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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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白輕擰了一下眉頭:“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朝廷的將作監(jiān)請人?” “正是。普天之下的能工巧匠、范鑄大師,多半集于朝廷將作監(jiān)。我們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再如何努力,恐怕也是無法制出將軍想要的神炮了?!敝軒煾嫡f道,“不信將軍可以回去,看一看你自己的家傳兵器,將作監(jiān)軍器署打造的那柄——虎頭鏨金槍。若有那番范鑄冶打的技藝,何愁造不出將軍想要的神炮?”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秦慕白還真是眼前一亮:“有道理!這么說,還真是值得一試?” “將軍恕罪,小人等輩實(shí)在是有心無力?;蛟S,將作監(jiān)的高人們,能襄助將軍達(dá)成愿望!” “好吧,不管怎么樣,還是非常的感謝你們?!鼻啬桨c(diǎn)頭微笑道,“大家都辛苦了,我馬上派人分發(fā)賞賜給你們。今后若有難處,我或許還會要回來找你們幫忙的。還請諸位將此事守口如瓶,不要外泄為好。” “多謝將軍!將軍放心,我等都是知道好歹之人?!北娊橙藗兌家黄鹦老驳陌葜x。 秦慕白離開了礦區(qū),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但又燃起了一線希望。哪天回到了長安,倒是可以請將作監(jiān)的人幫我制造大炮!到時,就算造不出摧枯拉朽的神武大炮,造兩管火銃總該行吧?萬事開頭難,當(dāng)年愛迪生點(diǎn)亮第一個燈泡時,肯定沒想到后來宇宙飛船的光華,會閃耀在浩淼的太空星河之中。 只要我先鉆研發(fā)明出第一管火銃、第一尊大炮,以大唐激進(jìn)奮發(fā)、兼容并包并富于創(chuàng)造性的民族氣質(zhì),肯定會有更多的能人智士能工巧匠,繼往開來的優(yōu)化這種發(fā)明,并不斷的創(chuàng)造出更加出色的先進(jìn)產(chǎn)品。我現(xiàn)在的舉動,就如同當(dāng)年的愛迪生點(diǎn)亮第一個燈炮。 換作是在別的朝代,尤其是清朝那種時候,我若是改搞這些所謂的發(fā)明,指不定還要被扣上一頂“妖言惑眾、奇技yin巧以亂國”的帽子…… 一路且行且想,秦慕白回到了刺史府前。算算時間,自己居然一去就是大半天,浪費(fèi)了不少時間,今日還有許多公務(wù)尚待處理。 方才到了衙門口,只那里有幾名十分礙眼的士兵矗立,院中還有陌生的車馬。 “呵,御林軍?難道是李恪回來了?”秦慕白可是認(rèn)得這些軍士的袍鎧,不由得心中一喜就踏了進(jìn)去。 “拜見秦將軍!”一名小校模樣的人顯然是認(rèn)得秦慕白,急忙迎上來拱手一拜道,“我等奉命,專程前來將一件物什交予秦將軍?!?/br> “物什?”秦慕白上下他那小校一眼,“你不是宮里的千牛衛(wèi)備身么,難道是皇帝陛下差你們來的?” “回秦將軍話,正是。”那小?;氐?,“其實(shí),這本是皇帝陛下給將軍的一件賞賜。只是陛下有言在先,不行圣旨不頒賞辭,只當(dāng)是私人饋贈。秦將軍收納便好,亦不必跪迎謝恩?!?/br> “哦,這么復(fù)雜?”秦慕白不禁笑了,“好,那微臣就謹(jǐn)遵圣諭,既不跪迎也不謝恩——是什么,拿來吧!” 那小校一招手,一名千牛衛(wèi)士兵正色走過來,手捧一個朱紅色的漆盒,遞到了秦慕白手中。 “將軍既已收訖寶物,我等即刻回京交旨,告辭!”小校說完,帶著這群千牛衛(wèi)上車跨馬,轉(zhuǎn)眼又走了。 “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秦慕白大惑不解,回到書房打開那盒子,不禁笑了。 原來,是一枚“阿娜律”! 阿娜律是天竺傳入的佛具之一,柄端作“心”形,常用竹、骨、銅、玉制作。法師講經(jīng)時,常手持阿娜律一柄,記經(jīng)文于上,以備遺忘。后來這件佛具隨著大唐佛教的盛行開始流傳開來,而且形狀也漸漸發(fā)生了一些改變。直到現(xiàn)在,大唐宮廷之中常用美玉在制作這種“阿娜律”,而且將前端做成手形——專用來給后背撓癢癢。 因此,阿娜律又有了一個別名,“不求人”,又稱——玉如意! “這玩藝我太眼熟了,這不就是李世民的玉如意么?他一個人閑來無事時,經(jīng)常拿這玩藝在脖頸后背上撓癢癢?!鼻啬桨撞唤敌Φ?,“現(xiàn)在把他的‘不求人’、‘玉如意’賜給了我,言下之意,是不是襄州之事,我處理得正合了他的心意呢?” 看來,是個吉兆??! 第250章 大腕駕到 數(shù)日之后,幾艘雕梁畫棟的官船抵達(dá)襄州港口。就從這一刻起,襄州變得熱鬧非凡,從而成為了大唐天下注目的焦點(diǎn)。 官船上載的可不是一般人,當(dāng)朝宰相,名符其實(shí)的大腕——蕭瑀! 初時秦慕白得到消息,得知皇帝派了蕭瑀來襄州,心中便大致猜到了幾分他所為何來。 要說這蕭瑀,與陵寢中躺著的楊廣,關(guān)系倒是不淺。楊廣的皇后,也就是蕭皇后,便是蕭瑀的親jiejie。前隋時,蕭瑀年紀(jì)輕輕便已是銀青光祿大夫,成為楊廣智囊團(tuán)中最年輕的一員。 蕭瑀的祖父是后梁宣帝蕭詧,曾祖父是昭明太子蕭統(tǒng),蕭氏一直都是江左望族名門。當(dāng)年唐初時割據(jù)江東的蕭銑,算輩份還是蕭瑀的子侄輩。 而蕭瑀這個人,一向頗負(fù)爭議。 自幼,他就以孝行聞名天下且善學(xué)能書,骨鯁正直,并深精佛理。他為人不貪財,不令色,敢于直逆龍鱗。不管是在前隋侍奉楊廣,還是后來被唐高祖李淵器重倚為心腹之時,再仰或是跟隨李世民貴為宰相,他都未曾改變一分。 再者,興許是出身名門望族的緣故,他的身上也有一些老仕族的通病——高傲,看不起門第比他低的人。武德一朝時還好,高祖李淵倚他為心腹,授以權(quán)柄委以重任。到了李世民登基之后,他自有一套班子,諸如房玄齡、杜如晦、魏征等人,蕭瑀一來嫉妒他們得寵受重用,二來又看不起他們的門第出生。而且,他又是個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完美主義分子”,但若有半分看不慣的,必定不留情面的當(dāng)場斥責(zé),才不管何時何地,對方是何人。 為此,李世民曾稱贊他“此人不可以厚利誘之,不可以刑戮懼之,真社稷臣也?!保①浽姟凹诧L(fēng)知勁草,板蕩識誠臣”。但也正因?yàn)楣掳恋男郧榕c執(zhí)拗的臭脾氣,蕭瑀一生宦海起伏數(shù)次被貶,但又?jǐn)?shù)次被啟用,如同一只“不倒翁”。 現(xiàn)在,蕭瑀雖然官拜“太子太?!迸c“同中書門下三品”的宰相,但已難以真正進(jìn)入以長孫無忌、房玄齡等人為核心的朝堂宰相班子參與重大決策。但不管怎么樣,江左蕭氏這個名門望族的影響力仍在,蕭瑀的身價也并未下跌多少。由此看來,李世民派他來襄州,定是為了楊廣寢陵而來,還顯得比較重視。 秦慕白領(lǐng)著襄州的官吏將佐,到了碼頭迎接。幾艘巨大的軍艦上滿載貨物,用帳幔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不知為何物。與之同來的,還有一千多名金吾衛(wèi)御林軍,聲勢非小。 中艦靠港,船板也搭了上來,兩旁衛(wèi)士羅列而出擺出了陣勢,蕭瑀在船頭甲板上抬手整了一下衣冠,昂首闊步的走下船來。 “襄州軍府折沖都尉秦慕白,率全州上下官佐將弁,恭迎蕭閣佬?!鼻啬桨渍驹谝槐姽倮糁?,拱手道。 眾官將一起應(yīng)諾:“恭迎蕭閣老!” 蕭瑀抬著下巴環(huán)視了眾人一眼,面無表情的對秦慕白點(diǎn)了一下頭“唔”了一聲,說道:“秦將軍何必如此勞師動眾?本閣奉旨而來,是為辦差,非是游玩。一應(yīng)俗禮能免則免吧!” “素聞閣老清廉守正,果真如此?!鼻啬桨滓矝]在意,像蕭瑀這種“老革命”,有點(diǎn)傲氣與清高也是正常。更何況,他一直就是這樣的脾性,對皇帝說話也是半冷不熱的,可別指望他對誰客氣恭順。 蕭瑀既不廢話也不客套,將手朝前指了一指:“勞煩秦將軍麾下引路,我們到刺史府說話吧!” “也好?!鼻啬桨c(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差使薛仁貴率領(lǐng)王府的親兵在前開道,龐飛率軍府的精銳越騎隊在中軍護(hù)衛(wèi),一行千余人,往刺史府而去。 蕭瑀也不坐轎,自己騎上了一匹馬,一路沉默寡言。 龐飛湊到秦慕白身邊,低聲罵咧道:“這老頭兒,架子真大!不過是個過氣的宰相,幾次被貶也沒折了他的傲氣去。也不知他是來干什么的。” 秦慕白笑了一笑,說道:“人各有性,他生就這樣的性格,能有什么辦法?并非是和我們在一起這樣,他在朝堂之上面對三公宰輔時,照例如此。他的傲,是傲在骨子里。江左蕭氏可是百年望族,興許他打從心眼里,還有些瞧不起起身于關(guān)隴八柱國的李家皇室呢!” “哈哈,這老家伙倒也有趣?!饼嬶w笑道,“敢情他這一輩子,就只咬著‘門第’二字不放了?!?/br> “可不是?!鼻啬桨讚P(yáng)了一下眉毛也笑了,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他其實(shí)是一個不錯的人,剛烈,正直,孝悌,清廉,而且才高學(xué)深。雖然嘴巴和脾氣都臭了一點(diǎn),但他總比那些口蜜腹劍、心機(jī)叵測的小人要強(qiáng)。” “那倒是!” 大隊人伍穿越了襄陽縣城,在刺史府里停下。蕭瑀也不客氣,自顧在上座坐定了飲茶。歇息了好一陣,他仿佛才想起下座還有秦慕白等一大批官吏將佐,等著他說話。 “哦,本閣不堪舟車勞頓,有些頭暈眼花身體不適。接風(fēng)洗塵之類的俗禮,能免則免。諸位同僚就且散了自行回去歇息吧!”蕭瑀擺了擺手說道。 “是……”眾人自然不便再多說,只得散去。 秦慕白自然是留了下來。蕭瑀此舉,無非是想摒退眾人了與他單獨(dú)說話而已。 待眾人散去,蕭瑀慢悠悠的品著一盞茶,也不正眼來瞧秦慕白,慢條斯禮的哼道:“秦將軍,此番,你可是立了大功?。 ?/br> “不知蕭閣老,此語何意?”秦慕白問道。 蕭瑀將茶盞輕輕放到桌幾上,撫了幾下灰白的長須,似笑非笑的微抬起下巴,頗有幾分傲意的說道:“還璽于帝,這樣的功勞自然不小?!?/br> 秦慕白微然笑了一笑,隨意的道:“如此說來,那玉璽倒是真的了?” “經(jīng)本閣親眼鑒定過的,定然假不了?!笔挰r輕笑了一聲,說道,“此前,陛下手中的那枚玉璽可謂偽造得極像。當(dāng)初它從漠北歸來時,我就曾懷疑它是假的。我也曾說給皇帝陛下聽,但他不信。還如獲至寶的把那假玉璽當(dāng)作真的,堂而皇之的擺在御案之上用了好幾年。好在如今真玉璽總算是出現(xiàn)啦,皇帝陛下也終于是相信了老臣的眼力?!?/br> 秦慕白忍住笑,認(rèn)真的道:“蕭閣老歷經(jīng)兩朝侍奉三帝,眼力與見識定非常人可比?!?/br> “那是自然?!笔挰r頗為自得的一笑,然后說道,“早年,楊廣就曾多次將玉璽將我保管,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那玩藝兒。日前,皇帝陛下讓長孫無忌、房玄齡、虞世南等多人鑒定,都無辯真假。到最后才想到讓我看一眼。那假玉璽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當(dāng)真惟妙惟肖仿得極像。若非我對那玉璽熟之又熟,恐怕也無法辨別真假了?!?/br> “如此說來,蕭閣老真是皇帝陛下的一員福將??!”秦慕白笑道。 “要說福將,吳王與秦將軍才是真福將?!笔挰r側(cè)目看著秦慕白,眼神中似有幾分妒意,酸酸的道,“誤打誤撞之下,居然讓你們找到了真正的煬帝陵寢,也尋回了失蹤數(shù)十載的傳國玉璽! “是啊,運(yùn)氣這東西,真是說不好?!鼻啬桨拙涂煲贿@“酸老頭”逗笑了,勉強(qiáng)忍住,說道,“蕭閣老,卑職想問一問,您老奉旨而來,究竟所為何事呢?” “哦?”蕭瑀愣了一愣,“難道陛下此前沒有派人前來傳旨,說明我此行的因由?!?/br> 秦慕白茫然的搖頭。 “咳!——”蕭瑀尷尬的干咳一聲,“那你們?yōu)楹蔚酱a頭迎接?” “卑職只知蕭閣老奉旨翌臨,因而前去迎接。究竟所為何事,卻是全不知曉。”秦慕白索性實(shí)話實(shí)說了。 蕭瑀的臉頓時有些紅了,又干咳了一聲,說道:“那你……去把方才那些官吏將佐都喚回來吧,本閣當(dāng)眾宣布此行的來意。” “蕭閣老,人都散了……再叫回來,不好吧?”秦慕白小聲道,“不如,您老直接告訴我,由我去向?qū)傧罗D(zhuǎn)達(dá),如此也省事省力一些?” “不行!本閣奉旨出行前來辦差,且能藏頭露尾?”蕭瑀正色道,“速去,將那些人喚來!” “好吧……”秦慕白苦笑不迭,心道,這酸老頭兒,自己托大,以為皇帝先行宣旨給他打了招呼,沒想到卻是自作多情了。滿襄州的人只知道他來了,卻不知道他來干嘛的! 秦慕白只好馬上差人將那些散去的官員將佐都叫了回來。眾人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拂了蕭瑀的面子,只好又都趕了回來,在刺史府正堂里站成了兩列,一起拱手,做傾聽狀。 蕭瑀這才感覺找回了一點(diǎn)顏面,正兒八經(jīng)的宣布了自己的來意。 不出秦慕白所料,蕭瑀是奉皇帝之命,帶了若干能工巧匠與土木材料,專程提前趕到襄州,為以后的“煬帝陵寢大祭禮”做準(zhǔn)備的。蕭瑀還當(dāng)眾宣讀了一則李世民的手諭,說陛下有令,命襄州上下官員一概聽從蕭瑀調(diào)譴,輔佐他辦好祭禮。 祭禮的時間,選在三個月之后的九九重陽節(jié)之時。時間倒還有幾分緊迫。 “事情大致如此,具體有何安排,本閣會知會秦將軍,然后由他分派下去。屆時,還要勞煩諸公,務(wù)必小心謹(jǐn)慎辦好差事,不得有誤?!笔挰r正色辭嚴(yán)的道。 “卑職謹(jǐn)當(dāng)遵命!”眾人只得大聲應(yīng)諾。 “好,且先散了吧!” 蕭瑀又?jǐn)[手,眾人又散了出去。 待眾人走后,秦慕白小心的問道:“蕭閣老,事情都吩咐完了吧?可還有什么機(jī)密要務(wù),要叮囑卑職的?” 蕭瑀輪著眼珠子仔細(xì)的尋思,當(dāng)真想了半晌,搖搖頭:“仿佛是沒有了。臨行時陛下曾言,到了襄州,若有不解之事,便問秦慕白。若有不決之事,便交予秦慕白。可見陛下對你是相當(dāng)?shù)钠髦嘏c信任。那么今后,我若有什么事情、什么要求,就都交予你去辦了?!?/br> “嗯,行?!鼻啬桨c(diǎn)頭,心里一陣發(fā)笑,暗道:誰不知道您老只是來走個過場的,只是個“代表”而已,誰還當(dāng)真指望你能干什么事呢? “對了,還有一事?!笔挰r說道,“你必須趕在祭禮之前,營造兩座行轅府第?!?/br> “行轅府第?還兩座?”秦慕白不禁皺了下眉頭,“難道皇帝陛下要親來?” “祭祀前朝的末代帝君,陛下如何能來?你真是口不擇言!”蕭瑀當(dāng)堂就訓(xùn)斥開了。 “好好,我錯了,蕭閣老你別生氣?!鼻啬桨仔Φ溃叭绱?,那便是要建一座太子離宮行轅了,對吧?” “算你聰明?!笔挰r冷哼了一聲,說道,“陛下對煬帝陵的祭祀很看重,因而派了三名皇族成員來主持。其一就是太子;其二,當(dāng)然是襄州刺史吳王李??;其三,便是江夏王李道宗。吳王在此地有王府可住,老夫歷來不講究大可以住館驛,但是,難不成你要讓太子和江夏王,也和老夫擠到一個屋檐下?因此,你速速開始營造離宮行轅吧!” “好吧,我知道了。”秦慕白撓了撓頭,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說道,“只是不知吳王何時回來?這刺史州務(wù),畢竟是他的份內(nèi)之事?!?/br> “那本閣就不得而知了。你若想知道,飛馬快書去長安問陛下與吳王好了?!笔挰r說罷,起了身來雙袖往背后一剪,說道:“本閣累了,且去館驛歇息。不勞秦將軍相送,你快去處理這些事務(wù)吧!” 秦慕白看著蕭瑀的背影,哭笑不得搖直搖頭,暗道:真是塊驕傲的老石頭,怪不得楊廣、李淵、李世民這三位皇帝,對他都是又喜又恨、又用又貶。 話說回來,皇帝如此大動干戈的要在襄州祭祀楊廣,一來當(dāng)然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天子胸懷,籠絡(luò)人心;二來,主要目的也是想布告天下,讓天下人都知道“真玉璽已經(jīng)回歸了”,他李世民是真正受命于天的真龍?zhí)熳印?/br> 這一算起來,我和李恪也就真的是立了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