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極為深入,甚至想要直達(dá)對方的靈魂。 重重的碾壓上去,更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與氣息,宣誓自己的所有權(quán)。 但是……艱難維持的一點點理智,卻又告訴他不可以。 她就像一只在他四周翩翩起舞的蝶。 美麗、輕靈、卻又是脆弱的。 若是太過用力,就可能嚇到了她,可能一展單薄的翅膀,就從他身邊飛離了出去。 從此再也不見其行蹤。 可若是就此放棄了,她又有可能逐漸喪失了對他的興趣,又招招搖搖的飛到了旁人的身邊去。 那就將她桎梏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折斷了她絢麗多姿的翅膀,使得她再也無法飛翔。 他終究不想讓她哭。 蓬勃的靈力流轉(zhuǎn),不斷吸收著黑龍力量,痛苦與歡yu交織。 白衣青年極力忍耐。 即使全身心都在叫囂著,要將面前安靜的少女吞噬。但是,他還是用僅剩的堅定意志將自己抽離了開去。 寶座上昏睡的珍寶臉頰微紅,微微張開、飽滿水潤的唇色也不遑多讓。 這些都是他造成的,即使思緒混沌,他還是對自己的杰作表示滿意。 夜還長…… 慢慢來,欲速則不達(dá)。 可持續(xù)發(fā)展,才是王道。 可怕的赤紅豎眸一點一點的閉上,又緩緩睜開,眼神之中終于恢復(fù)了一點清明。 她終究會是他的,毋庸置疑。 只要等到那一天…… *** 林悅好似做了一場無比詭異,都顛三倒四的夢。 在夢中她被一條大蟒蛇纏緊,全身都被涂滿了口水。大蟒蛇還張開了大嘴,試圖將她一口給吞下去。 林悅雖然往日都是慫兮兮的,但好歹也已經(jīng)有了化神修為。 這通天徹地之能,怎么可能說被人吃就被人吃了呢! 她拼命反抗,抬起雙手就掐住了大蟒蛇的嘴巴。 吃吃吃!吃泥煤! 結(jié)果,那大蟒蛇居然委委屈屈的低下了頭來,大大的赤紅豎眸可憐兮兮,好似流淌出了晶瑩的淚珠兒。 林悅一滯,手中的動作下意識放松了一下。 結(jié)果,那大蟒蛇乘機就纏繞了上來,口水更是劈頭蓋臉般的朝著她噴過來,就跟要讓她洗澡一般。 林悅快要瘋了,一把就掐住了大蟒蛇的七寸。 又拼了老命擦去臉上黏糊糊的口水,林悅試圖從大蟒蛇的纏繞中解脫出來。 下一刻,那大蟒蛇的蛇頭卻架了過來。 三角形的恐怖舌頭就架在她的肩窩處,還眨巴著銅陵一般的赤紅豎眸,意外的有些委屈巴巴的意味。 做什么?! 林悅?cè)砑ou緊繃,準(zhǔn)備隨時暴起,給那條蛇以最后的致命一擊。 結(jié)果,那大蟒蛇朝著她搖晃了一下腦袋。 嗯? 林悅抬起了雙手…… 大蟒蛇又搖晃了一下大腦袋。 干嘛?! 大蟒蛇又雙叒搖晃了一下腦袋。 尼瑪,是想要通過搖晃之術(shù),來將她的腦袋搖昏,再一口將她給吞了嗎?! 林悅勃然大怒,深覺這個冷血動物簡直就是看不起她的智商。 剛想出手,讓其見識一下什么叫做驚人的力量。 大蟒蛇那恐怖丑陋的大腦袋,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點一點的變成了她所熟悉的、心心念念的、俊逸無匹的、大師兄的面容。 大、大師兄?! 大師兄依然蒼白好看,一雙赤眸委屈巴巴的望著她,叫人忍不住就想抱著輕輕安慰。 不不不!這不是大師兄! 蛇精哪里逃! 快還我的大師兄來! 林悅叫囂著,猛地?fù)鋵⒘松先ィ?/br> 結(jié)果,突然就撲了個空。 “?。 币宦曮@呼,倏然睜開了雙眼,林悅只見到了一張放大的超級俊顏。 眼眉深邃,俊朗無儔。 背后是明媚淺淡的晨曦,將對面身著白衣的青年都好似沾染了一圈金色的光暈。 光暈之中,那白衣青年墨發(fā)如瀑,整張面容就好似由神仙雕琢一般,哪哪哪都是好看的不得了。 啊啊啊啊啊?。?/br> 林悅內(nèi)心土撥鼠尖叫。 真是大師兄啊啊啊啊! 他也太好看了吧! 往日里,他們在星辰閣中,雖然也有抵足而眠之事發(fā)生,但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如此刺激的狀態(tài)。 他、他、他此時輕輕簇?fù)碇?,一手枕在她的脖子下,一手搭在她的腰間。 好似抱著一只洋娃娃一般,把她抱在了懷中。 輕淺冷香的氣息撲在她的發(fā)間,她一抬眉,就能看見他根根分明的長睫毛,與誘人濕潤的嘴唇。 啊啊啊啊啊! 如此美人春睡圖,林悅?cè)羰悄腥?,定是要微微一?yīng),表示尊敬。 腦海中回蕩著京腔: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似是感受到懷中人的悸動,大師兄也微微轉(zhuǎn)醒了過來。 迷離漂亮的灰眸飛快的將林悅掃了一眼,一個吻就落在了她的腮邊。 他說:“娘子,你醒啦?” 林悅:“……” 大師兄還沒好呢? 大師兄垂下大腦袋,擠在了林悅的肩窩處:“時辰尚早,娘子昨夜辛苦了,再睡一會兒吧……” 昨夜……辛苦了?! 林悅心頭警鈴大震。 昨夜……昨夜……昨夜她干嘛來著?! 昨夜她特地打扮了一番,提著燈,來到了大師兄閉關(guān)修煉的寢宮門前。 然后…… 然后她想不起來了! 之后的一段記憶模模糊糊,與她剛才所做的夢交織在一起。 一條巨大的蟒蛇……纏住了她! 林悅下意識低下頭,飛快地看了看自己。 衣衫完好,身上清爽干凈,也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那個……之后,應(yīng)該會腰膝酸軟吧? 一點沒有的話,應(yīng)該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吧? 可是,她的記憶怎么會出了問題呢? 林悅苦思冥想,大師兄卻是一把撈起了她,在寬闊無邊的龍床上,翻騰了一圈。 驟然被抱住,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回過神來,入目的還是大師兄好看的眼眉。 完全能夠感受到對方結(jié)實與體重,林悅下意識就吞咽了一下口水。 “昨夜小師弟在宮門前等了為夫的一夜,更深露重,自是辛苦萬分。今日便讓為夫……咳……大師兄給你做些好吃的補一補?!?/br> 大師兄在一旁用一條手臂支起了腦袋,長長的黑發(fā)低垂下來,與她的纏繞在了一起。 林悅含糊應(yīng)道:“哦……” mama呀!真是美色誤人! 如果她是皇帝,大師兄是寵妃,她定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日日不早朝,就要做那最最昏庸無渡的大昏君! 什么愛豆小哥哥,哪里及得上大師兄半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