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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你的意思是……” 杏壽郎:“啊,并非你們所常見的那種詛咒,而是我等一直對付的敵人,食人鬼?。 ?/br> 野崎君驚訝:“你是說這里也有食人鬼?” 杏壽郎道:“不會弄錯,畢竟與它們的對抗已如此之久,這腐朽的味道與讓人戰(zhàn)栗的感覺,絕對是食人鬼。它們會經(jīng)由血液感染其他人為食人鬼,貪婪以人類為食,并且會絕對服從它們最初的感染源。這個學(xué)校一定有一個身為‘鬼王’的母體,只有找到并擊殺母體,才能制止食人鬼蔓延。” 夏油杰思考了一下:“如此說來,展開帳的咒術(shù)師未必是敵人。正是因為有帳的存在,食人鬼才沒有蔓延出去吧,否則這所城市早已陷入混亂?!?/br> 五條悟推測:“可能是調(diào)查此處的調(diào)查員展開了帳。情況如此緊急,恐怕他未曾來得及送出訊息,他自己很可能也在賬內(nèi)?!?/br> 判斷有其他咒術(shù)師陷入險境,咒術(shù)師們顯然比剛才更有干勁。也許在咒術(shù)師的內(nèi)心之中,普通人終究與他們不同,救助普通人與其說是好心的善意,不如說是一種強制義務(wù)。但救助同伴就不同了,首先,那是數(shù)量極為稀少,世上罕有幾個的你的同伴,僅此一項足以獲得你的關(guān)心與偏心。 杏壽郎忍不住對野崎道:“或許你應(yīng)該呆在帳的外面,里面太過危險了。我就算離開你也可以單獨行動。” 杏壽郎這么建議,是因為他想到了另一個嚴肅又可怕的事實。 這個副本……真的會有鬼嗎? 既然有詛咒這一存在的設(shè)定,又設(shè)定食人鬼,顯然體系并不是同一個。 與其認為這是副本本身的食人鬼,倒不如想成是‘外來’之物。 ——繼國緣一,本該是野崎君的五星卡,不能在這個副本內(nèi)使用召喚。 但如果因為某些原因,脫離野崎君的掌握之后,可以自由行動了呢? 杏壽郎曾見過剛剛成為鬼王之時,最為冷漠的繼國緣一。因而他難以肯定,這里出現(xiàn)的鬼王,是否完全與繼國緣一沒有關(guān)系。若真是緣一大人成為他們的敵人,此等事態(tài),實在不該讓野崎君以身涉險。 ……是的,杏壽郎心中還是有數(shù),自己,乃至野崎君現(xiàn)在手上的所有四星以下卡牌,加起來都不是緣一大人的對手。 不,哪怕是四星乃至五星卡牌,真的有誰能與神之子一戰(zhàn)嗎?杏壽郎對此表示懷疑。 只能希望此副本之中的鬼王,有被削弱過,否則真的是毫無疑問的虐菜。 野崎君堅定回答:“不可能的大哥,我怎么可能臨陣逃脫,我會與大家一起奮戰(zhàn)的!” 煉獄大哥感動:“不愧是野崎君!” 小千代點頭:“對,野崎君一定會參加的,他連標題都起好了,《愛的希望之戰(zhàn)》?!?/br> 沒有人能阻止他取材,我相信,沒有人! 就是有點想知道,這次性轉(zhuǎn)的是誰。我懷疑,是小杰。 第一百三十八章 被污染的心意 如此可憐,又如此可愛,全是我之過。 進入帳內(nèi), 他們發(fā)現(xiàn)情形比他們想的更為嚴重跟混亂。 地上全是碎石、殘垣斷壁與鮮血。顯然這里曾發(fā)生激烈的沖突,人與人之間的自相殘殺。 但是沒有人類被殺死的遺體跟殘骸,想到之前杏壽郎提到的食人鬼,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發(fā)生了什么?這名為希望的學(xué)校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何場景如此的絕望? 除此之外, 還有詛咒在附近飄蕩。 【不想死, 不想死不想死!】 【殺死你殺死全都去死!】 【mama, 我想見mama, mama在哪里?】 奇形怪狀的詛咒在他們眼前飄蕩, 有的像鳥, 有的像獨腿的妖怪, 各個扭曲猙獰。 五條悟抬起手制止準備動手的夏油:“等級太低了, 只是普通的詛咒,甚至未能到可以危害人的程度?!?/br> 夏油推開他的手:“但是數(shù)量過大,如果我不處理, 堆積起來也會演變成災(zāi)禍。” 最終五條沒有再拒絕夏油動手,夏油的能力是捕捉并cao縱詛咒為自己所用, 因此他能驅(qū)使自己所控制的詛咒去吞并其他的詛咒。在此等場合也相當(dāng)實用就是。 五條悟用眼睛掃了一下前方,微微皺眉:“學(xué)校里還有生物在活動, 暫時不清楚是人還是鬼?!?/br> 畢竟, 五條悟沒有見過真正的‘食人鬼’。 野崎君召喚過童磨, 那也是召喚之物,跟實際的食人鬼可能不是一回事。 確切的說, 還沒有任何一個真實存在的證據(jù), 告訴他們這里的出現(xiàn)的鬼, 到底是怎樣的生物。 五條悟指揮:“野崎君,放出童磨, 我有話要問他。” 野崎君立即放出童磨,被關(guān)禁閉已久的教主大人,出來先是享受一般嗅了嗅此間空氣,然后又裝可憐哭訴了幾句自己不被主人大人待見這一事實。 五條問:“你能感知到同類的存在嗎?” 鬼與鬼之間,有所聯(lián)系。 僅僅見過童磨一次,聽杏壽郎講述簡短信息,五條悟便已了然此事實。他被稱作咒術(shù)界天才,自是有其道理。 童磨舉扇掩口輕笑:“當(dāng)然了,數(shù)量不少呢。啊呀呀,看來已經(jīng)有人來迎接我們了不是嗎?” 童磨以似帶笑意,實則冰冷的目光看向遠處。 果然從他的視線之處,有一人正如同飄動一樣,一蹦一跳似的朝他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