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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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選擇自殺呢,此時,杰克并不關(guān)心露絲心中的故事,他想的只是如何能保護(hù)她的生命。不要說這樣一位妙齡少女,就是小貓小狗,經(jīng)杰克之手救活的也有好幾次了,天xing善良的杰克,遇到這類事情是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杰克一邊說話,一邊脫著自己的鞋襪,隨時準(zhǔn)備縱身大海。當(dāng)發(fā)現(xiàn)露絲注意自己的動作時,杰克立即停手,免得引起她的警覺。 露絲果然忽略了他的目的,按他的引導(dǎo)在想著下面的海水到底有多冷。 "什么,威斯康星州?"露絲沒去過那個地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提起那地方。 "那里的冬天十分冷,我在那兒長大,哲華瀑布附近,小時候,我和父親在維索塔湖的冰上釣魚,冰上釣魚是……" 這會兒講小時候的故事實在是太合時宜了,露絲明白了他的用心,沒有耐心再聽下去,就煩躁地打斷了他:"別說了,我知道!" "對不起,看來你是個沒出過遠(yuǎn)門的女孩兒。"杰克不顧露絲的反感,堅持說下去,因為還沒有說到海水有多么冷。 "我當(dāng)時踩在薄冰上,掉到了水里。知道嗎,湖水冷極了,就像下面的海水,好像萬把刀刃刺進(jìn)你的全身,讓你透個過氣,無法呼吸,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疼痛難忍……我可不想跟你跳下去!"杰克說完做出了十分不情愿的表情。 露絲聽后情緒真有了些變化,她瞪著海水,又回頭看了看杰克,流露出幾分猶豫。 "但我說過,你要跳下,我一定會跳下。"杰克已脫下上衣,就站在露絲的身后,"希望你能離開欄桿,別bi我跳到冰冷的水中……" 也許是杰克太急于求成,也許是露絲太固執(zhí)了,她扭回頭,罵了一句"瘋子!"仍做出個要跳海的姿勢,將上身向前挺了挺。杰克真的急了,知道不能夠再拖延下去,索xing單刀直入: "別人也都說我是瘋子,再說最后一句,我可不想就這樣呆在船艉。快點兒,快把手伸給我,知道你不想跳的……"說完,杰克將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伸向露絲的手臂。 露絲視線雖然仍朝大海,但余光使她看到了左側(cè)伸過來的那只手,求生的本能使她漸漸松開了緊抓欄懺的左手,朝杰克的手遞了過去。杰克緊緊地將那只手握住。大出了一口氣,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露絲說:"只有自己想活,才有救。" 接著,在杰克有力的大手的支撐下,露絲轉(zhuǎn)過身來,紅色皮鞋蹬上了鐵欄,她這才與杰克面對面地看了看。當(dāng)露絲的目光與他的目光相遇時,他雙唇上浮現(xiàn)出真誠的微笑。杰克熱情地自我介紹: "我叫杰克·道森。" "我叫露絲·凱怕特" "要寫下來才能記得住。"杰克這次是真的輕松了。 露絲笑了,笑得良甜,大概是發(fā)現(xiàn)生活原來并不是慘淡無光,也并不缺乏有情趣的朋友吧。她依托著杰克的手,將腿抬起,要跨過鐵欄翻到泰坦尼克號上來,但也許是深夜海水的潮氣使鐵欄大滑,也許是露絲用力過猛,就在她邁腿的當(dāng)兒,身子一歪,失足踩空了,另一只腳也因失重而離開了船體,頓時整個身體懸在了半空,只有一只手與杰克的手緊緊拉著,隨時都有跌落大海的危險。露絲這次是真的嚇壞了,她大喊著:"救救我,救救我!"幾分鐘前那副任xing自信的神氣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杰克明白到了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就拼全力抓著露絲的一只手,大聲鼓勵著她: "聽著!我已經(jīng)抓住你,就不會放手!你要振作,挺住了,加油!用力!會沒事的!" 遠(yuǎn)處甲板上的幾個船員聽到船艉有人呼救,迅速朝這邊跑來。 在杰克的鼓動下,露絲鎮(zhèn)定了許多,她不再大喊大叫,也不再亂蹬雙腳,而是鼓足全力,將另一只手先jiāo給杰克,再將腳踏穩(wěn)鐵欄,身體往上一躥,終于又站到了船體的外沿上。 "加油,好極了,你當(dāng)然可以做得到,好,抓住你了!"杰克屏住呼吸,終于死死抓住了露絲的雙臂,將她抱著提到了船甲板上。由于兩個人都用力太大太猛,露絲翻過鐵欄的一剎那,二人同時摔囫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