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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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她自己放棄了與田宏拉近距離的機會…… 世間的事情很奇妙,很多時候,預(yù)感很容易變成現(xiàn)實,田宏和曹芹芹的關(guān)系,隨著田宏的心智成熟,逐漸變得可有可無,對于田宏來說,女人并不是他的追求,武道才是他的終極目標,而且,和曹芹芹短暫的一生比起來,他的生命實在是過于漫長,有意無意之間,田宏其實是排斥和任何一個凡人發(fā)生感情上的糾葛。 莫名的,田宏想到了修道的蘇曼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除了武道,一切都是過眼云煙! 武道! 想到武道,曹芹芹的迷人的倩影立刻被揮走,收斂心神,盤龍十星大涅槃的姿勢擺了出來。 現(xiàn)在的田宏雖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巔峰時刻的神通,但是,他依然有有著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因為,他正是在巔峰時刻被人用雷電伏擊,封印一千多年之久。 如果要報仇,必然要有所突破,不然,哪怕是找到了仇人,也會重蹈覆轍。 實際上,田宏已經(jīng)遇到了一個瓶頸。 盤龍十星大涅槃分為十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煉到了第六重,盤龍十星大涅槃每一重是一個突破點,而每三重是一個大的瓶頸,田宏突從第一重到突破第三重的時候,花了整整七年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第六重,如果以此類推的話,突破第七重也要花七年的時間。 七年的時間對于一個修道之人來說根本不算是時間,一個枯坐就是數(shù)月,一個閉關(guān)就是數(shù)年,如果七年能夠突破一個瓶頸,那天下修道之人都要笑掉大牙了。 不過,現(xiàn)代不同古代,資訊發(fā)達,對于現(xiàn)在的田宏來說,七年,實在是過于漫長…… 現(xiàn)在,田宏遇到的問題是對外界能量的吸收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飽和狀態(tài),而且,釋放的力量也始終在一個點上。 打個簡單的比如,田宏的身體如果是一個能夠裝下一噸水的容器,那么,現(xiàn)在這個容器已經(jīng)裝滿了一噸水,沒有了繼續(xù)裝水的可能。 而釋放力量就如同容器世面的水龍頭,流量已經(jīng)被控制了,無法在一瞬間把一噸水全部流放出去。 田宏非常認同錢博士的理論知識,他的身體力量并非不能枯竭,他能夠在一百多萬大軍之中來去自如而無需補充體力,并不是他厲害到了天下無敵,而是他的對手太過弱小。 田宏見識過九爪妖龍的力量,那種可以讓山崩地裂的力量,才是永不枯竭的力量。 現(xiàn)在,田宏要做到的就是把容器修煉到永不枯竭的地步,當(dāng)然,光修煉容器也沒有用,他還要把能量釋放的水龍頭擴大到如同滔滔江水一般,在一瞬間對敵人形成潮水一般的打擊。 田宏的身體在朦朧的霧氣之中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華,那光華不是以前的月白之色了,卻帶著淡淡的紫金之色,仿佛一尊菩薩一般。 在田宏的頭頂,十道無形之氣如同長虹吸水一般,澎湃的力量飛速的涌入田宏的身體。 田宏的身體就想一臺巨大的能量吸收器,盤龍十星大涅槃把田宏的身體修煉成了一個巨大的太陽能蓄能電池。 沒有人知道這電池里面能夠蓄積多少能量,哪怕是紫陽真人也不知道,盤龍十星大涅槃是紫陽真人為田宏量身打造的獨門功夫,哪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盤龍十星大涅槃神功修煉到了第十重會達到何種神通。 紫陽真人曾經(jīng)期待過,而田宏自己也在期待。 十重才修煉到六重就已經(jīng)凡間無敵,視陰天子那樣級別的鬼神如同螻蟻一般,如果突破了十重,將會是何等光景? 沒有人知道…… 感受著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流動著,每一個細胞都充盈著無邊的力量,但是,那種無法突破的壁壘感覺依然如影隨形。 收起功法的運行,抬頭看著樹葉縫隙射下來的溫暖陽光,那深邃的眸子之中露出一聲惆悵,如果師傅紫陽真人還在,必定能夠為他指點出一條明路,或者為他煉制一爐丹藥。 在突破盤龍十星大涅槃突破第六重的時候,紫陽真人早在一年之前就為田宏煉了一爐丹藥。 師父得道成仙了嗎? 這是田宏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從陰天子哪里知道,李氏家族的后人都已經(jīng)進入六道輪回,轉(zhuǎn)世投胎,他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牽掛。 紫陽真人雖然道法神通廣大,但是,這并不代表他不會死,充其量也就是壽命比普通人長很多。 如果紫陽真人轉(zhuǎn)世投胎,田宏自然就看不到了,如果紫陽真人錄入仙班,就有機會看到了。 思忖之間,田宏已經(jīng)走出了樹林,溫暖的陽光照在大地之上,濱湖蕩漾著微波,一些不知名的水鳥在湖面上嬉戲,不時有路過的情侶卿卿我我。 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 田宏并不感覺到饑餓,獨自在校園里面游蕩,看著這里的一草一木,心里升起一種不舍的情緒。 這數(shù)月之間,田宏對這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種nongnong的眷念。 “哈哈,田宏,終于找到你了?!币粋€豪放的聲音打斷了田宏的思緒。 是大頭。 大頭顯得神采飛揚,身穿一套銀色的休閑西裝,里面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強壯的胸肌凸顯,脖子上掛著一根比拇指還粗的金項鏈,理著短發(fā),頭發(fā)中的幾條刀疤把他襯托得無比的彪悍。 在大頭的背后,站著六個身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大漢,每一個人表情都森冷無比。 看著大頭和這幾個大漢,田宏突然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他感覺到了他們身體里面蘊藏的力量。 強大的力量! 對,是強大的力量,那是一種凡人無法擁有的力量…… …… 第一百五十章 c市的座位 為什么大頭和這群人有著凡人不可能擁有的力量? 只是電光火石之間,田宏旋即想到了那本《威而剛》,那本橫練功夫修煉的武功。 莫非那本書也是一本修道的書? 幾乎是立刻,田宏臉上泛起一絲苦笑,他早就應(yīng)該想到那是一本修道的書,黑無常乃陰神,自然不會把人類的武功放在心里,無須質(zhì)疑,他收藏的東西,肯定是與修道有關(guān)的。 同時,田宏又想到,以大頭那種“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的性格,自然會與一群兄弟們分享那御女三千的《威而剛》。 想通之后,看著大頭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臉,田宏表情有些一些無奈。 田宏做夢都沒有想到,那本《威而剛》已經(jīng)被復(fù)印成了數(shù)百份,作為他籠絡(luò)人心的工具。 大頭的宣傳語言就是“御女三千”,說這是中國歷任皇帝留下來的寶典云云,在大頭的忽悠之下,一群混混趨之若鶩,整個c市掀起了一陣修煉狂潮,每一個混混的夢想就是能夠御女三千。 因為田宏《威而剛》用通俗易懂的語言表達,大字不認識幾籮筐的混混也能夠?qū)W得得心應(yīng)手,短短的時間,就有一批出類拔萃的混混嶄露頭角了。 在一批混混的修煉之中,大頭很快發(fā)現(xiàn),《威而剛》不光是能夠鍛煉胯下那玩意兒,還能夠強身健體,略微修煉之后的混混的戰(zhàn)斗力成倍的增加。 “田宏,怎么樣?”大頭走到田宏的身邊,曲起他的肱二頭肌,做出彪悍健美的動作,一臉得意洋洋道。 “不錯!” 看著那隆起的肌rou上面露出的脈絡(luò),感受著里面蘊藏的澎湃力量,田宏點了點頭。 兩人并肩想學(xué)校外面走去,遇到的學(xué)生老師都如同潮水一般向兩邊分開,每一個認識大頭的人眼睛之中都充滿了敬畏之色,一些校園混混的眼睛里面則是無比的狂熱崇拜之色。 大頭現(xiàn)在可是整個c市的地下王者。 只從青哥受傷,虎哥消失之后,c市在大頭的鐵血手腕之下,所有反對的聲音都被消滅在了萌芽之中。 大頭,成了c市真正意義上的老大,成了所有混混們的偶像,不光是霸占了虎哥的大部分產(chǎn)業(yè),還繼承了青哥所有的場子。 青哥雖然沒有死,腿部卻有點殘疾了,印證了“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的結(jié)局,好在的是,腿部的殘疾并不影響行走,對于在刀尖上打滾的青哥來說,整個結(jié)局已經(jīng)相當(dāng)完美了。 “那個走私的古董商人來了?!贝箢^神秘兮兮道。 “在哪里?”田宏精神頓時為之一振。 “跟我走?!?/br> 大頭一臉神秘的嘿嘿笑著,一群人走到了校門口,在校門口,停著一溜嶄亮的豪華小車。 一群蹲在校園門口的校園混混看到大頭和田宏勾肩搭背的上車,目光中都是一臉的羨慕。 上車之后,車居然離開了市區(qū),往郊區(qū)旁邊不遠的山區(qū)而去,那個方向,田宏非常熟悉。 太陽山! 田宏已經(jīng)不記得多少個晚上飛行到太陽山煉器和修煉了。 車并沒有上山,而是在山腳下蜿蜒的小路上小心翼翼的開著,司機一路上罵罵咧咧,這里的路面雖然都是硬化路面,卻相當(dāng)?shù)莫M窄,兩邊的灌木樹枝都伸到了路中間,遇到對面有車,車身必然會被刮到,估計這幾輛豪華小車返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了…… 很快,田宏發(fā)現(xiàn)有點不妥,因為,這條本應(yīng)該安靜的鄉(xiāng)村小路現(xiàn)在車輛川流不息,而且,都是一些高檔豪車。 “最近這里有個大型的賭場,人特別多?!贝箢^看出田宏的不解,解釋道。 “賭場?”田宏皺眉,他并不喜歡賭博,而且,還有一種骨子里的厭惡,因為,李建成和李元吉就非常豪賭。 想到李建成和李元吉,莫名的,田宏有一絲傷感,突然發(fā)現(xiàn),以前的自己有時候太不可理喻了。 又想史書上記載李建成和李世民骨后來因為爭奪王位而骨rou相殘,田宏不禁長長嘆息了一聲,如果他沒有死,他肯定會幫李世民……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那風(fēng)云歲月,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 “嘿嘿,這個賭場相當(dāng)有名的,一張門票都要二千,而且,不是熟人,根本沒法弄到門票的。”大頭一臉得意道:“不過,這對于大頭我來說不是問題,這里是c市的地盤,大頭想帶多少人都沒有問題,而且,得給我大頭哥叫保護費?!?/br> “賭場還要門票?”田宏一臉愕然。 在大頭的解釋下,田宏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所謂的賭場就是一個地下拳賽,舉辦方對觀眾的要求都相當(dāng)嚴格,必須要非常有身份的人才能夠進場。 那個走私古董的家伙是一個標準的賭徒,對地下拳賽更有著一種無與倫比的狂熱,據(jù)大頭說,這家伙已經(jīng)跟隨這個地下賭場在全國各地巡回了數(shù)月之久,輸了數(shù)千萬的家當(dāng)。 如果不是這次的地下拳賽地址搬到了c市,估計大頭也不容易聯(lián)系到他。 到了。 轉(zhuǎn)進一個山坳口就到了,這是一個廢棄的巨大采石場,周圍是陡峭的山崖,廢棄的采石場停了數(shù)百輛豪車。 一群人下車之后,立刻有戴著耳麥的彪形大漢把一干人往一條采石的上坡路走了上去。 看著這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小路,田宏不禁暗自叫絕,選擇這個地方非常有講究,首先,這地方人煙罕至,不會有閑人到這里來,其次,如果有公安要抓捕的話,這地方背靠綿延數(shù)十里的太陽山,根本不用擔(dān)心。 “這場地是我聯(lián)系的,怎么樣?”大頭摸了摸手中的一個玉扳指,得意的笑道。 “不錯,對了,你什么時候喜歡戴玉器了?”田宏一眼就看出大頭手中的玉扳指是個劣質(zhì)貨色,忍不住問道。 “我戴個鳥啊,附庸風(fēng)雅的鳥事可是輪不到大頭哥的身上,這是送給那老家伙的見面禮,你可別小看那老家伙,他表面只是一個文物走私販子,可是,他還有幾個身份,他是中國圈子里面最有名的古玩鑒定專家,普通人別說和他談生意,就是和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據(jù)說,只要是這老家伙鑒定的古董,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假的,這玉扳指,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送他做見面禮的……” “……”田宏看著那劣質(zhì)玉扳指,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我和他也不認識,是朋友介紹的,就通過幾次電話,提到了你說的那個玉瓶,他說,有點眉目了,具體怎么樣我也不清楚,我們見面之后,你自己問就是?!?/br> “嗯……可是,這玉扳指……” “嘿嘿,這玉扳指不錯吧,我花了伍佰元才弄到手的,那廝說了,這玉扳指他是祖?zhèn)鞯墓に囎雠f,煙熏火燎的不說,還要什么用絲綢打磨,然后要每天摸個三五年……奶奶的,我去過那廝家里,滿屋的假古董,瓷器玉器還有青銅器,他們一家子人每天的工作就是摸那些玩意兒,一個個摸得滿手都是老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