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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是誰???怎么說了那么久?” “用秘密換秘密,你換嗎?” “……”林斐呼了口氣,“不換不換!” 如果他的秘密是別的任何事情,這個時候他都忍不住了。 偏偏他的秘密,是絕對無法說出口的。 林斐癟著嘴,試圖用眼神說服裴景行。 但裴景行也是相當堅定,像沒看到他眼神一樣,絲毫不為所動。 林斐:“……” 被秘密折磨的林斐一整晚都沒怎么睡好,只能不斷在心中給自己洗腦,他可以有不能說的秘密,裴景行當然也可以有,除非他愿意說出自己的秘密,否則永遠沒有資格去逼迫裴景行。 第二天,林斐難免有些精神不振。 到了教室,林斐直接趴在了桌面上,希望今天能消停一天。 所謂希望,就是難以實現(xiàn)的東西。 趙關西一到座位,坐下之后“啪”一聲拍在了林斐桌上。 林斐被嚇得虎軀一震,滿臉黑線地抬起頭。 聽到對方說了什么之后,他硬生生把臟話咽了回去。 趙關西說:“斐哥!你說的那個人,我找到了!” “他叫什么?” “徐浩歌。他比我們小一級,是12班的,成績還行,但人很孤僻,在班上人緣一般?!?/br> “徐浩歌。”林斐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也品不出個什么東西。 為什么原著里面只提到過大反派改名之后的名字?作者為什么要偷懶?這不是給他找麻煩嗎? 算了,這事不能這么草率就決定了,還要再觀察觀察,認錯人了就完蛋了。 勇敢和傻缺,只差一線; 謹慎和懦弱,也差一線。 顯然,林斐已經(jīng)成功從傻缺進化到了懦弱。 接下來一周,他都在偷摸觀察徐浩歌,就是不敢真地出手。 下午下課之后,他就站在升旗臺后面看著,微微低著頭的模樣,猥瑣得像是一個尾隨別人的變態(tài)。 裴景行欲言又止、欲言又止,終于忍不住把住了林斐的肩膀。 “斐哥,你這幾天到底在干什么?” “觀察?!?/br> “你已經(jīng)觀察一周了。” “就是要仔細觀察才能確認啊?!?/br> “你想確認什么?你想確認的那個東西是遠遠看著就能確認的嗎?” “那我去找了他之后發(fā)現(xiàn)他不是我要找的人怎么辦?” “那你不出現(xiàn)就可以了?!?/br> “???” “你想找到他是程萬安的證據(jù)是嗎?” “是……” 裴景行點了點頭,徑直走出去了。 “誒?你干什么?”林斐沒拉住對方,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走向了徐浩歌。 不是,裴景行他想干什么? 林斐在原地轉了兩圈,他還沒糾結出個什么名堂,裴景行已經(jīng)到徐浩歌面前了。 也不知道裴景行是怎么拐了一下,竟然帶著徐浩歌一起摔倒了。 那姿勢自然得,完全不像假摔,林斐甚至緊張得錘了一下升旗臺。 片刻后,他突然想到,這場景有點眼熟…… 沉思片刻,林斐想起來了,之前裴景行和他鬧脾氣的時候,不就這樣在大街上摔了一跤嗎? 當時裴景行哭得,他還尋思這一跤得是摔流產(chǎn)了吧?要不沒道理哭這么慘啊。 現(xiàn)在想來,都是套路??? 不愧是你,裴景行! 林斐咬咬牙,接著往下看。 這一回裴景行哭都沒哭,竟然還能把徐浩歌拉起來。 也不知那兩人說了什么,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 林斐等得都要急死了,裴景行才慢悠悠回來。 他一把將人拖回升旗臺后面,“你倆說了什么?” “他應該就是你要找的人?!迸峋靶心贸鲆粋€徽章,遞到了林斐面前。 是一個黑色打底、金色鑲邊的徽章,圖徽是兩柄交叉的刀,交叉處,刻著一個黑金色的‘程’字。 原著中確實提到過,程家有這樣一個家徽。 林斐接過徽章細細打量了幾遍,“這個徽章,他就這么給你了?” 裴景行滿臉無辜,“我告訴他,應辰想要,他就直接給我了?!?/br> 那可是未來的大反派?。窟@么坑應辰? 林斐拍了一下裴景行的后腰,“干得好?!?/br> 還好沒直接把他的名字抖出去。 “走,今晚出去吃,斐哥請客!” “斐哥大氣?!?/br> 林斐擺了擺手,“害,斐哥平時還虧待你了?” 裴景行輕輕握住林斐冰冷的手,“沒有,斐哥對我最好了?!?/br> “哼?!?/br> 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就是林斐了。 大反派的身份確定了,林斐低落的心情瞬間登頂,連裴景行有事瞞著他這件事都不想了。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快破壞掉進度條。 進度條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四分之三了,再不破壞掉他就真的要被送回去了! 美滋滋地吃完飯,林斐在記事本中寫起了反派掰正計劃。 方法也很簡單,找十幾二十個人,每天輪換著去給徐浩歌送溫暖,務必要讓他感受到這世間的美好! 而林斐,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美滋滋兒。 因為這個計劃開始實施,林斐又給自己開發(fā)了一個新愛好,那就是每天蹲守在走廊觀看徐浩歌被溫暖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