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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沒到一會功夫,蔣枝已經(jīng)嚎起來了,淚珠大顆大顆地從眼睛里涌出來。小臉憋的通紅,一聲聲細微的抽噎好像刀子一樣戳進司歡的心臟,疼的沒辦法呼吸。司歡一直認為兩個爸爸寶寶是更喜歡蔣長鯨的,蔣長鯨照顧孩子和陪孩子玩都有一手,尤其是在逗孩子玩的這一方面,甚至他懷疑蔣長鯨是不是去哪取經(jīng)了。“小時候沒有人會做鬼臉逗我,我希望寶寶能彌補我的遺憾?!笔Y長鯨當時是這樣回答。司歡怎么哄都不管用,小枝兒停不住哭腔,被這樣子的氛圍感染得他鼻子也發(fā)酸。袁姨也擦干凈手出來接過小枝兒哄,“怎么突然哭的這么厲害?剛喂完奶啊?!?/br>“給她一點吃的含在嘴里吧,她哭會就不哭了。”司歡知道女兒的性子,沒人理她的話哭一會就不哭了,多人圍著反而會慣著她。袁姨把蔣枝抱進廚房里,讓她轉移一下別的注意力。咚咚咚——有人敲門。司歡收拾了一下情緒去開門,門外站著兩個男人,是蔣長鯨的隊友。上次過來通知消息的也是這兩個人,一個三十多歲另外一個比較年輕看起來二十出頭。司歡去家屬簽字蓋章時也是他們帶他。蔣長鯨很少會和他說工作上的事情,司歡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看起來他們和蔣長鯨的關系應該很不錯。兩個人有些局促地抱著一堆東西站在門口,見司歡開門,兩個人醞釀了半天的草稿又憋回了肚子里面。“你們怎么來了?”司歡還好奇他們兩個怎么有空過來時,那個年輕人主動開口道,“我們把蔣哥的東西送回來,還有一些其他的…”司歡讓他們進來沙發(fā)上坐著,端了兩杯白開放到他們面前。蔣長鯨的東西不多,一個紙箱子就可以裝完。水杯、外套、飯盒,加上零零碎碎的一些東西。他沉默的看了一眼,把箱子放到一邊。“司小哥,干我們這一行雖然吃的是公糧。外人看起來羨慕,但我們自己知道出任務恨不得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就怕一不小心就沒了?!?/br>“誰沒有家人要養(yǎng)活,司小哥你也別太傷心了,身體最重要。”那個叫黃紀的男人看著司歡的臉色勸道。司歡點頭,“我知道你們的工作很辛苦?!?/br>“小蔣是英勇殉職,上頭批了一筆體恤金下來,還有我們小隊里的一些心意,雖然不多?!秉S紀拿了一袋子黃晶出來,另外一袋偏小,黃色和白色晶體都有甚至有偏紅色的晶體。司歡收下了政府的體恤金,但對于黃紀他們的心意,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收。“我不能收,這是你們拿命去搏回來的,如果他在也不希望我收下?!?/br>黃紀看司歡的態(tài)度堅決,就收回了那袋混合晶?!叭绻惺挛覀儙偷蒙厦?,盡管開口?!?/br>第4章晶核司歡突然從熟睡中醒來,側頭看向了床邊的床頭柜,手機又響了,這次時間提前了——將黃紀兩人送走后,袁姨從小房間里把蔣枝出來。小枝兒已經(jīng)不哭了,手里捏著一個黃色橡皮鴨捏的很開心。袁姨在房間里隱約聽到外面的談話聲,再結合司歡手中的黃晶,馬上就明白那兩個人是過來干什么的。她是知道這個家中的另外一個男主人出任務時不幸被喪尸咬死,但既然是為了基地做事,三級的異能者死了只有賠償這一丟丟黃晶。雖說末世人命不值錢,可這也太侮辱人了。司歡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袁姨今天辛苦你了,您先回家吧?!?/br>袁姨看著司歡的臉色不太好,動了動嘴唇,最后還是沒說什么。脫下圍裙,拎著菜籃子回去了。他把這袋黃晶放到茶幾上,吃了晚飯再想怎么處理好了。蔣枝望見有黃色亮晶晶的東西,喜新厭舊的丟下小黃鴨,去摸那袋子會發(fā)光的水晶。司歡留了一個心眼去看女兒,小枝兒什么都好,就是有個壞習慣,習慣塞東西進嘴里。好幾次他一轉身,蔣枝就把一些小的東西塞到嘴里,勸了半天才肯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不過他已經(jīng)把袋子口綁緊了,她rou乎乎的小手肯定是打不開的。蔣枝翻了兩下袋子,果然打不開袋子生氣的哼了兩聲,又回去繼續(xù)捏她的小鴨子了。司歡瞥見這一幕,偷偷地笑了。晚上先哄小枝兒睡覺,他才回了床上,今天的事多司歡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會,不知不覺地進入了睡眠。夜半他被吵醒,頭疼欲裂地爬起來捂住手機,怕電話鈴聲吵醒了女兒。看到來電顯示時,司歡怒地直接掐掉了電話并關機。他睡覺前忘記關機,以為對方不至于無聊到這種地步,每晚都打電話過來sao擾他。他抬頭看了看時間,半夜一點鐘,不由地咒罵了那個半夜不睡覺的神經(jīng)病。現(xiàn)在他關了手機,那神經(jīng)病喜歡打的話就打一晚上吧,反正他聽不見。司歡抱著被子躺回去,沉沉入睡。鬧鐘七點鐘準時響起,司歡下意識推了推身邊,結果摸了個空。忽然意識到蔣長鯨已經(jīng)不在了,自己爬去關了鬧鐘。倒回枕頭上閉眼小睡了半個小時,司歡才瞇著眼爬起來,昨晚自己醒了兩次,被那個神經(jīng)病吵醒一次,快四點時小枝兒莫名其妙的哭醒了。司歡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把小枝兒抱在懷里拍拍哄睡,哄了十幾分鐘后蔣枝慢慢睡著了,他才敢回床上睡。感覺根本就睡不夠,就又要爬起來上班。以前女兒半夜哭都是蔣長鯨爬起來哄,讓司歡可以休息得好一點。現(xiàn)在輪到自己親力親為,他只哄了一夜就覺得十分辛苦,以前那個混蛋也不說什么,還挺開心的。拿起手機開機,他想看看昨晚關機后那個神經(jīng)病有沒有繼續(xù)打電話過來。司歡看到手機屏幕上的未接電話按了進去,最新的一通來電顯示是五點半。他往上按,想看看對方到底打了多少個電話過來,結果這一翻,密密麻麻的未接電話看到他頭皮發(fā)麻。每一通電話都是很精準的相隔一分鐘,他一直往下按好像按不到盡頭似的,屏幕一直往下滑。手機在手心里微微發(fā)燙,大概兩百來通未接來電,從半夜一點持續(xù)到凌晨五點。瘋子,司歡打了一個哆嗦,他招惹上了一個瘋子,而他對那個瘋子一無所知。接了電話又什么都不說,啞巴還能想方設法地敲出點聲音。他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手機放進抽屜一段時間,蔣長鯨死了,他們之間這個小情趣自然就沒什么意思了。司歡撐著身體起來,去廚房里做早飯,小枝兒睡到袁姨過來了才睜開朦朧睡眼,沒看到爸爸便中氣十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