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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微愣,他從未想過,有可能野崎君還能活過來!是的,說不定,野崎君還活著!如果帶野崎君回去,回到他本身的軀體之內(nèi),他就能復活! 這個想法太過誘人,炭治郎完全無法停止這樣的狂想。 他本以為野崎君是亡者,身為亡者自然無法脫離靈界的控制。哪怕他能奪回野崎君的靈魂,為野崎君制造軀體,那也只是從通靈王的控制之下,變成了他的控制之下。 但若是能找回野崎君原本的世界與軀體,將其完全復活——那樣,就是自由的!完完整整,無人可以限制的真正的野崎梅太郎!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幽靈繼續(xù)道:“如此一來,您也到那個世界生活,徹底擺脫通靈王也未嘗不可。通靈王控制再多的世界,玩弄再多的時間與空間,也無法控制生者?!?/br> 真的可以嗎?可以真正的讓他復活? 炭治郎最終開口:“我要怎樣做,告訴我,怎樣做?!?/br> “帶他離開通靈王,帶他來見我,”女子道,“僅此而已,炭治郎大人。這樣一來,你就能救贖他,從通靈王的手中?!?/br> 作者有話要說: 決眉與白面者,《潮與虎》之中的角色。僅用了設定,沒看過也沒關系。 使用這里的設定,僅僅因為這里設定的九尾狐,是所有漫里最吊炸天的一個,世界初始之獸,嗯,超吊。 * 若沒看懂,解釋一下,時間順序是這樣: 1.江之島盾子計劃自己被殺及逼迫炭治郎制造自己的活人偶,以此來用自己的記憶跟感情污染炭治郎。 2.自稱決眉的女幽靈找上炭治郎,提議順其自然,趁機帶野崎君離開此副本,擺脫系統(tǒng)監(jiān)控。 3.計劃執(zhí)行。女幽靈附身炭治郎展開精神攻擊,趁機離開副本將人搶走。 認定野崎君肯定會為炭炭主動綁定隊友的是女幽靈(隊友需要一方邀請另一方通過,就是雙方的許可),但其實對這并點無把握,沒想到野崎君這么難過的是炭治郎。 第一百四十章 間奏 咒術師的新發(fā)現(xiàn)。 那, 是夢。 啊,夢里過于快樂了,大家都很好,就是小杰一如既往的死板。 夏油杰是他上學時代的同伴, 只可惜后來成了咒術師界的叛徒。 沒辦法, 盡是沒辦法的事。小杰為人太過正直, 是非曲直非要分辨得清晰明了。太過耿直了啊, 他。作為咒術師, 是最要不得的品質。 ……咒術師盡是瘋狂之人。 這句話的意思, 并非只有瘋狂的人才會成為咒術師, 而是, 不夠瘋狂不夠偏執(zhí)不夠放得開, 那就會走到死路上去。 咒術師會殺人。 沒辦法,詛咒也會附身于人,為多數(shù)人殺死少數(shù)人, 并非一個人性選擇,只是服從邏輯的必須而為。 咒術師還會被普通人所殺。 畢竟相對普通人來說, 咒術師是異類,尤其民間的咒術師, 被當做怪物處死是正常之事。 咒術師就是一群, 不為人理解, 被人類所恐懼,卻又如此接近人類不得不保護人類, 心理與精神完全異常的存在。 若不瘋狂, 無法作為咒術師活下去, 其實是這個意思。 夏油杰,就是不夠瘋狂, 而被逼的瘋狂的一個。他最終無法容忍咒術師被人類迫害這一事實,逃離了咒術學院,自己成立了一個教派,利用殺害普通人,以此想建立僅有咒術師的世界。 不想了,不想了??傊畬ξ鍡l悟來說,尚且年輕天真,依然是他同伴的夏油杰,那是夢中才有的遙遠的過去。 違和感違和感違和感。 按道理,做夢之時會忘記違和感。譬如時間的差異。 五條悟早已是咒術學院的老師,而非學生。 夢中他本該忽視這一事實,這就是所謂的夢了,在你做夢的時候,是不會想起自己在做夢。 但偏偏,五條悟是個邏輯性極為強大的人,哪怕忽略時間這一事實,還是發(fā)覺了夢中的反常,注意到那些違和感。 在希望之峰之中與鬼沖突,聽得鬼王竟然帶走了自己同伴之時,五條悟微微一愣,隨即以拳拍手。 “呀!想起來啦,原來最大的違和就在這里呀!” 五條悟瞇眼笑道:“我其實沒有名為野崎梅太郎的同學。我的過去里,并沒有這個人,也沒有去什么希望之峰學院與鬼對戰(zhàn)。這樣啊,因為我的眼睛僅僅是有點視力不錯而已,所以沒有看清這里的真正構造?!?/br> 希望之峰學院里,那些瘋狂的絕望黨所說的是現(xiàn)實。 ——這里,并非現(xiàn)實! 這里在不停重復同一個故事與設定,就像RPG,或者怨靈所構筑無限循環(huán)的空間。 “所以,地獄其實是某個人的——某個存在的‘領域’嗎?其效果難道就是讓進入其中的靈,無論生靈還是死靈可以展開一個小世界?或者是利用這些靈采集到的記憶跟訊息情報構成一個小小的領域?領域之中的領域,挺有趣的?!?/br> 生得領域也好,結界也好,所有人的叫法不一樣,總之就是那一類的東西,用咒術、靈力、巫術之類的純粹能量所構造的空間。 五條悟抬手指向自己的額頭:“抱歉抱歉,雖然很希望看到這個故事的結局,但我果然必須快點醒來,不然現(xiàn)實世界的rou身死掉就GAME OVE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