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天下第一(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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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極惡咕噠子 2020年12月8日 (一)我走在眾人之前,且已有我的花冠女神 文章里出現(xiàn)了兩個黎塞留,主角的叫蘇黎,其他人物大家盡可無視 「明天見,老師。」 白澤離開夏言辦公室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黎塞留經(jīng)過,她身邊還跟著一個染 著黃發(fā)的精瘦小伙子。 完犢子,我一點也不想碰見她,她和她的提督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人,趕緊 溜趕緊溜。白澤想推門回到辦公室,但是已經(jīng)遲了。 「啊,是白澤準將,您好。」 黎塞留欠了欠身,她的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媚態(tài),看不出一點英氣的樣 子。 「你好,」白澤也作勢回了禮,接著他問道,「你家的提督呢?」 「他在房間里等我?!?/br> 「那這位是?」白澤瞧著黃毛,不禁皺起了眉頭,「海軍學院是不允許有外 人進來的。后果你可承擔不起。」 他故意露出腰間的手槍——這是婚艦之一的俾斯麥送他的禮物——示意自己 有當場擊斃對方的權(quán)力。 黃毛倒也不懼,反而爽朗地笑了起來,「我是在酒吧看到這位黎塞留小姐的 啦,正好她喝醉了,我送她回來休息而已?!?/br> 拜托,你說的這種話誰會信啊,精蟲入腦了嗎你?白澤心里覺得好笑。他推 了推眼鏡,語氣嚴肅起來,「天色漸晚,和別的男人廝混可不是什么值得表揚的 事情,更何況還是喝酒。你不會不懂吧,黎塞留小姐?」 「準將閣下教訓的是。只不過我實在是有點不勝酒力,提督叫我找個人送回 來而已,」黎塞留寬厚地笑了笑,似乎沒有把白澤的訓斥放在心上,「我猜跟您 家的那位黎塞留比起來,我們相差很遠吧?!?/br> 「也許,」白澤挑了挑眉,「這次我就不叫憲兵了。那么,我還有事,先走 一步……哦對,正事結(jié)束請記得早點離開?!?/br> 他意味深長地瞧了黃毛一眼,話里有話,黃毛討好地連連應聲。 不同的提督,相同艦娘的性格也是不同的,但歸根結(jié)底,都是受到自家提督 的影響。從某一位艦娘的行為舉止便可窺視她的提督平時是如何如何。有人視她 們?yōu)榧胰?,也有人視她們?yōu)閼?zhàn)爭機器,當然,也不乏有人純粹將艦娘視為發(fā)泄欲 望的工具。 人啊,還真是復雜呢。明明都已經(jīng)締結(jié)了婚約,明明都相互允諾要成為對方 一生的伴侶……這樣扭曲的愛,真的算是愛嗎? 白澤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無名指上的戒指。 他聳聳肩,把不快都甩到腦后。他可無意惹一身腥,況且時間漸晚,蘇黎應 該還在門口等他,想到這,他加快了腳步。 可能是由于一年一度的海軍聯(lián)歡會來了,街上都是叫賣的小販。最近幾年經(jīng) 濟不太景氣,不少國企都被賣給了私人,加之皇室不斷縮減公共福利支出,很多 市民都會趁有空出來掙點苦錢。 在嘈雜的人群中,白澤一眼就看到了他的黎塞留。 「讓自己的老婆等待可不是什么紳士行為?!?/br> 蘇黎圍著淡藍色的圍巾,手上拎著兩杯奶茶。在這樣寒冷的天氣里,即使是 身為艦娘的她,鼻尖也有點通紅,但看到心上人走過來,那對湛藍色的瞳孔里閃 起興奮的光芒,像是要把愛人此刻的模樣完全地刻在腦海里一樣。 「對不起,有事耽擱了,難得團聚,跟老師多聊了一會。」 白澤沒有把見到那位黎塞留的事情告訴蘇黎,艦娘總是心思細膩,更別說自 己家的這只黎是個洞察人心的好手,他不想敗壞老婆的興致。 「這里跟港區(qū)比起來,有種不一樣的熱鬧呢?!估枞舭褵釟怛v騰的奶茶捧 在手心,難掩激動地看著周遭的景象。「還記得嗎?以前還是學生的時候,將軍 和我,我們兩個人,在這里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時光?!?/br> 黎塞留眼眸低垂,面容含羞待放,在金發(fā)的掩映下顯得格外美艷動人。 「當然記得了,你瞞了我好久。」 白澤的思緒也被她牽著回到了過去。這么多年來,他們早已過了耳鬢廝磨的 年紀,但是白澤還保留著傾聽的習慣。在無數(shù)個交頸而臥的夜晚,黎塞留總是會 依偎在他的懷里,像是拉家常一樣對他訴說著悄悄話。比如說空想今天又摔倒啦、 薩拉托加和星座又打架啦之類的「閑話」,自家的姑娘們什么樣白澤當然清楚, 每天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也盡收眼底,但他就是喜歡這些事情從黎塞留嘴里說出來 的感覺。 「后來,其實我也在想,如果沒有戰(zhàn)爭的話,也許現(xiàn)在,我們兩個人會在哪 里相依為命地生活著呢。」 一絲遺憾的笑容在黎塞留的臉上轉(zhuǎn)瞬即逝。 「如果戰(zhàn) 斗到最后一刻,迎來了沒有紛爭的未來,我就能和將軍……我能抱 有這樣的期待嗎?」 她轉(zhuǎn)過身,想得到白澤肯定的眼神。 一根手指輕輕點在了她的額頭上。 「你要相信我們之間的羈絆,足以斬斷這世間所有的枷鎖?!?/br> 白澤像模像樣地學起了黎塞留誓約時的臺詞,一反常態(tài)的正經(jīng)樣惹得她直想 笑。 「誒誒誒誒,你等等……頭飾歪了……」 剛剛還在笑的少女此刻局促不安地停下腳步,她的身高足以與白澤齊平。 白澤伸手為她正了正頭上的發(fā)飾。這是三年前,黎塞留在港區(qū)改造完畢后, 他親手為她戴上的。 「我記得這玩意你戴了得有三年了吧?」 「將軍你送給我的東西,我覺得非常有紀念意義?!?/br> 「還真是跟我一樣念舊啊?!?/br> 可能是自己的性格真實地影響了她。一向果斷的黎塞留有時竟也會變得如今 晚這般多愁善感。 「jiejie,買束花吧?!?/br> 這時,一個小女孩擠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被凍得發(fā)紫的手里捧著花???/br> 愛的小臉上沾染了很多污漬,半條圍巾圍在脖子上,絲毫沒有抵御風寒的作用。 其實她懷里的那捧也根本不是在冬天里會開放的花,盡是些工業(yè)的廉價品罷 了。 黎塞留把目光投向白澤。 你想做的話你就去做好了,你是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我的什么附屬品啊。白 澤一邊在心里苦笑,一邊掏錢,「小姑娘,花我們?nèi)??!?/br> 「不行!」沒想到小女孩嚴詞拒絕,「大哥哥你們只能挑選一束花,其他的 我要賣給別人呢?!?/br> 「可你的花明明——」 白澤剛想說,結(jié)果被黎塞留堵住了嘴,她那眼神分明在說:將軍你個直男快 別多嘴了,添亂。 黎塞留俯下身,飽含溫柔地問道,「告訴大jiejie,為什么還要賣給其他人?。?/br> 只要我們?nèi)I下,你就可以早點回家咯,你看看你的鼻尖,已經(jīng)凍得發(fā)紫了?!?/br> 接過白澤遞來的圍巾,黎塞留細心地為小姑娘圍上。 「因為我想告訴大家,冬天很快就會過去了,春天也會馬上到來?!?/br> 年紀不大,卻說出了這般鼓舞人心的話。望著她天真善良的眼神,黎塞留指 了指,「我要那束白色的?!?/br> 那是梔子花,是代表夏天到來的花。 「謝謝大jiejie,大哥哥!」 給完錢,目送小姑娘跑開的背影,黎塞留把花伸到白澤的鼻下,問道,「香 嗎?」 白澤使勁吸了一口,假裝聞到了沁人心脾的香氣,「香,真香?!?/br> 旋即,兩人相視一笑。在旁人看來,他們的行為顯得傻氣十足。 「冬天會過去,春天也會到來。而我選擇這束花,代表我對將軍如同夏天一 般熾熱且永恒不變的愛戀。我會用一生去守護您,我親愛的monmari.」 黎塞留小心翼翼地呵護著那束永遠不會開放的花,湛藍色的眼眸里滿是甜甜 的愛意,她那帶了點嬰兒肥的精致臉龐上梨窩微陷,紅云盡染。 糟糕,白澤感覺臉頰霎時間變得guntang——一不小心又被撩了啊。 不得不承認,比起美系艦娘熱烈而奔放的告白,還是法系最會撩人,任何一 句普通的話從她們嘴里說出來都會讓人情不自禁地臉紅心跳。 「將軍,您臉紅了?!估枞艨┛┬α似饋怼?/br>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不要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候向我告白啊,你個笨蛋黎 黎?!?/br> 白澤故意不去看她飽含炙熱愛意的眼神,轉(zhuǎn)而移開目光,向四周打探。 淦,法國人的直球告白真是要命。 他們先去飯店里填飽肚子。黎塞留像往常那樣不動聲色地叫了三碗飯,這讓 白澤不禁想起以前還在念書的時候,她總是這樣頗有氣勢地往櫥窗口一站,一邊 大聲指揮著阿姨——「阿姨,我要這個」「那個也可以嘗嘗」「哦哦,那個菜好 久沒吃了,我也要!」——一邊卻又不好意思地朝白澤傻笑,「今天又吃多啦嘿 嘿?!?/br> 天天吃這么多,你說說看,你不胖誰胖? 「將軍你看著我干嘛?」 黎塞留鼓囊著腮幫子,一臉疑惑地抬起頭,嬰兒肥的臉上還粘了幾粒米。只 有在和白澤單獨共進晚餐時她才完全放松,而不必在意姐妹們異樣的眼光。 但她只看到白澤像是做了啥壞事似的急忙把臉埋進碗里。 要是被她一眼看出我心里在想啥,她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把我這張臉按在碗里 的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女人啊,真是個可怕的動物。 結(jié)束晚飯,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他們唯一的去處就是回他們曾經(jīng)住過的家。 「幸好帶了鑰匙,我這應該算有備而來 吧。」 白澤掏出鑰匙,得意地笑了笑。 以前來汀蘭市述職的時候白澤回來過幾次,但是時間一長,也耐不住門柄上 積了一層厚厚的灰。打開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白澤試著開燈,這幾年 他一直有在交水電費。 「將軍我們先把床鋪了吧?!?/br> 「那先鋪你的?!拱诐烧椭^調(diào)空調(diào)溫度。 「哈?在港區(qū)我們就睡在一起,怎么回家了反而要分床了?」黎塞留不滿地 叉著腰數(shù)落自己的丈夫。 白澤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批話,連忙給老婆按肩賠罪,「錯了錯了,咱一起 睡,一起睡嗷?!?/br> 「嬉皮笑臉,沒個正形……」 將軍就是這個樣子,成天嘻嘻哈哈,用薩拉托加的話說就是「活得沒良心」, 有事沒事就會趁機溜到婚艦身邊揩油,襲胸摸屁股都有。提督嘛,就是一只花心 大蘿卜,前幾個月剛剛婚了同是法系的好姐妹里昂,同月,又給了海倫娜戒指。 畢竟海倫娜跟了我五年,你說不給戒指吧,未免也太無情了。 面對黎塞留和列克星敦的不滿,白澤解釋得振振有詞。 ——據(jù)說后來威爾士親王在英系宿舍里大發(fā)脾氣,胡德前去勸說,差點連呆 毛都被拔了。 不過最讓港區(qū)姐妹們放心的是,將軍一旦認真起來就是個非常值得大家信任 與依靠的人。這五年也都承蒙他照顧與呵護了。 白澤手里提著女式睡衣,不禁犯了難。 他偷偷撇了一眼黎塞留,后者現(xiàn)在正在脫衣服準備洗澡。結(jié)婚多年,黎塞留 早已不介意在愛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胴體。 嗯……是胖了。 自從黎塞留在夕張博士那里改造完畢,密蘇里喂了她不少高熱量食品。因為 上輩子還是艦船的時候,黎塞留號前往美國進行了現(xiàn)代化改造,跟衣阿華級的關(guān) 系處的很好。如今以女性形態(tài)存在于世,改造后密蘇里就跟她親近了許多。 話說回來,密蘇里是重度提督廚,白澤有理由懷疑密蘇里是嘴上說還原歷史, 實際上就是想把黎塞留喂胖,然后找個機會獨占他的愛。 「親愛的,記得把睡衣給我哦?!?/br> 老婆的聲音從浴室響起,白澤只能當做什么也不清楚。他拉開門,一眼就看 到黎塞留的裸體氤氳在水汽中,他直接把睡衣丟進了一旁的籃子里。 「水溫調(diào)高點,別凍著?!拱诐啥谒?。 「知道啦,況且不還有你暖床嘛?!估枞粽UQ?。 傻姑娘,白澤哭笑不得,是你先洗,我后洗,分明就是你暖床啊。 【黎塞留視角】 (懊惱地坐在床邊)唉,我好像又長胖了。 (掀開睡衣,捏了捏腹部的rou)明明最近刻意減少食量了。 「走之前萊比錫老跟我抱怨港區(qū)的消耗變多了來著,我問她怎么回事,她又 不明說。問威斯康星嘛,她笑哈哈的,整的跟謎語人一樣。你也知道,小星星就 那樣……」 那家伙剛剛從浴室出來,此時正站在窗邊上,一邊吹頭發(fā),一邊兀自抱怨。 那不解風情的樣子真活脫脫像個傻子。 「誒,該不會是?」 他詫異地看向我,眼神仿佛在跟我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黎黎你最近吃 得太多了是吧! 我發(fā)誓,如果他真這么說的話,回去之后我以后就搬回宿舍睡了??蓯旱哪?/br> 人。 「肯定是萊比錫想要吃回扣了,這家伙,想著法子騙經(jīng)費?!?/br> 他洋洋自得地向我解釋,表情真是犯蠢。 (尷尬地笑著)啊是啊,肯定是這樣的啦。 (眼神迅速掃了一下他,支支吾吾)喂,我說,親愛的,你覺得我最近是不 是又有些長胖了呢? 如果你說我胖了的話,我就真的那么做了哦!(賭氣) 「哪有啊,我老婆身材最好啦?!?/br> (驚訝)真是想不到,他也會說些好聽的話了。明明一有機會靠近我,就總 是喜歡掐著我的rou說我胖。 「但是如果老婆你真是這么覺得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哦。」 切,你這個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家伙能想到什么好法子。 「zuoai會消耗肌rou,親嘴會鍛煉面部脂肪。」 (臉騰得一下紅了)真、是、犯、蠢!(隨手拾起一個枕頭擲過去)我就不 該期待你說些什么正經(jīng)的話! 「我很嚴肅的,老婆你知道嗎,這不僅僅是為了減肥,也是為了敦我們的偉 大愛情?!?/br> 他坐到了我的身邊,抓起我的一只手。 (慌亂地躲閃著他的目光)我,我們之間的愛情,跟減肥能有什么關(guān)系。 「要試試嘛?正好繼續(xù)我們剛剛為完成的事情?!?/br> 【指揮官視角】 「又不是第一 次看到我的身體了,至于這么興奮嗎?」 黎塞留剛剛出浴,金色的秀發(fā)搭在睡衣上,睡衣的扣子只扣上了一顆,一對 雪白的酥胸半露,發(fā)梢的水珠濡濕了肩部,也濡濕了胸前的單薄布料,襯得那兩 顆櫻桃更加粉嫩紅潤。 在她面前的則是將軍那昂揚精神的roubang。 「因為喜歡你,所以我才勃起得這么快呀?!?/br> 「貧嘴?!?/br> 黎塞留臉頰飛上兩片紅云,她伸手握住了那根炙熱的紅通通的roubang。在冰涼 的纖纖玉手觸碰的一剎那,白澤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這活兒的溫度未免也太高了吧。」 黎塞留一邊打量著白澤的表情,一邊輕輕擼動起他的roubang。對她來說,做這 種事情簡直就是輕車熟路。每當港區(qū)事務繁忙而將軍的情欲旺盛無法發(fā)泄的時候, 她就用打飛機的方法給他解決。 馬眼口有粘稠透明的液體分泌出來了,說明白澤也開始進入了狀態(tài)。但黎塞 留還是不緊不慢地上下擼動,她用左手挑起馬眼口流出的汁液,讓透明的液體在 指間交織纏繞,她示意道,「親愛的你瞧,都拉絲了哦?!?/br> 「我覺得咱可以干正事兒了?!拱诐芍噶酥缸约汗砷g那玩意,感覺它都要膨 脹裂開了。他把它完全交給了自己的愛人,但是這樣的頻率著實有讓他勁往無處 使的感覺。 「別急,親愛的,我這就來?」? 即使是在這樣微妙而yin靡的場景,黎塞留也仍像穿著艦裝出征那樣主導著戰(zhàn) 場的局勢。 平常是英氣逼人的法蘭西騎士,晚上到了將軍的床上就搖身一變成了占據(jù)主 導權(quán)的榨精小惡魔。 黎塞留調(diào)整了姿勢,她跪在床上,豐滿肥美的臀部高高翹起。她左手提著睪 丸,右手空出兩根纖細的手指沿著roubang的毛細血管游走到冠狀溝,輕輕彈了彈早 已通紅的guitou。微妙的觸感傳到了白澤的大腦,他不由得打了個顫,同時他的下 體還感覺到一陣沉重的鼻息。 「呼,呼?~老公的roubang真是一如往常般的精神呢?那么,我就開~動~啦~」 黎塞留一邊說著與平常身份不符的話,一邊張開紅唇,伸出粉紅的舌頭,先 自下而上地舔了舔roubang,讓口xue適應那熟悉的腥臭味——「親愛的,情欲旺盛也 不是好事哦,明明剛洗過澡,味道就又變得這么重了?!埂缓?,黎塞留輕輕 叼住通紅發(fā)亮的guitou,柔軟的舌頭摩挲著馬眼,不停地挑逗著它,guntang的溫度順 著牙齒傳遍全身,此刻身體也終于燥熱了起來。 她張大嘴吞入rou根,貝齒輕刮guitou,舌頭纏繞住棒身,甘甜的津液順著香舌 潤濕了rou根。接著,待到潤滑完畢,口xue上下移動,黎塞留開始緩慢吞咽roubang, roubang上的血管不斷傳來鼓動的感覺。她吞吐得很熟練,畢竟給將軍做了無數(shù)次, 她已經(jīng)學會如何讓兩人同時進入狀態(tài)了。 突然,口xue發(fā)力,黎塞留發(fā)出了巨大的吮吸聲,這突如其來的吸力差點把白 澤帶走。 「這也太頂了……」稍稍平復下心情后,白澤抓著床單的手放松了。 「唔……嗚嗚……?嗯?親愛的你說什么?」黎塞留吐出rou根問了一句,然 后又迅速含進嘴里,還故意扭動著豐韻的屁股在誘惑著白澤?!腹距保抗距??咕 啾?咕啾?咕啾,是熟悉的味道呢,親愛的?!?/br> 黎塞留明顯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和速度,口xue在激烈地做著活塞運動,「咕啾? 咕啾?咕啾?咕啾?」,整個房間里都回蕩著津液飛濺的吮吸聲。她右手輕輕套 弄著roubang的根部,左手則往身下探去,撥開內(nèi)褲,在一片稀松的花叢中撫摸自己 的花戶,那里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水花。 「嗯~嗯~好吃,嘻嘻,親愛的,真好吃~」 她媚眼如絲地望向白澤,后者正因舒服而發(fā)出哼哼聲。 黎塞留的口xue發(fā)出了響亮的吧咂聲,這意味著口舌服務的結(jié)束。她壓低身體, 像一條靈活的蛇那樣——好吧,以我老婆的身材,用蛇來比喻顯然有些問題,白 澤心想——胸部拂過roubang,從下體傳來的豐滿rou感惹得roubang輕輕抖動。隔著那一 片薄如蟬翼的布料,從腹部到胸膛,白澤感受到了黎塞留那兩粒堅挺的rutou,那 感覺酥酥麻麻的,直到黎塞留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自己身上,那一對豐滿碩大的 rufang變了形狀,變成兩團被壓扁的面團。 「那么,接下來是不是該進入正題了?」 黎塞留往白澤耳邊吹氣,然后伸出舌頭去勾他的耳垂,玉手劃過他的胸膛, 直到再次觸碰到那根堅硬如鐵的rou根。 「要戴套嗎?」白澤提出了這個比較現(xiàn)實的問題,「不,家里面有套子嗎?」 一般情況下與婚艦zuoai他都會戴套。也只有與列克星敦zuoai的時候,有幾次 沒有戴。 黎塞留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兩個避孕套,手上拿著一個,嘴里叼著一個,媚 眼逼人,她含糊不清地說道,「親愛的,你覺得你今天能射幾次?」 「射到你懷孕為止?!挂膊恢趺吹?,他今天特別想無套中出。 「那就看你的本事咯~?」 黎塞留用唇輕扣白澤的唇,香舌濡濕了他的上下唇,撬開了他的牙齒,貪婪 地尋找著他的舌頭,他們交換著唾液,舌頭彼此交織纏繞。白澤的手也沒閑著, 左手兩根手指捏住了黎塞留的一顆rutou,一會兒夾緊,一會兒拉長,右手則攀上 了她的腰,挑開內(nèi)褲的一邊,五根手指都陷入了她肥碩的臀rou里,這雪白圓潤的 安產(chǎn)型大屁股讓白澤愛不釋手。白澤繼續(xù)撫摸著黎塞留挺翹的美臀,稍稍使勁, 便讓臀rou在指間溢出。 「嗯,唔……嗯,姆?親愛的,你手在干嘛呢?」 黎塞留直起身,騎坐在白澤身上,為他戴上了套。單薄的睡衣緊緊附著在極 為飽滿的雙乳上,勾勒出一道性感的弧線。然后,她居高臨下地解開了那唯一束 縛著雙乳的扣子,即時,一對堅挺渾圓充滿彈性的rufang便跳出睡衣,暴露在空氣 中。接著,她支起下半身,扶著白澤的rou根,她的下體早已泛濫成災了,借著月 光,水花四溢,黎塞留撥開兩片肥厚的xuerou,抓著roubang在xue口反復摩擦著,最后, guitou對準了yinchun。 當前網(wǎng)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 diyibanZhu#Gmail.℃○㎡ 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親愛的,要進來咯?」? 她面色潮紅,眼神既帶著羞澀,又有一絲yin靡。白澤想起了婚禮那晚前的初 夜,跟這時的她比起來,黎塞留顯露更多的是羞澀,是初夜時的不自然,而那時 的白澤,早就在列克星敦那里初嘗了云雨。所以那晚,黎塞留才是被欺負的那一 個,就連第二天,她也是固執(zhí)地拒絕了聲望的好意,自己抱著那床染上殷紅的床 單洗掉了。 不過現(xiàn)在看來,經(jīng)過這幾年的交合,顯然是她占據(jù)了主動。 噗嗤?。?/br> 黎塞留坐了下來,沒有經(jīng)過太長時間的適應和前戲,她的yindao早就變成了愛 人的roubang的形狀。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支撐著豐腴的rou體,她挺起傲人的胸部,將雙 臂背在腦后,在愛人的身體上起起落落。 那一對爆乳上下翻飛的場景實在太過色情,白澤握住美乳,讓那兩坨乳rou在 手里隨意變換著形狀,原本白皙的成熟媚rou在反復地揉搓下染上了紅色,他又抓 住兩粒堅硬的rutou,只輕輕一拉扯,少女便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少女微胖的身材確實是極品。水蛇腰是用來形容列克星敦太太的,每次zuoai, 她最喜歡白澤扶著她的腰,激烈地從后門頂入。至于黎黎嘛…… 「水桶腰?!惯@三個字鬼使神差地溜出了他的嘴巴。 剛剛還在享受性愛抽插而有些意亂情迷的黎塞留猛地恢復了神志,在抬起臀 部之后便又狠狠坐下,力道之大,白澤只感覺腿根一陣酥麻,roubang卻在此時直搗 花心。 「你說什么?你剛剛在說什么?」 一聲嬌喝,黎塞留顯然換了一個人,她掐住白澤的rutou,反復捏搓著,身子 壓低,卻抬高臀部,以一種更加迅猛的速度和力道撞擊著白澤的腿根處。 「疼疼疼疼疼,老婆,我的好老婆,我錯了,嗚嗚,我錯了。」 白澤吃痛,連忙求饒。 「知道錯在哪了嗎?」 黎塞留可沒有放手,掐著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氣。 「我不該說你胖,黎黎你身材最好了?!?/br> 「以后還說嗎?」 「不說了不說了,老婆你放過我吧,嚶嚶嚶。」白澤作哭泣狀。 黎塞留滿意地放了手,她挽起金色的秀發(fā),發(fā)飾在剛剛的koujiao中挪了位置, 她便索性摘下,然后啪一聲,按在白澤的胸口。她摸到愛人的手,二人的手相互 纏繞著,十指相扣,身下的活動愈加激烈。 「嗯……嗯……好舒服,親愛的,馬上……我就會讓你射出來哦~?」 兩具rou體激烈地碰撞著,在兩人性器的交合處,早已是蜜汁泛濫,水花四濺, yin水吧嗒吧嗒地滴在床單上??赡苁橇庖帽M了,黎塞留上半身癱在了白澤胸 口,但是屁股起落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的傾向。白澤雙手抓在她的屁股上,開 始占據(jù)對這肥美臀rou的主導權(quán)。 「討厭,你抓得太使勁兒了~?」黎塞留嬌媚地蹬了愛人一眼,卻把豐滿的 rufang遞到了他的嘴邊,「習慣了咂德梅因的奶,如今不會不喜歡我的了吧——嗯??! 嗯?。。??」 話還未說完,白澤便咬住了她的一顆rutou,臉頰埋在這一堆乳rou間吸吮著, 發(fā)出「噗嚕噗?!沟穆曇?。一陣酥麻sao癢的感覺從黎塞留胸口蕩漾開來,白澤一 邊用舌頭掃刮著大片成熟美rou,一邊抓著她的大屁股重重砸下,guitou反復撞擊著 花心,此刻積蓄已久的jingye蓄勢待發(fā)。 「嗯……好舒服……感覺rutou都要被扯壞了呢?親愛的……不要停,嗯嗯嗯 ……好棒,那里好棒……手再抓緊一點,對,好爽,繼續(xù)……」? 「老婆,我要射了哦~」 「要射了嗎??嗯嗯!!嗯嗯嗯嗯!??!……可以,那就射吧?」? 白澤將roubang整根沒入黎塞留的xiaoxue腸道之中,聳動下身激烈地頂在rouxue的最 深處,此刻卻感覺yindao的rou壁突然收緊,rou莖被牢牢吸住,在這層層的擠壓下, 白澤最后一次將抽出的roubang刺入rouxue,重重地頂在了zigong的大門,黎塞留失神地 叫喚了出來。guitou的馬眼噴出了數(shù)股guntang的濃精,只不過是全部射在了避孕套里, 大量的白濁液則流了出來,和xiaoxue分泌的蜜汁交融在了一起。而黎塞留則繃緊全 身,如觸電一般抽搐了良久。 待稍稍恢復一點力氣后,黎塞留取下了避孕套,那根roubang似乎仍舊沒有軟下 去的跡象,上面還殘存著jingye。 黎塞留也沒有含糊,一直以來都是她來清掃愛人的roubang的。她的舌頭靈活地 在棒身上游走著,舔舐著每一處殘存的jingye,剛剛射完精的guitou散發(fā)著濃烈的雄 性腥臭味,倒是把她嗆得連連咳嗽。 「親愛的,你瞧,這樣好看嗎?」 黎塞留咬著那滿是jingye的避孕套,雙手打出V字造型,嘴角還有從舌尖流下 的白色液體。 「你跟誰學的?」白澤哭笑不得。 「密蘇里啊,她說這樣很色,親愛的你很喜歡?!?/br> 「我猜也是她。傻姑娘,別跟她學壞了?!拱诐汕昧饲盟念~頭(唔……黎 塞留慌忙想躲,卻沒有成功),把避孕套扔到一邊。 黎塞留倒是沒說錯。每次zuoai的時候,密蘇里經(jīng)常做出這樣的動作,一開始 還是白澤要求的,但后來,密蘇里就無師自通了。 話雖如此,這副模樣卻與黎黎過于不符了。 「老公,我愛你,所以什么樣的動作我都向其她婚艦姐妹們?nèi)W,然后做給 你看?!?/br> 黎塞留盈盈一笑,眼里秋波婉轉(zhuǎn)。 白澤坐起身來,美好的rou體倒在了自己懷里。 「你沒有力氣了吧,接下來換我了?!?/br> 「老公你真的很喜歡后入式呢。」 黎塞留趴在床上,臉上還泛著潮紅,她高高撅起屁股。要問全港區(qū)誰的屁股 最肥最嫰,黎塞留則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果然還是黎黎你的屁股最帶勁啊?!?/br> 黎塞留穿著黑色的內(nèi)褲,與白皙的屁股形成了強烈的色差,這反倒顯得更加 色情。白澤揉捏著她的豐滿肥臀,只輕輕一拍便帶起一片rou浪。 「親愛的,你可以拍重點的哦?!?/br> 「比起這個……」白澤挺起下身,堅硬的roubang拍在臀溝里,他抓著兩瓣翹臀 夾住roubang,開始緩緩聳動下身,roubang在肥美多汁的臀rou里前后摩擦著,「哦哦哦, 被屁股夾著的感覺真是舒服啊。肥~黎~肥黎,肥黎~」 「哼!你這家伙,專挑自己老婆不喜歡的話說?!?/br> 現(xiàn)在黎塞留完全喪失了主導權(quán),她能夠感受到來自臀部灼熱的溫度。聽著愛 人說出令她不爽的詞匯——眾所周知,「肥黎」這個詞在港區(qū)是禁詞——除了感 覺到屈辱之外,內(nèi)心卻有種別樣的興奮感。 「好了,該,該插進來了吧?」黎塞留抖了抖屁股,此刻高潮的余韻還未散 去。 「我能不能不用套子了?」 白澤摳弄著黎塞留還未完全閉合的嫰xue,兩根手指陷入兩瓣蜜唇之間,幽香 的yin水順著手指大滴大滴地落在床上,滿手都是她那粘滑的愛液。 「這樣真的好嗎?你答應過列克星敦,第一個孩子必須是她的……唔……嗯? 那里……親愛的,你弄得我好癢~」 「嚯~背著正宮太太,以懷孕為目標zuoai,不覺得很有背德感嗎?」白澤一 邊把滿是yin汁的手指放進嘴里品嘗味道,一邊挑逗她。 「別鬧了,進來吧,不管如何,怎么樣都好……」黎塞留哀求道,翹起屁股, 用股縫摩擦著roubang,她迫不及待想要這玩意插入了。 「那么……這就進來咯?!?/br> 白澤抓住黎塞留晃動的美臀,roubang頂在xiaoxue口,guitou剛剛頂開兩瓣yinchun,正 欲向前探索時,哪知黎塞留腰身向后一挺,xiaoxue便將roubang整根吞入,剛一進入, xuerou就緊緊吸附上來,推搡著roubang向zigong口沖擊著。 「啊 ……?老公的……進來了?無套roubang,好喜歡?」黎塞留昂起頭,吐出 了銷魂的氣息,「動起來,親愛的,動起來好不好?~」 「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我也想不太通,高貴的法蘭西騎士姬在床上居然是如此的 主動,你說讓敦刻爾克她們看到了法國大姐頭這般模樣會怎么想?」 白澤聳動下身,狠狠地撞擊著黎塞留的后庭,臀部蕩漾起一波又一波的白嫩 rou浪。黎黎的xiaoxue真是會吸人啊,每次拔出去的時候,yinchun就會自己貼附上來, 然后饑渴地把roubang再吞進去。xiaoxue里面的yin水已經(jīng)泛濫成災了,每次撞擊都會濺 得四處都是,房間里面有一股nongnong的yin水sao味,這使得氣氛更加yin亂了。 「別,別這么說嘛……因為……嗯,???因為只要一想到是親愛的你,我的 下面就情不自禁地濕了?姆……嗯……啊啊親愛的,再快一點,再重一點!??。?! 啊?。。∴牛。??」? 最開始黎塞留的聲音還很克制,只用喉嚨舒服地哼哼,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放開了, 銷魂的呻吟聲在白澤耳畔鼓噪著,受此刺激,roubang在xiaoxue里似乎又膨脹了幾分。 「我怎么覺得今天你比密蘇里還要sao?」 (密蘇里:???你倆zuoai老cue我干什么?等回來我必把你榨干。) 「在最愛的老婆面前提別的女人真的好嗎?唔!?好厲害?因為我想跟親愛 的……唔嗯?跟你……相依為命地活著,就……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要向?qū)④?/br> 證明我的愛意,也想獨占將軍的愛?啊~唔嗯~親愛的,就是那里……對,嗯! 啊!!嗯!?。??」 「可是我不止你一個婚艦哦~」白澤壞笑道,「其她婚艦可是會跟你爭的哦~」 他看到黎塞留粉嫩的屁xue在一張一合,便毫不留情地伸出一只手指戳了進去。 「噫唔~?。??啊,嗯……你這不安分的手?~壞男人?~」黎塞留艱難地 回過頭,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說過我是你最愛的女人。況且這么多年,跟我 做了那么多次,你已經(jīng)完全迷戀上我的rou體了吧?~她們爭得過我嗎?」 如果根據(jù)zuoai次數(shù)來判斷最愛誰的話,白澤確實是最愛黎塞留。甚至連列克 星敦有時也會向meimei偷偷抱怨——別鬧了jiejie,我這情況也就比空想和吹雪好點, 薩拉托加如是說。 「承認吧,承認吧,親愛的你已經(jīng)完全離不開我的rouxue了哦~?」黎塞留如 同小惡魔一般咯咯笑道「看我等會把你全部榨出來~?」? 性欲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了黎塞留的大腦。她挺翹著白花花的臀rou主動地向后迎去, 大有奪過主導權(quán)的氣勢。 「色黎黎,不要小瞧你老公啊~」 白澤又狠狠地捅進她的屁xue,在里面反復摳弄著,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激得黎 塞留渾身震顫,趁她卸勁的那一刻,白澤調(diào)整姿勢,壓低重心,俯身,雙手向前 探去,抓住黎塞留那一對前后搖晃的大白兔rufang。 「再用力一點,對,用力?手上也不要停,嗯……嗯……唔嗯……好舒服, 好老公,親愛的?你好棒,嗯……啊……?。。。俊?/br> 這一對美乳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僅僅是平時黎塞留穿著那身艦裝就足夠讓白 澤浮想聯(lián)翩。他加快了下體的抽插,隨之而來的是黎塞留充滿極致快感的呻吟。 他能夠感受到,xuerou正不斷地收緊,xue壁擠壓著roubang,整個xue道都拉扯著roubang不 讓它離開,zigong門戶大開,就等著jingzi噴射而出呢。 「親愛的,我不行了,我要去了?你還沒要射嗎?」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啪啪啪……快感迅速在馬眼聚集,roubang依舊在快 速地進進出出,兇狠地拉扯著xuerou,但是也快到極限了。 「要射咯老婆,接好了?。 ?? 「噗嗤!」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出來了,射進zigong里了?。。。恳獞言辛?/br> 噫噫噫噫噫?。。??」??? 白澤最后重重地頂在黎塞留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臀rou因此而變形。黎塞留 身體一陣痙攣,接著整個人身體都徹底癱軟下來。數(shù)股濃精從馬眼里噴射而出, 沒有了避孕套的束縛,它們直沖rou壁,翻滾著射進zigong內(nèi)。黎塞留被一波又一波 的快感推送至了天際。 「射,射了好多呢,親愛的?」? 白澤連帶著jingye抽出roubang,量實在是太多了,有些白濁液正源源不斷地往外 流。他抽了幾張餐巾紙想為老婆擦干凈,沒想到黎塞留卻轉(zhuǎn)過身,她的臉上還殘 留著高潮完畢的紅暈。 「如果懷孕了,親愛的你可真要負起責哦~?」 黎塞留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抬起了兩只腳,柔軟的玉足撥弄著roubang,使得本來 已經(jīng)開始疲軟的roubang又變得堅硬起來。 「你干 嘛呢,這是想要用腳給我做嗎?」 黎黎的腳實在是太過于舒服了,總有人說美少女的腳是香的。實際上黎黎的 腳散發(fā)著洗完澡后的奶香味,倒是平時戰(zhàn)靴穿多了,時間悶長了是會有腳臭味的, 不過后者卻是能讓他興奮得快一點。 「親愛的你真是變態(tài)呢,難不成非要被悶了一整天的臭腳給你做你才能興奮 得起來嗎?」 黎塞留一只手抓起右乳反復揉搓,另一只手則把左rutou伸到嘴邊舔舐。 「我有點擔心剛剛的量不能讓我受孕呢~親愛的,還能再射嗎??」 「你不對勁,你有問題,你今天浪過頭了。」 看著白澤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說實話,黎塞留覺得就應該把鏡子擺在他面前, 讓他瞧瞧自己的這副表情有多蠢。 「說什么吶,怎么用浪這個字來形容自己老婆?」黎塞留蹙眉,她用腳趾頭 戳了戳guitou,「那還不是在你面前才浪的嗎?」 她要用zuoai的方式來證明白澤到底有多愛她。盡管她已經(jīng)證明了無數(shù)次。 「既然你還要,做老公的我肯定要奉陪啊?!?/br> 在黎塞留驚詫的目光下,那根roubang再一次充血。白澤忽地起身抱起她,以種 付位的姿勢將她壓在了身下。 「唔……這種羞恥的姿勢……嗯??!嗯嗯?。。??」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白澤就把roubang插在了她的幽xue之中。 「討,討厭!?嗯嗯!!嗯嗯?。『眉ち?,好舒服?。??」 黎塞留完全喪失了力氣,她昂起頭,一對豪乳上下翻舞,她蹬著雙腿,嘴里 發(fā)出了一聲聲急促的呻吟聲。她能夠聽到白澤濃重的鼻息聲,她的男人正不顧一 切地想讓她受孕。于是她貪婪地張開嘴迎接著愛人的舌頭,雙腿盤住他的腰,扭 動著肥臀,xiaoxue完全張開,睪丸撞擊在陰戶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先前殘存的jingye與 新分泌的yin汁交融在一起,隨著roubang的插送而飛濺四溢,她的理智也跟著這一次 次的rou臀沖擊飛到了九霄云外。 「接下這一發(fā)吧,絕對讓你受孕哦~」 白澤悶哼一聲,在兩人完全貼合的下半身處,他的roubang朝著黎塞留的花心射 出了華麗的一擊。 噗嗤!噗嗤噗嗤呲!! 「又出來了噫噫噫噫!?。??」 要懷上了,要懷上了!黎塞留撅起肥臀享受著jingye的沖擊,幸福感和興奮感 在內(nèi)心激蕩著。 「愛你喲,老公?!?/br> 黎塞留用僅剩的精神力環(huán)住白澤的脖頸,吻了吻他的嘴唇。 「我也愛你。」 白澤剛剛說完這句話,才發(fā)覺黎塞留已經(jīng)睡著了。他溫柔地撫摸著她那汗津 津的鬢角,嬰兒肥的臉上還帶著甜絲絲的笑意。傻姑娘,真是個傻姑娘,不過也 是我最愛的傻姑娘?。 「好嘛,我要自個兒收拾了?!?/br> 床上都是jingye,肯定要留到明天清洗。最要緊的是把老婆照顧好了。白澤把 空調(diào)溫度打到最高,仔細為她清理下身——草,都是jingye,我這射得也太多了吧 ——清理完畢,他也沒有多少力氣了,便躺在了妻子的身旁,像往常一樣,拉過 被單,蓋在了二人身上。 有什么事明天解決吧,白澤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先睡了再說。 白澤醒來的時候,身邊的溫度已經(jīng)涼透,廚房的油煙機正在呼呼作響。 他掀開被子,裹了長袍睡衣便走出了房間。 「起來了嗎親愛的?早餐馬上好。桌上有一封信,是列克星敦寄來的?!?/br> 黎塞留已穿戴整齊,腰際繞著長裙,正在廚房忙活著。 桌上是有一封信,白澤拿刀拆開,里面娟秀的字跡無疑是出自太太的手筆。 「列克星敦說了什么?」黎塞留端著盤子來到跟前。 「基本上就是叮囑我小心一點吧。還有囑托我采購些必需品回家?!?/br> 都是些瑣事,白澤把信丟在一邊。他盛了兩碗粥,一碗給黎塞留,一碗給自 己。 「太太總是想得周到呢?!?/br> 「是啊,要不然說是全能型太太呢。」 這時,白澤突然記起昨天晚上,他不顧對列克星敦的承諾,朝黎塞留中出了 …… 「唔……」 他的目光不小心與黎塞留對接,兩個人對視片刻,都漲紅了臉,什么也說不 出來。 「那個……親愛的,昨天晚上……我……」 黎塞留臉燒得通紅,不敢再正視愛人的目光。 「反正是敦偉大愛情嘛,說明我們正愛著對方?!拱诐晌⑿Φ?。 「噫唔?。。 估枞舻拖骂^,羞得要把臉埋進胸里,「您,您別再說了, 我都感覺那都不是我了?!?/br> 她的聲音已經(jīng)低到聽不真切了。 「不管是床上還是平時,黎黎無論什么樣我都很喜歡哦,」白澤 說,「不過 硬要我說的話,我更喜歡攻一點的你?!?/br> 「攻?」 「就是御姐范啦?!拱诐砂醋约旱睦斫饨忉尩?,「當年我婚你就是因為你滿 滿的都是御姐范,哪知道一結(jié)婚你就變成了小女孩……不過我還是喜歡你能率性 而活,人都有很多面,昨天晚上你展示的只是其中一面,沒有什么好羞恥的。快 吃吧,吃完我去把床單收拾一下。」 黎塞留承認,回到汀蘭市后,她的信念發(fā)生過動搖。她總把個人大事放在家 國情懷之后,但又希望與白澤回到過去,去過普通夫妻才有的生活。然而這樣的 希望卻是如此的奢侈,畢竟他們的敵人不止深海一個,這使得她對未來都有了一 種不確定感。 望著面前這個吃粥燙嘴的男人,黎塞留多么希望他們的愛情能像今天這般日 常。 盡管她知道他們未來要走怎樣一條危險而崎嶇的道路——黎塞留把發(fā)飾重新 別在頭上——但是我將永遠陪在將軍身邊,矢志不渝。 每天早上八點到十一點都是艦娘的訓練時間。準提督們會帶著自己初始艦接 受艦娘教官的指導?,F(xiàn)在正值海軍聯(lián)歡會,各個現(xiàn)役提督都會趁此機會一展港區(qū) 實力,好好較量一番。 「將軍,快看,那個是羅德尼小姐?!?/br> 「沒有咱家的可愛?!?/br> 「我看到威爾士親王了?!?/br> 「一點也不霸氣,比咱家的差遠了?!?/br> 「這里的企業(yè)號小姐也很優(yōu)秀呢。」 「哪里來著……拜托,那些個飛機我都看不上,裝備太差。」 黎塞留笑了,「怎么一個個都比不上我們港區(qū)???」 「那是當然,還是自家姑娘優(yōu)秀?!?/br> 白澤對外常常掛在嘴邊的四個字就是「自家姑娘」,畢竟在每一位提督看來, 到底還是自己港區(qū)的艦娘最可愛最優(yōu)秀。 「誒,我好像沒看到另一個我。難道就只有我一個黎塞留嗎?」 黎塞留打量了半天,愣是沒看到其他港區(qū)的黎塞留。 「有是有,只不過可能跟你想得不太一樣?!拱诐陕柭柤纾改憧戳藭椴?/br> 自禁拔劍就砍的那種……」 「這么夸張嗎……」 也許攤上了一個XP有點奇怪的提督吧,到時候離他們遠一點就行。白澤是這 么想的。 「喲!這不是準將大人嘛!」 他們兩人正沿著河堤慢慢散步的時候,一抹熟悉的黃毛從拐角處出現(xiàn)了,還 熱情地朝白澤打了個招呼。 你他媽……我他媽……晦氣,真晦氣! 黃毛朝他們走過來,上身還只穿了一件襯衣,松了幾個扣子,西裝搭在肩上, 與此同時還不忘對著海面上吹幾聲口哨。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覺得在這么一個大冷天穿這么點還很帥吧? 「你怎么還沒走?」白澤冷著臉問,他向前一步,把黎塞留擋在了身后。 黎塞留一臉懵逼,但是僅憑白澤的語氣就知道來者不善,她稍稍調(diào)整身體, 以便下一秒就能做出防御態(tài)勢。 「別這么有敵意嘛,我只是想認識一下您……這是您的黎塞留號?」黃毛邪 笑起來,目光不懷好意地對著黎塞留上下打點?!冈捳f回來,昨天晚上的那位黎 ——」 「你膽子真的大啊,」白澤打斷了他,「撿到了便宜后趁沒人發(fā)現(xiàn)趕緊溜走 不香嗎?非要在我面前顯擺?」 「沒有沒有,您誤會了,」黃毛連連賠笑,「只是想多認識幾位黎塞留小姐 罷了。小姐,介意做個朋友嗎?」 他朝黎塞留伸出了手,后者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整完畢,只要對方進入自己的戒備領(lǐng) 域,她可以立馬做出反擊。 哪知還沒等黎塞留動手,白澤上前抓住黃毛的手臂,直接一招將其撂倒,膝 蓋重重頂在了他的背部,掏槍,抵在他的太陽xue。 「我昨晚都說了,我可以立即擊斃你。你耳朵聾了,嗯?」 黃毛哪見過這場面,加上昨晚的那位提督好聲好氣的,還很熱情地邀請他, 他一向流氓慣了,所以想也不想就直接上手,真是要命。 「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他扯著嗓子喊饒命,右手卻被白澤死死鉗住,關(guān)節(jié)處咔咔作響,脫臼看來是 不可避免的了。 「怎么回事?」 這時,一個年輕軍官走了過來,看軍服制式是上校銜,他身后跟著兩名憲兵。 「這里有一個非法潛入的校外人士,交給你了,上校先生?!?/br> 「那你是……?」上校一邊示意憲兵把黃毛抓起來帶走,一邊詢問白澤。 「東方鎮(zhèn)守府提督,準將銜。」白澤把軍官證遞給了上校。 上校接過軍官證,「夏言老師的學生?」 「你知道我?」 「忘記自我介紹了,」上校笑了笑,「我叫高嵐。跟你算是師出同門?!?/br> 白澤對這個名字有印象。高嵐,現(xiàn)任汀蘭市皇家憲兵總長。當年也在夏言的 班里,是白澤的學長。只不過后來出了一點事情,沒有讀下去,就轉(zhuǎn)去了陸軍學 院。 ——這是白澤與高嵐第一次見面。既然是夏言老師的學生,那是不是意味著 ——「這位是我的婚艦,黎塞留。」 黎塞留朝高嵐敬禮。 「這次也來了一個黎塞留,是另一位提督的婚艦,」高嵐剛剛拿出一根煙, 但又放了回去,「也是準將。不過他似乎不太愛與人交流的樣子,也沒見過他家 的黎塞留出來切磋過?!?/br> 他自顧自地解釋,似乎也并不在意白澤有沒有在聽。 「那個黃毛……需要我?guī)湍闾幚淼魡幔靠丛谕T這一層關(guān)系上。」 「不必了,按照你們的規(guī)矩來吧?!?/br> 白澤謝絕了他的好意,對這個人,白澤還要找夏言好好詢問一番才行。 「走吧,黎黎?!拱诐赊D(zhuǎn)身要走。 「哦對了,白澤同志——雖然老師反復跟我說過你不喜歡應酬,但我還是很 希望在明天的舞會上能夠看到你?!?/br> 聽到背后的這聲呼喚,白澤止住了腳步。 「你……叫我什么?」 「比起準將閣下,我還是喜歡用同志這個稱呼,親切又溫暖,這樣顯得更加 自然一些。更何況現(xiàn)在只有我們?nèi)齻€人。」 高嵐終于點起了一支煙,他溫和地笑笑。 「可不敢亂喊人,」白澤向后擺擺手,大步朝前走去,「我還是喜歡別人叫 我準將大人?!?/br> ——我喜歡同志這個稱呼,親切又溫暖,雖然你我素未相識,但是我們卻有 著同一個理想。 不過,真可惜,說這段話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黎黎,我們?nèi)ダ蠋熌前桑蚕胍娨娔??!?/br> 黎塞留答應著,匆匆跟上了白澤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