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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不依不撓,爬上病床就開始到處翻騰。 “沒門,不可能?!?/br> 中原中也才不會讓他看見自己寫的小黃文呢。 現(xiàn)在織田作老師還沒跟混蛋太宰在一起,萬一太宰看了他寫的東西,狗脾氣上來了,非要逆反心理,就是不跟織田作老師繼續(xù)更進一步了怎么辦? 那我不就成了織太的罪人啦? 從此世間又少了一對用情至深,感人肺腑的愛侶,這個責任他中原中也擔不起! 他們兩個在這張可憐無辜的病床上展開了拉鋸戰(zhàn)。 一個想看,一個打死他都不給他看。 不僅是可憐的病床,就是被子和枕頭什么的也都被太宰治的指甲撓破了,白花花的羽毛飄了一地。 現(xiàn)在中原中也是太宰治面對的可以說最弱的中也了,可惜太宰治還是體術中(原中也)下的人設不倒,被中原中也一只手提溜著扔了下去。 但是他也沒有多么生氣,太宰治看了一眼警惕的盯著他的中原中也,繼續(xù)沒臉沒皮的笑了下。 我看到了,中也…… 他瞇起的眼睛里光芒閃過,是我哦。 雖然因為屏幕太小,兩個人的劇烈運動讓他看的有些不真切,但是對一個人最敏感名字,太宰治自認是不會看錯的。 [……だざい おさむ……] [……だざい おさむ……] 我看到了哦,太宰治心底忍不住不停的重復,是我啊,你寫的所有東西,都是我啊…… 第二十五章 神經(jīng)??! 看著不知道為什么心情忽然好起來的太宰治,中原中也滿頭霧水。 你是不是有病??? 奇奇怪怪。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屏幕,還好,雖然剛剛打鬧的時候不小心把屏幕打開了,但是沒有露出太多的內容。 現(xiàn)在手機上的一段話只是: [ 盛夏酷暑,約好了要一起去煙火大會的太宰治拿出了那件鼠灰色細條紋花色的和服。 明明正月的時候還是頹唐的覺得人生只余可恥,反反復復的想要自殺,想要得到靈魂的安詳,結果那個人就用一貫面目表情的樣子,送給了他這件和服,什么也沒說。 織田作一直這樣,看得比誰都透。 當時想著姑且活到夏天吧,結果…… 太宰治輕笑,人生的際遇就是這么反復無常。 他穿戴好了這套衣服,然后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那枚沉靜的宛如織田作眼睛的藍寶石藏在寬大的袖子里。 兩個男人用鉆石啊,戒指什么的多少有些矯情,還是用這種藍寶石吧…… 他快步往前,追上了不遠處放慢腳步等待自己的織田作之助,聲音歡快的像是候鳥低鳴: “織田作,我們結婚吧!” 膽小鬼連幸福都會害怕,碰到棉花也會受傷,有時還會被幸福所傷?!?】但是,哪怕是我,偶爾也是想要爭取一下,我的救贖啊?! 前面和后面都充滿了不可描述,就這一段清水,也是巧了。 不過就算太宰真的看到什么,就那么一兩眼,應該也看不懂。 說真的,寫織太小甜餅寫的他都胃痛,辣雞太宰治怎么可能這么甜呢? 那個狗比只能把人騙身騙心之后一腳踹開,而如果對象是織田作老師的話,這個膽小鬼也不會往前走,只會待在黑暗里等著對方的救贖。 emmm…… 算了,治君本來就是把太宰治這個黑泥精的本體扔在漂白劑里面泡上三天三夜,然后反復沖刷出來的小可愛,跟太宰治不可同日而語。 但是太宰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奇怪啊,看的中原中也后背發(fā)毛。 不管了,什么事情都沒有織太重要,我要碼織太文,才沒那閑工夫管這條青花魚的心理問題呢。 —————————————————— “請問,這里是武裝偵探社嗎?” 任勞任怨的坂口安吾還要在全部上司都摸魚的時候,兢兢業(yè)業(yè)的披著馬甲工作,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咖啡廳的店員們在知道他是想來找武偵下任務的委托人之后,非常熱情的給他指明了地點,還大力的宣揚了偵探社的能力。 坂口安吾禮貌的道謝之后,就一步步上了四樓。 身為異能特務科搜查官,他本來就很清楚這個被稱為生存于白晝世界與黑夜世界的夾縫之中“黃昏的武裝集團”,辦公地點就在這棟老舊辦公樓的四層。 唉,要是原本的身份,他直接找福澤諭吉社長幫忙就好,現(xiàn)在披著港黑的馬甲,萬一被當初敵對組織打出去怎么辦? “在下是港口黑手黨的坂口安吾,我想請社醫(yī)與謝野醫(yī)生幫忙救治一個病人?!?/br> 果然,這話一出口,事務所里面為數(shù)不多的人都警惕的看著他,眼含威脅,感覺下一秒就要把他“送走”。 哈,哈。 坂口安吾冷汗直流,他只是一個沒有攻擊能力的文職人員啊。 而這時,從里面走出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非常成熟強勢的少女。 “是誰要找我???” 坂口安吾看著與謝野晶子肩上扛著的柴刀,弱弱的舉手,“是我?!?/br> “港口黑手黨的人……” 與謝野晶子眼睛危險的瞇了瞇。 港黑的人居然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活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