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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師曾經(jīng)說過?!毖苑寰_禮慢悠悠地說道。 “您說?!苯娲堉辄c(diǎn)頭。 “他說殺氣是最沒用的東西,同等實(shí)力的人是不會被你的殺氣嚇住的,比你實(shí)力高的人,那殺氣對于對方來說是挑釁,而且在刺殺時殺氣也會礙事……所以說它除了嚇唬小孩子外沒有一點(diǎn)作用?!毖苑寰_禮這么說道。 芥川龍之介怔了一下,而后單膝跪地,“抱歉,言峰大人,我會控制好自己的。” “我沒有教育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起了往事?!毖苑寰_禮合上了《圣經(jīng)》,看向小小的教堂。教堂是巴洛克風(fēng)格的原型窗戶,彩色玻璃上的每一道痕跡,似乎都在訴說著它久遠(yuǎn)而莊重的歷史。而后他繼續(xù)說道:“不久之后,我就收斂起所有殺氣,成功殺掉了我的老師,同時也驗(yàn)證了他的說法?!?/br> 芥川龍之介心中一凜,低下了頭。 “你什么時候也會這樣對我呢?”言峰綺禮端詳著芥川龍之介,說道。 “在下不會行如此之事的?!苯娲堉榱⒖陶f道。 言峰綺禮沒有回應(yīng),而是開始閉目養(yǎng)神。 那日白蘭嘲笑他說他離綠谷越來越遠(yuǎn)了,現(xiàn)在綠谷更愿意找他商量事情,而不是他。白蘭的確也為綠谷做了不少事情,替他擺平了一些外部的東西,但是白蘭不知道的是,比起外部的各種事情來說——事實(shí)上,只要綠谷的心改變了,外部的所有東西對上他都是枉然。 言峰綺禮一直在意的都是綠谷的心性改變,而并非綠谷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 因?yàn)樗谰G谷身體中蘊(yùn)含的可怕力量。 所以,盡管看起來神父已經(jīng)離開了綠谷的生活,但一切,其實(shí)尚在他的預(yù)料中。 早在言峰綺禮昔日將綠谷出久OFA繼承人的身份告訴了AFO后,這一天,言峰綺禮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了。 言峰綺禮的目光向來長遠(yuǎn),甚至已經(jīng)長遠(yuǎn)到…… “嗯,我在開玩笑?!毖苑寰_禮看著半跪在他腳下的芥川龍之介說道:“即使有一天你想殺了我,但也是做不到的,無論你是否學(xué)會了收斂殺氣。” ——言峰綺禮依舊在宏觀cao控著一切。 03. 而此時敵聯(lián)盟這一家子還在吃早餐,早餐其實(shí)挺豐盛的,豆皮魚卷外表色澤金黃,香氣撲鼻,表層被炸得酥脆爽口,而里面的魚rou依然鮮嫩,蘸上醬料后送入口中,簡直是完美的享受。主食是粥和餅,還有幾只烤玉米。 用過早餐后渡我被身子搶先幫忙整理,綠谷則看向了黑霧:“老師最近有什么安排嗎?” “有?!焙陟F說道:“但是還沒有確定下來?!?/br> “AFO看起來不像猶豫的人?!本G谷旁敲側(cè)擊地問道。 “因?yàn)橛蠴FA在?!焙陟F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看起來AFO和歐爾麥特就綠谷的教育已經(jīng)展開談判了。 “啊?!本G谷捂住胸口說道,“剛剛還覺得好輕松,你一句話讓我覺得有多好多事情要做?!?/br> “本來就有很多事情要做。”黑霧說道。 “先把該殺的都?xì)⒌?。”死柄木弔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樣就爽利多了?!?/br> 綠谷笑著起身,“弔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總是有更好的解決方法的,”他看了眼黑霧,然后說道:“我想見一下AFO。” 他并不想在綠谷引子和轟冷面前談?wù)撨@些。 “好的,我和AFO大人說一聲?!焙陟F說道。 綠谷點(diǎn)頭,然后說道:“我去見濱野尚子,弔你和我來一下?” 死柄木弔似乎冷笑了下,但還是起身跟了上來。 這次濱野尚子看起來不激動了,當(dāng)綠谷將燈打開的時候?yàn)I野尚子只是抬頭默默看了眼綠谷,然后又低下了頭。 綠谷心里想著是不是有點(diǎn)太過分了,然后他搬了個椅子坐到濱野尚子面前,緊接著準(zhǔn)備做更過分的事情。他首先問道:“有什么想說的嗎?” 濱野尚子沒有說話。 “弔,將她手臂弄壞一只?!本G谷說道。 “別命令我?!彼辣緩t不爽地說道,但他還是走到了濱野尚子面前,對著她伸出了手。 “會很痛?!本G谷看著濱野尚子說道。 死柄木弔陳握住了她的一個手臂,濱野尚子立刻發(fā)出了慘叫聲,大約持續(xù)了三秒后綠谷便說道:“停下來吧?!?/br> 濱野尚子此時的手臂的皮膚已經(jīng)不成樣子了,死柄木弔沒有全力發(fā)動個性,他雖然看起來不愿意思考,但他其實(shí)相當(dāng)聰明,不然的話AFO也不會選他了。他知道綠谷只是為了刑訊,而并非真的要?dú)⒘怂?。如果剛才全力發(fā)動個性的話濱野尚子整天胳膊估計都成灰了。 “你以為先前的就是地獄嗎?”綠谷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動作就好像是個小學(xué)生一樣,但小學(xué)生是不會去做這種可怕的事情的,這種反差感才更讓人感覺戰(zhàn)栗,綠谷這么緩緩地說道,“你錯了,濱野尚子小姐,地獄深不可測,疼痛,更可怕的疼痛,絕望感,我會讓你覺得連死亡都是奢侈的……所以,你準(zhǔn)備好開口說什么了嗎?” 濱野尚子疼得直哆嗦,她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我有我和真田春樹談話的錄音,我也有他給我的卡和錢,我都沒有動過。” “很好。”綠谷鼓了鼓掌,然后露出了相當(dāng)虛偽的笑,“這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