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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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佛沒有香火之力和信仰之力,其神通之人大打折扣,所以,廟宇道觀的靈驗也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的。 從日本的民族信仰來看,要想徹底的殺死東條英機顯然不可能,但是,要延緩東條英機的神魂復活時間,卻是相當簡單的事情。 毀滅牌位東條英機的牌位之后,待到下一個牌位擁有信仰之力,估計已經(jīng)是無數(shù)個春秋之后的事情了。 田宏有一種很直觀的感覺,他相信,東條英機是一個關鍵性的人物,毀滅他的牌位很可能能夠?qū)θ毡拒妵髁x的神魂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從速須佐之男命都對東條英機充滿忌憚看來,東條英機似乎擁有著很大的權利,其權利甚至于已經(jīng)超越了速須佐之男命這樣的主神之一。 不過,從速須佐之男命身上,田宏看到了一個不和的局面。 很明顯的,速須佐之男命代表著天照大神和高天原神話體系里面的一派,而東條英機代表著二戰(zhàn)之后一批通過香火和信仰之力獲得重生的一派勢力。 兩者之間應該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自己是不是應該利用一下這種矛盾? 想到這里,田宏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當田宏從五重塔上面走下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紛紛避開,淺草寺的游客如織,當遇到田宏之后,都像潮水一般分開兩邊,這個少年身上,充斥著一股死亡的氣息,而這死亡的氣息里面還有著一種爆烈的殺伐之氣。 田宏已經(jīng)突破了盤龍十星大涅槃的臨界點,進入了第七重境界,又吞噬了永恒之城的山水陣圖和十龍帝王陣,其身體里面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讓人無法想象的死亡力量,加上本身帝王之家的威儀,舉手投足,都讓人窒息。 當然,造成這種感覺主要是田宏初入盤龍十星大涅槃的第七重境界,還無法嫻熟的控制,殺伐之氣外露,一些普通人自然無法承受。 試想,田宏在隋朝就匹馬雙錘屠殺上百萬兵馬,在那永恒之城的廣袤草原之中,更是大開殺戮,保守估計也有數(shù)百萬之眾,這滔天的殺孽,已經(jīng)讓他骨子里面都有著一種兇厲。 田宏自己都不知道他這兇厲之氣達到了何等兇悍的程度,如果這個時候他殺進酆都城,根本不用他出手,只怕是一干小鬼被這兇厲之氣就要嚇得魂飛魄散…… 當田宏走出淺草寺的時候,冷箭他們正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因為,他們把田宏提供的地址搜索了無數(shù)遍,卻找不到田宏的行蹤。 這已經(jīng)是第十五天了。 冷箭,邱炎武兩人和羅鷹空六哥等人會合,這完全是一個私人聚會,因為,冷箭和邱炎武他們的身份是需要保密,不能讓yn管理局的高官知道。 一群人在酒店的包間聚餐,但是,沒有人動筷,氣氛顯得有點凝重壓抑。 “你們的情報系統(tǒng)有他們的消息嗎?”冷箭打破了沉默,皺眉問道。 “沒有?!绷_鷹空和六哥對視了一眼。 包間里面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們打算怎么辦?”羅鷹空問道。 “我們花重金弄了一些以假亂真的護照,按照計劃,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日本到了美國,現(xiàn)在……”邱炎武停頓了一下。 “嗯?”六哥點了一下頭。 “我們還等三天?!鼻裱孜渌坪跸铝撕艽蟮臎Q心一般。 “你們可以選擇回國效力?!币桓绲?。 “為國效力不一定要回國,再說,我們離開了數(shù)十年,物事全非,一些親屬和朋友死的死,老的老,回去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邱炎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憂傷之色。 包間里面再一次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之中…… ps:努力更新,逐漸加字! 第二百一十七章 昔日總統(tǒng) 六哥和羅鷹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一臉黯然之色。 正如邱炎武和冷箭他們說的,這些人在那永恒之城中長的呆了上千年之久,短的也有數(shù)百年,在現(xiàn)實生活中,也過了數(shù)十個春秋,邱炎武這些留學生的親人,估計早已經(jīng)流離失所,要想找到也難了。 而冷箭他們,時過境遷,估計他們的檔案都已經(jīng)消除了,何況,他們本就是執(zhí)行機密任務,以前的領導死的死,亡了亡,沒有死的也早就退休了,要想恢復自己的身份比邱炎武他們更難。 最大的難題就是,無論是邱炎武還是冷箭他們,現(xiàn)在的相貌都還是數(shù)十年之前的樣子,也就是說,他們在永恒之城中永葆青春,這個時候回去,估計沒有人會相信他們。 無疑,這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六哥和羅鷹空兩人幾乎是同時想到了,如果這些事情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那么,自己不回去的可能性估計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前不久東京出現(xiàn)了多起恐怖分子的活動,三菱東京銀行也被一股不明武裝分子搶劫,現(xiàn)在東京的形式很亂,各種各樣的勢力魚龍混雜,田宏的朋友大頭也過來湊熱鬧了,你們要小心一點,如果需要幫助,我和小六會第一時間為你們提供必要的幫助?!绷_鷹空說話的時候眼睛緊盯著邱炎武,試圖從邱炎武的眼神判斷哪些驚天答案是不是他們做的,可惜,邱炎武臉上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這讓他很失望。 “多謝了,我們曾經(jīng)在日本生活了很多年,對日本的文化相當了解,只要我們愿意,沒有人能夠把我們分辨出來,再說,現(xiàn)在我們沒有了任務約束,一身輕松,如果要戰(zhàn),就戰(zhàn)吧!” 冷箭冷哼一聲,一股冷厲的殺氣在空中奔騰,空氣仿佛突然降溫了幾度,他們在那永恒之城之中被壓抑了近千年之久,每一個人都有著極深的怨念,這個時候如果誰觸他們的霉頭,無異于捅馬蜂窩。 “大頭,田宏的朋友?”邱炎武注意到了羅鷹空的話。 “對,一個很有意思的混混,不過,這廝現(xiàn)在時來運轉(zhuǎn),已經(jīng)不能用混混形容他了,用標準的稱呼應該是稱為‘黑道分子’”邱炎武嘿嘿笑道,他雖然沒有看到過大頭,但是,yn管理局關于大頭的資料至少有幾斤重,從大頭上幼稚園到長大成人,沒有絲毫的遺漏,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大頭和田宏的關系好,不然,yn管理局才不會把人力無力浪費在一個街頭混混的身上。 “引見一下?!鼻裱孜渌妓髁艘幌碌?,既然羅鷹空說那個大頭是田宏的朋友,自然能夠從大頭的身上找到田宏的行蹤。 “嗯,你們根據(jù)這個地址去找,以后我們盡量少聯(lián)系,免得我們局領導懷疑,為了讓你們自由,我們十幾號人可是花了很長時間統(tǒng)一口徑的?!绷_鷹空寫了一個紙條遞給邱炎武道。 “我們明白,總之,這次多謝你們了?!鼻裱孜潼c了點頭。 幾人商議了一些聯(lián)系方式之后,又亂七八糟的扯了幾句就各奔東西了。 羅鷹空和六哥雖然狂妄任性,但畢竟都是有組織的人,或多或少有一些束縛,自然不方便和他們攪合在一起。 “我們怎么辦?”當羅鷹空等人走后,冷箭問道。 從永恒之城中出來的人,基本上都唯邱炎武馬首是瞻,他們有過漫長的合作,縱然是冷箭也對邱炎武的智慧心悅誠服,其他人自然也緊隨其后。 “去看看!”邱炎武揚了揚手中的地址,長身而起。 兩人交代了一下之后就動身了,實際上,這些在永恒之城中共同生活了數(shù)百年之久,哪怕是不說話,都有了一種默契,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安排。 兩人坐了一個小時的的士,按照地址上的提供的方法,東轉(zhuǎn)西轉(zhuǎn)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關閉封存的工廠。 這是一個很大的工廠,也不知道何故關閉。 廠房雖然沒有生產(chǎn),但是很整潔,廠區(qū)的綠化樹木和花草應該經(jīng)常修剪,一切顯得很正常,不過,邱炎武仔細一看,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從廠門看進去發(fā)現(xiàn),有很多小車??吭趶S區(qū)里面,顯然,這個廠房并不簡單。 如何進去? 兩人不禁面面相覷,雖然找到了地方,但是,這廠區(qū)看起來很大,根本不知道大頭具體的位置,而且,從門衛(wèi)那警惕的眼神看,兩人想蒙混進去顯然是不可能的。 兩人為了避免被那門衛(wèi)盯住,遠遠的推開,開始觀察進出的人,只是十幾分鐘后,兩人已經(jīng)肯定,這個廠區(qū)里面應該在舉行一個大型聚會,因為,在短短的十分鐘時間,進去了七輛豪華小車,而且,沒有出來一輛車一個人。 邱炎武和冷箭對視了一眼,會心一笑,兩人走到了一根大樹之下,當一輛看起來比較豪華的小車出現(xiàn)在視線里面的時候,邱炎武立刻一個箭步跨了出去…… “哎呀……” 邱炎武摔倒,那輛嶄亮的雷克薩斯“嘎”的一聲停了下來,就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冷箭拉開車門坐到了小車的后排坐,一把鋒利的鋸齒匕首架在了身邊的一個禿頂老人的脖子上。 而與此同時,邱炎武也從地上爬起坐到了副駕駛,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在那個司機臉上,司機感覺背脊一陣發(fā)寒,這個年輕人的眼睛充斥著一種無法形容的死氣。 在一個封閉的城堡里面一呆就是數(shù)百年,幾乎每一天都在思考如何活下去,任何懦弱的人都會變得如同野獸一般殘忍。 實際上,不光是冷箭漠視生命,在永恒之城里面的每一個人,對生死都已經(jīng)看透了,在那無盡的歲月磨練中,在那烽煙彌漫戰(zhàn)火下,他們都擁有了一顆鋼鐵般的心臟…… “你們干什么?”那司機雖然嚇得一臉慘白,但是,那做在冷箭身邊的禿頂老人卻頗具威嚴,沒有絲毫慌張。 “我們想進去?!崩浼切⊙劬锩骈W爍著冰冷的光芒,就像毒蛇一般。 “你們大可光明正大的進去,先生?!蹦嵌d頂老人回道。 冷箭沒有出聲,在那永恒之城中呆了上千年,他幾乎失去了語言功能,何況,作為一個特工職業(yè),本就是寡言少語。 冷箭更喜歡把這些事情交給邱炎武處理。 邱炎武回頭,一手抓住那老人的手中,輕輕一捏,然后,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那禿頂男人。 “你干了什么?”禿頂老人被邱炎武的眼神看得發(fā)毛,忍不住問道。 “你剛才感覺到刺疼了嗎?”邱炎武微笑道。 “感覺到了?!倍d頂老人雙拳緊握放在腿上。 “嗯,很好,剛才我點了你的一條經(jīng)脈,二個時辰之后,如果我不幫你解開經(jīng)脈,你通往心臟的血管將會堵塞,呵呵……” “你們是中國人?”禿頂老人臉上赫然變色。 “是,想必你也知道中國的點xue功夫吧,呵呵,信不信你自己看著辦,我們只是想進去而已,就這么簡單?!?/br> “開車!” 禿頂老人示意開車之后,沒有再說話,表情非常嚴肅,直到這個時候邱炎武才觀察這個禿頂老人,這個老人身形有點肥胖,西裝革履,穿著得體,頭發(fā)雖然很少,卻很整潔,一雙皮鞋幾乎照得見影子。 邱炎武眉頭緊皺,他對這個老人依稀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突然,他看到老人西裝的內(nèi)飾里面有繁體字。 “你是臺灣人?”邱炎武目光變得鋒利起來,緊緊的盯住禿頂老人那張肥胖的臉上。 “我是日本人?!蹦抢先死浜吡艘宦暤?。 “日本人……” 這個時候,小車進了廠門,四個門衛(wèi)并沒有檢查,只是看了一下車牌,立刻打開門,一臉尊敬之色。 見車進了廠區(qū),邱炎武才松了一口氣,又回頭把目光落到了老人的身上,那種熟悉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這個人,不像是日本人,但是,一個中國人,是不可能說自己是日本人的…… 他到底是是誰?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邱炎武的大腦就像計算機一般搜索著自己記憶深處的人,他相信,這個人應該是以前就認識的,不然,他不會有這種依稀的熟悉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老人做了一個抬頭的動作, “李登輝!”赫然,邱炎武靈光一閃,突然喊道。 “啊……”老人情不自禁的答道。 “果然是你,呵呵,很好很好,記得八一年的時候,閣下榮登臺灣副總統(tǒng),想不到今天有幸能夠看到總統(tǒng)先生?!鼻裱孜湫呐K急劇的跳動,這幾天的空閑時間,他主要是惡補兩岸和日本的歷史,而李登輝正是他關注之人。 “您認錯人了,先生?!崩先俗旖俏⑽⒊榇ち艘幌拢b出一臉平淡的表情道。 “沒錯沒錯,李總統(tǒng)抬頭的動作邱某人可是記得一輩子的,想不到多年不見,李總統(tǒng)居然變成日本人了,不知道你那祖籍福建省龍巖市永定縣湖坑鎮(zhèn)奧杳樓下村的祠堂會不會因為你這句話而蒙羞!”邱炎武一臉玩味的笑容,一雙眼睛確如刀鋒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