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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也同時朝著那人影沖了過去。 目的既成,陸知槐便不再故意與他們糾纏。 “閃開!” 她率先一把接住墜落的人影,不再保留力量,回身一劍同時震退了兩人。 這股力量如淵如獄,倦收天與原無鄉(xiāng)被狠狠拍進了地底,地面碎裂宛若蛛網,兩人不禁嘔出一口鮮血,內腑劇痛,同受重創(chuàng)。 陸知槐看著兩人凄慘的模樣也有些愧疚,但在徹底鏟除魔始之前,她不能將這個人交給他們。 陸知槐低頭掃了一眼這個從棺中掉出的男子,發(fā)現(xiàn)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但對方身上隱隱傳出來的近神氣息以及這股和眾天邪王相似的氣息,她忍不住大膽推測,這副軀體乃是眾天邪王墮落成魔之前的軀體,也是東皇玄洲的光明神——祌天爻帝。 嘖,沒有借用了天跡身體的眾天好看,不過……魔始要祌天爻帝的身體做什么? 陸知槐心中疑惑,但抬頭在看到仍舊持劍攔在自己身前的兩人時也不禁頭疼道:“你們攔不住我?!?/br> “攔不攔得住,還未可知?!本胧仗炷ㄈプ旖堑难E,天鞘晨曦再次發(fā)出奪目的光芒,顯然要強行運行極招。 原無鄉(xiāng)同樣神色嚴肅,不斷提升著真元的強度。 就在此時,異數(shù)陡生,一道流光沖進了三人的戰(zhàn)場,插在了對峙的雙方中央。 那是一支手杖。 謬思牧杖。 “疏影橫斜,暗香浮動,低酌淺唱月明中。休去,休去,驚起一枕奇夢?!?/br> 伴隨著一陣沁人心脾的冷香,鐘靈毓秀的青年輕聲念著詩號,緩緩踱步走進了劍拔弩張的戰(zhàn)場。 他走到雙方的中央,伸手拔起謬思牧杖,面向道真雙秀微笑道:“兩位,何不暫止干戈呢?奇夢人可以保證,我們絕不會是敵人?!?/br> “是你?!痹瓱o鄉(xiāng)顯然認識他,他猶豫了一下,終究收回了銀驃玄解。 倦收天微微皺眉,但也將天鞘晨曦背回了身后。 “你怎么會在這里?”陸知槐看著他,同樣收回了夢魘劍。 “因為你在這里,所以我來了?!逼鎵羧俗叩剿纳砬埃従徴f道。 “你……”陸知槐愣了愣,看著對方深邃而暗含洶涌的眼睛,好似明白了什么,“你……想起來了?” “是。”奇夢人伸手輕輕撫過她的側臉,另一只手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低頭在她耳邊嘆息道,“知槐,是我太小心了,若我能早點承認自己的心意,也能早點想起你?!?/br> “現(xiàn)在也不晚?!标懼陛p笑一聲,然后撫著他的胸口輕聲問道,“你的傷好了嗎?我那天……是不是踹得太重了?” “早就好了?!逼鎵羧宋兆∷氖趾Φ?,“難得看見知槐為我吃醋的模樣,一點小傷而已,不虧?!?/br> “咳咳咳。”一旁傳來的咳嗽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視,原無鄉(xiāng)無奈道,“兩位,雖然我很不想打斷你們,但是……奇夢人,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解釋一下?” 倦收天早就別開了眼睛,在一旁默默注視著天空。 “我會解釋,但不是現(xiàn)在?!逼鎵羧松焓殖麄儊G過去一張信箋,“而且我還有事需要兩位幫忙,具體情況我已經寫在里面了?!?/br> “哦?”原無鄉(xiāng)看完之后遞給了倦收天,“沒問題,我們會配合你,但你身后的那位姑娘……她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會和蛻變類扯上了關系?” “這一切說來話長?!标懼碧鹗?,只見手腕上奇夢人先前所給的手鏈正彌漫著一股奇異的波動,便明白他已經替她屏蔽了魔始的監(jiān)控,所以對倦收天與原無鄉(xiāng)直言不諱道,“這是一個局,我不過是將計就計,先前并非有意傷你們,還望兩位道長不要見怪?!?/br> “無妨,既然你們有自己的計劃,我們也就不再過問了,只是這具軀體,你們打算如何?”原無鄉(xiāng)看著躺在地上的爻帝之軀不由開口問道。 “這……”陸知槐皺了皺眉,在不知道這是爻帝之軀前,她確實打算將他交給魔始,然后再見機行事。但如今她既然發(fā)現(xiàn)了這是爻帝之軀,便不能交給魔始了,畢竟近神之軀非比尋常,若真被魔始利用,只怕真會釀成大禍。 “此事便交給我吧?!逼鎵羧松衩匾恍?,然后俯身抱起爻帝之軀,“我會送給魔始一個大禮的?!?/br> “好?!标懼秉c點頭,隨即奇怪道,“這是什么?” 只見爻帝之軀在被奇夢人抱起來時,胸襟處露出來了一塊菱形的晶體。她不由伸手拿了過來,卻不料在被她觸碰到的剎那,那晶體竟發(fā)出一陣奪目的光亮,瞬間就將她籠罩了進去。 “這、這是什么?!”陸知槐猛地睜大了眼睛,光芒中一幕幕畫面宛若走馬觀花一般從她眼前閃現(xiàn)而過,卻極為深刻的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怎么回事兒?!” 其他三人同樣大吃一驚,但那光芒不過出現(xiàn)了眨眼的時間就瞬間黯淡了下去,就連那一枚菱形晶體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陸知槐抬起頭,眼神有些恍惚地看著奇夢人,竟然隱隱能看到一絲淚光。 奇夢人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知槐,你怎么了?” “沒事?!标懼贝瓜铝搜劬?,“我們先回去吧,路上你好好給我說說,在我走后,北海靈洲又發(fā)生了什么,你又是如何想起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