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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獄國度(10)赤黯鐵牢

    2020年12月3日

    第十章·赤黯鐵牢

    「咚——咚——咚」暗無天日的地牢里,發(fā)出的任何聲音都帶有長長的回音,

    聽上去更加的詭異,恐怖。幽深的牢房里,沒有一縷陽光,只有微弱的紅燭搖曳。

    燭光照在牢籠中,勉強映出一張張慘白的臉龐。凹陷的眼窩里嵌著黯淡無神的眼

    珠。干扁的身軀趴在地上,嘴里苦痛的呻吟著。

    偶爾,地牢的深處會傳來一聲凄慘的哀嚎,獄卒們個個無動于衷,已然是習(xí)

    以為常了。

    一個殘破的牢房前,獄卒給熄滅已久的燈盞換上了嶄新的紅燭,借著這一縷

    暗淡的光芒,可以看出牢房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關(guān)押犯人了。地上紅褐色的血跡像是

    一幅潑墨畫,扭曲的血痕仿佛在訴說在這個地牢里發(fā)生的慘不忍睹的折磨。

    「吱」沉重的大門被推開,久違的陽光從門外鉆了進來,耀眼的光芒讓久居

    黑暗中的犯人們有些睜不開眼。過了一會,才好不容易看清了門外站著一個小女

    孩沐浴在陽光之中,一瞬間讓人誤以為是天上的神女。

    淡青色的紗衣披在身上,腰間系了一條白色的羅帶,秀麗的青絲被鑲有寶石

    的絲綢束起,斜斜的別了一只淡雅的朱紅色玉簪。峨眉纖細,目若清泓,只是那

    一張煞白的小臉和紅腫的雙眼有些格格不入。

    手上和腳上的鐐銬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以后的日子就將在這陰森的地牢里渡

    過。一朵稀世難尋的嬌艷花朵就要被埋在在一個臭氣熏天,污穢不堪的糞坑里,

    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惋惜。

    小女孩身后站著一個兇神惡煞的獄卒,獰笑的看著女孩,手掌用力的在女孩

    的肩上用力一推。嬌小的女孩只有獄卒一半的身高,一個踉蹌被推倒在地……細

    皮嫩rou肌膚,只是輕輕的磕碰就讓雪白的膝蓋被撞擊得通紅。

    女孩不敢叫出聲來,只能低著頭,抱著雙膝,輕輕的啜泣著。

    「這就哭了,這樣的話,可在這里活不久啊……以后還有你好受的」獄卒看

    著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輕蔑的笑著。眼睛打量著女孩粉嫩的圓臀,眼神里藏著一

    股yin笑,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想那一層青紗之下,嬌嫩雪白的玉體。

    母親慘死在自己眼前,父親不知所蹤,一閉上眼,仿佛就能看見,母親渾身

    赤裸,遍體傷痕的死在自己從小嬉戲玩鬧的大廳之中,身上除了血跡還布滿了不

    知名的白色液體。這些都已經(jīng)成為女孩心中最恐懼的夢魘。

    女孩緩慢的站起身來,輕輕的擦拭臉上的淚珠,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不再發(fā)抖,

    抑制著心中的恐懼,現(xiàn)在的她,只能寄希望于失蹤的父親能夠及時的將自己救出

    去。然而年幼的她卻不知道,要在這大周王朝關(guān)押重犯的赤黯鐵獄救出一人,難

    度不亞于闖進皇宮刺殺皇帝。

    冉莉被獄卒推搡著走到一間久未有人居住的牢房內(nèi),牢房里只有一張鋪著淺

    淺一層稻草的木板床,還有一只陳舊,散發(fā)著惡臭的木桶,除此之外,只剩下褐

    紅的血跡裝飾著冰冷的牢籠。

    冉莉用小手捏住小巧的鼻子,屏住呼吸,試圖阻止這令人作嘔的臭味鉆入自

    己的身體。在白云寨的時候,每天都會有丫鬟把自己的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自

    己也會抹上晨露和花粉調(diào)和的散發(fā)清新味道的百花露,她何時聞過如此難聞的異

    味。

    「把衣服換上」獄卒拿出一件嶄新的囚衣扔在冉莉面前。蒼白的衣服上,印

    著一個大大的囚字。

    冉莉雙手抱在胸前,盯著地上簡陋的囚服,委屈得又落下淚來。

    牢房是由數(shù)十根拳頭般粗細的鐵棍圍繞組成,鐵棍之間僅相隔了十個公分,

    牢房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是一覽無余,在這三面透風(fēng)的牢房里換衣,與在大庭廣眾,

    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兩樣。

    獄卒見冉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感覺自己的話被人無視了,向前踏出一步,

    重重的怒斥道「還不動手,要我來幫你嗎?」

    冉莉被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到,慌亂的退后幾步,對著獄卒連連擺手,「不,

    不要,我會聽話的……」冉莉在獄卒的逼迫下只能乖乖屈服。自從自己四歲以后,

    沐浴更衣都是婢女來服侍的,即使是自己的父親也沒有再見過自己的身體?,F(xiàn)在

    卻要這臭氣熏天的地牢里被人看著換衣,滿滿的羞辱感漫上心頭,小臉也不知不

    覺的漲紅了。

    聽到響動的囚犯們紛紛投來yin邪的目光,地牢里本就難得來一次女囚,更何

    況是如此傾國傾城的幼女,牢房里立刻sao動起來。

    冉莉扭捏的撿起囚服,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去。

    「你以為自己還是大小姐嗎?莫不說只是看看你的身子,老子今天就算要在

    這cao你的嫩xue,也沒有人會來阻止」獄卒對冉莉

    遮遮掩掩的動作大為不滿。

    冉莉心中咯噔一下,腦中又回想起了母親赤裸的身體,雙腿之間紅腫不堪,

    還不停的溢出白色的jingye。這些都會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嗎?冉莉想到這里,身體

    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對不起……」冉莉低著頭,嘴里不停的反復(fù)的道歉,不管怎么樣都好,只

    要不被玷污了身體,堅持到父親來拯救自己,那就還有機會回到過去。

    冉莉轉(zhuǎn)過身來,低著頭,不敢看到底有多少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雙手顫抖

    著解開上衣的第一個紐扣,露出雪白的脖頸,再往下就是清晰,白玉般的鎖骨。

    獄卒和犯人們一聲不響,死死的盯著冉莉,仿佛是在看裝滿金銀財寶的寶藏,

    冉莉害羞扭捏的動作,更加的撩動他們的心弦。

    冉莉閉著眼也感覺到了那種被貪婪的猛獸注視,鋒芒在背的感覺。顫抖的雙

    手有些不聽使喚,感覺到越來越近的氣息,冉莉急得哭出來聲?;艁y之下,冉莉

    一使勁,青衫竟被自己撕裂了,女子貼身的內(nèi)衣也暴露了出來。

    乳白色的內(nèi)衣上繡著幾朵嫩黃的花朵,那是母親親自為自己繡的,是自己十

    歲生辰宴的禮物,上好的絲綢,金絲銀線勾勒,再加上高超的女紅技法,這是母

    親留給自己最后的遺物了。

    冉莉雙手別過身后,解開衣結(jié),內(nèi)衣緩緩的滑落在了腳下。沒有了內(nèi)衣的遮

    掩,冉莉白嫩的身體展露無遺,雪白的身體就像脂玉雕琢而成,就像是一件完美

    無缺的藝術(shù)品一般。胸前的白乳傲然挺拔,冉莉僅僅十歲出頭,身體還在發(fā)育的

    時候,這對rufang就算是在成年女子身上也剛剛好,冉莉較小的身軀把她的雙乳襯

    托得更大了些。

    雪白的玉峰上,嵌著兩個粉嫩的rutou,像是雪地上靜靜躺著的兩朵梅花,說

    不出的美輪美奐。如此的國色天香的幼女,赤裸的站在面前,獄卒喘著粗氣,身

    下已經(jīng)高高支起了帳篷,幾乎要把褲子都要撐破了。

    冉莉似乎都能感覺到獄卒呼出的粗氣吹在自己臉上,冉莉恐懼的急忙用雙手

    護住自己的胸前?!感℃蛔?,小小年紀發(fā)育成這樣,我看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cao

    的」若不是馮將軍特意交代過,要親自審問冉莉,獄卒此刻怕已經(jīng)忍不住將冉莉

    壓在身下了。冉莉的處子之身,可是拷問的一個重大籌碼,獄卒也不敢肆意妄為。

    「還有褲子呢,讓老子看看你的sao屄長什么樣子」獄卒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就算干不得,也得先過過眼癮。

    冉莉委屈的癟著嘴,心里想著,反正都是要被看光的,還不如早些結(jié)束,也

    不用再忍受這些人yin邪的目光。

    冉莉一只手臂護住自己的雙乳,只是細小的胳膊不能遮蓋住碩大的rufang,這

    樣若隱若現(xiàn)的樣子,更加激發(fā)了眾人的獸欲。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將長裙褪落腳踝。

    筆直的長腿,瑩白的肌膚,任誰看了都會心生邪念,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還有一件呢」獄卒毫不留情的說道。

    「叔叔,求求你,讓我留一件吧」冉莉淚眼婆娑的望著獄卒,哭求著,希望

    能給自己留下最后的一點尊嚴。

    「你留著有什么用,早晚要被撕爛了,到時候會有幾百個男人排著隊來cao你」

    獄卒yin笑著,冉莉的矜持,在他眼里是純粹是多余的。

    這些粗鄙的話語化成一道道利劍,戳在冉莉的心上,兩行清淚止不住的落下

    「不會的,我爹爹會來救我的」冉莉倔強的對著獄卒說道。

    「哈哈哈哈,你還指望你那個廢物爹爹嗎?來了更好,我們就等你的爹爹來

    自投羅網(wǎng)呢」

    冉莉意識到自己是威脅父親的把柄,有些愣住了,她現(xiàn)在不知道是否還希望

    父親來救自己。

    「快點,不然的話,我來幫幫你」獄卒倒是巴不得自己可以上手,順便在冉

    莉的身上占點便宜。

    冉莉目光呆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褻褲,自己該不該保留著那一道微弱的希望。

    顫動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最后的禁地,將身上僅存的衣物除去,終于露出了少女最

    私密的地方。

    緊閉的陰戶微微有些聳起,上面還有沒有一絲毛發(fā),兩片柔軟的yinchun沒有一

    絲褶皺,像是一個白嫩可口的饅頭。中間一絲縫隙,就是通往少女身體的入口。

    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冉莉強忍著羞恥的心,迅速的把囚服穿上。低劣的囚衣

    穿在身上,里面又沒有任何的內(nèi)衣遮擋,胸前挺起的紅珠只能被粗糙的布料摩擦

    得發(fā)熱,碩大的玉峰也被勾勒出來,兩顆rutou也是清晰可見。

    「讓你先好好休息一天,待馮將軍見過皇上之后,你可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那時我倒要看看你在男人胯下yin叫的sao模樣」獄卒看得心癢癢,卻只能先過過嘴

    癮,待

    到明天馮將軍親自來審問,他一定要去見識一下,嬌弱的幼女被殘虐拷問

    的模樣。

    冉莉縮在牢房的一角,把胸口壓在雙腿上,不想自己的身體再被旁人窺視,

    雙手環(huán)抱著雙腿,把頭埋在中間,輕聲的啜泣著,不知道等待著她的到底是什么。

    身心疲憊的冉莉在深深的恐懼和擔(dān)憂中沉沉睡去。

    睡夢里冉莉還是白云寨的小公主,整天在山林里嬉笑玩鬧,每天思考的都是

    中午吃些什么,晚餐又該吃點什么,周圍所有的人對她都尊敬有加,父母圍在她

    身邊給她講訴一個個他們在江湖上鋤強扶弱的故事。甜蜜的回憶讓熟睡中的冉莉

    臉上掛上了一絲笑容,只有在夢中,才能回到以前無憂無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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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婊子,大爺?shù)膉iba好癢,用你的小嘴來服侍一下大爺」一聲粗鄙不堪的

    話語傳入冉莉的夢境中,冉莉微微皺起眉頭,是誰敢對自己出言不遜?突然冉莉

    聞到一股異味,腥臭的味道把她從夢境中熏醒過來。

    冉莉睜開惺忪的睡眼,一根巨大的散發(fā)著惡臭的陽具離自己的俏臉只有一指

    的距離。冉莉迅速的向一旁逃去,嘴里還不停的干嘔。驚恐的看著牢房另一邊的

    犯人。

    那人渾身赤裸,身上布滿了結(jié)痂的傷痕,猙獰的臉上也留著兩條長長的傷疤,

    雜亂的頭發(fā)長時間沒有清洗,混合著不知名的紅褐色液體,黏糊糊的粘在一起,

    胯下的陽具堅挺的豎著,像是一根鐵棍杵在腰間。

    「你……你……你要干什么」受到驚嚇的冉莉,說話有些結(jié)巴,這是她第一

    次看到男人的污之處,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的嚇人。

    「哈哈,你要逃到哪里去?快來幫大爺消消火,早些時候,看了你的的sao屄,

    大爺我的寶貝硬到現(xiàn)在呢!」邋遢的男子哈哈大笑,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的冉莉,

    左手握著陽具,上下taonong著。

    「我一定讓爹爹殺了你」冉莉鼓起勇氣,惡狠狠的對著男子說道。

    「冉高卓嘛?那個廢物,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還不是被我逃了」男子滿不

    在乎的說道。

    冉莉一聽,這個邋遢的男子,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你是誰?」

    「哼,說出來嚇?biāo)滥?,老子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風(fēng)雷腿——田十七」男子挺

    起胸,洋洋得意的報出自己的名號,對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頗為自傲。

    冉莉心中一驚,這個名字,在父母親的對話中,曾經(jīng)聽說到。田十七是江湖

    上大有名氣的采花賊,曾經(jīng)潛入有號稱天下第一商賈的楊家,闖入楊家大小姐的

    閨房,jianyin了楊家大小姐三天三夜,其間竟無人發(fā)覺??蓱z的楊家大小姐自小體

    弱多病,竟然被田十七活活jian死。

    最后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閨床之上,死前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床沿,渾身上下都是傷

    痕和齒印,身下還被塞入了一只古董花瓶,那是楊家大小姐生前最喜愛的一件寶

    貝。胸前還被刺了「田十七」三個大字。

    至那以后,田十七的大名成為了江湖女子最大的夢魘。雖然修為平平,可是

    身法卻高得驚人,楊家懸賞十萬兩黃金通緝田十七,江湖上眾多高手出手,卻被

    田十七神乎其神的身法作弄得團團轉(zhuǎn)。

    冉高卓也曾經(jīng)追殺過田十七,可惜數(shù)次都是無功而返,最后一次聽說田十七

    還是數(shù)年前,田十七放下狂言,要潛入皇宮,品嘗一下皇宮內(nèi)后妃公主的味道,

    自那以后就再也沒有人聽說過田十七的消息。沒想到竟然被關(guān)在了這赤黯鐵獄。

    「你就是田十七?」冉莉有些驚訝,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犯下這么多

    重案的田十七,最后也是被囚禁于此。冉莉卻沒有想到,自己沒做過任何傷天害

    理的事,卻也和田十七一樣被關(guān)在了這暗無天日的赤黯鐵獄。

    「哦?你個小娃子竟然知道老子的大名」田十七有些意外,自己名聲顯赫的

    時候,這小妮子怕是還在襁褓之中吧?!冈趺礃?,既然知道老子的威名,想不想

    來嘗一嘗老子的大jiba?」

    「你……你妄想!」冉莉恨不得殺了眼前侮辱她的男子,但是自己卻沒有那

    個能力,只能別過頭去,不讓自己的眼睛再受到污染。

    「小婊子,你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田十七舉起一團白色的衣物,對

    著冉莉擺了擺。

    冉莉看到田十七手里握著的東西,不禁停住了呼吸,那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

    的遺物,卻被田十七揉搓成一團握在手里。

    「你還給我!」冉莉?qū)χ锸吆暗?,若不是?dān)心田十七對自己做些什么,

    只怕已經(jīng)沖過去搶奪了。

    「還給你也可以啊,只要你把我服侍舒服了,我立刻還給你」田十七一遍

    yin

    笑著,一邊把鼻子湊到冉莉的內(nèi)衣上,細細的品嘗著上面遺留的獨屬于處子的清

    香。

    冉莉站在原地,進退兩難,那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了,她忍受不了母

    親留給她的遺物受到任何的玷污,但是要讓她去服侍一個丑陋,散發(fā)著惡臭的男

    子,這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如果只是用嘴的話,那我還算是清白的吧,那可是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

    莉兒一定得拿回來,冉莉只能自我安慰的想著?!改恪阋欢ㄒf話算話」冉

    莉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田十七,竟然要求一個采花賊說話算話,真是單純的可笑。

    「老子出了名的說一不二,我也不要你的身子,只要你用你的小嘴服侍老子,

    我就把這東西還給你」田十七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冉莉閉上眼,咽了口氣,鼓起勇氣,向田十七走去。

    冉莉站在田十七身前,看著眼前的roubang,足足有十七公分長,上面的青筋凸

    起,像是一條條龍盤在上面,如同鐵棒般的粗細,roubang有些發(fā)黑,不知有多少少

    女遭了他的毒手。guitou腫脹得有些紫紅色,最令人惡心的是,上面還沾有一塊塊

    腥黃的污垢。

    還不等冉莉?qū)oubang納入口中,那股臭味已經(jīng)先行鉆入了大腦,惡心得快要昏

    過去。

    冉莉盯著田十七手中的衣物,強大的信念戰(zhàn)勝了生理反應(yīng),小手捏住鼻子,

    把田十七數(shù)年未清洗的roubang含在口內(nèi)。

    「啊,舒坦,老子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可得好好謝謝這些朝廷的走狗把你

    送進來」田十七閉著眼睛感受著冉莉口中的溫?zé)?,柔軟的舌頭?!妇瓦@樣含著可

    不能讓老子滿意啊,老子的寶貝好多年沒有清洗了,都有些臭了,就用你的舌頭

    好好幫老子打理一下吧」

    厚厚的一層污垢黏在guitou上,即使冉莉使勁捏住鼻子,這股腥臭味也總能沖

    入大腦。冉莉輕輕的用舌頭揭起一塊污垢,難以言表的惡心充斥著腦海,作勢就

    要吐出來。

    「干嘛,這可是老子多年的精華啊,給老子咽下去!」田十七命令道,看著

    國色天香的處女在自己胯下言聽計從,讓田十七找過多年前的感覺。

    為了拿回母親的遺物,冉莉只能狠下心來,把那一塊腥黃的污垢咽了下去。

    誘人的嘴唇在腥臭的roubang上上下舔舐著,巨大的陽具幾乎塞滿了整個口腔,讓冉

    莉有些難以呼吸。

    「再用上你的手」田十七循循善誘道,調(diào)教一個天真無知的幼女,讓他有了

    滿滿的成就感。

    冉莉不敢忤逆田十七的話,乖乖聽著田十七的話,用小巧的雙手,時快時慢

    的taonong著roubang,吐出嬌小的舌頭在yinnang上舔舐。一個純潔無瑕的幼女在田十七的

    教導(dǎo)下,竟有些像模像樣,乍一看,就算比起多年的娼妓也不遑多讓。

    「小婊子倒是挺有天賦啊,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好材料,要是讓老子調(diào)教幾

    年,就是青樓里最有名的頭牌,也不如你了」田十七一遍享受著,一邊還不忘折

    磨著冉莉的內(nèi)心。

    「唔唔……唔……」巨大的roubang含在口里,冉莉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冉莉感受到口中的roubang越發(fā)的漲大,發(fā)熱,為了可以盡快的結(jié)束這段屈辱的

    時間,手上和小嘴擺弄的速度加快了幾分。

    「你和你娘長得真像啊,可惜那時候沒有機會嘗嘗你的娘的身子是我一輩子

    的一件憾事」田十七自言自語道。

    「唔唔唔唔」冉莉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田十七在她的嘴里抽插著,不給她說

    話的機會。

    田十七知道冉莉想要問什么,像是給冉莉解答般,繼續(xù)說道「當(dāng)年,你父母

    剛成親不久,你母親又是江湖聞名的大美人,我就想著怎么樣能給你爹戴個綠帽,

    已解我心頭之恨」田十七嘴上說著,腰間的活也不斷,不停的沖撞著冉莉嬌嫩的

    小嘴。

    田十七一遍回憶一邊說道「我悄悄潛入你娘沐浴的地方,躲在屏風(fēng)后面,不

    久你娘就進來了,那時候我就被你娘深深吸引了,老子縱橫江湖那么多年,什么

    女人沒有見過,而你娘是我見過最美貌的女子」

    「你娘不知道我就躲在她的身后,一件件的脫下衣裝,那身段,那皮膚,就

    和現(xiàn)在的你一模一樣,胸前的奶子白白嫩嫩的,老子就要沖出去干你娘的時候,

    那狗日的冉高卓進來了」想到這里,田十七心中頓時火冒三丈,若不是冉高卓壞

    了他的好事,他已經(jīng)得手了。

    田十七滿腔怒火只能對著冉莉發(fā)泄,雙手隔著囚服,對著冉莉高聳的玉乳又

    掐又摸,冉莉只能無力的扭動身體,試圖擺脫田十七的雙手。

    「你爹娘在老子面前演了一出活春宮,媽的,老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你

    娘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玉女模樣,在你爹胯下的時候倒是yin蕩得很,你爹把你

    娘干得yin叫連連,那副sao模樣就和你現(xiàn)在一模一樣」

    「你娘的身子被你爹干得酥軟,完事以后,你娘還會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樣

    給你爹用嘴巴清理呢,話說你這嘴上的天賦,是不是繼承了你娘?。抗?/br>
    哈,說不定就是那一次才有了你呢」

    田十七說得興起,突然揪住冉莉的頭發(fā),粗魯?shù)那昂蟪椴逯?,似乎眼前的?/br>
    是人,而是一個玩具而已。原先冉莉還能夠偷偷的喘口氣,現(xiàn)在被揪住頭發(fā),強

    行的jianyin著,十七公分長的roubang齊根沒入冉莉的口中,伸到窄小的喉嚨里,喘不

    過氣的冉莉,感覺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

    冉莉雙手瘋狂的敲打著田十七,拼命的掙扎,想要擺脫田十七的束縛,但是

    年幼的她又怎么敵得過強壯的成年男子。

    幸好,田十七長久沒有發(fā)泄,瘋狂的抽插了片刻便射了精,白濁的jingye沒有

    經(jīng)過口腔,直接順著喉嚨進入了冉莉的體內(nèi)。田十七抽出roubang,剛射完精的roubang,

    還在跳動著。

    冉莉貪婪的呼吸著久違的空氣,也不管空氣中彌漫的臭味,自己命懸一刻,

    若在晚上幾分,自己怕就要窒息而死了。

    「真是沒用,要是幾年前,沒個幾個時辰,我怎么會輕易放過你」田十七對

    自己的表現(xiàn)有些懊惱,沒想到就這么一會,就射了精。掏出那一團內(nèi)衣,在roubang

    上抹了抹,擦干凈了遺留的液體,隨手丟給了冉莉。自己的牢房就在她隔壁,不

    怕找不到機會再來享受她的身體。

    冉莉匆忙撿起自己用命換回來的母親的遺物,看著上面沾染的污濁的液體,

    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竼鑶?,嗚嗚嗚,娘,莉兒好想你啊」冉莉經(jīng)歷了殘

    暴的折磨之后,心神開始有些崩潰,嚎啕大哭起來。

    赤黯鐵獄的第一晚,冉莉緊緊的握著母親為她縫制的內(nèi)衣,終于再次回到那

    個渴望的夢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