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sHщЪǐz.cм 現(xiàn)代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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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真櫻要瘋了。這幾天每天放學(xué)就被迪達(dá)拉拉著就沒人的地方來上一發(fā),迪達(dá)拉剛上完離開,赤砂之蝎就從暗處走出來抱住她又來幾次。身體反復(fù)被兩人侵·入占有,累得她雙腿不停打顫??伤恢涝摳l說,迪達(dá)拉不行,父親母親也不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好像一下子回到了當(dāng)初滅族的日子。每天都提心吊膽地?fù)?dān)心一大早醒來就看見漫天飛舞的關(guān)于宇智波大小姐的桃色新聞。那樣她一定會崩潰的。她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幸福的生活。她不由得幻想,假如那天沒有發(fā)生那件事的話,可惜現(xiàn)實(shí)沒有假如。 她試著和迪達(dá)拉分手,然而每當(dāng)她準(zhǔn)備開口,對方就會用小狗一樣的眼神盯著她。迪達(dá)拉沒有錯,她于心不忍,因此遲遲沒能提出來。赤砂之蝎為此生氣地壓著她連續(xù)cao了好幾次,次次cao到最深處,仿佛要將她gan死。 現(xiàn)在倒好,身體的欲·望是解決了,而心理上的折磨更加讓她難以忍受。她六神無主,手足無措,上課也開始頻頻走神,每天精神恍惚食欲不振。這種情況很快就引起了班主任宇智波止水的注意。 “小真櫻,你怎么呢?” 看到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少女,宇智波止水彎腰推了推她的肩膀,關(guān)切道:“哪里不舒服嗎?” 抬起泛紅的眼角,宇智波真櫻看到眼前熟悉溫柔的臉龐,突然鼻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沒什么?!彼龘u著頭,低頭咬住紅唇,聲音沙啞,“就是有點(diǎn)難受?!?/br> 宇智波止水趕緊回頭對學(xué)生們道:“大家先自習(xí)一會兒?!闭f完,他伸手拍拍少女的肩膀,柔聲道:“走,我?guī)闳ケ=∈??!?/br> “嗯?!庇钪遣ㄕ鏅阎雷约貉巯碌那闆r繼續(xù)上課也沒什么作用,點(diǎn)點(diǎn)頭,揉揉眼睛跟在青年身旁離開了教室。 保健室現(xiàn)在沒有人,宇智波真櫻找了個床位就躺了上去。宇智波止水隨身坐到她的身旁,幫她蓋好被子,掖好被角,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輕聲問:“有哪里不舒服嗎,頭暈不暈?” “就是難受。”她啞著聲音抽噎了一下,濡濕的濃密睫毛乖巧地垂下,眼角紅紅,鼻頭偶爾抽動,沒了往日無法無天的小霸王模樣,簡直乖得像只紅眼睛的小兔子,抓著兩只軟綿綿的長耳朵就能把她抓在手心里任憑揉搓,真是可愛又可憐。 她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垂下眸子,醒了醒鼻子小聲道:“我疼?!?/br> 目光一柔,止水摸著她的小腦袋問:“哪里疼???” “就是疼?!彼恢涝撛趺凑f,眼角再次泛起了酸意,“全身都疼。肚子疼,腿也疼,胳膊也疼,腦袋也疼。”尤其是……那里好疼。被反復(fù)抽插注入的小孔現(xiàn)在也沒能合上,顫巍巍地發(fā)紅發(fā)抖。一想到今天又要被上,宇智波真櫻就忍不住渾身一抖。 青春期的男生簡直是欲·求·不·滿的禽·獸,逮著機(jī)會就要壓著她做。她每天又累又疼,腿都要站不直了。 “不疼不疼了?!敝顾異蹜z地摸摸她發(fā)白的小臉,眉頭擔(dān)憂地蹙起,把溫?zé)岬氖终瀑N在她的小肚子上揉了揉,“明天要不要休息一天?” 她搖頭。 還是不要了,要是赤砂之蝎因此惱了,她就完蛋了。 “那你先好好睡一覺?!毖矍耙缓?,青年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她閉上眼,感覺到被子被蓋到了脖子上,身旁傳來壓實(shí)的棉絮的起伏聲,沉重的重量消失,保健室的大門關(guān)閉,青年的腳步聲停在了門外面。 “喂,鼬嗎?” 走到保健室外面,宇智波止水皺著眉頭對電話那頭的友人道:“你現(xiàn)在在不在家?小真櫻好像生病了,你帶她回家讓族里的醫(yī)生檢查檢查。對,她沒有上課了,在保健室休息了。你馬上過來對吧?鑰匙我就放在門口的盒子里。你到時候把小真櫻接回去,鑰匙放在原處就行了。嗯,好,我要先去上課了,晚點(diǎn)我去看她。” 掛斷電話,他回頭看了眼緊閉的保健室大門,稍作猶豫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嗯……” 昏睡中的少女臉頰酡紅地發(fā)出一聲幼貓一樣的纖弱呻·吟。她隱約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tian自己的脖子,她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去推埋在她的頸間的毛絨絨的腦袋。 掀起幽深的黑眸,宇智波鼬緩身而起,凝視著少女難受的表情,抬手擦了擦嘴角,舌尖無意識地舔過指腹,眼眸微斂,莫名色·氣十足。 他沒有驚醒她,而是直接彎腰把沉睡中的少女抱了起來。宇智波真櫻條件反射地?fù)ё∷牟弊樱琯untang的臉頰貼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砸吧砸吧小嘴,依舊睡得香甜。 沒有一點(diǎn)提防心的小meimei。 眼眸一暗,宇智波鼬看著她的眼神既無奈又深沉。 可憐的meimei,完全不知道她的哥哥在想什么。要不是念著她生病了,現(xiàn)在四下無人,早就放棄治療的兄長天知道會對她做出什么事情。 盯著她潮·紅的小臉,宇智波鼬壓在了心底蠢蠢欲動的欲·望。算了,等她好了再說吧。她既然做出這種事情,就應(yīng)該得到來自兄長的“懲罰”。 回到家里,宇智波鼬讓族里新聘請的醫(yī)生藥師兜給她看了病。還好只是低燒,一副退燒藥下去體溫不久就恢復(fù)了正常。只是那醫(yī)生看著真櫻的眼神實(shí)在讓宇智波鼬感到非常不爽。好在對方最后識趣的看完病就走了。 臥室里。 相貌冷俊的青年神色溫柔地注視著床上仍在沉睡的少女。他俯下身,輕輕吻住她的唇。少女似有所覺,立馬嗯啊著掙扎了起來。他壓住她瘦小孱弱的兩肩,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火熱的舌頭在小巧的口腔 Ρō18sんц.cōм(po18u.)內(nèi)攪動,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啊哈。”一吻完畢,他睜開眼起身,舌頭抽出時帶出了幾根亮眼的銀絲。他舔了舔嘴唇,眸色暗沉地盯著一無所知的少女,身下腫·脹的部位隱隱作痛。 再等等。 他警告自己。 再等等。他一定讓她主動躺在自己的身下,打開雙腿,邀請他進(jìn)入。到時候他會好好照顧她的身體,用力地疼愛她,讓她永遠(yuǎn)在他欲·望中沉淪。 ※ “啊——” 等宇智波真櫻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她頂著雞窩頭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手機(jī)。不出所料,剛一打開手機(jī),鋪天蓋地的消息就擠爆了郵箱。其中有幾份來自同學(xué),最多的是迪達(dá)拉和赤砂之蝎的。尤其是赤砂之蝎,他顯然發(fā)到最后越來越不耐煩,最后一份郵件只剩下了一句話:你給我等著。 完蛋了! 宇智波真櫻崩潰抱頭。 她的腦海中逐漸浮現(xiàn)出自己被記者圍追堵截的畫面,他們追著自己問:“請問宇智波小姐,您腳踏兩只船的事情是真的嗎?”“據(jù)有關(guān)人士目擊,您和您的男友在廢棄的樓房里3p是不是真有此事?”“網(wǎng)上盛傳的那個視頻里,和金發(fā)少年做·愛的女人是宇智波小姐嗎?”“豪門都是如此開放的嗎?” 不是!不是!不是! 艸—— 她崩潰地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發(fā)出一聲長嘯:“啊啊啊啊——” 宇智波真櫻這幾天都沒敢去學(xué)校,生怕碰到赤砂之蝎??蛇@么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思來想去,她沒轍了。這期間又碰上隔壁班的日向家的大小姐日向雛田過生日,她忙著去參加生日晚會索性把那事暫時拋到了腦后。 “多謝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br> 日向家的大小姐是個靦腆羞怯的人。雖然和宇智波真櫻同為大小姐,但兩人并沒有什么往來。主要還是宇智波真櫻比較熊,整天上竄下跳的閑不住,和溫溫柔柔的日向雛田完全兩個性格。不過同樣作為大族的日向和宇智波平常還是有所往來的。因此宇智波真櫻百般不愿,還是被迫代表宇智波一族去參加了日向大小姐的生日會。還是她太閑了。宇智波鼬忙著學(xué)術(shù)研究,宇智波佐助忙著學(xué)校比賽,只有她一個人無所事事。 把禮物送給日向雛田后,她就和班里認(rèn)識的幾個小伙伴窩在角落里發(fā)呆。偶爾有人拿手戳她額頭她也不為所動。好幾次有人來搭訕?biāo)餐耆焕怼W詈?,干脆趴在桌子上,玩起了玻璃球,一邊撥動玻璃球,還一邊碎碎念:“我去死了算了?!?/br> 小伙伴一聽被嚇了一跳,忙問:“你怎么呢?真櫻?!?/br> 她苦著張臉,內(nèi)心隱痛:“我沒救了?!?/br> 眾人頓時想到她那天身體不舒服早退的事情,心頭一凜,豁然開朗:難道真的得了絕癥!謠言誠不欺我! 宇智波真櫻壓根不知道自己小伙伴們的腦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情,她現(xiàn)在只想找個洞鉆進(jìn)去,誰也找不到,然后在那洞里安度一生算了。 “啊,是寧次君,他好帥!他看過來了看過來了!” 宇智波真櫻正在思考人生,突然被一旁的少女摟著肩膀一頓亂晃:“看??!真櫻!怎么樣?比你家哥哥不差吧!” “嗯嗯?!彼笱艿貞?yīng)和著。那可不是,上輩子的時候日向?qū)幋尉驮谂讨蓄H有人氣,要不是他死得早…… 神色微怔,宇智波真櫻恍然抬首。黑發(fā)少年轉(zhuǎn)身回眸,烏黑的長發(fā)拂過肩頭筆挺的禮服,跨越前世今生的兩道目光在觥籌交錯之間剎那相遇。 她匆忙低頭,捏著手里的玻璃珠,默然沉思。 這一世,她沒有主動接近過日向?qū)幋?,所以迄今為止,他們還是陌生人。她也不打算去認(rèn)識他。說起來,上輩子似乎還是她對不起他。這輩子就不要再產(chǎn)生糾葛了吧。 “寧次?!?/br> 黑發(fā)白眸的少年站在人群中間,四處環(huán)顧,仿佛在尋覓著什么。 肩膀一沉,父親拍著他肩出聲:“我們過去吧?!?/br> 日向?qū)幋瓮潜粊韥硗娜巳貉蜎]的角落里深深望了一眼,最后輕輕“嗯”了一聲。 少年的身影在閃爍的燈影下遠(yuǎn)去,宇智波真櫻趴在桌子上,仍然撥弄著自己的玻璃珠。 不知道是因?yàn)榻裢硪姷搅巳障驅(qū)幋?,還是赤砂之蝎的事情讓她感到煩躁,宇智波真櫻抱著果酒喝了好幾瓶。好在果酒的度數(shù)比較低。可惜她酒量淺,喝了依舊上頭,要不是旁邊的小伙伴拉著,她估計能當(dāng)場表演一個鬼哭狼嚎。 生日宴還沒進(jìn)行到一半宇智波真櫻趴在桌子上已經(jīng)沉沉地睡了過去。 正在和日向族長說話的黑發(fā)青年看了過頭,目光落在少女烏黑的秀發(fā)掩映下雪白的脖頸上,宛如蛇瞳的金眸微微收縮了一下,凝聚成針尖般大小,顯得野性十足,危險異常。 盯著沉睡的少女,他舔了舔唇,呵呵一笑:“宇智波真櫻?!闭f著,瞇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日向族長跟著青年的目光也發(fā)現(xiàn)了睡著的少女,忙教了旁邊的管家過來,吩咐道:“帶幾個人將真櫻小姐帶去客房休息。等晚會結(jié)束后再送她回去?!?/br> “是的,先生?!?/br> 管家領(lǐng)了命令過去,不久就叫人抱著昏睡的宇智波真櫻去了樓上的客房。 “今晚我還有幾個實(shí)驗(yàn)要做?!泵嫔n白的陰郁青年見少女離開后,邊向日向家主請辭,“就先告辭了。” 日向家主含笑送別:“大蛇丸先生慢走。” 青年轉(zhuǎn)身離去,宴會也在繼續(xù)。 空蕩蕩的房間里,喝多了的少女在被窩里滾來滾去,不一會兒就卷成了一條毛毛蟲。她被裹在被子里,手腳都被束縛住,一時動彈不得,掙扎幾番無果后,眉頭一皺,含含糊糊地罵了起來:“放……放開我……混混蛋!” 穿著白衣服的青年進(jìn)來時,看到的正是這樣的景象。 “呵,還是一樣的蠢?!苯痦⒉[,來人輕嗤一聲,反手鎖上大門,徑直朝床上裹成蠶寶寶的少女走去。 感覺到一股陰冷氣息的逼近,宇智波真櫻眉心輕顫,咬著牙顫抖了起來,就像一只被蛇盯上了的小兔子。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終那道陰冷的身影背對著燈光,冷冷地覆蓋了她瘦小的身軀。 小腿下意識地一個抽·搐,宇智波真櫻一邊在夢里喊著“mama”,一邊掙扎了起來。 可惜她是個小蠢貨,自己把自己綁住了,自己還掙脫不開。 “蠢死了。” 大蛇丸坐到床頭,像欣賞什么滑稽劇一樣欣賞著她掙扎的樣子。好在,她自己很快就累了,也沒有掙扎太久。 大蛇丸勾唇冷笑一聲,伸手抓著被角,手那么一抖,她就從被子里滾了出來。 他起身走到床腳,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拉到身下。 輕微的疼痛使她皺眉,但沒有弄醒她。 沒有人知道來人要做什么。 他沒有廢話,也沒有猶豫,解開皮帶,拉下褲鏈,一根粗得令人大腿發(fā)軟的駭人巨物就這樣彈了出來,甚至還抖擻了幾下,場面著實(shí)叫人臉紅心跳。 Ρō18sんц.cōм(po18u.)做完這一切,他又伸手掀開少女的裙子,干脆利落地剝下了她的內(nèi)褲。 屁股被風(fēng)涼涼地一吹,她不禁瑟縮了一下,還皺著眉“嗯哼”了一聲,顯然對眼下的處境十分不滿。可她還是沒有醒來。沒有意識到一條蛇正準(zhǔn)備捕食她。 大蛇丸近乎冷漠地睥睨著毫無危機(jī)意識的少女,性·冷·淡的表情與他身下的駭然巨物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的大手毫不費(fèi)勁地掰開她的雙腿,露出顫顫巍巍的縫隙。那里,就是通往極樂的場所。 眼眸一瞇,他盯著那處,喉結(jié)上下滾動。 他伸手捏了捏她柔·嫩的臀瓣,瞳孔興奮地收縮了一瞬。 他要進(jìn)去,他要好好cao一cao她,把她caocao熟,cao得合不攏腿??纯催@個膽大妄為的女孩還敢不敢勾引他。 她以為轉(zhuǎn)世之后,前世的一切都一筆勾銷了嗎?呵呵,想得倒美。 雖然沒能研究出永生,但是成功保留前世記憶的大蛇丸獰笑著握住自己的巨物破開那條小縫用力擠了進(jìn)去。 “啊——” 遠(yuǎn)超正常人尺寸的陰·莖就這樣硬邦邦地捅了進(jìn)去,將夢中的少女活活痛醒。 因?yàn)橐庾R不清,她張開嘴就開始哭,邊哭還邊喊“mama,救救我”。 大蛇丸抓著她的大腿,再往里塞了塞。那粗大的rou·棒硬生生把少女平坦的小腹戳出了一個嚇人的凸起。這完全不像人類的尺寸?;蛟S因?yàn)閷Ψ奖旧硪呀?jīng)不能再算是人類了。 肚子漲漲感覺使得宇智波真櫻生出了尿意。加上她剛才喝了大多果酒,她快要憋不住了。 那份叫人頭皮發(fā)麻的緊致感讓大蛇丸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了一聲性·感的呻·吟。他看著身下嚶嚶抽泣的少女,瞳孔激動地收縮。 “小姑娘,放松一點(diǎn),全部給我吃進(jìn)去。”他拍拍她的小屁股,掐著她的腰就往里插。 過長的rou·棒幾乎碾平了陰·道內(nèi)的每一條褶皺,少女全身緊繃,仿佛下一秒身體就會因此散架。 她搖著頭,無聲哭泣:“好大……蛇……不要,有蛇,不要鉆進(jìn)來,不要!” “真是嬌氣?!贝笊咄韪┫律恚镯斄肆艘豁?,頂著少女渾身發(fā)顫。 他舔著唇,目光鎖定少女鮮·嫩小嘴,不禁想要品嘗一下,看看它是不是還如前世一般美味。 這么想的,他也這么做了。他低頭攫取少女芳香的唇,一邊深吻,一邊挺身抽·送起來。 噗嗤噗嗤的水聲從結(jié)·合處傳來,聽得人越發(fā)興奮激動。 她的身體早就被caoao得爛熟,敏感無比,除了剛開始因?yàn)椴贿m應(yīng)而微微有些疼痛之外,這具yin·蕩的身體很快就從中尋到了趣味。大蛇丸每每抽出去都能感覺到她的挽留,這讓他忍不住更加用力地cao干她。 他把她抱起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性·器隨之進(jìn)入更深的地方。他擺動著臀部在里面飛快地抽插,插得稚嫩的少女yin·叫連連。 她又哭又叫,聽得興頭上的大蛇丸骨頭都酥了。他將枕頭墊在她的屁股后面,讓她的陰·道可以容納更長的rou·棒,然后更加賣力地抽·送。那速度快得幾乎只能看見rou·棒進(jìn)出的殘影。 他上輩子就想干她了,因?yàn)楦鞣N原因一直沒能得手,這回落到他手上,說什么也得把本給掙回來,不cao個七八次,他今晚是不準(zhǔn)備放過她的。 稚嫩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住成年男人的暴力索取,她嬌·嫩的皮膚很快留下了大片青紫的痕跡,被填滿的xiaoxue也逐漸麻木。 她就是哭,哭得他心里頭越發(fā)心癢難耐,恨不得把她cao死在這里??伤豢蓿秩滩蛔z愛她,真是叫人為難。 瞳孔越睜越大,下面的快·感越積越深,他抱住她一陣沖刺,接著毫無保留地將jingye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體內(nèi),兩人同時一抖,身體在痙·攣中達(dá)到了高·潮。 “嗚嗚……” 小姑娘哭了出聲,伴隨著滅頂?shù)目臁じ?,她尿了出來。大蛇丸也蒙了一下,但他隨即看著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來很爽啊。我cao得你很舒服?這么緊,看來還想我caocao你。真是yin·蕩。” 可憐宇智波真櫻無法反駁,因?yàn)樗B正在干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尿了床,這地方也不能用了。大蛇丸直接邊插著她的xiaoxue,邊往浴室那邊走去。一路上,少女被插得嚶嚶直叫。兩人的體型差,將少女襯得像個孩子,不免讓他進(jìn)一步感覺到背·德的刺激。 走進(jìn)浴室,他索性那她壓在鏡子上猛干an了起來。后面的鏡子清晰地照出他進(jìn)出時的盛景,粗·壯的roubang裹著一層黏液在被蹂·躪得鮮紅的花xue里飛快進(jìn)出,每一下都頂?shù)蒙倥鲱^哀叫。顯然,她被插得很舒服。 明明是陌生的rou·棒,可她還是在下面沉淪了。所以,即使是陌生人,只要cao進(jìn)她yin·蕩的身體,她就會張開大腿毫無保留地接納對方……縱使那個人是她的親哥哥。欲·望就是這樣的毫不講理,沒有道德,也沒有人·倫可言。 恍惚中,她像一艘小船一樣在男人的身下起伏搖蕩,他一次一次地中·出自己,一次一次捅進(jìn)最深處。 她什么都不記得了,在暈厥之前,她只隱約記得那雙猶如冷血動物一般陰冷的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