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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記得你之前打傷我兒子曉梓的事情,不應(yīng)該說些什么嗎?”他胸有成竹地問道,拖延裴渡的同時等著裴渡向他道歉。 “道歉?呵?!迸岫衫湫α艘宦?,那僅剩不多的耐心已經(jīng)成功被耗盡。 他眼中僅剩冷漠,轉(zhuǎn)身望向云中南,“云長老,您怎么不說您教子無方呢,一個外門弟子竟然打不過一個雜役,不僅如此,輸了之后還要找人去教訓他?!?/br> “這就是云長老家的做派嗎,未免也太丟我們云山派的臉了吧。” 隨著裴渡的每一句話落,云中南的臉色就會難看幾分,等到裴渡說完所有的話之后,他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不能看了。 他生氣地指著裴渡,手都有些顫抖,“你,你,目無尊長,就讓我代替掌門教訓教訓你?!?/br> 云中南自知他說不過裴渡,但仗著他在云山派這么久的資歷,教訓一個小輩那是不足為奇。 說著手中就運起了靈氣,臉上帶著些隱隱的快意。 云中南,作為入派最久的老人,此時也不過是個元嬰高級而已,其天賦可見一般。 裴渡沒有看他一眼,而是不緊不慌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東西,放到了云中南的眼前。 云中南一開始不以為意,再定睛一看,裴渡手中拿著的竟然是掌門令牌。 他瞬間收回了已經(jīng)凝聚出的靈力,體內(nèi)猛地一陣氣血翻涌。 裴渡手上把玩著令牌,不經(jīng)意地掃了一眼云中南,諷刺地說道:“云長老怎么不繼續(xù)了?!?/br> 云中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知道這裴渡就是故意的,等著他出招,最后關(guān)頭才拿出那掌門令牌。 是他失算了,沒有想到那木清辭竟然會把掌門令牌都給了這個裴渡,這個裴渡明顯不如他想像的那樣簡單。 見云中南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裴渡唇角微勾,繼續(xù)說道:“見令牌如見掌門,云長老讓你跪下行禮,不知道可不可以啊?!?/br> 大庭廣眾之下,云中南只覺得自己的老臉漲得通紅,但還是不得不地跪下了。 因為裴渡手中的是掌門令牌,云中南不能違抗。 他恨恨地盯著裴渡,聲音滿是陰郁:“可以了吧,裴少掌門?!弊詈笏膫€字可謂是咬牙切齒,想要吞了裴渡一般。 裴渡本來想要好好欣賞一下這云中南這狼狽的樣子。 這時,腰間的玉佩隱隱發(fā)出了白光,一陣輕微的刺痛感傳入了識海。 幾個短暫的畫面浮現(xiàn)在眼前。 是雨夜中封云景的身影,白日里淺色的長袍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深色。 他瞬間變了臉色,沒有了繼續(xù)和云中南再次糾纏的心思。 轉(zhuǎn)身就朝著云霧山的方向趕去。 這次云中南沒有再攔他。 裴渡一走,身邊的弟子連忙上前想要將云中南扶起。 云中南冷著臉轟走了湊上前的弟子,盯著裴渡遠去的背影,眼中滿是陰沉。 只感覺自己這輩子的臉都丟在了這里。 心中暗道:裴渡,你就等著吧。 云霧山頂上,淅淅瀝瀝的雨聲,伴著刀劍相撞的聲音。 裴渡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弟子,臉上滿是猙獰,手上的劍即將刺入少年的胸口。 沒有多想地揮手打退了那個弟子,上前攬住了少年搖搖欲墜的身體。 懷中的少年身軀纖細,身上帶著滿滿的寒氣,月光散落在少年側(cè)臉上,顯得少年的臉頰尤為蒼白。 往日那雙明亮的杏眸此時蒙上了一層沉沉的霧氣。 對上那雙眸子,裴渡心中微動,不自覺地輕聲說道:“別怕,我來了?!?/br> 云曉梓怎么也沒想到,這裴渡竟然還是趕來了,想著裴渡的注意力都在那幾個人身上,他立馬就準備開溜。 卻沒料到剛邁出一步,一道銀白的光閃過,他只覺得手上一痛。 低下頭,發(fā)現(xiàn)手上的靈根已然被割斷,靈氣迅速從他的體中散去。 云曉梓驚叫一聲,忍受不了手中的疼痛便直接昏了過去。 而其他的那幾個弟子當然也沒有好的下場,裴渡自覺自己還算是仁慈,至少留了他們一命。 抱著懷中的封云景,裴渡回了屋子里,將少年放到了床上。 也許是因為碰到了傷口,少年眉頭緊皺,口中發(fā)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先脫下了少年濕漉漉的衣服,畢竟是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這次裴渡還算很是熟練。 少年身上的傷口逐漸露了出來,之前的傷剛剛好了下去,現(xiàn)在卻又添了新傷。 細膩如玉的肌膚上,此時帶著一道道的血痕,交錯在少年的胸膛和后背上。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裴渡迅速地為少年上好了藥。 但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封云景半夜里發(fā)起了高熱,身體guntang得不行。 裴渡只能打濕了帕子,一遍一遍為少年擦拭著身體。 也許是因為裴渡身上帶著陣陣的涼意,昏迷中封云景直接攬上了裴渡的手臂。 這個動作讓裴渡微微一愣。 手下緊緊地貼著少年赤.裸的肌膚,陣陣guntang順著他們兩個相貼的地方傳到了裴渡身上。 而封云景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但卻親昵地用臉蹭了蹭裴渡的手臂。 裴渡只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僵住了,一種奇怪且陌生的觸感讓他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