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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他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之后恢復(fù)視線,在身后傳來的呼痛聲中抬起頭正對上金發(fā)少女那雙藍寶石般美麗的瞳仁,看到了其中投射出的仿佛在睥睨不值一提的螻蟻一般的冰冷眼神,那之后一段時間,他甚至都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直愣愣地看著金發(fā)少女側(cè)過身,直接用手掌包裹上正對著自己的黑色槍口,子彈出膛的聲音帶著平時沒有的沉悶,然后幾縷淡淡的黑色煙霧從少女的掌心和槍口之間冒出,然后,少女的手沒有使出多少力氣,就如同捏碎一塊豆腐一樣,輕輕松松將槍口頃刻間捏得粉碎。 在少女徒手捏碎槍口的這一段短短的時間,其他人的槍械就仿佛集體罷工一般,奇異地無法射出任何一顆子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此刻在他們眼中恍若魔鬼一般的金發(fā)少女欺身而上。 哪怕有人反應(yīng)過來丟棄槍械,使用身上的匕首苦無之類五花八門的冷兵器,也不是金發(fā)少女的一合之敵。 短短一陣碰撞的悶響時候,車廂內(nèi)便滿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雇傭兵們,車廂本來就不大,容納一個小隊七八個人的雇傭兵已是極限,此刻所有人一起躺在地上更是幾乎連落腳的空間都沒有。 金發(fā)少女便干脆放棄尋找落腳點,直接踩在昏迷的雇傭兵們的身上,冰冷的眼神掃過在場唯一還是清醒的那名小山一般壯碩的雇傭兵,沒什么情緒起伏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記住你們今日對神明的冒犯,愚蠢而無知的人類啊,豐饒的女神將再也不會庇佑于你們,無論你們做什么,都無法得豐收?!?/br> 少女唇形優(yōu)美的雙唇開合間用奇妙的語調(diào)傾吐著他從來沒有聽過也無法聽懂的奇異語言,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片恍惚之間,他覺得自己聽到了神音,隱隱約約感知到了神音所蘊含的意味。 那是憤怒的神音,是來自神明的詛咒。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聽見身后車廂隱隱傳來rou體碰撞的聲音,暗中搖了搖頭,這輛改造過的運輸車可是有著防彈設(shè)計的,因此隔音效果也相對較好,哪怕是這個樣子他還是能夠隱隱約約聽見聲音,那位可憐的姑娘到底被折騰得有多么凄慘。 司機慢慢將視線從車輛上方的后視鏡上收回——反正他和身后的車廂唯一的連接處就只有車廂上開出的一個不大不小可以對話的窗口,這個窗口現(xiàn)在還是關(guān)著的,就算想要知道情況,他也什么都看不見,也幫不上忙,就不cao這份心了吧。 就在司機完全放下心來駕駛的時候,一陣奇異的聲響從身后傳來,像是有什么鋒利無比的事物正在切割金屬。 那個奇異的聲音有些大,好像近在咫尺,就好像正發(fā)生在他的身邊,在他的……身后。 司機僵硬地抬起視線看向上方的后視鏡,讓他禁不住渾身一顫,差點握不住方向盤的一幕出現(xiàn)了——一條綠色的,類似高溫激光的光帶正在切割他和身后車廂之間的那一面金屬隔板! 他一面強制自己冷靜下來以免發(fā)生車禍,一面思考著身后的狀況,額頭落下豆大的冷汗,他一點都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拿不準現(xiàn)在應(yīng)該繼續(xù)開車還是停車跑路…… 就在司機一邊努力做著其實并沒有什么用的思考一邊快要急得哭出來的時候,綠色光帶很快完成了切割,在一陣令人牙酸不已的吱嘎聲之后,堅硬無比足以防彈的金屬隔板就這么被一雙伸出來的白皙纖細的手像是折紙一樣的沿著綠色光帶切割出來的裂隙向后彎折,露出足以通人出入的口子。 在司機看向上方后視鏡目眥欲裂的驚恐眼神之中,伊南娜從車后廂走到了前方的駕駛座后,用在司機看來與上車時別無二致的表情詢(威)問(脅)道:“請問您還打算去離這里最近的城市嗎?” 如果不去哥譚的話就在這里做了你!司機自動補全金發(fā)少女沒有說出口的言下之意,自己把自己嚇得牙齒都在打顫:“不,不不不,我,我,我一定會把您,不,您和這批貨都安全送到哥譚的!”他就知道在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有單純只是打個順風(fēng)車的美女,別說是哥譚市郊,就連紐約市郊都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紐約市郊要是有這樣的事情,搭的怕不是黑寡婦! 然而這真的純屬司機的過度腦補,實際上如果他不打算再將車開去離這里最近的城市的話,伊南娜打算溫和地讓這位司機小睡一會兒,然后讓古伽蘭那接駁這輛車開去那座城市,因為身后那群地球人類的冒犯讓她意識到這位司機一開始的拒絕或許是出于好意,所以她不打算給予他神罰,至于神明的祝福,鑒于他的無作為,她是并不打算給予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因為自己那不可多得的良心而逃過一劫的司機眼眶之中含著放在大男人身上看上去有點驚悚效果的盈盈水光,駕駛著運輸車一路向著哥譚飛馳而去。 第5章 哥譚 天空逐漸被夜色染黑,幾顆稀疏的星子和皎潔的彎月點綴其上,在古老而神秘猙獰的滴水獸的注視下,這座城市因為夜晚自然的黑暗而鮮明地分出了明暗,表面的燈火通明之處整潔繁華,燈紅酒綠,四散縱橫的昏暗陋巷之中卻充斥著白日所不可察的罪惡。 一輛運輸車披星戴月,趁著一片夜色悄然駛?cè)肓诉@座城市。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金發(fā)少女在透過車窗看見寬闊而雄偉的哥譚大橋的那一刻便坐直了身子,哥譚大橋上點綴的燈光落在她深藍的眼眸之中像是小小的光源透射過藍寶石一般,車窗外吹入的夜風(fēng)拂亂了她金色的發(fā)絲,但她像是看呆了一般,任由發(fā)絲狂亂地飛舞,雙眼一眨不眨地注視著車窗外不斷變換的這座城市的夜色風(fēng)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