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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獄國度(14)初入紅塵

    2020年12月12日

    第十四章·初入紅塵

    白云寨的暗探覆滅已經(jīng)一月有余,皇城的百姓的生活卻沒有一點(diǎn)改變,唯一

    讓他們津津樂道的還是一個(gè)多月前冉高卓的獨(dú)女在永樂街頭被數(shù)百人jianyin蹂躪的

    場景,可惜的是這場yin亂的刑罰僅僅持續(xù)了一天冉莉就不知所蹤了,讓不少人都

    懊悔不已。

    一個(gè)叫做南溪的小城鎮(zhèn)上,一個(gè)孤零零的小女孩獨(dú)自在街上走著,烏黑的秀

    發(fā)隨意的披落在肩上,臉上留著長期露宿街頭的污和疲憊,但是即使這樣也難

    以掩蓋那巧奪天工的五官和裊裊亭亭的身材。

    冉莉深知一個(gè)柔弱的女孩獨(dú)自一人行走江湖是多么的危險(xiǎn),她不想剛出虎xue

    又入狼窩,一路上冉莉避開有官兵鎮(zhèn)守的大城市,只偶爾進(jìn)入小城鎮(zhèn)里購買一些

    干糧,而且每次都會在自己臉上抹上一些黑泥來掩蓋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的美貌。

    冉莉省吃儉用,日日風(fēng)餐露宿,可即便這樣,范御醫(yī)留給自己的銀兩也已經(jīng)

    消耗一空。兩日沒有吃東西的冉莉,看著街上升起的裊裊炊煙,肚子不由自主的

    咕咕作響。

    饑腸轆轆的冉莉已經(jīng)餓得兩眼發(fā)暈,再吃不上東西怕是就要餓死街頭了。餓

    得失去理智的冉莉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家包子鋪前。

    「小姑娘,你要吃些什么?」大腹便便的店家和藹可親的向冉莉問道。

    冉莉手指不知所措的搓在一起,自己已經(jīng)身無分文,但是耐不住肚子不滿的

    叫聲,冉莉扭捏的說道「大叔,我的盤纏花光了,能不能行行好賒給我兩個(gè)包子,

    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的」

    店家一聽冉莉拿不出錢,瞬間臉色垮了下來「去去去,沒有錢買什么包子」

    冉莉被兇神惡煞的店家嚇了一跳,委屈得眼淚直打轉(zhuǎn),看著新鮮出爐熱氣騰

    騰的包子,冉莉嘴里就像是漫了大水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包子,挪不開眼。

    一個(gè)多月沒有吃上一餐熱飯,此刻冉莉已經(jīng)被饞蟲咬得失去了神志。

    「大叔,你就給我兩個(gè)包子吧,我……我……」冉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

    些什么才能說服店家。

    「吃飯給錢,天經(jīng)地義,你一邊去,別打擾我做生意」店家不耐煩的說道,

    沒有多看冉莉一眼。

    「大叔,我……我可以……用嘴巴……服侍你,我……我只要兩個(gè)包子」冉

    莉低著頭不敢直視店家,脖子像是火燒了一般變得紅彤彤一片,若不是臉上抹了

    黑泥,那一定是紅得要滴出血來。

    店家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冉莉,他想不到這樣一個(gè)年幼的小女孩竟然

    會說出這樣大膽yin的話來「你,你說的是真的嗎?」店家小心翼翼的問道。

    冉莉把頭埋得更低了,嬌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店家仔細(xì)的看了看冉莉,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一抹黑泥之下隱藏著秀麗標(biāo)致的五官,

    若是能夠好好打扮一番,定是驚為天人。只感覺小腹中有一團(tuán)無名火正在熊熊燃

    燒。

    「行,但是你得先讓我舒服了,我再把包子給你」店家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

    樣的好事,擔(dān)心冉莉只是在戲弄他。

    「嗯……」冉莉輕聲答應(yīng)。

    店家趁沒有人注意,將柜子里的食材一股腦的拿了出來,騰出空間將冉莉塞

    進(jìn)狹小的柜子里,還好冉莉身材嬌小正正好好可以躲在柜子里。店家站在柜子前,

    碩大的身軀剛好把柜子里的冉莉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沒有人想到那一個(gè)小柜子里

    還躲著一個(gè)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冉莉在柜子里縮成一團(tuán),小手顫抖著解開店家的褲子,一根火熱的巨物迫不

    及待的跳躍而出直接抽在了冉莉的臉上。冉莉看著眼前巨大的roubang有些猶豫不決

    但是聞著空氣中彌漫的香味,咬了咬牙狠下心來,張開櫻桃小嘴將堅(jiān)挺的roubang含

    進(jìn)了嘴里。

    「唔…唔」店家牢牢按住桌角,忍住不住呻吟出聲。一個(gè)和自己女兒差不多

    年紀(jì)的女孩把自己的roubang含在嘴里,心里充斥著滿滿的罪惡感和異樣的快感。

    狹小的空間里冉莉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動作,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只能溫柔

    的小口的吸吮著roubang。經(jīng)過赤黯鐵獄里那些獄卒們的精心調(diào)教,冉莉已經(jīng)對于討

    好男人不再是一張白紙,現(xiàn)在她深知如何把控節(jié)奏讓男人欲罷不能。

    「店家,兩個(gè)包子兩碗餛飩」一個(gè)婦女帶著一個(gè)十多歲的女孩來到包子鋪

    「誒,店家,今天你的臉色不錯啊,是遇上好事了嗎?」婦人調(diào)笑道。

    「嗨,還能遇上什么好事,都是這熱氣烘的,嗯…………唔……」店家臉上

    一片潮紅,慌張的胡亂找了個(gè)借口,胯下的刺激讓他險(xiǎn)些暴露。

    冉莉的小腦袋不斷的前后伸縮著,紅唇將roubang輕輕裹挾著,像是一塊柔軟的

    絲綢包裹著roubang,溫暖濕潤的舌頭不停的在guitou上旋轉(zhuǎn),嘴里的roubang愈加的堅(jiān)硬

    碩大起來。

    店家身體一僵,腦袋一片空白,快感就就像決堤的潮水般沖向大腦,雙腿不

    禁的抽搐,腳底一股酥麻感油然而生,濃稠的jingye從roubang里噴薄而出。冉莉在柜

    子里躲閃不及,腥臭的濁白色jingye痛痛快快的射在了她的臉上。冉莉等他射完,

    先是先乖巧的舔凈他guitou上殘留的jingye,然后才抹去臉上的jingye。

    店家大口的喘著氣,好多年沒有這么痛快過了,面對家里的黃臉婆自己每次

    都是敷衍了事,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享受過交媾所帶來的快感。店家蹲下身去,看著里

    面嬌羞的冉莉,臉上浮現(xiàn)出怪異的笑容。

    「給我摸摸你的奶子,換一碗餛飩」店家盯著冉莉胸前傲然挺立的雙乳垂涎

    三尺。

    冉莉遲疑了半刻,終究還是抵不住美食的誘惑,慢慢將自己的上衣拉起,隱

    藏著的巨乳立刻跳脫出來,雪白的rufang一上一下的跳動著,酥乳上的兩點(diǎn)玫紅嬌

    艷欲滴,鈴鐺晃動出輕微的響聲。

    店家詫異的看著冉莉rutou上的鈴鐺,他想不明白一個(gè)十多歲的孩子身上怎么

    會有這樣一個(gè)yin蕩的裝飾,隨即想到她會用koujiao來換兩個(gè)包子,店家也就釋然了,

    估計(jì)是從哪一家青樓里逃出來的雛妓吧。

    既然是雛妓,店家也不再客氣,雙手握住冉莉的雪乳盡情的揉捏起來,散發(fā)

    著芳香的rufang在店家的手里變化著各種形狀,柔軟的觸感讓店家流連忘返。

    在店家細(xì)細(xì)把玩了冉莉的rufang之后,從蒸屜里拿出兩個(gè)熱氣騰騰的包子遞給

    冉莉,隨后又燒了一碗餛飩。

    冉莉看著眼前來之不易的包子楞了一會,隨即便狼吞虎咽起來。一個(gè)多月來

    冉莉?yàn)榱斯?jié)省銀兩吃的都是干巴巴的干糧,這是第一次吃到熱乎的東西,心酸的

    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吃著吃著,冉莉開始痛哭起來。

    我怎么變得這么賤,為了兩個(gè)包子就愿意在大街上給店家koujiao,莉兒真的變

    成無恥的娼妓了嗎?嗚嗚嗚……

    冉莉紅著眼一口口的將手中的包子和餛飩吃得一干二凈,填飽了肚子之后又

    開始迷茫起來,自己接下去干去哪呢,冉莉一時(shí)間無所適從,天下之大,難道真

    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嗎?

    「如果你還想吃包子的話就來找我,你要是能用xiaoxue伺候我,我可以包你吃

    住」店家像是能看穿冉莉的衣服般,直愣愣的看著冉莉。

    冉莉看著店家色瞇瞇的眼神,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急忙跑著離開了包子鋪,

    店家看著冉莉絕美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惋惜,要是一開始就要求用身體來換包

    子就好了。

    冉莉走在街上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心里的落寞無處安放,自己身上已經(jīng)沒

    有錢了,難道等下一次餓的時(shí)候,還要用身體來換吃的嗎?

    冉莉漫無目的走著走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冉莉不知不覺來到一個(gè)金碧輝

    煌的閣樓前,閣樓里燈火通明熱鬧非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閣樓前搔首弄

    姿招攬著客人,冉莉知道這就是人們口中的青樓花巷。

    冉莉看著那些女人個(gè)個(gè)穿金戴銀,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松動,如果說要用身

    體換食物,那還不如用身體換錢,至少不會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那么廉價(jià)。自己還

    能怎么辦呢,沒有任何營生的手段,除了出賣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有什么選擇,

    難道自己要餓死街頭嗎

    我的身體已經(jīng)臟了,想到自己小腹上被馮正奇烙上的娼妓二字,這青樓不就

    正是自己的歸屬嗎。自己還要尋找父親,父親的手足兄弟們拼了性命把自己從馮

    正奇手里救出來,自己絕不能那么輕易的死去。冉莉的心里不斷的做著斗爭,心

    里的天平慢慢傾倒。

    「jiejie,你好,請問……你這邊……還缺人手嗎?」冉莉深吸一口氣,拋開

    心里的雜念,鼓起勇氣向青樓門口的女子問道。

    「你一個(gè)小孩子來這種地方干什么,我們可不缺打雜的人手,再說回來你一

    個(gè)小女孩能干什么活呢」女子擺動手里的折扇,睥睨著看著冉莉,一臉的不耐煩。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想問……你這里還缺……雛妓嗎」冉莉掩住紅得發(fā)

    燙的小臉,聲音輕得像蚊子一般。

    「什么?」女子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冉莉「你是認(rèn)真的嗎?可

    不要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嗯……我是來當(dāng)雛妓的,還請jiejie收留」冉莉低著頭,扭扭捏捏的說道

    「這可真是新鮮事,你快進(jìn)來,我去叫鴇母」女子將冉莉帶進(jìn)一個(gè)富麗堂皇

    的房間,冉莉靜靜的坐著,無處安放的小手緊張的搓著。

    「喲,真是一個(gè)小美人兒喲,鴇母我看著心都化咯」

    一個(gè)雍容華貴的老婦人

    走進(jìn)房間,肥碩的身材,高高盤起的長發(fā),上面插滿了各種五光十色的珠寶。

    老婦人在青樓這個(gè)行當(dāng)已經(jīng)做了幾十年了,眼光何其毒辣,第一眼見到冉莉

    就知道冉莉是一個(gè)絕世無雙的美人胚子。就算是黑泥也蓋不住那張巧奪天工的臉

    蛋。

    老婦人輕輕握住冉莉的纖纖玉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索著?!肝覀冞@啊叫

    心悅樓,你叫我鴇母就好了,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可沒有雛妓,那可是大郡城里達(dá)

    官貴人才玩的」鴇母笑盈盈的看著冉莉,說不出的滿意「你要是來呢,你就得守

    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我們不比大郡城的青樓,我們這兒可沒什么賣藝不賣身的」

    冉莉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一點(diǎn)在她跨進(jìn)這扇門前就已經(jīng)想明白了。鴇母見冉莉同意,

    便繼續(xù)說道「我們這兒可不興挑客人,不管是誰看中你了,你都得乖乖的去服侍,

    明白嗎?如果惹得客人不高興了,是要受罰的,客人給你的錢一半歸我們,你只

    拿一半。哪天你若是想要走呢,得先給我們賺足一百兩,如果你覺得可以呢,今

    天就可以留下了」

    冉莉一絲不茍的聽鴇母講完,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鴇母喜出望外,有這樣一個(gè)

    標(biāo)致的雛妓心悅樓不久就要名傳千里了。

    「對了,你還是雛兒嗎」鴇母緊張的問道,如果是雛兒,初夜的錢少說也有

    幾十兩。

    冉莉低著頭,輕輕的搖了搖,鴇母見狀心里大失所望,不過心里也有準(zhǔn)備,

    畢竟哪個(gè)黃花閨女會主動到青樓里當(dāng)雛妓。

    「打不緊不打緊,你把衣服脫了,讓鴇母好好看看」鴇母一臉慈祥的看著冉

    莉。

    冉莉扭捏的站起身來,將自己的上衣慢慢褪去,雪白的肌膚,圓滾滾的rufang

    展露無遺,紅艷的rutou上掛著兩顆金燦燦的鈴鐺,耀眼奪目。整潔光滑的小腹上

    卻印著兩個(gè)格格不入的烏黑的娼妓二字。

    看到冉莉的胸前的鈴鐺和小腹上刺眼的娼妓的烙印,鴇母微微皺了皺眉頭,

    鴇母身后的女子更是驚得張開大嘴,差點(diǎn)叫出聲來?!赴蜒澴右裁摿恕锅d母的聲

    音變得有些生硬,聽得出來她對冉莉身上的烙印大有不滿。

    冉莉此刻身在狼窩已是逃跑無門,只能乖乖的褪去褻褲,露出光潔的陰戶,

    本來被男人們摧殘得不堪入目的xiaoxue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只有一個(gè)細(xì)細(xì)的rou縫,單看

    這緊致的xiaoxue,就算被認(rèn)為是處女也不為過。

    「我的好女兒真是生得一個(gè)好屄啊,鴇母我閱女無數(sh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

    亮的xiaoxue,」鴇母臉色變化莫測,剛剛還是陰沉著臉,這會又滿面笑容了「你暫

    且好好休息,鴇母為你尋個(gè)好客人來」說完,鴇母將冉莉一人留在屋內(nèi),帶著女

    子離開了房間。

    「鴇母,她小小年紀(jì)怎么會受到這樣的yin刑呀,可偏偏這xiaoxue卻像處子一樣」

    出了房門,女子不解的向鴇母問道。

    鴇母陰沉著臉說道「這小女娃子指定是逃出來的官妓,你看她的手指,細(xì)皮

    嫩rou的一定沒有干過一點(diǎn)粗活,定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這娼妓兩個(gè)烙印

    是只有被抄家發(fā)配的高官的女眷才會烙上的」

    「出逃的官妓,這可是重罪啊,被人抓到是要砍頭的,要不我們?nèi)?bào)官吧」

    女子忍不住驚呼,她可不想被連累。

    「怕什么,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的鬼地方誰會管呢,她既然愿意來做婊子,我們

    也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鴇母陰冷的笑著。

    冉莉靜靜的坐在屋內(nèi),全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在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會,正在好奇的

    打量著屋內(nèi)的裝飾,眾多浮夸的物品擺在一起,難免顯得有些俗氣。

    就在冉莉在胡思亂想的時(shí)候,一陣敲門聲想起,鴇母走了進(jìn)來「我差點(diǎn)忘了,

    你叫什么名字?嗯,不重要了,以后你就叫安安吧,鴇母我給你搞了一場拍賣會,

    你這樣的雛妓可受歡迎了」說著鴇母就拉著冉莉走了出去,冉莉也只能順從,只

    是心里默默祈禱著,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可得是一個(gè)英俊瀟灑的貴公子才好。

    心悅樓里的大廳座無虛席,幾百個(gè)男子在臺下翹首企盼,想要看一看郡城里

    官老爺們玩的雛妓長的是一幅什么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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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莉身著一身白衣,乳白色的裙帶將她纖細(xì)的腰肢襯托得玲瓏有致,修長的

    玉腿在仙氣飄飄的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引得臺下觀眾一陣驚呼。柔順的長發(fā)如瀑布

    般垂在腰間,俏麗的臉蛋沒有一絲瑕疵,如白玉般純潔。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的

    翅膀美麗動人,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將觀眾們的心魂都勾去。紅唇貝齒一張一合,

    讓眾人躁動不已。

    冉莉的初次登場頓時(shí)驚為天人,眾人開始擔(dān)憂手里的銀兩不夠,紛紛開始計(jì)

    算如何才能讓這樣的美人陪自己共享魚水之歡。

    「各位貴客,歡迎來到心悅樓,這位是郡城里來的雛妓——安安,來,安安

    你給大家打個(gè)招呼」鴇母熱情的介紹道。

    冉莉羞紅了臉,沒有想到臺下竟然有這么多人,硬著頭皮行了一個(gè)官禮,冉

    莉的母親王梓玥曾經(jīng)是朝中的大官之女,從小學(xué)習(xí)的禮儀更是達(dá)官貴人之間的禮

    儀。冉莉從小學(xué)習(xí),自然也是熟悉無比。

    沒多少見識的眾人自然不知道這樣的官禮背后展現(xiàn)的是冉莉多么高貴的身份,

    他們只知道這樣的禮儀是得從小學(xué)習(xí)的,冉莉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雛妓。

    「大家都見過了,我們底價(jià)是十兩銀子,每次加價(jià)不能少于一兩銀子」鴇母

    好像已經(jīng)看見白花花的銀子在向她招手。

    「不對啊,既然是買她的身子,怎么能不給大家驗(yàn)驗(yàn)貨呢」一個(gè)精瘦的男子

    大喊道。囊中羞澀的他知道自己注定與冉莉無緣,但至少要開開眼,至少也不枉

    此行。

    鴇母賠笑道「客官說得對,安安,把衣服脫了給大家伙看看你的奶子」

    冉莉身體僵硬的動彈不得,沒想到鴇母竟然要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的

    身體,鴇母見她遲遲不動彈,惱怒的瞪了她一眼。

    冉莉不敢想象惹怒了鴇母的下場,只能乖乖的認(rèn)命了,雙手將領(lǐng)口微微扯開,

    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衣帶從肩頭滑落,兩團(tuán)白嫩的rufang像是牛奶般絲滑,那兩

    顆金黃的鈴鐺尤為奪目。

    「哇哦哦,這官老爺就是比我們會玩,這在rutou上掛上兩個(gè)鈴鐺,真是神來

    之筆啊」臺下眾人嘖嘖稱奇,第一次見到這么新奇的玩意。

    冉莉得到鴇母的示意后,連忙把白衣穿好,重新變成了高高在上,冰清玉潔

    的仙女。

    「好啦好啦,看都看過了,我們開始吧」

    「我出十五兩!」

    「我出二十兩!」

    「誰都不要和我爭,我出三十兩!」

    不出一會的功夫,價(jià)格已經(jīng)翻了三倍,足足有三十兩,尋常一個(gè)處女的初夜

    也不過十兩,鴇母已經(jīng)笑得合不攏嘴。

    「我出五十兩!」一個(gè)衣著華麗的年輕人喊出了一個(gè)令人詫異的數(shù)字。

    「這位客官出五十兩,還有有沒有更高的」鴇母的聲音已經(jīng)興奮得沙啞。

    「五十兩第一次」

    「爺爺出八十兩」一個(gè)中年大漢的聲音激起眾人的再一次驚呼,八十兩那可

    是一家四口一年的花銷呀,一個(gè)婊子的身體竟然能值這么多錢,而且這才是一個(gè)

    晚上而已。

    可孤陋寡聞的鄉(xiāng)民卻不知如果這場拍賣會是在皇城舉行,八十兩恐怕只是一

    張入場券。憑冉莉的容貌,縱然是拍上個(gè)上千上萬兩也不足為奇。

    被搶了風(fēng)頭的年輕公子恨恨的看了中年大漢一眼,可是口袋里的銀兩已經(jīng)不

    能讓他繼續(xù)喊價(jià)了,只能放棄了,這只是第一晚而已,況且她又不是處女,第一

    和第二又有什么分別。

    「八十兩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安安今晚就是這位貴客的了」鴇母

    的腦袋有些暈暈的,她本來以為能夠賣個(gè)二十兩已是心滿意足了,沒想到竟然能

    夠拍出八十兩的高價(jià)。

    「安安你去暖香閣等著客官」鴇母興奮的向冉莉說著,一邊舉起酒杯向中年

    大漢走去?!缚凸?,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在座的客人之中就屬你最有貴氣,請問

    如何稱呼?」鴇母諂媚的笑道,這樣一擲千金的貴客,可得好好把握住。

    「爺叫程金刀,別浪費(fèi)爺?shù)臅r(shí)間,爺還要去和小娘子共度春宵呢」程金刀不

    愿搭理鴇母,心思全在冉莉身上。

    「是是是,大爺說的是,安安已經(jīng)在暖春閣等著大爺了」鴇母對程金刀的態(tài)

    度毫不在意,對著他點(diǎn)頭哈腰,不敢有一絲不滿。

    冉莉此刻坐在暖春閣內(nèi),一臉的哀愁,那個(gè)中年大漢一看就是不好打交道的

    主,不知道他會不會折磨自己,冉莉知道有些來青樓的客人會有一些怪癖,就像

    在刑場之時(shí),月蓮說的那種喜歡走后庭的客人。

    「小娘子,大爺來了」伴隨著一聲粗獷的聲音,程金刀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房內(nèi),冉

    莉這才看清了他的模樣,健碩的身體,孔武有力,臉上有著一條深深的刀疤看上

    去兇惡無比,臉上還留著絡(luò)腮胡,讓人心生畏懼。

    「安安…安安敬大爺一杯」冉莉舉起一杯酒向程金刀遞去。

    「你想把我灌醉了,你好逃過這一晚?少耍點(diǎn)這些小心思,爺爺我千杯不醉」

    程金刀一把接過冉莉遞給他的酒,干脆利落的一口喝下。

    「酒也喝了,你怎么還穿著衣服,快把衣服脫了,讓爺爺看看你的大奶子和

    sao屄」程金刀脫去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冉莉面前,胯下的roubang傲然的抬

    著頭,看起來格外的堅(jiān)挺有力。

    冉莉是第一次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看到男人的roubang,有些無所適從,畢竟這

    一次算得上是自愿的,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樣粗魯不堪的男人。

    自己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反正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

    骯臟不已,多一個(gè)不多少一個(gè)不少,冉莉心里只能這樣子安慰自己??刂谱∽约?/br>
    的身體不再發(fā)抖,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去。

    滑膩潔白的rufang,烙有娼妓的小腹和纖細(xì)的腰肢,再往下是光滑的陰戶,修

    長如白藕般的玉腿之間只有一絲淺淺的rou縫,那便是冉莉的xiaoxue。yinchun緊緊的閉

    著,將xiaoxue掩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嗯?你被幾個(gè)人cao過?」程金刀好奇的問道,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yàn)這樣子的xiaoxue

    只有處子才有。冉莉緊致的xiaoxue讓他有些疑惑。

    「。……記不清了」冉莉?qū)嵤虑笫堑幕卮鸬?,在她身上發(fā)泄過的男人少說也

    有數(shù)百,但是自己的身體與眾不同,不管經(jīng)過多少人的侵犯,時(shí)間一久就會恢復(fù)

    成處女的模樣,雖說處女獨(dú)有的落紅已經(jīng)永遠(yuǎn)的失去了。

    「這樣標(biāo)致的xiaoxue就算告訴我是處女,我也信啊,今天爺爺我撞大運(yùn)了,遇

    上你這么一個(gè)cao不壞的xiaoxue」程金刀托起冉莉胸前雪白的rufang,重重的抓了兩把

    冉莉微微皺起眉頭,至從一個(gè)月前從皇城里逃出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這樣子

    羞辱過自己了,程金刀粗魯?shù)膭幼髯屗貞浧鹪诔圜鲨F獄里的痛苦回憶。

    「掰開你的sao屄讓爺爺看看」程金刀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對著冉莉發(fā)號施令,

    他并不著急享用冉莉的身體,先要好好的戲弄冉莉一番。

    冉莉深吸了一口氣,如果有得選擇,她寧愿被程金刀強(qiáng)暴也不愿這樣被折辱,

    但是作為一個(gè)雛妓,對客人的要求是沒有資格拒絕的。冉莉坐在閨床上,緩緩岔

    開筆直的雙腿,露出那一道淺淺的幽谷。

    冉莉玉指輕輕的掰開自己的xiaoxue,粉紅色的xuerou嬌艷欲滴,水嫩嫩的仿佛能

    掐出一汪水來。冉莉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撐住yinchun,讓xiaoxue保持張開的狀態(tài),右

    手在xiaoxue里上下滑動,時(shí)不時(shí)的將手指插入自己的xiaoxue里,yin水隨著手指抽插的

    節(jié)奏,水花四濺。

    「想不想要爺爺cao你的小sao屄」程金刀看冉莉臉上一片潮紅,看來快感已經(jīng)

    占據(jù)了她的大腦,此刻就是侵犯她的最好時(shí)機(jī)。

    「嗯……」

    「嗯什么?說出來!」

    「求大爺,狠狠的cao安安的sao屄」冉莉違心的說道。

    程金刀咽了一大口口水,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yuhuo慢慢升騰,一手拉住

    冉莉纖細(xì)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合身壓住,接著朝著她的櫻唇吻去,冉莉一邊

    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

    程金刀一邊用舌尖頂開冉莉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的股間摸去。冉莉牙關(guān)咬

    緊,柔艷的唇瓣被程金刀吸吮得嘖嘖有聲。粗糙的舌頭帶著酒rou的腥氣在唇間攪

    弄。程金刀一邊吸吮著冉莉口中的芳香,一邊將她的雙手?jǐn)Q到背后,用一條冉莉

    褪去的束腰的白絲帶將她的雙手固定在背后。

    「大爺,你做什么?」冉莉驚訝的喊出聲,不知為何程金刀竟然將自己綁了

    起來。

    「爺爺我花了八十兩,自然要干能回本的事」程金刀一臉獰笑的看著冉莉,

    讓人不寒而栗。接著又將冉莉的雙腿捆住,冷笑著將她拖到床下,擰住她的秀發(fā),

    將她上身按在床上,冉莉并膝跪在床邊,雪臀翹起,圓潤得猶如銀月。

    程金刀掰開雪嫩的圓臀,朝里面啐了兩口唾沫,然后挺起陽具抵在在了冉莉

    的后庭之上。冉莉驚慌失措,即使是在赤黯鐵獄之內(nèi),自己也沒有被干過后庭。

    后庭不比xiaoxue,那里根本不是讓人玩弄的地方,即使一根手指也是難以進(jìn)入,

    更何況要納入這樣一根粗壯的roubang。

    「不,不要,求求大爺饒了安安吧,安安那里還是第一次」冉莉哭著哀求道,

    早知道要受到這般侮辱,當(dāng)初就不會選擇走進(jìn)這心悅樓。

    「第一次?哈哈哈,爺爺?shù)陌耸畠苫ǖ貌惶?,讓爺爺給你的屁眼開苞」

    「不,不,不要,啊啊啊,求大爺cao安安的sao屄,放過安安的屁股吧」冉莉

    哭得梨花帶雨,腦袋死命的晃動,白嫩的身軀被束縛之下只能像蟲子一般扭動。

    「記住爺爺是程金刀,你的屁眼是爺爺給你開的苞」說完,程金刀雙臀一挺,

    roubang艱難的一寸寸的擠入了冉莉的雛菊。

    冉莉后背對著程金刀,看不見他在自己屁股上奮力挺弄的模樣,只知道自己

    的屁股像是要裂開一樣,窄小的屁眼根本容下不下巨大的rou

    棒,只能被roubang插得

    皮開rou綻,一大灘的鮮血淌淌流出,順著玉腿滴落在整潔的白衣之上。

    冉莉?qū)㈩^埋在被褥里,眼淚和劇痛帶來的冷汗不一會就把被褥浸濕一片。隨

    著程金刀在后庭里抽插,身軀也跟著一前一后的擺動,屁股上白嫩的臀rou也被撞

    擊得發(fā)紅。

    「啊啊…啊??!啊啊!」破肛之痛讓冉莉臉色煞白,哭得眼淚都要流干了,

    可程金刀卻像一臺永遠(yuǎn)不會疲憊的機(jī)器,反反復(fù)復(fù)的捅弄著自己嬌嫩的雛菊。

    「你的屁眼真干凈,每次都有好好清洗吧」程金刀笑道。

    冉莉吃了一個(gè)多月的干糧,今天也才僅僅了一頓飽飯,肚子里自然沒有污穢

    之物。

    「不要再干安安的屁眼了,安安的屁股要裂開了,讓安安用xiaoxue服侍大爺吧」

    冉莉忍者劇痛,勸說著程金刀。即使疼痛占據(jù)了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但是冉莉還

    是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安安這個(gè)名字將會伴隨自己很長一段時(shí)間。

    「別急,等爺爺干完你的屁眼,就讓來cao你的sao屄」程金刀胯下頂弄的速度

    越來越快,每一次抽插都會將肛rou翻出,帶出一股鮮血。隨著程金刀的身體一陣

    顫抖,腰身盡力的往前一挺,一股jingye噴薄而出,將冉莉的屁眼灌滿了jingye。

    冉莉嘴唇在不知不覺中被自己咬破,滲出點(diǎn)點(diǎn)猩紅。全身無力的趴在床榻上,

    身體還不由的抽動,疼痛在roubang拔出以后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加的刺痛。

    程金刀解開冉莉身上的束縛,將她翻轉(zhuǎn)過來,冉莉臻首輕抬,小嘴微啟,紅

    嫩的嘴唇還在哆嗦,程金刀看著那嬌艷的紅唇,胯下的roubang再次昂首抬起,對著

    冉莉耀虎揚(yáng)威,接著一挺腰,guitou狠狠的頂在冉莉喉頭。

    程金刀抱著冉莉的腦袋,把她緊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惡的roubang摩

    擦著鮮美的唇瓣,在濕潤的口腔內(nèi)不停捅弄。冉莉口中又咸又臭的roubang將她的香

    舌捅得幾乎麻木。

    直到roubang完全堅(jiān)挺起來,程金刀這才將roubang從冉莉口中抽出,口中的堵塞感

    消失,冉莉忍不住咳嗽連連,似乎要咳出血來。

    程金刀不給冉莉喘氣休息的時(shí)間,抱住她柔軟的腰肢攔腰放在圓凳上,冉莉

    腰臀被圓凳支起,上身低垂,秀發(fā)散落在地。兩條玉腿斜斜分開,彎成一個(gè)雪滑

    菱形,菱形頂端,則是一絲細(xì)細(xì)的rou縫。

    程金刀一頭扎進(jìn)冉莉的股間,張開嘴把咬住嬌美的玉戶又舔又吸,冉莉只能

    發(fā)出微弱的痛呼,任由程金刀在自己的腿間肆虐。

    程金刀松開嘴,伸展了一會腰身,提起roubang,頂在那團(tuán)豎立的粉嫩之中,碩

    大堅(jiān)硬的roubang艱難的擠入芬芳的rouxue,就像是給處子開苞般。

    冉莉的xiaoxue已經(jīng)有一個(gè)多月沒有被人侵犯,緊閉的xiaoxue仿佛就像是處子般緊

    致,然而程金刀roubang的插入給冉莉帶來的痛苦也不亞于破瓜的痛楚。

    待roubang完全沒入xiaoxue,yinchun將roubang含在體內(nèi),程金刀抱起冉莉站起身來,將

    冉莉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雙手撐住冉莉的腰肢,上下的拋弄。冉莉在空中怕失

    去重心摔在地上,只能牢牢的抱住程金刀的身體,雙腿也交叉的盤在他的腰上,

    只是胯間不斷的上下舞動。

    冉莉如冰玉雕琢的般的玉足在空中不斷翩翩起舞,如蟬翼般震動著。雙腿間

    交擊聲啪啪作響,yin糜的味道彌漫在房間里。

    「唔啊啊,安安的xiaoxue要被大爺cao爛了」冉莉有樣學(xué)樣的呻吟著。隨著冉莉

    屁股的抖動,一灘jingye渾著鮮血從屁眼里抖落出來。

    「大爺,再快些,安安被大爺cao得好爽」

    「啊啊啊,大爺,安安的sao屄被大爺cao得好疼啊」

    冉莉不知羞恥的大聲yin叫著,這些話語都是在赤黯鐵獄時(shí),獄卒們逼她說的,

    聰慧的冉莉知道男人想要的是對女子的征服感,而這些yin穢的話語會讓程金刀有

    滿滿的成就感。

    程金刀抬起冉莉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又是一通猛cao,冉莉的身體直挺挺

    的垂落,頭幾乎將要撞在地板上。隨著程金刀抽動得越來越快,猙獰的roubang猛然

    一送,接著跳動著射出股股濃精,這次噴發(fā)比第一次更加猛烈,jingye倒灌出來,

    滑過嬌柔的yinchun,在圓凳上匯成一片。

    「爺爺真是好久沒有這樣爽過了,這八十兩花得不虧」程金刀將冉莉赤身扔

    在地上,自己坐在圓凳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一番交媾下來,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兩

    個(gè)時(shí)辰。

    冉莉疲憊的癱在地上,眼神渙散的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紅腫的小

    xue和屁眼都被灌滿了jingye,xuerou一伸一縮,將濁白的jingye努力的從身體里擠出來。

    程金刀發(fā)泄完之后,自顧自的趴在床榻上閉著眼睛,輕哼著歌謠完全不在意

    癱在地上筋

    疲力盡的冉莉。

    在心悅樓的第一個(gè)夜晚,冉莉的身體就浸在jingye和血液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