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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我正準備跳窗離開,首領宰極為靈敏的從床上起身攬住了我的腰,死死的抱住我不肯放手。 “我不是故意騙你,只是突然間醒來就到了這,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的主人把自己折騰的不輕,我就準備稍微的對自己的外貌進行一下美化。” 把我抱在懷里的男人低頭,鳶色的眼睛里只有我一個人的影子,他認真的說道:“森,你是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在我的注視下落寞的垂下頭:“我喜歡你,我不想讓我喜歡的人看見到我這么狼狽的一面。” 他這一擊直球打的我是猝不及防,我的怒氣瞬間就消散了大半。 我之前也隱隱有感覺到,這個首領宰對我的感情怪怪的,但我一直把他們都看成崽崽,就把這個問題隨便的糊弄過去了。 反正他一直都沒有告白,我也就可以當做不知道。 可是我沒想到首領宰竟然會突然在這個時候這樣說,就像我之前糊弄他一樣,他也用這個手段對付我。 他如果是想要用這個話題來轉移我的注意力,讓我忽略他話語中某些不合理之處的話,我只能說他成功了。 因為他的話,我也注意另外一個點:“那你白天的時候為什么不肯見我?” 還讓我被武裝偵探社的人撿回去,我不相信他們的車在樓下轉悠的時候,太宰君會不能發(fā)現(xiàn)。 首領宰抱起我重新回到了床上:“您的樣子和之前的差距太大了,我擔心你是敵人派來騙我的手段,一直在讓屬下查您的信息?!?/br> 想要證明,直接看我的大藤蔓不就可以了嗎?這么大個漏洞,也虧他說得出口。 不過說這些也沒意思,我提一個漏洞,宰崽肯定就會補上,而且他肯定還會再說出一些告白之類,讓我感覺到尷尬臉紅又心跳的話題。 長大以后的宰崽真是太討厭了。 在某些問題上想要隱瞞我的時候,之前他是裝死,現(xiàn)在居然就采用告白這種先下手為強的方法,我也算是服了他。 現(xiàn)在我突然就覺得之前在被我問到織田作之助的時候,會躺在床上閉目就當自己睡著了的首領宰真的很可愛。 當時的有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多么的可愛,我應該珍惜當初的他。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熟悉的舒服感,首領宰的手在我的尾巴上順了順毛。 我輕輕用藤蔓尾巴甩了甩,拍到了他的手上:“你在摸哪里?” 在我的眼神警告下,首領宰訕訕地收回想要繼續(xù)摸我尾巴的手。 這還差不多,我的尾巴絕對不是他可以隨隨便便摸的部位,哪怕他對我告白了,但是我還沒有接受呢,他必須對我保持尊重。 雖然不能摸我的尾巴,但屋內的氣氛也沒那么緊張了,我也被首領宰重新拉回了床上躺好。 沒有尾巴可以摸的太宰君,干脆把自己的重量,壓在了我身上開始對我撒嬌,他露出些虛弱無力的說道:“森先生,我好難受呀?!?/br> 聽到他這么說,我下意識的就把我的些草木之氣,灌注進他的身體。 這具身體的狀態(tài)和首領宰跳樓的時候差不多,又或者說只比那時的首領宰好了一點點,依舊是油盡燈枯的破敗之相。 發(fā)現(xiàn)這點后我就停了手,這種只能一點一點的慢慢調養(yǎng),我的草木之氣里其實并沒有多大的效果。 隨后我開始對他進行體格檢查,我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有點狐疑地看著太宰治:“你究竟是哪里難受?” 難受就給我找個地方出來,說不出來就視為騙子。我看首領宰今天晚上是要騙我到底了,那不說清楚我就只能請他睡到床底下去。 首領宰也看出了我的威脅,他蹭了蹭我后抱怨到:“這具身體好像還在生長期,我每天晚上都會感覺到腿痛,痛到睡不著,就是那種突然長高時候的生長痛。” 生長期??!生長痛??!抱歉我并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我只遇到過變矮的情況。 他這究竟是炫耀還是炫耀呀?明明知道我長不高還縮水了20厘米,他居然還來跟我抱怨生長痛,我看他是想要挨打了。 而且這個大齡兒童怎么還在生長期,哪怕他的永遠都心里在,但實際年齡這個太宰君怎么也有20歲了吧。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信,太宰君的語氣低落下來:“就是突然又重新進行了生長期了呢。18歲的時候我只有1米74而已,本來都以為不會再長高了,結果快20歲的某一天晚上突然的就感覺到了腿疼。我又重新進入了生長期,那幾個月長了得有5厘米。這種痛我原來已經(jīng)受過一次了,沒想到到這里又重新受這個罪。” 首領宰在我懷里撒嬌道:“森先生,我好可憐啊,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雖然宰崽已經(jīng)表示不想給我當兒子了,但他一撒嬌作為一個老父親,我不想拒絕宰崽的需求。 我卷起了他的褲腳捏上了他的腿。在我的動作下首領宰的臉上露出了舒適的表情。 摸著他身上有些硬挺的西裝褲料子,我皺了皺眉:“宰崽你的睡衣睡褲究竟在哪?你總不能穿著這個睡午覺。” 首領宰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如果不是我正捏著根本就感覺不到。 在我質疑的目光下,首領宰不得不承認,他最近的確沒有乖乖睡覺。 首領宰看著我,可憐巴巴的說道:“都是因為我的生長痛,這種痛楚的感覺讓我每天晚上都會失眠,所以干脆就沒有睡,處里一下港口黑手黨的工作。”