、第17章 驚塵針絕·陸知槐 冥日之淵內(nèi),永夜劇組家雙手在琴鍵之上連番跳動,十指劃動間琴聲變幻,緩緩傾瀉出一曲魔幻樂章。 陸知槐和邪說兩人回來時并未看到邪天子的身影,看來他還沒有回來,就連箏兒也不知所蹤。 陸知槐坐到永夜劇作家對面的椅子上,手杵著下巴看他,眼神含笑,嘴角微勾。 邪說連忙躬身行禮:“參見冥冥之神?!?/br> 永夜劇作家彈奏間看了他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邪說卻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窈窈之冥。 一曲完畢,永夜劇作家才緩緩抬頭看向她:“事情都解決完了?” “對呀?!标懼闭Z氣輕快,“現(xiàn)在大家可都知道我和你是一伙的了,還請冥冥之神今后多多庇佑我啊。” 冥冥之神四個字被她念得低沉極了,若是她原本的嗓音念出來,倒是極為惑人,然而此刻被她這么念出來,卻是顯得奶聲奶氣的頗為可愛。 永夜劇作家不由輕笑一聲,然后向她伸出了手:“過來?!?/br> 陸知槐挑了挑眉,此時永夜劇作家給她的感覺倒是有點(diǎn)當(dāng)初十七的味道了。她起身走過去握住他的手,然后就被他像抱孩子一樣抱到了腿上。 陸知槐:“……” “你這個模樣倒是挺乖?!庇酪箘∽骷夷笃鹚南掳妥笥铱戳丝矗翱蛇€能變回來?” “我不知道?!标懼迸拈_他的手,然后嘆了口氣,“我到現(xiàn)在都沒弄明白,我這身體長大和變小之間的轉(zhuǎn)換契機(jī)到底是什么?!?/br> “這倒是不用急,反正你現(xiàn)在這個模樣也還不錯。”永夜劇作家淡淡地說道,“小孩子的樣貌總是容易讓人失去應(yīng)有的警惕,很多事情做起來也會比別人容易得多?!?/br> 陸知槐嘖了一聲,看著就差在臉上寫上“我想搞事”四個大字的永夜劇作家:“你現(xiàn)在怎么一肚子壞水呀?” 永夜劇作家低低地笑了笑:“眩者本來也就不是什么好人啊,這你不是很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嗎?” “是是是,不過說起來,你為什么要帶著這個面具?”陸知槐伸手細(xì)細(xì)摩挲著他臉上的金色面具,“連我也不能看看你如今的模樣嗎?” “還不到時候?!庇酪箘∽骷易プ∷氖郑庞诖竭呡p輕一吻,“你對眩者的臉就這么感興趣嗎?” 然而陸知槐卻沒有回答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因?yàn)樵谟酪箘∽骷椅沁^她的手背之后,她忽然感到體內(nèi)某種不知名的力量開始劇烈涌動了起來,身體表面也隨之蒙上了一層白色的光暈。 光暈散去后,永夜劇作家的腿上坐著的不再是先前那個嬌小精致的精靈女童,而是一名容顏清麗的人類少女。 她一頭宛若鴉羽的黑發(fā)半散半扎的在頭頂盤成了一個發(fā)髻,上面只插著一根殷紅的發(fā)簪,金色的細(xì)碎流蘇隨著發(fā)簪輕輕搖晃。而那由濃黑過渡至暗紅的衣裙更是完美勾勒出了她的身形,飽滿的□□和纖細(xì)的腰肢簡直一目了然。 原本女童形態(tài)時她的雙手是撐在永夜劇作家胸膛之上,現(xiàn)在體型變大之后卻下意識地?fù)ё×藢Ψ降牟鳖i,霎時之間便形成了一個曖昧至極的姿勢。 橋、橋頭麻袋!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陸知槐一臉懵逼地低頭看向永夜劇作家,卻見對方眸色深沉宛若沼澤,面具之下那張有著完美形狀的誘人嘴唇更是開合間緩緩說道:“你這樣,是在引誘眩者嗎?” 陸知槐:“……”兄弟,你是在挑釁我嗎?比說sao話,她可還沒怕過誰! 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各種sao話洗禮的陸知槐還能被永夜劇作家這種級別的sao話嚇到嗎?不可能!畢竟張嘴就來的sao話可是每一個現(xiàn)代人的基礎(chǔ)技能,想當(dāng)初被她在游戲里撩的春心萌動的妹紙那可是叫一個數(shù)不勝數(shù)。 于是她在驚訝過后不過微微一笑,然后反手挑起對方的下巴,在對方微微一僵的反應(yīng)中拉長聲音道:“對啊,不知我這樣做,冥冥之神可還滿意?” 看似妖艷賤貨,實(shí)則內(nèi)心清純不做作的永夜劇作家:“……”怕了怕了,完全sao不過= = “抱歉,我好像回來的不是時候啊?!?/br> 邪天子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趄嚾豁懫?,陸知槐神情自若地從永夜劇作家的腿上站了起來,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羞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